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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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冷嗤一聲,掐著她的下頜抬起,盯著那雙桀驁不馴的眼睛,看她嘴唇再欲動,知道她準(zhǔn)備說的話絕對不會是他喜歡的,他便直接以唇吞了下去。 唔!虞子嬰瞠大眼睛。 而青衣侯卻沒有再深入,他蹙眉注視著虞子嬰,那眼神根本不像是在注視著被他吻著的人,倒像是在看一個欠他債的人。 “我要重要的事情找那斕,你別攔著我!”從假山前,傳出一道軟糯嬌柔的甜美嗓音。 “龍小姐,侯爺吩咐不得任何人進入打擾?!弊言聸]有任何起伏的聲音響起。 “可是那斕從來沒有說過不準(zhǔn)我進去不是嗎?” “……”籽月沉思,的確是這么一回事。 “那斕,我進來了?!?/br> 帶著些許jian計得逞的頑皮少女輕喊了一句,便傳出塔塔的腳步聲。 青衣侯一滯,迅速將虞子嬰的腦袋壓入腰間,不準(zhǔn)備讓她冒頭。 咕嚕咕?!葑計雱訌棽坏?,在水中她被壓在他的身上,雙腿被他夾在他雙腿間,再用力將她的身子壓進他的身體內(nèi),幾乎快將她突起的胸部揉壓變型了。 青衣侯感受到那柔軟曲線的壓碾,體內(nèi)頓時壓抑著一股火熱,理智告訴他最好放開些,可他雙臂卻順從身體的渴望,緊緊地將她按在胸前,繃緊的胸膛有一下無一下地摩擦著她的柔軟。 “那斕!”龍婳婳特地?fù)Q了一身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與青衣侯同色系的服飾,烏黑的頭發(fā),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著流蘇,她說話時,流蘇就搖搖曳曳的。她有白白凈凈的臉龐,柔柔細(xì)細(xì)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 ☆、第六十六章 雖然不懂,還是覺得厲害 “誰準(zhǔn)你進來了?!鼻嘁潞铊F灰眸瞥了她一眼,語氣不淡不咸,卻尤帶一股上位者的威壓。 龍婳婳臉上燦爛的笑容略僵了一下,她看著青衣侯那張妖孽如幻如魔的臉,明明給人一種很“妖”一樣感覺的男人,偏又是一個禁欲系的男人,他的身上是像桃花瘴一樣幾分蔓延開來的妖氣,偏偏因為冰冷的氣質(zhì),又很好的收斂了這種妖氣,妖氣和冰冷雜糅,如同盛開的巖漿之花,在最妖嬈的姿態(tài)下,被千年的玄冰冰封,吸引著無數(shù)人的靠近,偏偏又因為他過于疏離強大的氣場,讓人不敢造次! 龍婳婳眼中迅速變幻著傾慕、迷戀、惱怒,最終她賭氣地抱著小兔玩偶,顛著腳尖朝前走去:“那斕,你今天怎么了?莫名其妙地拋下我跑出城去,現(xiàn)在我找你有事情談,你卻對我不理不睬。” “籽月。” 一道窈窕高挑的身影瞬間便擋在龍婳婳面前,青衣侯眸色微沉,語氣已帶不耐。 “將她帶出去?!?/br> 籽月遵命,微躬起身子長臂一伸,示意龍婳婳自行離開,否則她將付諸武功“請”了。 “我不走!”龍婳婳咬著唇,抱緊小兔玩偶退了一小步,一雙水汪汪大眼便如如要滴出水來,委屈地盯著青衣侯。 而青衣侯剛蹙起眉尖,張嘴欲言時,卻感受到身下的人越來越鬧騰得兇了,知道她估計是缺氧快受不了,便長臂一拍,濺起漫天雨花,趁此滑入水中,一把抬起虞子嬰的下巴,便一口清新之氣哺了過去。 