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終獲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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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著雙手,我坐在手術(shù)室外的凳子上焦急地等待著。 剛才把暈過去的梁菲菲抱上來,那個連主任可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想做手術(shù),就不要干那不要臉的事,不想做流產(chǎn),就不要來醫(yī)院,屁大點年齡,一點責(zé)任感都沒有,現(xiàn)在后悔了是吧,當(dāng)初干那事的時候干什么去了,就顧著自己爽了是吧,看你長得有模有樣的,要是我家的孩子,我早就一棍子把你敲死了……” cao,這個破主任咋就那么多的廢話,難道在這婦科醫(yī)院里憋瘋了不成,不知道老子剛剛經(jīng)歷過多么危險的事情,差點就一命嗚呼去見閻王了。 沒多久,手術(shù)室的門被推開了,梁菲菲躺在推車病床上被推了出來。 不是無痛人流嗎?梁菲菲怎么還躺在推車病床上,難道她剛才暈過去到現(xiàn)在都沒醒?要是梁菲菲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肚子變小了,她會不會發(fā)瘋? 他奶奶個腿,看來我又要編一堆謊話來騙梁菲菲了,我咋就這么倒霉?這種罪本該是那李飛受的,我在這里到底算個啥?我真他媽的想不通。 把梁菲菲抱到了病房的病床上,我這才記起來最重要的事情。我不是為了那鬼胎來的嗎,這剛做完手術(shù),想必那蒙雷的新rou身已經(jīng)流出來了。 我趕緊跑去了醫(yī)生辦公室,而那個連主任正在那里洗手。 “怎么?現(xiàn)在就要出院嗎?你這小子還有沒有人性?我告訴你,不行,怎么也得明天,你那女朋友身體很虛弱,你知道不知道?”連主任皺著眉對我說道。 靠,也不問下我到底是來干什么的,這連主任就教訓(xùn)起了我,還真把我當(dāng)成他兒子了,也不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造出我這么大的兒子。 我在肚子里罵了一大堆,但表面上卻還得裝得老實一些。 “連醫(yī)生,我求您件事,行嗎?”我一臉傷心的對連主任說道。 “求我什么事?你不去陪你那女朋友,到這里來干嗎?”連主任說道。 “我那孩子……”我有些無法繼續(xù)說。 什么孩子啊,那根本和我一點毛線的關(guān)系都沒有。 “孩子早就變成一堆爛rou了,怎么,你現(xiàn)在后悔了,知道心疼了,當(dāng)初干嗎去了?”連主任刺激我道。 他奶奶的,這個連主任就是個破話簍子,怎么就那么多的話,難道我看起來真就像個無恥之徒嗎? “連醫(yī)生,我那孩子,您能給我嗎?”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什么,你說你要孩子?”連主任瞪大著眼睛看著我說道。 “嗯,您把孩子給我吧,我想把他給埋了,您說我這么殘忍,不把他給埋了,我這心里實在是過不去。”我忙說道。 “不行,醫(yī)院里是有規(guī)定的,這孩子我們是要做處理的,你怎么能把他帶走?!边B主任一口拒絕。 靠,看來我不出絕招是不行了,這些鳥醫(yī)生也不知道那孩子是個鬼胎,這要到了夜里,那蒙雷的鬼魂鉆出來,不把他們這些劊子手全部給宰了才怪。 “噗通!”我一下子跪在了連主任的面前。 咱這輩子只在過年的時候給爺爺奶奶和父母下過跪,但那也是為了能多得幾個壓歲錢,什么時候給別人下過跪?他奶奶的,我今天真是被逼急了。 “連醫(yī)生,我求求您了,您就把我的孩子給我吧,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他了,您就讓我把他給好好地安葬了吧,不然我這良心實在是過不去啊……”我一臉哭腔的說道。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時候這么會演戲,連主任被我這一鬧,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好好好,你快起來吧,我給你就是了?!边B主任忙說道。 說著,連主任趕緊走出了辦公室,徑直朝著手術(shù)室的方向走了過去,我趕緊跟在了他的后邊。 在手術(shù)室外等了一會,就見連主任提了個小塑料袋走了出來。 “給,這是你的孩子,拿去吧,記得把他給埋了?!边B主任說道。 “知道了,連醫(yī)生,謝謝您了?!蔽颐φf道。 我給連主任鞠了一躬,沒有他,這鬼胎還真不好弄到手。 “記住,以后可要小心點,不要只顧著自己爽,記得戴個套,我可不想再見到你了?!边B主任又說道。 靠,又提這事,那套難道真的就那么管用? 看著連醫(yī)生走遠,我忙到病房門口去看了看,梁菲菲竟然還沒醒。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可得把這鬼胎馬上給帶走,萬一到了晚上,那蒙雷要是從這死去的鬼胎里跳出來,我還不被他給剁成碎rou。 我著急忙慌的跑到醫(yī)院門口,堵了一輛三二八,那西邊的日頭馬上就要落山了,我的時間可不多了。 “去南郊村,快!”我對三二八司機說道。 “十塊錢。”三二八司機并不著急,卻獅子大開口。 靠,這平時不一直是三塊錢嗎?這狗娘養(yǎng)的破三二八司機也宰起我來了,看來這醫(yī)院門口真的是個“宰人”的好地方。 南郊村離婦幼保健院要好幾里路遠,要是去晚了,我還真怕死在半道上。 “十塊就十塊,趕緊走?!蔽颐φf道。 我一屁股坐到了三二八上,只見司機一擰油門,搖晃著三個輪子的大城市淘汰掉的貨,一路便向南郊村飛馳而去。 “你能不能再快點,我趕時間?。 蔽掖叽俚?。 “你沒看這油門都擰到底了嗎,再說了,要是出個車禍怎么辦?”三二八司機說道。 靠,爺爺急得就像要去投胎一樣,這個破司機又哪能知道我手里提的是什么東西。 沒一會, 天色便暗了下來,絲絲的寒風(fēng)吹過,那真是冷得要命,看來這風(fēng)也開始夾雜著鬼氣了,猶如陰風(fēng)一般。 好不容易趕到了南郊村口,我忙從三二八上跳了下來,趕緊就向九龍山上跑,身后卻傳來了一聲大喊:“你他媽的,還沒給錢呢!” 這都什么節(jié)骨眼上了,這個破司機卻還記著錢。 我趕忙從兜里掏出來了一大把錢,竟然沒有十塊的,最小面值的都是二十的。 顧不上那么多了,命總比錢重要吧? 我隨手向地上扔了一張二十塊,就抱著小塑料袋向山上飛奔而去,也顧得司機還得找我十塊錢了。 “他媽的,啥素質(zhì)啊,趕著去投胎?。窟?,二十塊,哈哈,老子今天發(fā)財了?!彼緳C轉(zhuǎn)怒為喜道。 風(fēng)越吹越大,越吹越冷,就像要鉆進骨頭里一般,而我抱著裝著鬼胎的小塑料袋,終于爬到了九龍山上。 那曾經(jīng)把我嚇個半死的墳堆就在眼前了,我得趕緊去把蒙雷的新rou身給埋了,希望他有了這真正存在的墳?zāi)?,便不會再折磨白老七他們了,好去投胎從新做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