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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門嫡秀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若那個孩子死了,那如今豈不是死無對證,誰還會揪著這個把柄不放?

    如今該奇大奶奶得意,而回了寧家,也就是她遭殃的時候了。

    第二日一早,益三奶奶枯坐了一夜,木然地被帶著前往寧府,姜姨娘還以為是親家到訪,萬分熱情地迎了出來,可與往常的熱情不同,今日沒有一個人給她好臉色看。

    益三奶奶一見了姜姨娘的面便撲了過去,卻只顧著哭,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哪還有平日里精明勁?

    “哎喲,我的姑奶奶,到底是誰給你委屈受了,說出來姨娘定為你出這口氣!”

    看著女兒憔悴萬分的模樣,姜姨娘自然是心疼得緊,瞧瞧那一身衣裙上的褶皺,這出門連衣服都沒換,這可不像她的女兒,再近看那一張小臉蛋,竟然赫然發(fā)現(xiàn)了兩邊的紅手印。

    姜姨娘這怒氣不打一處來,直瞪向顏郡王妃與益三爺,寒聲道:“我好好的女兒交給你們,如今看看都成了什么樣子,你們竟然還敢打她?”

    益三爺冷哼了一聲,這次竟然破天荒地沒搭理姜姨娘。

    奇大奶奶卻是溫婉一笑,扶著顏郡王妃落坐后,這才轉(zhuǎn)向姜姨娘,笑道:“姜姨娘自可以問問你家姑奶奶都做了些什么好事?”說著自己都拿絹帕捂了唇,不屑道:“虧得寧家家大業(yè)大,竟然出了這等丑事,當真是沒有嫡母在跟前,竟然教養(yǎng)出這等不知廉恥的女兒來!”

    “你……說什么?”

    姜姨娘驟然變了臉色,心中卻也有些發(fā)虛,當年女兒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她可記得一清二楚,但那不過是小女孩一時失足被人騙了身心,再說那個孩子女兒也說處理掉了,就算初夜沒有落紅,她也曾經(jīng)教過女兒應該怎么做,沒道理過了幾年再被顏郡王府給揪出來,這說不通。

    姜姨娘拉了益三奶奶低聲問道:“艷兒,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益三奶奶哭著抹了抹袖子,委屈道:“是那個孩子找來了,眼下被他們給扣住了!”

    姜姨娘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不由顫聲問道:“哪個孩子?當時那個?”

    益三奶奶哭哭啼啼地點了點頭,這事她也料不到,明明留下了足夠的銀子給那家人,那家的人應該也不知道她的身份才是,怎么眼下好像一切都擺明了一樣,她感覺就像被人給設計了,說不定就是別人給她下的套!

    “你竟然沒有將她給……”

    姜姨娘咬了咬牙,狠狠一指點在益三奶奶的額頭,“你糊涂?。 ?/br>
    益三奶奶此刻只記得哭,完全失了主心骨,與顏郡王府鬧成那樣,她是不指望回去了,就算回去相信那些人也不會給她好臉色看,更何況一向?qū)λ嘤腥套尩囊嫒隣斪騼簜€竟然親自出手打了她,那個地方是再也不能呆了。

    任憑姜姨娘母女在那里嘀咕了一陣,顏郡王妃面上卻是扯起一抹嘲諷的笑來,“怎么樣,如今你們無話可說了吧?”

    “親家母,”姜姨娘理了理衣裙,瞬時便換了張笑臉迎了上去,“有話咱們好好說!”

    “說什么?”

    顏郡王妃扯了扯嘴角,冷笑道:“說說你們寧家如何偷天換日瞞天過海,生生將一頂綠帽子扣在咱們王府頭上?說說你這個寶貝女兒是如何不知檢點,婚前便與人茍合以致珠胎暗結(jié)生下孽子?”

    “因為你們寧家,咱們王府差點就成了別人的笑柄!”

