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除惡難盡】第05章 奈何逼我做強梁(
上回說到,那個木老大剛上車就接到了一個熟悉的電話,卻是地瓜口中已經(jīng)折了的山雞,這木老大罵了后面的手下兩句,心里估計是這小子怕死先溜了,摁了接聽鍵,嘴里說道:“山雞,在哪?傷的重不重?” 電話里沉默著,沒說話……木老大馬上省悟了,這肯定不是同伙,而是一個陌生人,趕緊“噓”得一聲,示意幾個人不說話,把車停在的路邊。 電話里良久傳來了個陌生的聲音:“山雞現(xiàn)在雷子手里,如果你們還想來硬的,今晚都他媽變成死雞了可別怨我!” “兄弟,那條道上的,總得讓兄弟栽得明白點吧!”木老板摸不準來路,小心翼翼地問道。 “呵,老子是鳳城飛賊黨,自成一派、土生土長,你jb一群外來戶算個鳥。少他媽扯蛋,有東西賣給你們,要不要?”電話里的聲音流氓味道十足。 “什么東西?”木老大明知故問。 “媽了b的,裝孫子啊,老子不過偷了高玉勝的錢包和手機,錢包里頭連他媽一百塊錢都沒有,一個破手機,連他媽電話也不能打,你們至于提著槍追老子半個鳳城嗎?一句話,要不要,不要老子掛了啊!錢包、證件、手機,一大堆,不還價,十萬!” “有話好說,兄弟,要要………不過,兄弟你們不是想我把我騙白馬寺山上連人帶錢都黑了吧?”木老大說道。 “你們他媽滴值幾個錢。爛命一條,老子除了對錢和女人有興趣,對你們沒興趣。半個小時。準備十萬塊,老子現(xiàn)在在城南白馬寺等著,愛來便來,不來老子把東西買給別人!”電話里那人口氣越來越硬。 “喂…喂…兄弟……”那木老大說話著,電話卻是已經(jīng)掛了。一怔神放下了電話,看著三個同伴說道:“正主出現(xiàn)了,要把儲存器十萬賣給我們,怎么辦?” “這么便宜。不會是下套吧?”地瓜吃虧最大,訕訕地問。 “不太像,像道上人說話。應(yīng)該是個賊,要不不會開這么底地價格,明顯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老三,看看現(xiàn)在東西在什么位置?” 那長發(fā)的一低頭,一測算,說了句:“不對,在城北邊,靠西…還在移動!” “這就對了!”那木老大地說道:“想來個聲東擊西!不是想把咱們騙白馬寺黑了就是要把東西窩著起高價。***。想得美。剛子。跟著信號追。” “好勒!他跑不了?!?/br> “大哥,保鏢小魁可還有個追蹤器,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那臺東西上問題吧?” “剛才這小子就說偷了個手機連電話也不能打,這么高科技的東西,要不是手把手教,咱們也看不懂,這東西是馬爺從美國買的,鳳城這土包子見過的都沒幾個,他們能看懂,我他媽就能改行當警察去了……”那木哥胸有成竹地說道。引得幾個人哈哈大笑。只有地瓜還是覺得那里有些隱隱不對。不過人微言輕,現(xiàn)在還真沒敢發(fā)言。 豐田霸道,借著夜色的掩護,過了兩道檢查關(guān)卡。值勤的民警一看是三資企業(yè)里的車和工作人員,都沒有為難,一路暢通無阻地離信號越來越近……… 這是怎么一回呢,咱們從頭說起………… 20分鐘前,楊偉終于打電話聯(lián)系了,打電話第一個聯(lián)系地就是虎子,三個人在文臺街接到了一臉疲憊的楊偉,上車楊偉就焦急地問周毓惠:“儲存器上有追蹤。一直開車。不要停,往城外開!……虎子。你開車,毓惠,你拆過這東西沒有?” 周毓惠說道?!安疬^,后面有一塊電池板,如果裝信號源,應(yīng)該在背后。工具在我車上,怎么辦?車還在基地里?” 