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惡貫滿盈】第66章 鬼計連環(huán)誰知曉
上回說到,楊偉和佟思遙聯(lián)合,以雷霆加流氓的手段把槍支藏匿的地點詐了出來,佟思遙的目的在于制止犯罪不得已而用楊偉,其實現(xiàn)實中警察經(jīng)常使用線人或者收賣黑幫的人員破案,這事倒也不稀罕,不過楊偉在幾分鐘里就詐出藏匿地點來可就讓佟思遙稀罕了。對楊偉身上的疑點又增加了些 至于楊偉呢,應(yīng)了那句老話,久病成良醫(yī),哲學(xué)上說事物對立的兩個方面是可以轉(zhuǎn)化的,這楊偉當(dāng)賊當(dāng)匪當(dāng)慣了,偶而扮演了一回警察的角色,站在警察的角度而卻從賊與匪的角度來辦事,自然要收得一部分奇效了,何況整個事件數(shù)他最了解,提到了都是真人真事、詐人的時候句句說到了點上,還不由得那小庫管不相信。而楊偉之所以幫佟思遙找槍也沒安什么好心思,一個是怕這槍用在自己人身上造成傷亡,另一個是巴不得砍上高玉勝一條膀臂,要說起來也是歪招辦了點正事。 這算不算得警匪勾結(jié)呢?佟思遙無暇細(xì)想,她這心思現(xiàn)在還顧不得放在楊偉身上,忙著安排后續(xù)的抓捕計劃,楊偉和小伍斗了幾句嘴,從典當(dāng)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佟思遙已經(jīng)說服了那位女服務(wù)員打電話。這不用說,警察的慣用手段:誘捕!讓營業(yè)員編一個誘候春麗來的理由。 果不其然,十幾分鐘后就見一身光鮮的候春麗進(jìn)了典當(dāng)行,躲在遠(yuǎn)處并沒有走的楊偉暗笑,這一時半會是出不來了。按楊偉的估計,怕是誘捕了候春麗說不定還要通過候春麗再行誘捕吳丑牛。 不過楊偉可能不知道的是。吳丑牛被捕地時候比候麗春還早,佟思遙外放的監(jiān)控人員在控制典當(dāng)行的時候就一直關(guān)注吳丑牛的動向,而且知道吳丑牛和候春麗廝混在一起,佟思遙下達(dá)命令是引出一個、控制另一個。就在候春麗還在路上的當(dāng)會,吳丑牛一下樓,剛到車前。平時都是保鏢給開車門,而今天卻特殊,車?yán)锵聛硪粋€不認(rèn)識的人,吳丑牛正詫異地當(dāng)會還沒反應(yīng)過來,單元樓里身后就頂上來一只槍跟著聽到了低喝一聲:別動!上車!兩人一前一后,把吳丑牛堵了個嚴(yán)實。 吳丑牛一驚,還以為是碰上了道上敲詐勒索,正詫異誰有這么大膽子的時候,兩人不容分說。把吳丑牛推上了車。一上車就感覺手一緊,右手手腕已經(jīng)被锃亮的銬子銬住了,再一看,后面那個根本不認(rèn)識的人把他的左手和自己的左手銬在了一起! 是警察!吳丑牛一下子省悟了。 完了。全完了!吳丑牛的心里涌起這么個想法。警察要么不抓,如果來抓,肯定是已經(jīng)有了很充分證據(jù)。吳丑牛一件天眩地轉(zhuǎn),一下感到了仿佛末日來臨一般。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早在警察的監(jiān)控之下,佟思遙一旦已經(jīng)掌握了證據(jù),抓他這么個半拉老頭子是輕而易舉,兩個保鏢兼司機剛進(jìn)小區(qū)就被控制了,這類人對付黑道上打家劫室地還有點用處,真對著警察黑洞洞地槍口。怕是英雄氣慨早就丟得沒影了。 “你是吳丑牛?”前面的那個人問道。 “是…是!”吳丑牛心虛地說到。 “我們是鳳城市公安局大案組刑警?,F(xiàn)在懷疑你非法持有管制武器。先行對你拘捕?!鼻白系木祛^也不回,冷冷地說了句。 “警……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錯了,我…我是合法商人!”這個時候,吳丑和已經(jīng)缺乏做為鳳城黑彩第一人的氣勢,很猥瑣地哀求。 “吳老板,我們跟蹤你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合法商人?沒聽說過鳳城有合法地軍火商呀?”后面鎖著吳丑牛的警察戲謔似地問了句,典當(dāng)行的武器已經(jīng)查實了。 吳丑牛聽這話,一下子渾身骨頭全被抽了似地,癱了……… 再囂張的大佬遇到了國家暴力機關(guān)也得屈從于它的威懾,何況,吳丑牛還算不得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大佬!佟思遙的臉上終于放松下來了,候春麗被捕、吳丑牛被捕、起獲的槍支彈藥全被排爆組秘密帶走,終于是長舒了一口氣,這家伙,想著都后怕,誰成想到這小小的典當(dāng)行里,居然藏著這么大火力,這要是兩個幫派開戰(zhàn),還沒準(zhǔn)犯下多大的案子呢?如果抓捕中和持槍地遭遇了,這后果,更不敢想了…… 根本就沒有出典當(dāng)行地門,佟思遙就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拔大案組分配在全市的各處地隊員: 靳陽東和下身被踹的黑子更倒霉,還迷糊著就被幾個便衣帶走了…… 另一個持槍者孟軍下落不明,據(jù)庫管交待,這是吳丑牛的一個心腹,到陽明縣收投注去了。三個大案組成員直奔陽明縣。不過可能佟思遙沒想到,這貨現(xiàn)在正被關(guān)在錦繡派出所的拘留室的發(fā)抖,皮愛軍看這貨居然敢逃跑,早就上了幾次派出所的技術(shù)手段,警察要耍起流氓來,可比流氓的手段還要地道,把孟軍折騰得現(xiàn)在怕是干了沒干的事都想承認(rèn),問到最后,再問他“性別”,這人居然思索好一會才能反應(yīng)過來! 準(zhǔn)備秘密抓捕史更強的遇到了麻煩,準(zhǔn)確地說不是麻煩,而是無法秘密抓捕,這人被狗咬之后,據(jù)監(jiān)控人員報告,在棲鳳旅館聚集了幾十號怕是要弄事,實在沒法下手,佟思遙為了安全起見,放棄了抓捕。 放棄不等于不抓,反正只剩下二十幾個小時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凌晨時分特警就全部到達(dá)指定位置,到時候不是抓一個,而是一網(wǎng)打盡……… 高玉勝。此時仍然是渾身不覺,正與幾位老友悠閑悠哉地打麻將…… 此時,已經(jīng)是午后時分……… 這個時間,虎盾保安標(biāo)識的商務(wù)車剛剛駛離了典當(dāng)行,車上楊偉駕車,剛剛通完話。那伍利民嘴快,不解地問了句:“隊長,這又叫誰呢?誰養(yǎng)的狼崽子?” “還不大炮剛收地那群流氓地痞!”楊偉笑著解釋了句。 “噢,干什么呢?” “能干什么?搶錢搶美女唄!哈……哈……”楊偉呲笑著,說了句很流行的匪話。 “喲喲……我說親哥哎,這么好的事,怎么攤不上我們,敢情拉上我們兄弟,就挨打材料是不是?”伍利民提意見了。楊偉要安排弄事。這好處可不少。 “就是,大哥你也太偏心了!”伍元幫腔了。 楊偉頭也不回,沒好氣地說道:“你倆小屁孩少發(fā)牢sao,那是你們干的了那個嗎?你這倆小東西就泡泡妞。賣賣套套、弄個金槍不倒丸還成,耍光棍還不夠地道?!薄F鋵崡顐ズ苌朴谧R人善用,手下這偷的搶的騙地訛的橫的是各司其職。各有各的用處,要讓這倆小兄弟去打砸搶明顯不對路。 伍利民眼一轉(zhuǎn)略一想便是挑刺開始了:“嗨,隊長,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親兄弟明算賬啊,前兩天你讓我整了四盒偉哥,可還沒給我錢吶啊,那東西進(jìn)口的。你都沒地兒買去!本來我們準(zhǔn)備孝敬你。看你這樣,我們還不照顧你了。是不是,伍元!”。這伍利民怕是沒撈著好要擠兌楊偉了。 “就是,市場價,一分不少!”伍元笑著幫表哥的腔擠兌楊偉。 