虞子嬰瞠大眼睛,掄起粉拳想槌死他,可青衣侯就像全身都長了眼睛一樣,巧妙地制住她雙臂,她又想沖上去,還是被他按壓了下來。 “那斕!” 龍婳婳驚疑的聲音從水上泛著漣漪模糊傳來。 青衣侯離開了她軟甜的嘴唇,拉開她的藕臂圈住他的腰,再霸道地將將她壓進懷里,才滑出乳白色溫泉。 “我不喜歡一句話重復(fù)兩遍。”破水一出,便是能將一切凍結(jié)的冷洌聲音。 籽月一僵,垂首準(zhǔn)備動手時,龍婳婳或許也感覺出來青衣侯心情不佳,便急急道:“我只說兩句,說完我就走。” 看她一臉堅持急切的模樣,青衣侯烏發(fā)如漆,眉目冷峻,吐出一字:“說?!?/br> 龍婳婳雙目流動,聲音宛如奶油一樣,又甜又膩:“第一,我剛才偶然遇到怒了,他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你不需要再擔(dān)心了?!?/br> 雖然不知道他白日為何突然出城,但她猜想大抵是跟怒有關(guān)的,是以一看到怒,她便第一時間來告訴他,無論他對怒是何心思,她想他總歸是想知道他的下落的。 看青衣侯神色不動,眉梢眼角,皆是漠然如雪,撼然不動。 看他不為所動,龍婳婳一雙大眼烏溜溜地,滿臉精乖之氣,紅唇那么一撅:“第二,我的成人禮就在這幾天,我希望……希望那天你能來陪我。” 最后一句,龍婳婳眉宇間皆是春意,巴掌大的臉上雙頰暈紅,尾音抑不住拔高。 青衣侯一頓,瞥向她那含羞故作鎮(zhèn)定的模樣,思考了一下,才矜貴道:“知道了?!?/br> 他既沒有拒絕也沒有說答應(yīng),可對于這種模棱兩可回答,龍婳婳已經(jīng)很滿足了。 “我,我會等你的!” 龍婳婳不愿惹他不快,得到承諾便拎著裙擺,抱著小兔玩偶腳步輕快地走了,而籽月亦自覺隨即隱了身形。 “嘩啦”一聲破水,虞子嬰從水里沖了出來,她甚至還不及先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只記得第一件事就是海揍一頓青衣侯。 可是青衣侯可不像怒一樣,任憑著由她出氣,他隨手一接便握到一拳,可是虞子嬰這個人可不能按常事出牌,她伸長脖子,對著他的嘴湊去。 在觸碰到他的嘴時,兩人都如觸電一樣顫了一下,可下一刻,還不等青衣侯猶豫是準(zhǔn)備反壓還是拒絕的時候,虞子嬰已一拳揍至他腹部。 他當(dāng)即臉色鐵青,五指倏地掐住她脖子。 “你找死!” 虞子嬰胸膛起伏激烈,溫轆轆的頭發(fā)粘在略顯蒼白的臉頰,雖然她的臉不漂亮,這雙眼睛卻時常賦給她一種比美更強大的吸引力。 本來顯得黯沉的雙瞳,此刻黑,亮,深,變得寒光閃閃,像鋼鐵一 般,充滿生機與力量,如火如荼:“來啊。” 青衣侯心中一緊,盯著她半晌不語,最終深一深吐了一口氣,微瞇起眼睫:“是誰送你來的?” 此話一落,突地響起一串清脆“啪啪——”的掌聲,接著從一片荼蘼妖艷的芙蓉花海之中,踏著悠閑步伐,漸顯現(xiàn)出一道光暗斑駁高大氣勢迫人的身影。 “是我哦,送子嬰meimei來的人,如果你想問這個問題的話,我可以負(fù)責(zé)任地告訴你,還真是沒想到啊,真沒有想到,本以為她只是跟你或許認(rèn)識,卻怎么也沒有想到你們竟是這種的關(guān)系?” 月光撒落的淡淡柔和的銀輝令男子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一雙黑紅得如粘稠血液般的暗夜雙瞳,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睨向虞子嬰,卻沒有了之前的戲謔趣味,只剩下一片冷洌。 