楊偉問:“你不是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儲存器嗎?在哪?” 周毓惠道:“也在我的車里!” 楊偉安排道:“好!馬上回基地。$地打開自己的車門,車副駕前座的儲物箱里提出一堆東西,看樣是早有準備,借著車燈拆開后蓋,電池板下赫然壓一個小硬幣般大小的晶體,周毓惠面帶笑容,遞給楊偉:“應(yīng)該是它!” “好,換到你的上面,調(diào)包,一會測試一下是不是能追蹤!”楊偉看了看,有點咂咂稱奇。 兩個一模一樣的儲存器,調(diào)包了,追蹤器的信號源被安裝在周毓惠地儲存器上。完事了楊偉把假的儲存器交給虎子說道:“虎子,你叫上輪子、賊六,把這東西安在拆車市場里,那個……那個漆房里,就是你們藏拼裝車那地兒,安裝完了就藏好,等我電話。” 虎子倒是聽話,一溜煙帶著卜離跑了,楊偉這才引著周毓惠上了停在基地的那輛白色的現(xiàn)代車。周毓惠一開車有點狐疑地問:“楊偉,你是想把他們引到那兒?” “嗯,這東西得讓他們拿到手,不然咱們怎么反追蹤,媽的,今晚倒血霉,讓這幫孫子追著我追了一晚上,差點小命掛了?!睏顐フf著,把副駕的座位一放倒,卻是直接趴在座位上看得周毓惠大跌眼鏡。 “哎,你怎么了?怎么趴著呀?”周毓惠不解地問,一下子倒忘了追蹤器的事。 “廢話,我不想坐呀,屁股上被干了一家伙!”沒人了楊偉哼哼了兩句。沒好氣趴下了。 “你受傷了……我看看……”周毓惠心里一揪,湊了上來。 “去去,有什么好看地?脫了褲讓你看呀?”楊偉擺擺手。雷了句。 “切!無賴……活該你疼!”周毓惠抿著嘴,笑笑,不理會他了?,F(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楊偉這流氓口氣了。 車發(fā)動了,這次有楊偉坐在身邊不停地打電話,周毓惠心倒是踏實了…… 從基地向拆車市場前進的途中,打了一通電話安排,教賊六個輪子怎么安排、怎么開監(jiān)控、怎么設(shè)置、怎么藏身一溜兒安排完了,鄭重其事地說道。一會要有人去偷,千萬要藏好,不但要藏好,還得把偷東西的人全攝下來…………最后才是剛剛開始給木老大打地電話,是用其中一個槍手的手機。 幾個電話聽得周毓惠是云里霧里,先是安排活干,聽口氣又要把對手誘到白馬寺,一轉(zhuǎn)眼又把東西藏在漆房,一會兒楊偉持了電話,周毓惠不解地問:“楊偉。你這繞來繞去,到底要干什么,東西已經(jīng)在咱們手上了,還和他們糾纏什么?直接把信號源毀了,他們永遠找不到咱們了!” “你懂個屁,這幫小子個個揣著真家伙,應(yīng)該是高玉勝高價雇的殺手,不把他們都送進局子,我能睡安穩(wěn)覺嗎?這次僥幸,萬一下次再找上門。小命掛了那可后悔就晚了。”楊偉不迭地說道,這可馬虎不得。不過現(xiàn)在他還真不知道高玉勝被捕的事。 “那你不是和他們在白馬寺交易,怎么又把東西藏這兒了,人家一聽你不是撒謊?明明人家有定位追蹤地?!敝茇够莶唤獾貑柕?。 “嘿嘿……你要老老實實告訴他們藏在這兒。他們敢來嗎?這叫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楊偉趴在車座上嘿嘿壞笑著。 “那他們要不來呢?”周毓惠還真不信了。 “切!今晚他們是豁出命來了,已經(jīng)折了兩人了,這幫亡命徒,越是危險干得越有勁?!?毓惠,這里頭什么東西?值錢不?”楊偉一下想起來了,問了問這東西的價值。 周毓惠看楊偉一副財迷的樣子,撲哧一下笑了。說了句:“我也不知道。不過應(yīng)該很重要是肯定的了,值多少錢我可說不準了?!?/br> 又過了幾分鐘時間。聽了輪子安排好了地匯報。楊偉示意周毓惠把車開到了隱蔽處藏好,倆人一前一后足足走了有一公里遠繞上了大路,找了個制高點,遠遠地看著拆車市場的大門。 