楊偉笑著沒cao理倆人的擠兌,正忙著開車轉(zhuǎn)了個彎,不過馬上小伍覺得不對勁,一想大哥要這東西又是很關(guān)切地問了句:“哎,我說哥哎,你整那多干嗎?是不是真有陽萎早泄的毛病了。要不我給你介紹幾種純中藥的!無副作用,絕對持久地!不行了別硬撐著啊!趕明兒回大連別韓姐把你蹬出來那可丟老了人了?!?/br> “哈哈……”還沒笑,就有一個人哈哈大笑了,誰呢?周毓惠!三個人地對話把周毓惠快說得憋不住了,最后一句實在的忍不住了,一下子被雷了個花枝亂顫。 這類玩笑本來男人之間的常話,仨個男人還笑著,一下子嘎然止住了。說得興起,把這位給忘了!倆小伍咬著嘴唇不敢往下說了。周毓惠一看這陣勢,忙捂住了嘴! 好尷尬!好像一下子捅了別人的**似地!現(xiàn)在連周毓惠也懷疑莫不是楊偉真?zhèn)€是有“不舉”的毛病? “呵……呵……媽的,你們兄弟倆是存心丟我人呢啊!”楊偉哈哈笑著,卻不介意,不過一回頭又是恨恨說了句:“還想要錢!我還沒弄清是不是假藥,要是假藥害得我起不來,不管用,回頭我抽你倆小屁孩。老實呆著,一會看人家大炮手下這群怎么耍光棍,你們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倆小伍吃吃笑著,周毓惠臉紅耳赤,卻不敢再笑了。 亂了,亂了,亂局再起,王大炮聯(lián)絡(luò)地這幫街痞用對了地方還真稱得上狼崽子。一出門就如狼似虎地奔著吳丑牛的收注隊來了………… 楊偉在典當(dāng)行誘供的時候,王大炮已經(jīng)把幾個帶頭的街痞召集到了一塊,幾個街痞頭子前一天才收了兩千塊,又著實砸著茶樓棋牌室風(fēng)光了把,這自信心是膨脹得不小,看王大炮的眼神里也多了幾分崇拜的意思。小流氓遇著老流氓,又有了前一日的并肩作戰(zhàn),自是惺惺相惜,一番寒喧,這王大炮直入正題:“兄弟們,給你們幾個車號,你們?nèi)ナ帐笆帐八麄?要倆零花錢使使!” “怎么收拾?”長頭發(fā)的陸超問道。 “平時怎么干地,不就找個茬訛倆錢,看見人橫了揪住揍一頓唄?!?/br> “就這么簡單!?”一個說話地,大炮認(rèn)出來了,光頭騾! “啊。就這么簡單,難了你們干得了嗎?這幫小子車上的錢不少,你們手里要缺錢花,就多要他們倆,不過要不缺錢就算了,誰膽大誰干啊。別說哥哥我沒提醒到啊!”王大炮誘惑道,要這等好事他們不干才見鬼了呢。 一干混混臉上放光了。幾個著急地問,炮哥,有多少錢? 王大炮咂咂嘴,幾萬塊吧,都一幫收黑彩地,反正他們地錢來路不正,你們訛了他們也不敢報案! “喲,炮哥。收黑彩的那人不少。后臺又硬,別人找后賬麻煩了!”一個紋身男擔(dān)心地說了句。 王大炮哈哈大笑三聲,說道:“兄弟們,放心去吧。咱們楊偉老大托我給大伙帶句話,收黑彩這幾個頭頭腦腦,已經(jīng)進(jìn)了局子里了。怕是十年八載出不來了,以后這群人就成無頭蒼蠅,想怎么整他們就怎么整他們,今兒他們這錢就當(dāng)給大伙送見面禮了,不過得大伙自個去拿,怎么樣?話我先說到頭里,過了這村沒這店了,你們?nèi)ゲ蝗プ约憾?。?/br> 幾個混混一聽。是好生意。豎著大拇指一句話:還是老大仗義,這錢老大讓拿。兄弟們不能不拿! 不過這長頭的陸超一下子就想出問題來了,問了句:“哎,炮哥,這鳳城這么多車,我們上哪找他們?nèi)?” “呵,這個簡單,沿著市里的彩票房,碰都碰見了,你們百把十輛摩托車,撒開了去,交警都拿你們沒辦法,不過說好啊,你們不管騙也好、訛也罷、實在不行就敲詐!老大交待了,不要打架、不要傷人,誰出了事誰負(fù)責(zé)啊!……”王大炮煽風(fēng)點火完了,這才想起楊偉還說注意事項了,趕緊補上。 得了!這后頭這注意事項基本沒人聽了,那光頭騾一嗓子喊,兄弟走!炮哥,先謝謝了,兄弟弄回錢來,算你一份! 王大炮一招手,拉倒吧,我們要稀罕那倆小錢,還輪著你們,去吧,請炮哥下來喝頓酒找倆妞弄個雙飛就成! 