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那你練箭吧?。ㄇ笸扑]求收藏)
“那么你今天就算正式入職了,小張老師?!?/br> “我還有些事情要做,你有什么疑問可以先跟大柳老師和小柳老師交流。” 張越點(diǎn)點(diǎn)頭,“好的,園長?!?/br> 英藍(lán)嫣然一笑,臨走前說道:“好好干。” 張越頓時覺得信心十足。 但是...... 為什么沒有課程表之類的東西。 大柳和小柳也只是站在園內(nèi)角落處看著四處瘋跑的孩子們。 既然沒有具體的工作要求,那么張越只好自己主動點(diǎn)找活干。 她打量了一下教室,竟然連幼兒園的標(biāo)配監(jiān)控器也沒有。 她記下來,想著下次開會的時候跟園長提一下。 幼兒教育她不太懂,現(xiàn)在看來,自己所在的這個幼兒園可能提倡什么解放天性之類的教育風(fēng)格。 這群皮猴子并沒有端坐在教室學(xué)習(xí)什么課程。 雖然號稱雙語幼兒園,可英藍(lán)也并沒有教孩子們英語。 唯一能聽到的就是“ing~~”。 張越又記下,要買幾本幼兒教育的書來看。 雖然可能不太適合本園的風(fēng)格,但起碼要做到心里有數(shù)~ 孩子們對她的好奇感和新鮮感已經(jīng)過去。 一窩蜂的在室外玩各種奇怪的游戲。 張越趁這個時間把教室和院子都走了一遍,熟悉了一下環(huán)境后。 她看到一個小朋友蹲坐在角落里,拿手里的樹枝在地上戳啊戳的。 “糟了,忘了這個小朋友叫什么了。” 她蹲在小朋友身邊,柔聲問道:“寶貝,你怎么啦?” 小男孩抬起頭,是新來的人類老師。 但英園長和柳老師他們說過,不能讓她知道大家的身份。 于是他長吁一口氣,懶懶得說道:“沒怎么呀,張老師?!?/br> 但孩子的不快樂實(shí)在太明顯,張越?jīng)]有計較他的愛搭不理。 于是坐了下來,托著下巴看著一旁蹦跳的孩子們。 對小男孩說道:“我小的時候也沒小朋友愛跟我玩,我的衣服總是很臟,身上總發(fā)出奇怪的味道?!?/br> “聽我mama說,我還是附近最丑的孩子?!?/br> 小男孩側(cè)臉看張越:“你長得是不好看......” 張越:“......” 算了算了,忍住。比起別的老師,自己的確不好看。 小男孩看著她垮下去的臉,嘿嘿笑了笑。 又說道:“他們不是因?yàn)槲也缓每床桓彝?,是因?yàn)槲?.....” 他認(rèn)真想了想,有點(diǎn)不知道怎么形容。 要怎么跟老師說明,他們不跟自己玩,是因?yàn)樽约菏莻€變異的箭毒木。 箭毒木又稱一箭封喉,含有劇毒,本來令人聞風(fēng)喪膽。 但輪到他了,偏偏變異了...... 不僅沒毒,整個妖還長得rourou乎乎的,唉......箭毒木的本命法術(shù)自然是作廢了。 本來他小心翼翼的保守著這個秘密。 結(jié)果從妖界選小妖來人間的時候,長老很同情他,特意說他沒有毒術(shù),還是來人間界體驗(yàn)生活吧...... 于是所有小妖都在嘲笑他。 沒有毒的箭毒木能做什么? 張越看著小孩心事重重的臉,越看越可愛,忍不住揪了一下他的鼻頭。 小男孩咧了咧嘴,看了看張越。 “老師,你知道什么是箭毒木嗎?” “哈?......不......不知道呀?!?/br> 但小男孩只是想說話而已,于是他又自言自語的說道:“一個箭毒木,沒了毒術(shù)還能干嗎啊?!?/br> 張越頓時嘴欠的接了一句,“哈哈哈,當(dāng)然是練箭了......” 嗯?小男孩的眼睛亮了。 張越捂著頭:“我的天哪,我在瞎說些什么......” 她從手指縫里偷瞄小男孩,見小男孩臉上充滿了興奮的神情。 又問小男孩:“寶貝,對不起。我暫時沒記住你的名字,你能不能告訴老師一下,我保證一定能記住?!?/br> 小男孩咧嘴笑道:“我叫棒棒!” 他從地上拍拍屁股起來,看了一眼張越,“張老師,其實(shí)你挺好看的?!?/br> ...... 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除了吃飯時因?yàn)樗缘亩?,候大發(fā)對她的態(tài)度從冷漠轉(zhuǎn)成熱情之外,今天并沒有發(fā)生特別的事。 不過張越也是到晚上才知道,孩子們都在幼兒園住,這是寄宿制幼兒園。 她悄悄問鄂春,“那這些孩子們的學(xué)費(fèi)有多少啊?!?/br> 不由得她不焦慮。 所謂食君之祿擔(dān)君之憂,幼兒園給她開了這么高的工資,她當(dāng)然要免不了cao心一下幼兒園的長期可持續(xù)發(fā)展。 鄂春琥珀色的眼珠盯著她看了良久,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可別是誤會她想要攀高枝,她趕緊解釋道:“鄂老師,我不是要打聽孩子們的家庭背景......” 鄂春清冷的聲音響起:“沒關(guān)系,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孩子們一期學(xué)費(fèi)50萬。” 張越瞪大了眼睛:“多少?50萬?” 好的,有錢人的快樂果然是想象不到的。 但這么有錢還把孩子全托在這里,孩子們也蠻可憐的。 她有些食不知味的戳了一下碗里的飯,馬上就聽到候大發(fā)輕咳了一聲。 趕緊抬起臉甜甜地笑道:“再添一碗飯......” 胡大爺頓時對她豎起一個大拇指,簡直對她驚為天人,這么難吃的飯,難為這人類吃了這么多。 晚上躺在床上,張越打開手機(jī),準(zhǔn)備下單買些幼兒教育的書。 她眼睜睜瞅著信號從滿格變成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別說打開某寶,就連微信也打不開。 哇,這邊的信號也太差了吧。 于是只好悻悻地放下手機(jī),躺在床上回想一下一天的工作。 也許是太疲憊,張越竟然沒有絲毫到陌生場合的不適,快速睡著了。 睡夢中,她自然也不會察覺自己的呼吸平穩(wěn),一呼一吸都仿佛暗合了天地的規(guī)律。 脖子上的項鏈跟隨她的呼吸微微閃動,好像活了起來。 第二天又是早早醒來,張越美美的伸了個懶腰。 一扭頭就皺起了眉頭,怎么回事,最近好像出的汗特別多。 一夜之間,床鋪就又油又臟。 她快速整理好床鋪,把舊床單換下來,又去洗了個澡。 嗯?自己好像有了什么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