黑暗里,一個坐著,是周毓惠;一個爬著手肘支地,是楊偉!兩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大門。==“楊偉!”黑暗里周毓惠輕輕地問:“這市場是封時倫開的。” “不是。”楊偉搖搖頭。 “那他怎么在里頭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周毓惠不解地問。 “輪子在里頭是技術(shù)員,技術(shù)員懂不?高科技人才。”楊偉說道,有點驕傲。 “呵……呵……還技術(shù)員?還漆房,這么破個拆車市場,要漆房干什么?還有監(jiān)控?還要錄像……你真能折騰。不就收廢車的地方嗎?”周毓惠不解地問,那場子基本就跟收廢鐵地地方一樣,根本不需要這東西呀?拆車又不是修車。 “咂咂,黑幕,行業(yè)黑幕你懂不?你以為光拆車呀,這兒還生產(chǎn)新車呢?就你這車,進門五分鐘,全成零件信不信?你說要什么車呢,只要零鐵齊活,二十分鐘,給你一輛九成新地桑塔那,2萬!奧迪a6,撐死了五六萬。只要有零件,寶馬都能給你拼出來……里頭破車后塞得別看不起眼、電工房、漆房、液壓間什么設(shè)備都有,一年掙大幾百萬呢?別看你是個白領(lǐng),還沒里頭藍領(lǐng)小頭目掙得多……”楊偉爬著說道。 “喲,這不成了山寨工廠了?”周毓惠倒是頭次聽說還有這么懸的事?!皩?就是專產(chǎn)山寨車,這有什么稀罕,現(xiàn)在山寨兵工廠能把九二式仿造出來………還別說,輪子和賊六這倆小子有出息。原來光會偷車,現(xiàn)在他娘滴會造車了。虧他們當時沒學(xué)偷飛機啊……哈……”楊偉得意地笑著,比自己成材了還高興。 “那不違法嗎?”周毓惠眨巴著眼。黑暗里想看看楊偉地樣子。不過看不到楊偉的表情。 “切!現(xiàn)在完全合法的生意有幾家,你給我數(shù)出來,沒點黑幕掙個屁錢呀?”楊偉不屑地說道。 “呵!這我不跟你爭?!?楊偉,你們這一伙兄弟有干合法生意地沒有?我怎么認識你這么長時候,都是干黑事的。”周毓惠笑著問道,打趣的味道,和這群人處長了。倒覺得一個個挺有意思。 “嘿嘿……有有,虎子那飯店,合法經(jīng)營、童叟無欺,那天帶你去吃去……不過那個當時裝修的時候大伙省錢,那材料是賊六伍元偷回來的……要說也不干凈?”楊偉訕訕地說道。 “呵……”周毓惠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楊偉這幫子,現(xiàn)在倒不覺得可恨,反倒是可愛可笑得緊。有時候一個個鬼也似地精,有時候一個個卻是實誠的緊。 一笑。楊偉倒不樂意,反駁著說道:“笑什么?我們這是以前生活所迫,再黑能有你們黑?陳大拿那天廈,都是靠騙銀行的錢蓋的;你們天廈那標價888地黃金大蝦,全是死蝦做的,老肥白給我吃我都不敢吃!標價1888地進口酒,進價才300多!連那服務(wù)員樓層領(lǐng)班都拿黑錢,你以為我不知道?那三樓的美容廳,里頭九成九是小姐,陪客人睡覺的。要說違法,你這經(jīng)理比我們黑多了,我們抓了被判五年,你們夠得著槍斃了………” 這話一下子把周毓惠雷住了。要說還真是這么回事,高負債率、以次充好、商家推銷之間的回扣、靠色情拉客人都很正常,嚴格地這確實也違法,想了半天沒法反駁,說了句:“存在就是合理地,這沒辦法。要說國外可比咱們的誠信不少,我剛回國的時候還不習(xí)慣,現(xiàn)在看著大家都這樣搞。也習(xí)慣了?!敝茇够萦樣樥f道?,F(xiàn)在酒店里的黑幕不比其他行業(yè)地少。不過又湊上來輕輕問:“楊偉,這些黑幕。你怎么知道呀?” “咂,你搞清楚啊,你來以前我是經(jīng)理,你還接的我的班?