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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妾在線閱讀 - 第78節(jié)

第78節(jié)

    徐鶯聽得愣了一下,像是沒反應過來一樣,臉上的喜氣盡無。好一會之后,她的表情才緩過來,而后勉強的擠了個笑容出來,言不由衷的道:“那便算了吧,太子妃是正妃,殿下去正院是應該的?!?/br>
    話雖然這樣說了,但心卻疼得像是滴血。

    杏香嘆了一口氣,其實她也沒想到太子妃會讓人來迎太子,太子妃一向不屑做這樣邀寵的事。但她們和太子妃的人撞上,太子妃天然的正室地位在,她也不能上前去跟太子妃搶人。何況,太子明明看到了她們,卻還是跟著太子妃的人走了,這便說明太子已經做出了選擇,她再上前去說什么便要令太子討厭了,還要得罪了太子妃。

    也不得不說,太子妃雖然看著高高在上,但只要需要,她還是很舍得□段來的。一個正妃派人去截太子,已經是不懼將自己擺在妾室的位置上了。

    徐鶯發(fā)了好一會的呆,然后有些心不在焉的站起來道:“我去看看三郡主和四皇孫?!闭f著邁著腳走了出去,但因為沒有看路,卻又不小心的踢到了椅子,嚇得杏香連忙過去扶住了徐鶯。

    而后杏香卻是一點都不敢讓徐鶯單獨走路了,一路上都是扶著她,如今娘娘的肚子可是揣著個寶貝疙瘩,萬一有事她們吃不了兜著走。

    而徐鶯卻有些晃神,眼睛空空的,等到了三郡主的房間,卻也不停下來繼續(xù)往前走,直到杏香跟她說“三郡主的房間到了”,徐鶯才“哦”了一聲,然后才停下來。

    杏香看著這樣患得患失的徐鶯,既是心疼,又是無奈的嘆息。

    ☆、第一百二十章

    太子是在第二天早上從太子妃的院子出來的時候知道徐鶯請了大夫的,他聽完后立刻便匆匆趕往了徐鶯的院子。

    只是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卻有些近鄉(xiāng)情怯的停了下來。

    東宮的其他妾室便算了,但太子妃他卻不得不寵。因為怕鶯鶯傷心,從回來之后這件事他便一直拖,一直拖到太子妃都已經有了焦慮,然后在昨天晚上讓人親自來迎。

    太子妃有功,且她的姿態(tài)已經放得極低了,若昨天他再拒絕了太子妃,外人看只會認為他故意在下太子妃的面子,所以他不能不去。但明知他的做法沒有錯,但他卻多少有些覺得對不起徐鶯,所以之前也是一直沒有將自己會寵愛太子妃的事情告訴徐鶯,幾次都已經要說出口了,但看著一心依賴他,對他帶著nongnong眷戀的徐鶯,卻還是將話咽了下去。

    昨天晚上他看見了來迎接她的杏香,他想這樣也好,他一直說不出口的話,或者經由杏香的嘴告訴她也好,鶯鶯一向是明事理的女子,定會體諒他的難處的。

    只是他雖然這樣想,但昨天晚上在太子妃的院子,他卻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哪怕在床上,他心里在想著的也還是徐鶯。想著鶯鶯會不會傷心,會不會一個人躲起來哭,會不會因此不理他了,越想越心煩氣躁,然后跟太子妃的時候便帶了敷衍的味道,等后面好不容易出來了,也沒感覺到半分跟鶯鶯時的那種暢快淋漓,而是像是完成任務般的在心里想著,終于完了。

    太子此時有些不敢進去看徐鶯,但他畢竟不是善于逃避的人,在院子外面駐足了一會,然后便又腳步堅定的進去了。

    結果一進房門,看到的卻是徐鶯坐在床上,扶著床沿拼命的對著宮女舉著的盂盆再吐,臉上蒼白得像是生了重病一般,梨香站在旁邊臉上擔憂的幫她順著氣。

    太子嚇了一跳,連忙走過去換了梨香的位置,坐到她的床邊扶著她問道:“怎么回事,鶯鶯?”

    徐鶯像是這才發(fā)現了他,抬起頭來語氣虛弱的喊了一聲:“殿下。”但話音剛落,馬上又推開太子,重新對著盂盆狂吐起來。

    太子一邊輕輕幫她拍著背,一邊問道:“怎么回事,昨天早上還好好的?!闭f著又怒視著梨香和屋子里的宮女,問道:“你們是怎么伺候你們家娘娘的?”