虞子嬰暫時放棄跟青衣侯的爭執(zhí),她扭過頭,一雙冰鎮(zhèn)過的雙瞳冷靜如斯,怒一慣在她面前愛裝無辜、親善與無害,收斂著一雙利爪與嗜血本能,是以她從末看他流露過如此真實黑暗的一面。 不過,她卻從末忘記他本性是怎么樣的一個人,看來她這一次誤闖是他精心策劃用來試探她跟青衣侯的。 一身偉岸身影有著即使黑衣也掩不住的卓爾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棱角分明線條,此刻深邃內(nèi)內(nèi)斂的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白日的事情,他其實也有那么一刻是相信青衣侯是為他而來的,可是隨著虞子嬰一次又一次地令他心癢難耐,再加上之前舞樂被打斷的話,便令他有些懷疑了。 無疑虞子嬰是特別的,她特別在她貌不出眾,卻依舊能夠令人對她產(chǎn)生濃厚的興趣,雖然他依舊覺得可能性不大,但關(guān)于青衣侯究竟為何會出現(xiàn)在荒原峽谷,是否跟虞子嬰有關(guān),他第一次撇開了大大咧咧的隨性,而選擇了第一時間跑來求證。 他故意將她帶到欞星門騙她說是來找龍婳婳,實則他知道龍婳婳根本不可能在這里,這是青衣侯的私人浴湯池,既使是龍婳婳也沒有在得到允許的情況下隨意出入。 他一直隱藏在外面,將她送進去的時侯他也曾猶豫過,但最終還是因心中攛動的意念堅持下來了,若是誤會,他聚精會神等著虞子嬰的求救會在第一時間沖進去救下她,卻沒有想到最終竟看到這么不可思議的一幕。 “怒?”青衣侯看著怒,神色略有些觸動。 怒走近池邊單膝蹲下,仿佛根本不在意眼前,這一個半裸一全濕的兩人,看著仍舊抱在一起的他們,他嘴角微微上揚,盯著乳湯溫液漫不經(jīng)心道:“既然婪你喜歡這種的女人,那不將龍婳婳送給我怎么樣?” 當(dāng)然青衣侯更不是一個會在意別人眼光的人,他拂開飄落在虞子嬰發(fā)頂?shù)臋鸦ò辏舾械丶烙X到怒氣息微變,雖然轉(zhuǎn)瞬即逝,但卻不容錯辨,他瞳色一黯,冷誚一聲:“你覺得可能?” “那龍婳婳的成年禮呢,你估計不會去參加了吧,那么就只剩下惰跟我了呢,我可是很樂意的哦?!迸Φ弥S刺地回道。 “成人禮?”虞子嬰覺得好像在哪里聽到過這個詞,很快想到了之前好像中聽到龍婳婳提到。 “沒錯,子嬰meimei恐怕沒有聽過吧,誒,meimei這么單純,可是覺得聽不懂?”怒這才將視線投向她,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fā)中,英俊的側(cè)臉,融入清粼水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 青衣侯當(dāng)即冷瞇起眼睛瞥向怒,目露警告。 “你們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只想找龍婳婳談一談下城主令的事情?!庇葑計胫苯永涞驍嗨脑囂?。 怒愣了一下,看著虞子嬰那一臉真的很無所謂的表情,頓時笑了,這一次笑得倒是比剛才那皮笑rou不笑的感覺真實許多了。 “哈哈哈——原來是咱們侯爺自作多情啊,果然子嬰meimei還是我的子嬰meimei?!?/br> 只聽此話一落,一道急風(fēng)劃破靜滯空氣,漫天霧靄被撕破旋轉(zhuǎn),瞬間兩人便交上手了。 