    顏郡王妃重重一掌拍在幾上,震得茶水都四濺了出來,她高傲地揚著下頜,顯示出了她做為王妃的威嚴。

    姜姨娘只得賠著一張笑臉道:“寧拆一座廟,不毀一門親,只要他們小倆口能好好的,您說什么我都答應就是。”畢竟是寧家理虧在先,就算她心里埋怨女兒做事不夠狠心干脆,可眼下這事她還是要做圓范,不然若是給寧遠知道,只怕她們母女都要脫層皮。

    “免了,這樣的媳婦我可不敢要!”

    顏郡王妃嫌棄地擺了擺手,從前她愿意迎合姜姨娘那也是無奈之舉,背地里早將人給奚落得更嗆,如今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在姜姨娘面前擺譜,她怎么會不做個夠本?

    再說這個媳婦顏郡王妃早就看不順眼了,嬌橫輕狂不說,對她也毫無敬重之心,娶回家三年連蛋都沒下一個,與妯娌爭風吃醋,如今更是鬧得家宅不寧,這樣的媳婦她早就不想要了。

    可人是要退回來,他們家吃的這門虧也要給補上。

    ☆、第【113】章 主事

    靜謚的外書房中,裊裊青煙自三耳獸鼎的黃銅香爐中緩緩升騰而起,帶著一絲薄荷的清香漫延在室內(nèi),為夏日平添了幾許清涼。

    寧遠伸手揉著有些疲憊的眉心,忍不住眉頭深皺。

    他預料中的風云雷動并沒有發(fā)生,竟是以這樣平和的方式就結(jié)束了,如果皇上再狠一點,理應將七皇子給圈禁起來,而不是扔到遼東那地塊。

    不過想想也是,七皇子也算是血統(tǒng)最好的繼承人,家世好,人又聰明,可就是太聰明了點,他老子還沒死呢,就想要那個寶座了,這可能嗎?

    寧遠冷哼了一聲,原本儒雅的面龐升起一抹陰厲之色,想著自己的幾個兒子,心情也變得復雜起來。

    最近寧灃也太不消停了,竟是鼓動著馬家人以及手下的一班將領向他進言,妄想他眼下就將繼承人的位置確定下來。

    怎么,難道他也老了?

    寧遠緩緩沉下心來,一手撫上梳得平滑的發(fā)鬢,烏黑的墨發(fā)一如從前,他可還沒有老呢!

    廊下響起一陣喧嘩聲,這讓寧遠有些不悅,正待推門而出訓斥那一幫不守規(guī)矩的仆傭時,木門卻是從外打了開來,素凈的白色裙裾在腳邊卷起一陣白浪,淡淡的梅花香氣已是飄散在鼻端。

    八月的天還能嗅到梅花清冷的香氣,也就只有她了!

    寧遠猛地抬了眼,驚喜地看向眼前的女子。

    歲月似乎根本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只是為她增加了綽約的風姿,那細膩光潔的臉蛋一如他初見時的柔滑如玉,精致玲瓏的五官仿若雕刻而成,她的美不食人間煙火,脫俗絕塵!

    “韻兒,你怎么來了?”

    寧遠想要一把握住眼前女子的手,卻被她側(cè)身避讓了開來,腳下白底繡花鞋輕輕一踏,人已是閃身入了書房。

    寧遠也不氣惱,趕忙關(guān)了書房的門,隔絕了屋外一切想要探查的目光,只懷著一顆緊張喜悅的心緩緩轉(zhuǎn)過了身來,眸中含著一抹深情地看向袁氏。

    多少年了,她都沒有再走出過那方梅林,雖然今兒個他也知道袁氏不可能是一時想通了,定然有其他事情找他,可這也讓他欣喜莫明。

    至少她愿意走出來了,那就證明他還有機會,只要她想的,他必定會竭盡所能地為她辦到。

    袁氏的目光在室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這才淡淡地說道:“多少年了,你這里一點都沒變。”

    “是??!”