    梨香長嘴想說什么,但徐鶯卻先開口道:“不關她們的事,是我心里難受。”

    是因為什么才會難受,不言而喻。太子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替她順著氣,照顧著她。

    徐鶯吐了有小半刻鐘,然后才停了下來,接著靠在太子身上歇著氣。

    宮女收拾干凈了屋里,然后下去了。屋里只剩下了徐鶯和太子。

    兩人沒有說話,就這樣互相依偎著好一會。而后太子才慢慢的開口道:“鶯鶯,有些事我雖不愿,但卻不得不做。太子妃是正妃,她在我們離京的這兩年里,又守護東宮有功,我不能不給她面子?!?/br>
    徐鶯道:“殿下,你不用說了,我知道的。太子妃才是殿下的妻子,比起我來,太子妃才是更名正言順和殿下一起的人,殿下寵愛太子妃是應該的。”而她一個妾室,怎么能要求太子不要去寵愛正室。

    哪一個女人不想要一個完完整整屬于自己的愛人,她希望太子只喜歡她一個,只寵愛她一個??粗訉檺蹌e人,她覺得難過,會心痛??蛇@并不代表她就有資格太子只守著她一人。

    她有時候想,她要是不要愛上太子就好了,就是以前一樣將他當成一個自己要伺候好的人,簡單的當成自己的衣食父母,這樣她就不會傷心了。

    昨天晚上,其實她明白是太子不會回來了,但她仍是忍不住有一絲的奢望,奢望太子最后還是會回來。所以她沒有讓人熄燈,她在房間里等了很久,可是最終她還是沒有等到。

    她坐在床上忍不住一遍一遍的想,太子和太子妃此時會干什么,太子是在抱著太子妃親吻嗎,他會不會像對她那樣對太子妃,會不會在歡愛之前先說一些甜蜜的話,他是不是在太子妃身上也能得到暢快,是不是覺得跟太子妃歡愛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她甚至擔心,他會不會因此迷戀上太子妃的身體。

    就像是自虐一般,越想越難過,越難過又忍不住的繼續(xù)想,然后一直在自我折磨。

    徐鶯忍下眼中的眼淚,強擠出一個笑來,對太子道:“殿下不用管我,我過一會就好了。我就是”只是聲音像是忍著難過,勉強裝作沒事,聽起來反而越加讓人覺得憐惜。

    太子低頭看著靠在自己懷里的徐鶯,卻有些說不出話來。若是鶯鶯跟他生氣,跟他鬧氣,他還可以一件一件掰開分析給她聽,告訴她他不能不寵太子妃,讓她諒解他的難處。但是她如今這么的懂事,他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是了,鶯鶯一直都是善解人意的,寧愿自己委屈都不愿意他為難的,又怎么會為了這個跟他生氣。只是此時,他卻寧愿她生氣。

    太子沉默了好一會,張了張嘴,一句“若是你實在不喜,那我今后只寵愛你一個吧”但差點就要說出來,但理性卻最終阻止了他。

    這句話說出來,或許鶯鶯會高興了,或許他也能心里輕松,不用擔心鶯鶯會因為他寵愛別人而傷心。但他心知,哪怕身為儲君,哪怕以后做了皇帝,也并不是他就能隨心所欲的事。皇家的后院牽扯著前朝,并不是那么簡單說只寵愛一個人就寵愛一個人的事。

    何況就算他現在許諾了,以后他是否又能真的做到。若他做不到卻讓鶯鶯抱著希望,最后失望之時,才是更加的傷她的心。

    太子嘆了一口氣,他有時候甚至想他若只是普通人就好了。做一個普通的人,讓他們相遇于君未娶卿未嫁時,他會娶了鶯鶯,做一對簡單的沒有其他人的夫妻。

    不過轉頭太子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可笑了,他志于成為文治天下,開創(chuàng)盛世的賢君,若是生為普通人,又哪里能有機會施展這樣的抱負。要得到多少,便要犧牲多少,站于多高的地位,便要肩負多大的責任,或許這犧牲里面,也包含了他要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委屈。

    這本是一個無解的題,太子不知道要說什么,徐鶯亦是不知道要說什么。兩人依偎著,便都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之后,太子實在不想彼此糾結于這種不融洽的話題中,又因擔心徐鶯的身體,便低頭看著她的臉色道:“我看你臉色實在不好,我讓人去將杜邈請來給你看一下?!闭f著就要吩咐人去請人。

    徐鶯這時候卻拉住他,道:“不用麻煩杜大夫了,我沒事,我只是懷孕了而已?!?/br>
    太子聽得先是愣了一下,跟著便忘記了剛才不愉快的事,高興起來道:“真的?怎么不早說。”

