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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影后重生之豪門萌妻在線閱讀 - 第103節(jié)

第103節(jié)

    握著電話的女孩神色溫柔的不像話,唇角柔和的弧度更是他從來不曾見過的樣子,低低絮語落在耳邊,也不知道怎么東拉西扯的會有那么多的話,可是隨著她的說話聲,靳允文心里卻是慢慢安寧了下來。

    目光定定的落在她身上,慢慢的,心中卻又是一陣躁動,不是沒有過吃藥助興的經(jīng)驗(yàn),隨著心里的渴望越發(fā)難耐,一時間又想到自己喝了半杯的紅酒,靳允文更是恨不得立刻將江筱雅給撕碎了。

    此刻腳下冰涼涼的水漫上來,這才猛然想起洗手間的水還沒有關(guān),踩著水流到洗手間關(guān)了水龍頭,再出門他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四濺的水光讓徐伊人愣了一下,電話里的聲音戛然而止,屏幕黑了下來。

    “boss?”車?yán)锏耐蹩⊙垡娝蝗荒孟码娫挘行n心忡忡的開口道:“眼下還是白天,估摸著酒店下面圍了不少記者,咱們這一過去……”

    后面的話沒有說完,邵正澤已經(jīng)是面無表情的將他打斷,直接開口道:“讓拿兩套消防服過來,我和月輝過去,你在車?yán)锏戎秃??!?/br>
    “?。俊蓖蹩∫荒樸等?,等反應(yīng)過來他要自己上去的時候更是揪心,更是有些焦慮,“這怎么好,你們……”

    話未說完,在邵正澤撇過來的一眼中乖乖閉嘴,萬幸他對邵正澤和月輝過硬的身手還算了解,又想起恐高的自己,也只剩一臉無奈的點(diǎn)頭。

    大白天的,又正在中午飯點(diǎn)時間,酒店的人員剛好算是在低潮期,整層樓突發(fā)大火卻是轟動了整條街,基本上能站人的地方都是站滿了人,從面罩里看了一眼,邵正澤已經(jīng)是發(fā)現(xiàn)媒體遠(yuǎn)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多些。

    房間里藥效過去,徐伊人清醒了許多,整個人坐在水里,靳允文神色間依舊是煩躁,站起身子用濕床單掰開窗戶,外面的煙氣和熱氣嗆得他連連后退。

    眼見又是升起一輛消防云梯車,正是糾結(jié)著要不要再等一下,云梯卻是慢慢的朝著他所在的窗口移動,在窗戶外停穩(wěn)以后,其中一人解下身上的安全帶,一腳踩上玻璃框,拽著他的胳膊進(jìn)了來。

    驚險(xiǎn)的動作讓靳允文忍不住打了個顫,月輝已經(jīng)是直接掀起面罩,到了徐伊人面前,眼看著她身上的衣服愣了一下,又是連忙開口道:“還好這一層安全一些,三少就在外面,快換衣服下去?!?/br>
    話音落地,就要伸手去脫自己的消防服,聽見他的聲音,徐伊人已經(jīng)是第一時間站起身來。目光落到窗外,即便是穿著一身消防服帶著面罩,她也是第一時間知道那是邵正澤,眼眶里似乎有些水光,只看了月輝一眼,已經(jīng)動手將他脫下來的衣服套到了自己身上。

    13樓和著火的整層樓距離比較遠(yuǎn),可是因?yàn)榛饎萏?,此刻外面溫度?jié)節(jié)攀升,濃煙順著風(fēng)勢卷了上來,站在窗戶邊看了一眼,徐伊人沒出息的腿肚子打起顫來。

    十三樓差不多已經(jīng)距地面四十多米高,來的三輛云梯車,一輛高度不夠,另外兩輛這個高度也差不多到了極限。

    稍有閃失,都是粉身碎骨,一只手攥著月輝的手腕,目光定定的看著立在半空中的男人,她徹底紅了眼睛。

    “別怕,三少會接著你的?!弊匀徊煊X到她的緊張,月輝笑著安慰了一句,側(cè)頭看了一眼神色訕訕的、一身狼狽的靳允文,沒好氣道:“靳少先稍等一會,我們下去了就差人過來救你?!?/br>
    “別介啊!”靳允文光是對上外面站在繚繞煙霧中巋然不動的男人都是有些緊張,到底是求生本能戰(zhàn)勝了小恐懼,急急喊了一聲就緊湊到兩人邊上。

