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苦心一片誰能知話接上回,當(dāng)天半夜楊偉就酒醒了,這糊里糊涂起床進衛(wèi)生間對著水龍頭不管三七二十一,灌了一肚子涼水,每次宿醉起來都難受得很,一會兒才省悟過來這是在虎子家,再往前努力回憶,就是武鐵軍了,還答應(yīng)著組建什么保安公司,這怎么著就全答應(yīng)了。

    拉開燈,床頭就放著自己的東西,那幾枚軍功章和和兩本存折,楊偉摩索著這些東西,絲毫沒有了睡意,這東西是以前出生入死換來的,要說還真不值什么錢,連那枚最珍貴的八一勛章估計也是鎳合金制品,不是什么貴重金屬,知道的知道它是一個了不起的榮譽,不知道的,和一枚一塊錢硬幣差不了多少。而在軍人的世界了,是沒有討價還價這一說的,以前領(lǐng)任務(wù),隊長喊一嗓子,都跟發(fā)了情的公狼一般紅著綠著眼要請戰(zhàn),輪不著誰好像還丟了人似的,就像昨天,從武鐵軍張嘴開始,楊偉就知道,那怕隊長安排自己去殺人放火估計最后都得答應(yīng),今天才知道,當(dāng)混混這么多年,骨子里還是軍人,還是把命令看得高于一切,把戰(zhàn)友看得高于一切,況且,下午兩人喝酒的時候,兩人說起了老部隊,不過看樣武鐵軍對自己的退役倒不是那么的耿耿于懷,而是一個勁夸楊偉說道,小和尚你了不起,現(xiàn)在雪豹戰(zhàn)隊都已經(jīng)跨高科技戰(zhàn)斗序列了,你小子的事跡還在隊員教科書的第一章,名字就叫雪原追兇,小標(biāo)題是東突匪梟xxx落網(wǎng)記,你的照片還掛在雪豹戰(zhàn)友陳列室。那新上任的隊長我認識,進過南美獵人學(xué)校,他看了你的事跡,說你是寂寞英雄,兵中的王者,這才把你掛到陳列室供新兵蛋子瞻仰………

    “哎喲。你說我這算不算青史留名了?”楊偉頗為自得地說。

    武鐵軍卻是哈哈大笑,拍拍楊偉的膀子說道:“不過我還聽說,現(xiàn)在教官教育犯錯的新兵第一句話就是,知道不,雪豹戰(zhàn)史上的兵王楊為國。生擒東突匪梟,到最后都被送上了軍事法庭,敢藐視軍紀(jì),你自己掂量掂量?”難道開一次玩笑地武鐵軍唯肖唯妙地粗嗓大聲學(xué)著說道。

    楊偉這喝得不紅不黑的臉重重地把酒瓶頓在桌子。有點氣惱地罵了句:“媽了個b的。我他媽都勞改了,還把我當(dāng)反面教材,老武你狗日的隊長就不地道,我估摸著這事就是你弄的?！?/br>
    男人之間地感情是很微妙的,有時候一句話不對倆人就能大打出手。有時候,罵罵咧咧卻是關(guān)系越見其鐵,楊偉和武鐵軍就屬于后一種。兩人喝著喝著就說起了老部隊,從部隊組建到撤編歷經(jīng)五年,三屆,一百四十二人,每個人的來歷武鐵軍都歷數(shù)能詳,這支特殊的部隊在新疆地區(qū)專門對付武裝販毒、軍火走私、恐怖活動份子。都是一些公安、武警無法處理地事件。五年間犧牲二十七人、非戰(zhàn)斗減員十七人、還有一個特例就是楊偉,上了軍事法庭。那些留下來地自不必說。但要細數(shù)已經(jīng)犧牲的三十七名隊員,楊偉卻是多半認識的人,這些人長眠在北疆的冰天雪地里,墓志銘上只留下了一個冰冷的名字,生前地輝煌都淹沒在保密卷宗里,也許這輩子都沒有人再翻起來了………

    這就是無名英雄,每一個部隊都有會這樣一群無名的英雄在默默地支撐著軍人的脊梁,楊偉感到自己地血性、男人的血性和軍人的血性又被喚起來了。

    “干就干吧,能為死去的和活著的戰(zhàn)友做點事,就像老武說得,這也不是什么壞事…………”楊偉坐在床上,頗為自得地想著,一邊自言自語道:“看來,咱哥們的貞cao還是挺高尚地啊!……不對,是節(jié)cao。明兒上網(wǎng)查查,這節(jié)cao是個什么東西!”

    壞了!楊偉突然想到了自己忽視了一件大事,什么事呢?媳婦地事,這光顧著和武鐵軍扯呢,把答應(yīng)雪兒地事忘了,哎喲,壞逑事了!楊偉重重地拍在自己的腦門上,不成不成,得趕快回去見見雪兒,現(xiàn)在這他媽地女的都愛紅杏出墻,別這邊公司還沒弄個樣的,準(zhǔn)老婆被人撬了,那可賠大了!