    徐鶯也不想繼續(xù)糾結剛才的話題,她和太子都知道,她想要的東西太子做不到,而她也無權要求,再說下去,也只是傷了彼此的感情而已。見太子轉移話題,徐鶯也松了一口氣。她心里雖然仍是難受,但卻也跟著裝出高興的樣子來,道:“其實我原先就有些懷疑,只是我怕日子淺號不準脈,萬一誤會了讓殿下失望,便沒有說。昨天我請了白大夫進來看了,確定是有了,而且已經兩個多月了。”

    太子道:“兩個多月,那便是在南疆的時候就有了?!闭f不好還是除外踏青在馬上那一次。

    太子輕輕的摸著徐鶯的肚子,此時這個小小的肚子里面,再一次孕育著生命,一個由他和鶯鶯一起創(chuàng)造出來的生命,這怎么都讓他感覺到心里一片柔軟。但接著他又想到,他們長途跋涉從南疆回來,不知道對孩子有沒有妨礙,于是又開口道:“不行,還是要將杜邈叫進來看一下才行?!?/br>
    徐鶯勸他道:“還是算了,杜大夫要忙著治二皇孫的身體,我這點小事還是別麻煩他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何況白大夫已經看過了,他也說我和孩子都好得很?!?/br>
    太子道:“白大夫的醫(yī)術不算出色,或許會看漏了也不一定。杜邈今日本來就是要來給昹兒看診的,順便進來看一下你也不是什么麻煩的事?!?/br>
    其實白大夫的醫(yī)術不算差,能讓太子請進府里養(yǎng)著的大夫,醫(yī)術又會差到哪里去。只是他比孫大夫還是差上一些,比起杜邈更是差了一大截。

    而徐鶯卻覺得這有點小材大用的感覺,看個身孕,隨便一個懂醫(yī)術的大夫都能看,特意讓現在炙手可熱的神醫(yī)來看這個,就有點像是現代讓一個醫(yī)學專家來治一個小小的感冒一樣。

    只是太子卻不認為如此,仍是吩咐人快馬加鞭去靈覺寺請杜邈去了。吩咐完又繼續(xù)回來陪著徐鶯,用手摸摸她的臉或肚子,又問了她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或是難受的話,很是關心了一番。

    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響聲,有宮女輕聲喊了一聲:“三郡主,四皇孫。”

    徐鶯訝道:“昕兒和昭兒來啦?!闭f著,小布丁一般的三郡主便牽了比她還小只的四皇孫走了進來。四皇孫進來后見到太子和徐鶯,便甩開jiejie的手伸著手跑過來,一邊還喊著:“爹爹,娘娘……”

    太子怕他跌倒,彎腰伸手將他抱了起來。三郡主跟著走過來,道:“母妃,我聽人說你病了,所以我和弟弟來看你。”說著皺著臉,滿臉擔憂的問道:“母妃,你怎么樣了,是不是頭很痛,那你要吃藥嗎?”說著想到自己喝藥時的難受勁,又十分同情的看著徐鶯。

    徐鶯和太子看著都不由笑了笑,太子伸手摸了摸三郡主的小腦袋,道:“你母妃沒事,所以不用吃藥,你母妃這是又要給你生小弟弟了。”

    四皇孫不知道“弟弟”是什么東西,聽了沒什么感覺,只是在太子的膝蓋上抱著他的脖子要往他的背上爬。

    而三郡主卻傷心起來,問道:“母妃,你和父王是不是又要不見了?!?/br>
    也不怪三郡主會這樣說,之前徐鶯和太子突然不見了兩年,回來她就多了個小弟弟。這一次她自然也以為,父王母妃離開一段時間之后,回來就又有一個小弟弟了。她也不是不喜歡小弟弟,只是不想要父王和母妃不見了。

    徐鶯聽得心酸起來,太子則也將她抱了起來,放到自己的膝蓋上,十分認真的對她道:“父王和母妃不會不見,現在小弟弟就在你母妃的小肚子里,能過幾個月,他就從你母妃的肚子里跑出來,然后陪我們昕兒一起玩了?!?/br>
    三郡主松了一口氣,接著又有些奇怪的看著徐鶯的肚子。而后問道:“小弟弟躲在母妃的肚子里面嗎,他可真小?!蹦稿亩亲舆@么小,他都能躲進去。

    太子不由笑了起來,跟她道:“是啊,他現在是小小個的,等以后就長大了。昕兒忘了,你小時候也是躲在母妃的肚子里的。”

    三郡主有些不相信,她這么大,怎么能躲進母妃的肚子里。

    太子又跟她道:“你可以去摸一摸你母妃的肚子,跟你小弟弟打一聲招呼。”