一干混混看王大炮說得如此對脾性,個個都是哈哈大笑,一路揚長而去。 不多會,人影幢幢、車輪滾滾,西城老式居民區(qū)里,處處響起了摩托車發(fā)動的突突聲音,看樣都是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平時這摩托車白天不上路的,不過今兒特殊,一聽有好事怕是痞子都扎堆出來,小巷里、胡同里,遠(yuǎn)遠(yuǎn)地都能看到摩托車穿梭著出來! 花花綠綠地摩托車和打扮各異的小街痞像雨后野地的地老鼠一般從各個方向涌了出來,平時吃慣這些人慣的小商小販們紛紛躲避,平時這群貨小攤上的蘋果、草莓、香蕉各色的水果,這群貨拿得比自己家的還隨便,不過今天好特別,個個毫無停留,加著油門迅速竄到了大街上,開始沿著街兩旁搜索目標(biāo)……… 足足過了二十幾分鐘,街痞們才找到了第一個目標(biāo),一輛白色的現(xiàn)代車,正從延北路一家彩票房駛離,同時看到的幾個人邊駕車邊打電話,三十多輛在街上亂竄地摩托車不多大會向著現(xiàn)代車地方向匯集過來。 現(xiàn)代車上,正是吳丑牛手下一個市區(qū)收投注的馬仔,這一天和往常所有的時候一樣,按照前一天的投注向各大彩票房收前一天或者當(dāng)天已經(jīng)產(chǎn)生地投注,直到下午五時以前把賬交回指定地點可完成任務(wù)了,有吳丑牛的大名和在各彩票房的信譽,收注順利得很。兩年前還是四人一組收注,一年前改為兩人一組收注,后來根本沒有發(fā)生過意外,有時候甚至一個人就收一片回來,今天這個馬仔也和往常一樣,一個人挨著彩票房開始收錢。 意外總是無處不在地,今天就有。 現(xiàn)代車剛從延北路拐進(jìn)環(huán)城路,砰的一聲嚇了他一跳,一下子來了個急剎車。一看壞了,把個騎電動車的碰了!虧是車駛得不快。 這收投注的剛下車一看,人是傷得不重,一個二十郎當(dāng)?shù)男∧昵嗳?這放心了,不過沒容他想過來,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哄上來十幾號人。團(tuán)團(tuán)地把人和車都圍住了,圍住的人根本沒有給你開口的機會,就聽亂糟糟地一片人說話。 “哇,撞這么厲害,賠錢賠錢!” “開個車了不起呀?開車就能撞人呀?” “呀!我地古董,這就是春秋戰(zhàn)國時代地瓦盆。長平出地!”那被撞的坐在地上鬼叫。 “喲那可值老了錢了,那是長平大戰(zhàn)白起大將軍地尿盆,能賣好幾萬呢?”人群里有人幫腔,說得那事主不知該哭該笑。 “喲,這電動車也被撞壞了,得得,又得好幾千!”又有人扇風(fēng)點火。 “媽的,讓開車地賠錢!” 那司機也是土生土長的,亂哄哄地聽著這話。心里一下子雪亮。八成碰成攔車下套訛人的了,都是道上混吃混喝的,這人倒也不懼,拿著電話喊著:“訛人是不是?……你們等著。我打電話報警,警察來了咱慢慢說道怎么樣?”。說完了不理會人群的胡弄,做勢要打電話。 不說報警還好。一說這一群圍觀的里頭左右一使眼色,那人電話剛放耳朵邊上,“啪”的一聲,不知道誰在背后把手機奪了,就見那奪電話把手機甩到地上又狠狠地跺了兩腳,罵道:“媽的b的,報警,警察算個吊。撞了人你還有理了。媽地,不要賠償了。揍他狗日地。” 完了,這要報警的司機可算倒霉了,一圍人你一拳我一腳,三下五除二把他踹地上了,那躺地上的司機一抬眼發(fā)現(xiàn)眾人都停手了,還以為打完了,剛一定神,卻看見一圈碩大的腦袋正圍著自己看,這時可服軟了,趕緊說:“幾位哥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賠錢,我賠錢!” 卻見一干圍觀地混球也不說話,都是一個動作,“呸呸呸………”一群人都是朝著司機唾了口,那司機臉上手上全身頓時是惡里八腥地星星點點一堆一堆唾沫和痰跡,這正是鳳城地痞常用的惡心人的方法:眾口矢之!