我要不讓位,那有你的事?原來我是正地你是副地,你還歸我管呢?”楊偉說道。 “呵……對對,我一直稱呼你楊經(jīng)理來的嘛,這兩天叫楊偉順口了,不介意吧!要不,我也稱你大哥!”周毓惠嘻笑著,毫無尊敬地味道。 “你可想好啊,一哥哥meimei可容易出事!嘿……”楊偉呲笑著說道。 “得性!”周毓惠又氣又好笑地聽著楊偉恬不要臉的笑話,卻沒生氣,反而更進一步問了個問題:“哎,楊偉,我們?nèi)龢悄敲廊輳d你是不是去過?那里面生意可好得不得了,每年50萬的承包費,可有搶著包啊!………我看里面十八九地小姑娘還真不少,你是不是去過?”周毓惠說這話的時候,一副戲謔的口氣。 楊偉這小流氓卻更不在意,隨口說道:“嘿嘿……我倒也想去來著,可一想里頭長得不賴的,八成已經(jīng)跟老陳有一腿了,沒跟老陳有一腿地,還沒準跟客人有過多少腿了,就沒敢去了,我再沒品位,也不能撿他們的破鞋噯……要勾引咱就勾引個出墻的紅杏,那多安全,還不怕找后事……” “呵,這個理由很讓人信服……不過就是有點無恥了?!敝茇够菪π?一下子對楊偉的形象提升的幾分。這話既不清高也不下流,卻是說到了點子上,還不由得周毓惠不信。 “看看,你不相信,來了吧!”楊偉指指,遠處一輛看不見車身,但看得見車燈,一輛車在拆車市場邊上緩緩?fù)A讼聛怼?/br> 來了!終于還是來了,周毓惠偷偷一看楊偉,卻是毫無戲謔,楊偉忙著打電話安排輪子:輪子,準備好,人進去了………而周毓惠看著楊偉從一副開玩笑的表情又是變到了正經(jīng)無比,心里一直惴摩不清,到底那一面。才是楊偉真實地面孔。 五分鐘后,木老大帶著三個人循著信號指示的方向摸到了隱藏在一輛廢車后地空房里,上面一只偌大地鎖。木老大毫不客氣。帶著消聲管的槍“砰砰”兩槍敲壞了鎖環(huán),門開了,里面亮著燈,一股漆味濃烈地撲面而來,木老大嚇了一跳,趕緊拔槍在手,不過再看,除了一輛車還真沒人。拿著追蹤儀躡手躡腳地進了漆房,摸索了兩三分鐘,終于在車座夾層找到了那樣?xùn)|西,錢包和證件還有銀行卡,都在!這一下子證實了自己地想法,這確實是群賊,很滑溜的賊,說不定連眼前這車藏這么深也是偷的。 “對,老大,就是這東西。我在高老板身上見過,就這個袋子!”長頭發(fā)的小子說道。 “沒錯,信號對上了?!绷硪粋€手下叫著。 “***,藏得還真好。沒追蹤還真找不著……”木老大罵咧咧地把東西裝好。 幾個人剛拿住的當會,院子亂了,一個仿佛是擴音器里傳來地聲音喊著:兄弟們,有人偷車,快起床。 四個人嚇了一跳,循著老路竄著出了拆車市場,跟著上車。發(fā)動、一溜煙跑了。 手到擒來,車里木老大把東西把玩在手里,很得意地說道:“媽的,老子多少大風大浪都過來。幾個毛賊還想騙老子,切,什么白馬寺,要咱們動手慢點,你們看到?jīng)]有,天一亮這車和東西就跑沒影了!要咱們?nèi)グ遵R寺,這幫小兔崽還沒準怎么整咱們呢!” “就是,還是大哥聰明!”地瓜說道。 “那當然了。當年武警把咱們兄弟圍在臨滄的山上。還不是大哥帶著咱們一路打出來的?!?/br> “哎,大哥。這東西怎么著就看著值五百萬呀?要換冰塊能換好幾箱啊?” “我說老三,你有點追求好不好,怎么還是把自己當成送貨的馬仔………這東西回頭給了糖公雞,咱們收錢。告訴大家啊,今兒折了兩人,錢成四個人分,每人都不少,回頭馬爺要怪罪到咱們頭上,大伙散伙,拿著錢各干各的,媽的b,咱們自己當老板,省得到哪也受氣……” “那是,聽大哥的……” 一行人暫時忘了危險,說說笑笑地車朝著和唐季廉約好的地方駛?cè)?