    三郡主依言去摸了幾下,沒有發(fā)現弟弟躲在那里,而后便回過頭開看著太子道:“父王騙人,母妃的肚子什么都沒有?!?/br>
    太子道:“你現在還感覺不到,要再過一段日子你才能感覺到?!?/br>
    三郡主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再接下之后,三郡主又問了一些有關小弟弟的問題,比如小弟弟要怎么從母妃的肚子出來,什么時候才出來的問題。太子一一耐心的回答著她,又有還什么都不懂的四皇孫在太子身后鬧著要往太子背上爬,太子一手扶著他放到了背上,前面又一手抱了三郡主,然后站起來在屋子里來回走了幾圈,將三郡主和四皇孫都鬧咯咯直笑。一時之間,屋子里其樂融融。

    徐鶯看著,心里也軟和起來。跟著嘆了一口氣,心道這樣也好。只要她再怎么想跟太子一生一世一雙人,在這個時代,以太子這樣的身份,根本是無法做到的。她不能再想著現代那些一夫一妻制,要真這樣想,她甚至沒有資格陪在太子的身邊。

    何況太子已經對她很好了,她不能祈求更多。她總是要慢慢習慣的,習慣她要和其他的女人分享這一個男人。何況就算不習慣又能怎么樣呢,不習慣為難的也是自己。

    又過了大半個時辰,杜邈才徐徐到了東宮。杜邈進來的時候還十分的不滿,滿嘴抱怨的道:“究竟什么事,這么急著要見我?!?/br>
    杜邈被人叫來的時候,正跟靈覺寺的主持延禪方丈下一盤棋,賭注是一本天竺的醫(yī)著。在今天之前,杜邈已經纏了延禪方丈多時,要借抄這一本醫(yī)書,好不容易讓延禪方丈答應只要他下贏了這盤棋就可以將醫(yī)書借走。結果棋剛下到一半,太子的人就來了,還一副危急萬分東宮要死人的模樣,結果進到院子之后發(fā)現,好嘛,里面歡聲笑語其樂融融,哪里像出了什么事的樣子。

    太子見到杜邈進來,放下身上的三郡主和四皇孫,四皇孫是認識杜邈的,并不感覺什么奇怪,還十分親切的喊了一聲:“伯伯?!?,而三郡主沒有見過他,則有些好奇的打量著他。

    杜邈也打量了三郡主幾眼,他在南疆的時候是經常聽徐鶯提起她在京中的女兒的,想來這位便是東宮的三郡主了。長得真是可愛,那種一見了就想抱回家的可愛。

    太子開口對杜邈道:“杜大夫來了,鶯鶯有了身孕,我怕她在回京的時候長途跋涉對身子有了妨礙,你快替她看看她和孩子可都還好?!?/br>
    杜邈這才放下醫(yī)箱,一邊抱怨一邊道:“看孕相哪個大夫不會看,殿下可真會支使人。雖然殿下位高權重,但也不能以勢壓人。”說完從醫(yī)箱將軟木找了出來,又招手讓人在徐鶯的床邊放了張椅子坐下,示意徐鶯將手伸出來。

    他扶了幾下脈,沒多久便站起來道:“娘娘身體好得很,殿下用不著擔心。不過需注意的也還是得注意,注意在孕期保持心情愉快。再有娘娘的孕吐反應有點大,我給你開點止吐的藥?!?/br>
    太子聽后終于放心的點了點頭,將他的話記在了心里。

    徐鶯懷孕請了大夫的事自然很快就傳開了,東宮妃妾的反應各有不同,太子妃無動于衷,趙婳只是小失神了一下,然后便繼續(xù)繡花去了,只是之后手指頭被扎傷了幾根,柳嬪又酸又妒的說了一句:“她倒是會生,只是不知這一胎是男是女。”,楊選侍立刻開箱子讓人收拾了禮物準備來看徐鶯,劉淑女自然是真心高興的,江婉玉現在跟佛祖打交道,聞言念了一句:“阿彌陀佛”,然后繼續(xù)念經去了。

    只是太子想到杜邈說的,要讓她在孕期保持心情愉快的話,為著她的身體著想,這一段時間都還是歇在徐鶯的院子,不曾去過其他妻妾的院子。而徐鶯雖然說服了自己要跟別人共用一個丈夫,但太子要留在她的院子,她也不會將他推走的道理。

    只是這樣看待別人眼里,卻是徐鶯仗著懷孕恃寵生嬌,霸占著太子不讓太子去寵幸別的嬪妾,這樣的行為自然是十分惹眾怒的。特別是太子妃院子的人,太子前腳剛在正院留宿,徐鶯后腳就爆出自己懷孕的事,又霸著太子不讓去別人的院子,怎么看都有點像是故意跟太子妃示威,要跟正院打擂臺的意思。