    小心翼翼的將邵正澤遞過來的安全帶幫她系緊,月輝扶著她慢慢靠近邵正澤的方向。

    修長而白皙的一只手伸出來將她穩(wěn)穩(wěn)接住,握著她手掌的力道突然讓她莫名的心安了下來。

    十三樓,縱然沒有恐高癥一般人也是會有心理障礙,看著底下如同螞蟻一般的人群,她當(dāng)真是不敢想象,如果上來的不是邵正澤,她有沒有勇氣跨出這一步。

    可是這一刻,卻是覺得什么都不是問題。

    哪怕火苗和煙霧,一時之間也是全然無所謂了,這世間有一個人,他存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兩個人都是帶著面罩,可四目相對,她已經(jīng)從他堅(jiān)定又安撫的目光里得到了勇氣,他握緊她的手,她穩(wěn)穩(wěn)的到了他身邊。

    立在窗戶邊看著她跨出幾步,靳允文一時間心里有些百轉(zhuǎn)千回。

    從被困在房間里,她沒有驚慌、沒有害怕、沒有尖叫、也沒有痛哭,打完電話,也是一直在沙發(fā)上那樣安靜的坐著,她甚至沒有緊張和不知所措。

    畢竟,他們兩個人共處一室,畢竟,她被那個死女人連衣服都換了。連他都在擔(dān)心要將求救電話打給誰,她從始至終卻是只記得一個人。

    是這樣百分之百的信賴,相信邵正澤會來救她嗎?

    可此刻,他當(dāng)真是來了,就站在四十多米的高空中,他的眼中也只有這么一個女孩……

    “發(fā)什么呆,到你了。”眼見著徐伊人安全的落到了救生籃,月輝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邊上兀自出神的靳允文,開口提醒了一聲。

    救生籃的承重也就三個成年人,尤其是十三層當(dāng)真是有些高,立在空中人都會有些搖晃,有時候心理恐慌都是讓人有些無法承受。

    底下除了新聞記者意外,娛樂記者都是來了不少,想來也是和今天這一樁事情有關(guān)系,靳允文安全下去無疑能第一時間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靳允文雖說一貫花心愛鬧,腦子卻也是足夠靈光的,自然知道此刻總歸有后招等著他,也沒有推辭,有些膽戰(zhàn)心驚的扶著邵正澤的胳膊,三個人剛落到地面,他就被娛樂記者團(tuán)團(tuán)圍住,連口氣都不讓人喘的。

    安全上了車,小人兒有些難堪,穿著消防服不肯脫下來,邵正澤自然知道有問題,也就那樣將她攬?jiān)趹牙锇察o的坐著。

    等月輝安全上車,一路到家,躲進(jìn)房間里她卻是再也不肯出來。

    “怎么回事?丫頭吃過午飯了沒有?”剛才幾人進(jìn)門的時候老爺子在后面花園,此刻眼見邵正澤有些無奈的坐在沙發(fā)上,走過去在他肩頭拍了一掌,語氣不悅道:“怎么回事?你和丫頭鬧別扭了?”

    “爺爺,沒有?!鄙壅凉捎行o語的揉了揉眉心,略微想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我怎么會和她鬧別扭,您別多想了,讓準(zhǔn)備一下午餐吧,她午飯還沒吃呢。”

    “怎么不早說?”老爺子沒好氣的斥了一聲,抬步就往廚房去招人張羅,邵正澤步伐緩慢的上了樓,房間門依舊是從里面反鎖著,伸手輕輕敲了兩下,他聲音溫和而低緩的喚了兩聲。

    屋子里什么聲音也沒有,叫了好幾遍也沒人應(yīng)答,一時無奈,只得自己尋了鑰匙開門進(jìn)去。

    徐伊人洗了澡,穿著寬松的棉布睡裙,披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抱著膝蓋坐在床邊的地毯上??匆娝M(jìn)來,連忙用手背胡亂的擦了擦眼淚,倉皇的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倒是一時間讓他想到了最開始的那些日子,哭泣總是伴隨著她,夢里都是。

    “怎么了?”目不斜視,抬腳從地上的消防服和襯衫短裙上躍了過去,他到了床邊,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將她整個人扶坐到了梳妝鏡前。

    拿了吹風(fēng)幫她吹著頭發(fā),一邊眼眸含笑道:“連午飯還沒吃呢?一會頭發(fā)干了咱們就先下去吃飯。是不是嚇著了?明天繼續(xù)休息一天好了。”

    “阿澤。”聲音細(xì)細(xì)小小,委屈的喚了一聲,她仰頭看他,一雙眸子潸然欲泣。

    “沒事,已經(jīng)過去了?!庇质菧芈暟卜€(wěn)了一句,小人兒已經(jīng)是緊緊地環(huán)上了他的腰,愧意十足道:“我,我不知道是誰幫我換的衣服,我,靳允文他,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神色怔了一下,邵正澤伸手拍上她的背,又是心疼,語氣寬慰道:“不是你的錯。哪里需要這樣道歉。”

    “可是我……”女孩依舊是語調(diào)輕顫、滿含愧疚。

    “依依?!睂⑹种械拇碉L(fēng)順勢擱下,雙手扣著她的肩將她扶正,目光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邵正澤語氣緩緩、一字一頓道:“對我來說,你的安全已經(jīng)是最重要的。在這個前提下,所有其他的事情都顯得不那么重要。前幾次是這樣,以后也是。無論什么情況下,你要記著,我最最希望的就是你依舊是安全的。這種事情,真的不用道歉,只會讓我心疼。我不會嫌棄你,懂嗎?”