    楊偉這心下有了計較,這明兒看樣得先請假了!

    第二天,楊偉在鳳城公安局局長辦和武鐵軍把雪兒的事細說了一遍。武鐵軍一看楊偉不像推托,說了句:“一周假期,早去早回,正好我給你疏通一下手續(xù)的事?！?/br>
    “哎,好!”楊偉這屁顛屁顛高興地就要走。

    “等等……”武鐵軍又是一句把楊偉叫住了,說了句:“我看你小子樂得跟撿了個金元寶樣,我可告訴,別得意忘形了,到時候準(zhǔn)時回鳳城,回不來我就發(fā)協(xié)查通報,讓大連警方查到你丈母娘家!”

    “我cao!老武你也太黑了吧,光你能摟著老婆爽,擱我就不能跟媳婦多弄兩天。我他媽卷了你那二十萬我先花完了我才回來!”楊偉不服氣地說道。

    “滾!敢不回來試試看!”武鐵軍罵了句,不理楊偉的胡說八道了。

    心情雖好,但又被武鐵軍搞得略有不爽的楊偉一出局長門,正好和一個人撞了個滿,嗨,一看更不爽了,居然是算計過自己的佟思遙,那佟思遙也沒好話,一看楊偉就是一句:“嘿,這誰呀,這不武莊公共廁所楊所長嗎?幸會,幸會!”,這佟思遙損人也不帶臟字,還捉狹似伸出手來要握手歡迎楊偉的樣子。

    “你………我cao,好男不跟女斗……我忍!”楊偉一看佟思遙那一臉謔笑,這要真嚷嚷起來,鐵定是討不到便宜,就武鐵軍都饒不了自己,楊偉一思量之下,老辦法一轉(zhuǎn)身就溜了。背后那佟思遙得意地咯咯直笑,笑得楊偉又是一陣無名火起。

    楊偉這下了一樓剛要出門,就看到了個信訪科的牌子,里里影影幢幢一群老娘們在噴淡話。這國家單位就是如此,一杯茶一支煙一張報紙看一天,這是男公務(wù)員;要女的就是,一杯茶沒有煙,一個話題扯一天。這信訪科這人楊偉是知道滴。單位這能說會道敢胡扯著都擱這科室放,專門對付上門告狀提意見的人,楊偉本來已經(jīng)出了辦公樓的門了,可這這一轉(zhuǎn)眼。一起來佟思遙。一條借嘴罵人的妙計馬上浮上心頭,這一臉壞就又轉(zhuǎn)回身來………

    就見楊偉怯生生地推門進了信訪辦公室,兩男三女正閑扯著一下子都詫異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有人就問了句,同志。您有什么事?

    “俄反映問題涅!”楊偉撇了一口省城的土話,一聽就像是外地來人,這是楊偉的拿手好戲。部隊和監(jiān)獄的五湖四海地兄弟海了去了,擱楊偉能聽懂十幾個不同地區(qū)的方言。

    “你要告狀,要告狀得上法院!”一個人說。

    “不告狀!”楊偉搖搖頭。

    “你要報案,報案直接打110”另一人說。

    “不報案!”

    “那你舉報?”另一個人又說。這信訪的人別的本事沒有,能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走那倒是真地。

    “不……嗯!”楊偉搖搖頭。

    “那你不告狀、不報案、不舉報,來公安干嘛?”一個中年女警問道。楊偉一看。娘喲,警花呀?不過是昨日黃花!那臉上堆著堆白rou。活生生地一朵大菜花。

    “你這啥態(tài)度嘛,你不為立警為公、執(zhí)法為民嘛,俄還沒說話呢,你們一人一句,把俄就問暈了,俄就反應(yīng)問題呢嗎,咋就不成了。俄剛從你們武鐵軍局長那兒來,是武局長讓俄找信訪辦呢!”楊偉一句話,又扯了個虎皮,看樣拉得這幾個警察還不敢不聽。

    “您說,您說!………快,張姐,做個記錄!”一位警察一聽熱情勁就上來了,局長都搬出來了,能不熱情?

    “俄就反映佟思遙的問題!”楊偉雷了句。

    “什么問題!貪污、受賄還是虐待犯人?”那記錄的張姐隨口就問了句,要反映無外乎這幾個問題,市民反映警察的問題這一個月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件,全*信訪辦這幾位警察自圓其說。

    “不是!是生活作風(fēng)問題!”楊偉大放厥詞。

    “那好,您說?！蹦菑埥阊矍耙涣?馬上拿起了筆。屋子里幾個人都是眼前一亮,這單位里,最缺地一個是工資、一個是閑聊地談資,有人上門送這么好的話題,又是有關(guān)鳳城公安第一朵警花的作風(fēng)問題,這噱頭可大得去了。

    卻見楊偉還是一幅憨厚老實的樣子,不緊不慢地說著:“俄是她對象,她把俄蹬了………”