輪子把影像拷貝出來的時候,正遇著從遠處往回走地楊偉和周毓惠,遠遠地看著楊偉一手扶在周毓惠的肩上,一瘸一拐地走著,周毓惠嘴里還喃喃地嗔怪著:“楊偉,你到底受傷了沒有,是不是騙我給你當拐杖……”周毓惠話里的玩笑成份卻是多了點,看著楊偉走路一扭一扭,就看著別扭,這手有意無意地老碰在自己的前胸,連她覺得有點臉紅。 “耶,天地良心,真受傷了……”楊偉賭咒發(fā)誓。不過沒說下去,剛剛這大事已定,心境一下子就放松了,一放松才發(fā)現(xiàn)屁股疼得厲害,不得已讓周毓惠攙著,這手不經(jīng)意地碰了碰周毓惠的胸,嘿,前兩次是無意,后面這幾次,八成是有意,碰了碰心里暗道,不太大啊!不過,好像彈性不錯,這姑娘怕是洗了澡,連罩罩都沒戴就跑出來了,還能摸著頂頭那個點、很頂?shù)哪莻€“點”…… “那你摟我這么緊干什么?是不是沾我便宜?”周毓惠嗔怪,現(xiàn)在對楊偉這么了解,他干什么出格的事她都不會覺得奇怪。 “咂咂……你……你瘦了吧嘰的,膀子上骨頭都咯手的慌,有什么便宜好沾!”楊偉呲牙咧嘴說著,嘿嘿地笑著,他nn滴,沾點便宜還挑肥揀瘦,正是色男本色,楊偉猛然覺得自己好像臉皮比以前厚多了,要說以前肯定不敢。莫非男人快結(jié)婚的時候,都會變得比較流氓了不成? “切,你就裝吧……口是心非”周毓惠說著,卻沒有放開,左手攬著楊偉地腰卻是更緊了些。 摟得緊了,楊偉反而不好意思再故意沾便宜了,兩人一扭一扭朝著現(xiàn)代車走去。遠遠地輪子和賊六迎上來了,把一個精致的小優(yōu)盤遞了上來,說了句:“哥,都在里面了,有幾個正面的圖像,不過有點模糊?!?/br> “沒關(guān)系!”楊偉裝了起來,說了句:“警察里干這的高手多地是,他們有的是辦法。” “哥,你真受傷了……”輪子看著楊偉一條胳膊直搭在周毓惠的膀子上,大手幾乎摸著了周毓惠的胸前,吃吃笑著問道。 “啊!當然真的了?這能有假”楊偉大跌眼鏡,怎么真受傷了反而沒人相信。 “裝的!”周毓惠沒好氣地接了一句。 “嘿,我怎么看也像裝的…”輪子笑著接口。 “滾!……趁早滾!媽的!”楊偉笑罵了句,看輪子跑開了,又是說了句:“輪子,你跟六回天廈,路上到藥店準備幾樣?xùn)|西,酒精、紗布、白藥………” “嗯!知道了……”輪子一聽,知道是真受傷了。應(yīng)了聲上了那輛破商務(wù)車。 周毓惠扶著楊偉進了車,楊偉又是趴在車座上,說了句:“楊偉,現(xiàn)在你怎么交給警察?,F(xiàn)在都大半夜了!” “誰說我去了?你去!”楊偉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去!?我怎么去。我一個人都不認識。再說現(xiàn)在這時間,我找誰去,找110不誤事嗎?”周毓惠一下子覺得楊偉仿佛變了性子,把自己怎么往前臺推。 “咂,怎么不相信我,現(xiàn)在打電話,就說你要舉報今晚槍案歹徒地信息,他們跑得比歹徒還快,電話號碼,13509。”楊偉嘻笑著把佟思遙地電話告訴了周毓惠。 “誰的電話?”周毓惠問道。一下子想起了上午那位。 “你見過,就上午那女地,刑偵大隊長。姓佟?!睏顐フf道。 “切!我說你們一伙干黑事的,怎么還和警察關(guān)系都不錯,還警花?行啊你!”周毓惠拿出了自己的電話,嘴里酸酸地說道。 “切,沒聽說過警匪一家嘛……少廢話,快打!一會那幫小子別跑了,隔兩天再找你家去,你可哭吧……”楊偉趴在后座上,唬了句,看電話接通了又想起什么來提醒道:“千萬別說認識我,你說認識我,那佟隊長一準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周毓惠知道楊偉是故意嚇唬,沒理會他胡說,不敢怠慢,拔通了電話………終于在零點前趕完了,謝天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