    寧遠略顯激動地點頭,又指了墻上的那副梅花圖,“這還是那一年咱們一同畫的,你看看我一直保存得很好,和從前一樣。”

    袁氏的目光順著寧遠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那是一副紅梅傲雪圖,雖然畫作的邊緣有些微微泛黃,但紙面卻保存得很好,艷紅的梅花如雪般綻放,很單調(diào)的一副畫,卻是這間書房中唯一的色彩。

    “不過是一副失敗之作,不提也罷?!?/br>
    袁氏揮了揮手,聲音清冷如雪,帶著她一慣的清高與漠然。

    “你不喜歡我便讓人摘下就是?!?/br>
    寧遠順著袁氏的話接了下去,畫對他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人,他愛了她那么多年,卻一直觸摸不到她的內(nèi)心,這是他唯一感到挫敗的事。

    “不用!”

    袁氏目光深深地看向?qū)庍h,這個男人看起來依然挺拔儒雅,對她有求必應,可耐何卻不是她心中的那顆朱砂,袁氏在心里輕嘆了一聲,這才道:“這次來尋你,是因為一件事?!?/br>
    “喔,是什么事?”

    寧遠的面上只有欣喜,袁氏對他有所求才好,他就怕她什么也不做,那他所有的心思都是白搭。

    “今日有客來訪,你與我走上一遭吧!”

    袁氏徑直說出這句話也不問寧遠的意思便要往外行去,他也只是微微一頓,便趕忙打開了房門,跟上了袁氏的步伐。

    梅雪就候在書房外,見著寧遠福身行了一禮,“見過老爺!”

    “起吧!”

    寧遠只是揮了揮手,便急步跟上了袁氏與她并肩而行。

    梅雪只綴在倆人身后,不遠不近地跟著,唇角卻是帶著一抹微笑。

    袁氏好歹踏出了這一步,不管是為了什么,那也是寧湛兩兄弟的福氣。

    沿路遇到的仆傭們個個瞪大了眼,好些人甚至從來沒有見過袁氏,此刻見到寧遠竟然與這白衣女子并肩而行,那小心呵護的模樣,那不乏愛意的眼神,這是在對著姜姨娘時從來沒有過的,眾人紛紛揣測著她的身份。

    有的明白過來不禁暗自驚嘆,有的則是幸災樂禍,還有的眼珠子一轉(zhuǎn),轉(zhuǎn)身便向著另一個方向跑去,這是要趕著報信去了。

    袁氏腳步輕巧,身旁又有寧遠壓陣,誰敢對他們不客氣,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花廳之外,甚至沒有一個人敢出聲通稟。

    慢!

    袁氏在花廳外頓住了腳步,手臂一伸也攔住了寧遠,透過半掩的窗欞,能夠清楚地將內(nèi)里的情況一覽無疑。

    寧遠當先便瞧見了一臉陪笑的姜姨娘與坐在一旁哭聲不止的寧府姑奶奶寧艷。

    另一邊坐著的是顏郡王妃與奇大奶奶,還有益三爺,這三人看模樣還比較自在,間或互相給個眼神,似乎在算計著什么。

    寧遠有些不明白狀況,袁氏只是轉(zhuǎn)頭對他比了個口型:聽,他便靜下了心來,側(cè)耳聽著里面的動靜。

    “親家母,如今你們能帶著艷兒回寧府,就是不想將這件事情給鬧大了,既然來了,咱們就好好說話,總要商量出一個解決的辦法?!?/br>
    姜姨娘難得的一再下矮樁,這在西安府可是頭一回,若不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她絕對不會遭這份罪,看著顏郡王妃那副不愛搭理高高在上的模樣,她是恨不得上前撕了她的嘴,可眼下卻只能笑著陪坐,還要盡量把人給哄開心了。

    “解決?”