雖然兩人恐波及到虞子嬰,特地隔了一段距離交手,可對虞子嬰來說,依舊有一種被壓制得透不過來氣的感覺,于是她則趁機爬出池子,不顧一身濕轆轆地準(zhǔn)備落跑,卻被守門神似的籽月攔臂擋下了。 “請姑娘在此等侯爺?!币琅f是機械似的冷漠聲音。 虞子嬰抬了一下眼皮,嘴角僵硬古怪地扯動一下,手中凝聚的玄氣瞬間撕裂了附身她的真氣罩,身影如獵豹撲擊,不待她驚訝地瞠大眼睛,便已一掌刀劈暈了她。 別將她的容忍當(dāng)成囂張的理由,想著剛才就是這個女人將她扔到池中,虞子嬰眸光盛滿兇光,掄起袖子正準(zhǔn)備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可是腦中突地閃過一個名字。 籽月?她動作一滯。 籽月好像是舞樂心中念念不忘的那個人嗎?她不由得仔細(xì)打量起躺在地上的女人。 她大約十七、八歲吧,五官長得并不算有多漂亮,可是整體組合在一起勝在很有性格,五官偏向英氣剛硬,高挺的鼻梁,淡色的唇,麥色皮膚細(xì)致得幾乎看不到毛孔。 原來舞樂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啊,果然看起來很有男子氣概,莫非因為他長得太娘娘腔,才想找一個這種英雌型進行互補? 本來打算毀了她四肢的虞子嬰,略猶豫一下,還是越過她徑直離開了。 難道那二貨看中了一個女人,還是這么特別一類型的女人,若被她毀掉了,他估計真的得摟著綿被單身過一輩子了。 雖然是被怒算計地帶入了城主府,但既然來都來了,她一定要將龍婳婳找到,除了因為城主令的事情,還有一條更重要的事情——關(guān)于素汝臨死前要讓她傳達(dá)的事情。 虞子嬰覺察到像盲頭蒼蠅在諾大的城主殿內(nèi)找人無疑是最蠢的行為,于是她挑了一處陰暗樹叢準(zhǔn)備守株待兔,不一會兒聽到一聲轱轆轱轆像是什么物地滾動摩擦地面的聲音傳來,不意外隨后一道身板看起來并不強壯的身影從黑夜中緩緩露出身影,她矯如脫兔,迅速沖上去。 “呀!唔!” “住嘴!若不想死,便不要吵,只回答我一個問題便行了?!?/br> 胡萊被人扯進陰暗草叢中,死死按住嘴巴,他想掙扎,卻發(fā)現(xiàn)那個帶著一身濕冷之氣的歹徒力量忒媽蛋地大,他感覺被她勒住的骨頭都呻吟著喊痛了。 他睜大一雙我見尤憐的眼睛,映著稀碎月光,顯得那般脆弱無助,他使勁點頭,凄望著她,希望她能夠放松警惕,緩緩力道。 “龍婳婳在哪里?” 虞子嬰直接無視那張裝可憐的臉,硬邦邦地問道。 本來打算一被放開嘴就立即呼救的胡萊聞言怔愣了一下,下意識問道:“你找她干嘛?” “與你無關(guān)?!庇葑計氩荒蜔┑馈?/br> “怎么會與我無關(guān),我告訴你了,就等于是你的同犯,你對同犯難道交一下底也不行嗎?”胡萊仗著娃娃臉,眨了眨眼睛買萌討乖。 雖然看不清歹徒的外貌,他卻感覺到歹徒好像比他矮,因為他被她勒住時,整個人呈后仰著,而且聽聲音分明是一位小姑娘,是以剛才那一顆懸著緊張的心臟,不知不覺也放松了不少。 虞子嬰想一想,問道:“我問你,你跟龍婳婳是有仇還是關(guān)系很好?” 胡萊當(dāng)即垮下臉,也不管她是試探還是別有用意,很干脆地回答:“有仇?!?/br> 或許別人會質(zhì)疑他的話是真是假,可是虞子嬰?yún)s不是光憑眼睛判斷事情,而是憑著超感知。 她知道他并沒有說謊,至少他跟龍婳婳的關(guān)系的確有隔閡。 “我找她是為了之前她私下的那道城主令?!庇葑計氲共挥X得此事有何隱瞞的價值。 “你是貧民?!”胡萊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