    目光深深的看著她,那樣黑亮的眼眸里柔情滿溢,徐伊人心口酸澀,邵正澤身上的電話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喂?!笨戳艘谎垭娫捥柎a,邵正澤抬步到了窗邊。

    “我是允文。”那邊的靳允文聽見他的聲音連忙自報(bào)家門,冰冷淡漠的一聲“我知道”更是讓他心口一悸,懊惱開口道:“打電話給你說一下,今天的事情和我無關(guān)吶,都是江家那個死女人搞的鬼!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燒死老子!總之你媳婦被劫和我沒有關(guān)系,她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我換上的,我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那個樣子了,估摸著也是那死女人搞的鬼,還給老子下藥……”

    絮絮叨叨說了一通,邵正澤一聲沒吭,靳允文心中一陣深深地?zé)o力感,正要再說些什么,男人一句“我知道了,先這樣”就掛了電話。

    握著電話也是一陣無語,想著他從小到大也就這樣,卻也從來不會無故遷怒,靳允文松了一口氣,整個人撲倒在自家臥室柔軟的大床上。

    掛了電話,眼看著軟凳上的小人兒還是心事重重的看著自己,邵正澤唇角的笑容越發(fā)溫和了些。

    走過去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神色寬慰道:“別在意了。你的衣服,應(yīng)該是江筱雅幫你換的。允文從小愛胡鬧了些,其實(shí)本質(zhì)也不壞。”

    要不然,上一次也不會只出動小奇和他親密接觸了……

    “真的啊?”明顯是舒了一口氣,徐伊人眼眸里恢復(fù)了些神采,邵正澤搖了搖手中的電話,語調(diào)低柔:“這下可以吃晚飯了吧,你去學(xué)校那么早,折騰到現(xiàn)在,自個都不覺得餓嗎?”

    話音落地,徐伊人肚子應(yīng)景似的咕咕叫了兩聲。

    眼看著兩人牽著手下樓,觀望了許久的老爺子到底是松了一口氣。

    “快過來,沒吃午飯也不早些說?見一次瘦一次,也不知道在劇組每天都是怎么過的?!崩蠣斪有奶鄣恼f了一句,目光落到邊上自個孫子身上,邵正澤已經(jīng)極為自覺地接口道:“爺爺我知道了,下去會讓人專門去跟這個事情,調(diào)整一下他們劇組的伙食?!?/br>
    老爺子甩了個“這還差不多”的眼色,徐伊人不自覺抿唇笑了一下,開口道:“劇組吃的已經(jīng)很好了。而且爺爺我也沒有瘦,我昨天稱的時候,還長胖了兩斤呢?”

    “兩斤也叫重量?”不贊同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又是心疼感嘆:“這小身板可憐見的。我讓老宋燉的冬瓜排骨湯,營養(yǎng)又美容,你多喝點(diǎn)補(bǔ)一補(bǔ)?!?/br>
    “嗯哪?!惫怨缘膽?yīng)了一聲,在老爺子一臉關(guān)切的目光中,低頭喝了一口湯,徐伊人又是咬了一口rou,胃里卻是突然一陣翻騰難受,表情僵了一下,她推開椅子沖到了洗手間。

    等沖水的聲音傳到耳邊,一時間想起她剛才的樣子,餐桌上兩個人面面相覷。

    半晌,老爺子有些遲疑的開口道:“這丫頭,不會是有孕了吧?”

    邵正澤也是一時出神,對上老爺子明顯按捺高興的樣子,恢復(fù)了波瀾不興的神色,蹙眉道:“不可能吧?!?/br>
    “怎么不可能?”沒好氣的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眼看著歸來的女孩神色著實(shí)有些難堪,已經(jīng)直接吩咐一邊的小警衛(wèi):“讓許醫(yī)生過來一趟?!?/br>
    等徐伊人重新到了桌邊,眼看著老爺子一臉樂呵,邵正澤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一時間也是疑惑,喝了兩口湯,有些不安的開口道:“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