    顏郡王妃嗤笑一聲,目光卻是轉(zhuǎn)向了奇大奶奶,“老大媳婦,你與姜姨娘說說咱們的意思?!币咽亲允焉矸?,不愿意與她一個姨娘計較了。

    姜姨娘氣得咬牙,面上的笑容亦發(fā)僵硬起來。

    奇大奶奶卻是理了理衣袖,氣定神閑地說道:“眼下府上的姑奶奶已是給你們送回來了,這人我們是不敢要了,回頭三弟就會寫上和離文書,當然這只是輕的,若是你們不識好歹,這休書更是難免,相信你們寧家還是要面子的,不會愿意與咱們走到這一遭吧?”

    “和離?休書?”

    姜姨娘眼睛一瞪,拍桌子站了起來,怒道:“你們敢?當真以為咱們寧家是好欺負的不成?”

    “敢不敢可不由我們說了算?”

    奇大奶奶卻是笑了,只是眸中盡是譏諷,“這可要怨你們姑奶奶,若是她不做出那種好事,在成親前竟然與別人連孩子都有了,我們也做不出這樣的事來,是你們欺人在先,怨不得我們要討回公道!”

    “姑爺,你也說句話,難道你也嫌棄咱們艷兒不成?”

    姜姨娘氣得渾身發(fā)抖,目光“唰”地一下轉(zhuǎn)向了益三爺,“當初艷兒出嫁時,我可是給她準備了十萬的嫁妝,就算不看僧面也該看佛面,你想想這樣的媳婦你去哪里找去?若是將來分家單過,有艷兒給你撐著,你們夫妻倆也不至于過不下去啊!”苦口婆心地勸說著,這便是誘之以利。

    益三爺原本還有些懶散地坐著,聽到姜姨娘這一說立馬來了精神,連腰背都挺直了,一雙眼睛瞪得賊亮。

    是了,他怎么能夠忘記寧艷的嫁妝,整個寧府都是cao持在姜姨娘手中,寧艷出嫁不說將府里給搬空,至少也拿了大半來添,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姜姨娘自然是維護的。

    若是將寧艷給休了,的確是個損失,將來娶的媳婦難保還能有這樣的底氣。

    益三爺想著想著,心便有些動搖,又看著寧艷在一旁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眼神變幻了起來,這女人長得美身段也好,那是天生的尤物,可就是被別人給壓過了還生了孩子,唯這點不好。

    當然,女人都有點小脾氣,寧艷也不例外,但他從前都忍過了,再忍忍恐怕也沒所謂。

    看著益三爺有些想要點頭答應了,顏郡王妃趕忙咳嗽了一聲,又給奇大奶奶使眼色,便聽到奇大奶奶的聲音快速響起,“三弟且慢!”落地有聲,有如鏗鏘之音,一下喚回了益三爺?shù)纳袼肌?/br>
    “三弟,如此道德敗壞的女子可要不得,收了她回來那是家門不幸??!”

    奇大奶奶這樣說著,見益三爺有些舉棋不定,又接著下了狠招,“再說了,是他們寧家理虧在先,若是這次不給我們一個交待,這三弟妹的嫁妝也就擱在咱們那兒了,什么時候說清楚了,什么時候再派人來取回?!?/br>
    益三爺頓時眼睛一亮,奇大奶奶這才是說到點子上了,與人共享不如獨家占有,再說了寧艷管著嫁妝也不定會拿出來與他揮霍,還不如擱在自己家里,寧家人看得著摸不著吃個啞巴虧。

    姜姨娘臉色鐵青,垂在身側(cè)的手已經(jīng)握成了拳頭,她眼下是聽明白了,顏郡王府這一群不要臉的東西,不僅是想將寧艷給送回寧府,并且還要他們給賠償。

    “憑什么?我好好的一個女兒如今成了這副模樣,我還不能取回嫁妝了,還有沒有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