    太子妃的奶娘葛氏十分擔憂的跟太子妃道:“徐選侍這樣恃寵生嬌,實在非東宮的幸事,向來雨露均沾才是皇家的福氣。殿下是以后要繼任大統(tǒng)的人,怎么能讓一個嬪妾牽著鼻子走。娘娘,您該拿出正妃的威嚴來,提點徐選侍幾句才是。”不能自己總大塊大塊的吃rou,讓別人連湯都喝不上。

    太子妃卻警告般的看了葛氏幾眼,并不說話。她并不是不想壓服徐鶯,她現在有子有女,有太子的寵愛,娘家也慢慢的被太子扶著起來,已經漸漸到了令太子妃不得不重視的地步。只是她現在去提點徐鶯,過后太子就該來提點她了。

    何況她現在想生兒子,正求著太子呢,現在越發(fā)不能惹惱了太子。何況男人便是這樣,她越發(fā)的對徐鶯不好,殿下就越發(fā)的憐惜徐鶯,她這邊委屈了徐鶯半分,太子過后便要補償徐鶯十分,到時候得便宜的還不是徐鶯,而她又能落著什么好處。

    太子妃吐出一口郁氣,只是徐鶯如此,她心里到底是不舒服的。加之她想要孩子而不得,徐鶯卻接二連三的懷孕,越加讓她心情不暢。心想也確實該想個既不會令太子厭惡,又能壓制了徐鶯的法子。

    不過太子妃也是有運氣的,那天太子寵愛她不過一夜,這一夜也只有一次,但兩個月之后,太子妃也被診出了喜脈,而后太子妃忙著保胎生孩子,想壓制徐鶯的心思倒是暫時放到一邊了。

    而太子妃懷孕,太子也是高興的。一來嫡出的子女總是越多越好,二來太子妃懷孕,他便有理由在這一年里都不歇在太子妃的院子,鶯鶯不會傷心,他也輕松了,而太子妃本就是想要孩子,如今也算是得償所愿,總之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只是太子含了一份太子妃懷孕就可以不歇在她院子的心思,心里對太子妃也有些愧疚,于是太子妃懷孕的消息傳來的時候,賞賜也就格外的多些。別人看著,覺得太子還是更加看重嫡子的,就是太子妃看在眼里,也是松了一口氣,臉上有了喜氣。無論如何,只要太子還尊敬她這個嫡妻,看重嫡子就好。

    東宮兩樁喜事,自然是雙喜盈門。只是偏偏在這時,二皇孫這邊卻又出了事。起因是一向乖巧的二皇孫,突然發(fā)起脾氣來,不愿意配合杜邈的治療。

    ☆、第一百二十一章

    那日太子說要將大郡主和二皇孫從趙婳的院子搬出來后,皇后便在內院替大郡主選了院子,有令人打掃粉刷,換上新的窗簾擺設。而太子亦是在外院替二皇孫準備好了院子,打算將二皇孫移出來。

    按理二皇孫才五歲,加之他身體不好需要有人照顧,是不該這么急著將他從內院搬出來的。只是趙婳心性不好,而二皇孫是嫡長子,以后是要接任他的大統(tǒng)的,太子只擔心他在趙婳身邊呆得越久,受趙婳的影響越大,會讓二皇孫的心性也跟著受了影響。

    加上如今有杜邈,只要杜邈將他的身體治好了,以后讓太監(jiān)奶娘來照顧他,加上有他親自照看著,也差不多了。何況讓男子長于婦人之手也未必是好事。

    只是將大郡主和二皇孫移出來時,大郡主十分乖巧的搬出來了,但二皇子卻鬧著要找姨母。一開始奶娘哄著他,二皇孫雖然不高興,但還是乖巧的吃飯喝藥,但過了不足三天,二皇孫的脾氣就出來了,將下人送來的飯和藥都打翻在地,哭著吵著鬧著要找姨母。

    二皇孫到底跟趙婳生活了五年,加上孩子本來就更加依賴母親,太子也沒想著二皇孫一到外院就會十分聽話。但太子也沒打算他一要什么就慣著他,他不肯喝藥,便奶娘強喂了他幾口。但誰知道那藥剛喂下去,二皇子便又嘔又吐將藥又吐起來,被奶娘抱在懷里整個臉色青白得嚇人,又一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差點沒昏厥過去。

    太子看著躲縮在奶娘懷里,一臉警惕害怕的看著他的二皇孫,仿佛他是什么壞人一般,太子十分無奈的摸了摸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