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怪異的水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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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鬼的訴說,我對他的情況有了一些了解。 他叫魯平,是個鏟車司機(jī),在一次下大雨的時候,鏟車翻進(jìn)了深溝里,他就被壓死了。 他結(jié)婚剛剛一年,老婆也懷了孕,眼看就要生了,而他這個時候卻發(fā)生了意外。 剛結(jié)婚的夫妻,總是特別的甜蜜,突然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任誰都無法接受,死去的魯平也一樣。 可是,魯平已經(jīng)死了,他的老婆只能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shí)。還好,魯平的老板給賠了五十萬塊錢,這以后的生活是不用愁了,但孩子是必須要生下來的,這是魯平的骨rou。 魯平知道我不是一個普通人,既然能看見他,肯定不是一般人。他讓我告訴他老婆,找個人改嫁,好好的把孩子養(yǎng)大,把他給忘了。 這魯平算是個好男人了,沒有讓老婆為他守寡。當(dāng)然,現(xiàn)在這個社會,有幾個女人會守寡啊,除非六七十歲死了男人,那再改嫁就有點(diǎn)丟臉了,只得守寡。 我答應(yīng)了魯平,會告訴他的老婆。而魯平也承諾會為我做一件事,只要不是違背良心的,在他去陰間之前,一定會幫我。 剛好,那個吸血蝙蝠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便讓魯平幫我找找看。畢竟,魯平是鬼,這種事情辦起來不難。 一覺睡醒,已經(jīng)第二天了。我忙洗漱了一下,來到了婦產(chǎn)科。根據(jù)魯平說的他老婆的名字,詢問了一下,找到了他老婆的病房。 走進(jìn)病房,魯平的老婆做的剖腹產(chǎn),孩子已經(jīng)拿出來了。此時。魯平的父母陪在床前,魯平的母親則抱著孩子,臉上有喜悅,卻也難掩悲傷。 魯平的老婆躺在病床上,估計麻藥還沒過,處于昏睡狀態(tài)。 我湊了過去,看了看那孩子,長得和魯平挺像的。魯平的母親則詫異的看著我,說道:“你找誰???” 我笑了笑,說道:“阿姨,我是魯平的工友,剛好也在住院,聽說他老婆生孩子了,順便過來看看。” 說著話,我忙掏出來了五百塊錢,塞到了孩子的襁褓里。 魯平的母親讓我坐下,可我也不知道說些什么,顯得有點(diǎn)尷尬,便胡亂問了下家里的情況。 臨走時,魯平的老婆迷迷糊糊的,好像要醒過來了,我便來到了床前,低聲的說了幾句:“嫂子,我是魯平的朋友,他讓我告訴你,找個好人就嫁了吧,不要耽誤自己,你還年輕,忘了他吧?!?/br> 也不知道魯平的老婆有沒有聽到,但我估計她聽到了,只是她可能會覺得是在做夢,畢竟,她還處于一種迷糊的狀態(tài)。但是,她的眼角卻有兩行淚水流了出來。 當(dāng)然,我也不能等她清醒的時候告訴她,那難免會引起她的悲傷,那可就不是流出兩行淚水了,很可能會嚎啕大哭。她這才剛做完手術(shù),是受不了刺激的。 回到自己的病房,收拾了一下東西。沒一會,扁蛋來了,辦理了出院手續(xù),我們便回了荷花園小區(qū)。 小槐打來電話,說她有點(diǎn)忙,就不過來看我了,叫我不要再抽煙,少吃蔥和蒜之類比較刺激的東西,當(dāng)然,千萬不要喝酒。 我答應(yīng)了,這也是大夫交待給我的話??墒牵蹅兾鞅比司捅容^喜歡吃蒜,如果忍不住,我還是會吃。至于煙,這玩意我戒不掉,想抽就抽吧。 人就那么一輩子,早晚都得死,要是太在乎這些東西,那活著可真就沒什么意思了。 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除了休息,也不能干別的事,眼睛也看不了電腦,就像個廢物。 我讓扁蛋忙去了,以后,只要有時間,每天都去各個分店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店里的生意。隔一個月,去一下上海,把上海的生意也盯盯。 扁蛋這家伙閑散慣了,可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能做,公司的事情也只能靠他了。 躺在床上,實(shí)在是無聊。給苗溪和楊慧蘭打了個招呼,我便出門了,散散步曬曬太陽。 走著走著,卻來到了李思雨老爸的公司所在的那棟大樓。李思雨的老爸也把公司交給了李思雨,估計李思雨就在上邊上班吧,還有大衛(wèi),肯定也在上邊。 反正沒什么事可做,這兩人對我也算不錯,我便去找李思雨和大衛(wèi)坐坐。 來到樓上,李思雨正在盯著電腦看,而大衛(wèi)則拿著一張報紙在看??吹轿襾砹?,兩人都顯得很意外,沒想到我竟然會來這里。 坐下隨便聊了聊,我對搞金融的不太懂,他們就給我大概說了說。但我最終得出的結(jié)論,這搞金融的就是泡沫經(jīng)濟(jì),虛擬經(jīng)濟(jì)。如果沒有實(shí)體經(jīng)濟(jì)的支持,金融根本就無法生存。 所以,這個世界還是應(yīng)該以物質(zhì)為基礎(chǔ),沒有物質(zhì),根本談不了精神,這都是一樣的。 忽然,我想起之前這個公司有個女職員跳樓了,但我又不好意思問,便和李思雨打了個招呼,說去樓頂曬曬太陽。此時,大衛(wèi)剛好去上廁所了。 來到樓頂,此時是下午三點(diǎn)多,太陽很刺眼,但曬在我的身上卻很是舒服??上В业淖笱圻€是控制不住會流眼淚,這讓我有些郁悶。 南方的樓和北方有些區(qū)別,在這樓頂有個水塔,我也不知道是作為生活用水來儲存水的,還是干嗎用的。 我看了一眼那水塔,可這一眼卻讓我有些吃驚。因?yàn)槲业淖笱酆孟窨匆娔撬镞呌惺裁礀|西泡在水里一般。 我揉了揉左眼,仔細(xì)又看了一眼,這水塔里邊的確泡著什么東西。只不過,水塔里邊是黑的,沒有陽光,我看不清楚而已。 我走了過去,來到了那水塔前,這一看更讓我吃驚。這水塔的外邊竟然凝結(jié)著一層霜,一股冷颼颼的感覺傳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是夏天了,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情況,這說明,這水塔有問題,八成里邊泡著的東西很怪異,導(dǎo)致這水塔滿是陰氣,才有了外邊的這一層霜。 就在我皺眉盯著那水塔時,身后卻傳來了聲音。 “看什么呢?” 我轉(zhuǎn)過身,卻是大衛(wèi),這家伙怎么也跑樓頂來了。 “大衛(wèi),這水塔干嗎用的???”我便問道。 “這個啊,這是個存水罐,以防停水用的?!贝笮l(wèi)說道。 “是嗎,那這水塔怎么這么冷?”我又問道。 “這我可不知道了,估計抽的地下水吧。”大衛(wèi)說道。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我不會告訴大衛(wèi)我看見了水塔里邊有東西。轉(zhuǎn)過身,我便向樓下走去,后背卻傳來一股涼意,就好像有人在狠盯著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