要再厲害點,就是萬箭齊放了。什么意思呢:對著被惡心地人撒尿! 這流氓就是流氓,鳳城就有句道上的話叫:守讓狠人捅一刀、莫惹街痞擺一道。這痞子們真要坑人整人,這花樣可是日新月異,樣樣能把人氣得吐血,這話的意思就是,那怕被捅死都比被人惡心死強! 圍觀的人群是越來越多,就聽其中一個帶頭混混罵了句:“老少爺們看看啊,這開車牛b啊,撞了咱老百姓還有理怎么滴,有車有錢就了不起了,我們今兒還不要錢了,就他媽得惡心你一回!” “就是,就是,這司機也太沒道德了,撞了人還怎么著……” “有車了不起呀?……” “活該,讓你拽…開了破車你以為開飛機啦……”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說在罵,又是亂哄哄的弄了半晌,那司機停了半晌發(fā)現(xiàn)不對了,怎么沒有踹自己也沒有唾自己了,這才腰酸腿疼起了身,在眾人鄙夷的目光的回到幾步遠(yuǎn)的車前,一看副駕地門開著,心里一驚趕緊上前看,一看這急毛了,鬼喊著:“我地錢、我的錢!誰拿我地錢了……你們……!” 司機這才想起是剛才一伙的搗得鬼,再回頭,那還有這群年青人的影子,只剩下了一個躺在地上的破電動車,連騎車的人也沒影了………哎喲,這賠大了,這可全是投注啊,那司機兩腿一軟,嚇軟了…… 四周圍觀的群眾卻是不買賬,弄弄哄哄指指點點,就聽有人說:“是不是撞了人家想賴賬啊!” “耍賴!肯定是耍賴…人家被撞的都沒說要錢,他倒先說錢丟了!” “這人呀,有了錢就沒良心了………!” “唉,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呀!”一位老者搖搖頭,看樣是司空見慣了。 面對圍觀群眾的典型的鄙夷表情和責(zé)難,這司機還真是百口莫辨,借個手機打電話都沒人cao理,最后無奈之下,只得驅(qū)車離開,這事怕是有人故意設(shè)局,先得回告訴老板才成…… 其實在人群哄弄的時候誰也沒注意到一個瘦瘦的身影打開了車門,提走了副駕座位上的包,跟著這人又是跨上摩托車趁一干混混正唾司機的時候,把被撞的人拉到車后一溜煙跑了,那人一跑,圍觀動手的個個會意,一轉(zhuǎn)眼三三兩兩也跑了,只剩下一干后來居上真正的圍觀群眾。 亂中取勝,混水摸魚,順手牽羊。正是街痞們最愛的一招,看樣今天用得不錯。 那輛趁亂逃跑的嘉陵125摩托車駛得飛快,專揀路牙上、人行道、小胡同和小弄堂轉(zhuǎn)悠,眨眼就轉(zhuǎn)過了一個街區(qū),看看安全了,前面騎摩托的大聲說:“大迷糊,你沒撞著吧?” “沒事,超哥,常蹭車,我把握著呢!他根本就沒撞著我。”那叫大迷糊的一臉得意,沒錢了蹭個車訛倆這是老本行,剛剛那現(xiàn)代車行駛速度不過二十幾麥,迷糊這車是朝前走,人是往后仰,別說沒撞著,就撞著了也傷不了。 “那電動車哪來的?可惜了?!鼻懊娴年懗舐曊f道。 “順來的唄!”摩托車后迷糊笑著說道,這人怕是和賊六前兩年一個得性,騎車全靠“順”?!肮銈€賊娃,看看包里多少錢?” “哦喲,好幾扎紅的,好幾萬呢!發(fā)財了,發(fā)財了……”那叫迷糊一看,一驚又是放聲大笑起來,差點從摩托車上摔下來。 騎車的正是號稱超人的陸超,有一次被警車堵的時候,這貨急了,居然把摩托車頭一提,飛也似地開上了警車頂上,結(jié)果摔了一家伙判了兩年,不過這事倒哄傳得遠(yuǎn),給他贏得了這么一個“超人”的諢人,說白了也就是一騎摩托搶包的老炮,派出所里案底有一摞厚,不過干了這么多年,這一票干得可是出道以來最漂亮的一下,陸超也是放聲笑笑,車子一拐,進(jìn)了一個小胡同,轉(zhuǎn)眼消失的無影無蹤……… 楊偉到底在干什么?把鳳城攪得亂七八糟是不是耍得有點離譜了?咱們明兒晚上再細(xì)細(xì)交待!月票不增加就不交待了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