    “沒,沒……”老爺子一邊呵呵笑著,一邊將桌子上素炒的菜心推到她跟前,“是不是覺得rou味太膩了,來來,吃點(diǎn)這個,清淡一些?!?/br>
    “哦?!钡拇_是胃里不怎么舒服,徐伊人按著他說的,乖乖夾起碟子里的素菜咀嚼起來。

    在兩人古里古怪的神色間吃完飯,她更是一陣頭皮發(fā)麻了,再看一眼匆匆趕到的許醫(yī)生,更是覺得歉疚,連連擺手道:“爺爺我真的沒什么事,我就是覺得胃里不舒服,估計(jì)是吃壞肚子了?!?/br>
    “誒?”老爺子一邊給邵正澤使眼色,一邊開口勸道:“胃不舒服也不能馬虎,乖乖回房間躺著,讓小許幫你看看,看要怎么調(diào)理調(diào)理?!?/br>
    “我……”

    “走吧?;胤块g歇著,讓許醫(yī)生看一看?!鄙壅凉稍捯袈涞?,一只手搭著她的背,只得將人往房間里帶。

    終于是有些回過神來,等聽到外面的老爺子和許醫(yī)生也跟了上來,看了一眼邵正澤,徐伊人欲言又止。

    想起這一段時間兩個人的情況,心里生出一些不好的預(yù)感來。

    剛開始有時候還會偶爾記一下日子,可到了后面,有時候例假也不準(zhǔn),她記著記著就忘了。

    這樣想著,心里更是生出濃重的不安來,目光看向了邵正澤,顯然他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四目相對,對她寬慰的笑了一下。

    許醫(yī)生四十來歲,家里三輩往上都是行醫(yī),除了西醫(yī)之外,他在中醫(yī)方面也是頗為精通。

    在老爺子的示意下診了脈,又開口問了幾句,一臉笑意道:“三少夫人沒什么事。老爺子不用擔(dān)心。估摸著也就是這一段時間作息有些不規(guī)律,加上工作強(qiáng)度大,腸胃鬧些小毛病,我開點(diǎn)藥吃上幾次就沒事了?!?/br>
    “沒有懷孕?要不你再看看?”老爺子心急之下脫口而出,徐伊人有些羞紅臉,垂下頭去,許醫(yī)生已經(jīng)是意外一笑:“懷孕應(yīng)該不可能,三少他……”

    一抬眼對上邵正澤看過來的目光,轉(zhuǎn)口道:“三少夫人她最近工作壓力有些大,這些小問題難免的。老爺子不用太過憂心?!?/br>
    “這樣啊。”老爺子嘆了一聲,目光落到床上的徐伊人身上,寬慰道:“那我就放心了。丫頭你好好休息休息,讓阿澤陪著,我和許醫(yī)生先下去?!?/br>
    “嗯哪?!秉c(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下,徐伊人也是松了一口氣。

    到了樓下,老爺子卻是止了步子,一臉嚴(yán)肅道:“阿澤他怎么了?你剛才在樓上欲言又止的?”

    “三少他……”驚覺自己一時失言,許醫(yī)生拘謹(jǐn)?shù)男α艘幌隆?/br>
    “說實(shí)話?!崩蠣斪由裆珖?yán)肅了許多,許醫(yī)生愣了一下,心里也是無奈,緩聲道:“前一陣子從我這拿了男士避孕藥,估摸著他應(yīng)該是有服用?!?/br>
    老爺子:“……”

    神色怔忪的愣了半天,老爺子也是無奈,吩咐邊上的警衛(wèi)將他送了出去,自己立在廳里,心里百味陳雜。

    邵家子孫里,從小和他最親厚的就是阿澤,他心里最看重的自然也是。

    從孩童時就跟在他身邊,無論是從品性、能力、心智,這一個孫子也都是讓他最滿意。

    京城小輩里,無論何時何地拿出去,他都是讓自己足夠驕傲的一個。

    內(nèi)斂沉穩(wěn)、心性堅(jiān)韌、自律嚴(yán)謹(jǐn)、寬厚淳善,老爺子眼中的阿澤已經(jīng)算得上堪稱完美。

    尤其,這完美是從方方面面來講。

    唯一的遺憾也就是他從小性子過于冷淡了一些,可這并不影響他的喜愛和看重。

    將丫頭交給他,他一向是最放心,可從心底里來講,難免就沒有愧疚。

    尤其是一開始兩人結(jié)婚那么久也不見感情升溫,他暗地里也是不知道頭疼了多久,甚至懷疑自己對這個孫子是不是太苛責(zé)了一些。

    可此刻,卻著實(shí)有些感慨萬千了。

    按著剛才那個樣子,那丫頭根本渾然不知,他竟是偷偷的服著藥來免除那丫頭的苦惱。

    這樣的用心,他們邵家最優(yōu)秀的男兒,他果真是一點(diǎn)都沒有看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