    這話題一開頭就跟大片一般直奔主題,扣人心弦,這楊偉什么不在行,這造謠生事、扇風(fēng)點火的本事這兩年練得卻是越見其長,把佟思遙比作女陳世美地故事是張口就來,包括佟思遙和自己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佟思遙上學(xué)楊偉打工掙錢供著、兩人是柔情蜜意,不過話鋒一轉(zhuǎn),就說這佟思遙一進省公安廳,就成了個嫌貧愛富、想攀高枝女人,不但傍了個開奔馳的大款,而且蹬了相好十來年的老情人………這楊偉才一路從省城找來……

    楊偉地故事是娓娓道來,其實有過找韓雪的經(jīng)歷,這心情描述得幾個旁聽者是唏噓不已,最后一句楊偉說道:“各位警察大叔大嬸,你們得跟俄主持公道,你說俄就一民工,掙倆錢找個媳婦容易不!這作人不能朝三暮四,翻臉不認老相好不是?”

    這辦公家?guī)讉€警察都被楊偉這戲感染了,要說現(xiàn)時下這姑娘們找對象是房子車子票子都要,偏偏這人樣和人品都不看重了,這就是潮流。幾個上年紀(jì)的大叔大嬸對這事可是看不慣的緊,這就一起和楊偉聲討佟思遙,一個辦公室里熱熱乎乎的,倒茶的倒茶,勸慰地勸慰,那張姐義憤填膺,說了句。小伙子你別著急,我去把這佟思遙給你叫來,今天你這事姐給你做主……說著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出了門。

    楊偉起初沒在意,還吹得玄乎呢,隔了一會猛然想起:壞了………楊偉這下嚇得不輕。真要當(dāng)面對質(zhì)那可慘了,自己這么折騰,那女地還不得跟自己拼命。一思量,這得三十六計跑為上了。就放下茶杯。說了句。我我…我上衛(wèi)生間,幾位警察同志,你們稍等,回來我接著講………

    楊偉一路捂著嘴跑出了公安局大門打了個的上車就跑,剛出二十幾米遠遠地看著佟思遙從辦公室跑了出來。連帽子也沒戴,好像也看到了楊偉,指著楊偉跺著腳叫著什么………看來那張姐嘴忒快。估計已經(jīng)去那兒興師問罪去了………楊偉再回頭,一看,佟思遙一頭短發(fā),顯示非常干練,那胸前那倆山東大饅頭晃晃悠悠地分外惹眼,看樣。氣得不輕……楊偉大仇得報。得意地關(guān)上轉(zhuǎn)窗。

    身后,佟思遙在喊什么呢。那門房老頭聽清了,是一句:楊偉,我要殺了你!………佟思遙這修養(yǎng)再好,也受不了幾個警察大叔大媽地來回詢問指責(zé)吧,這次佟思遙簡直是欲哭無淚,從省城到地方就沒吃過憋,今天卻被這個小地痞編排得差點氣暈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自己有輛車讓楊偉下了車輪出出氣拉倒,現(xiàn)在倒好,用不了一天,全公安局都知道這個女陳世美的故事了!

    第四天,楊偉出現(xiàn)在大連,滿心歡喜來接楊偉地韓雪一聽楊偉說了這變故,當(dāng)時就拉著臉不高興了。楊偉這左解釋右解釋,就是解釋不通,最后搬出一句話來:“雪兒,都說這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三暮四,天天滾一塊有啥意思,我活這么大了,還沒正經(jīng)干過點事呢?這次我要真辦個像模像樣的公司給他們瞧瞧,我總不能光著屁股來大連還得你養(yǎng)活吧?”。這朝三暮四本來的編排佟思遙的,這一下子說順嘴了,就把這用這兒了。

    “呵………”韓雪先是被楊偉說得笑了聲,隨即又是拉下臉來:“你別蒙我,還沒準(zhǔn)是怎么回事呢?我可跟你說好了,我是不跟你回鳳城那鬼地方,你要真不想來大連,咱們趁早拉倒。”。東北姑娘這脾氣不是蓋的,比男人都利索。

    “誰說我不想來了,我不過遲一年半載,這將來在大連置地買房娶你不都得花錢,你總得多少給我點時間吧,要不咱們先結(jié)了婚再說………”楊偉恬著臉,一路上動腦筋就想來這么個一勞永逸地辦法。

    “想得美!哼,我還沒想好,這么簡單就讓你拐走了,太便宜你了?！表n雪雖然感覺到楊偉不是在開玩笑,不過還是口是心非地說道。

    “那怎么地?”楊偉這又是非常詫異,瞪著大眼說著:“雪兒,咱都睡一塊睡這長時候了,總不成你還有其他相好吧?”楊偉有點會錯了韓雪的意思,不過楊偉這從薛萍到紀(jì)美鳳到韓雪,對女人也是多少有點了解了,而且這世道楊偉對男女之間的事是越來越精通了,現(xiàn)在這年頭,色狼忒多,包括自己在內(nèi)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別自己不是跟前,韓雪真被那個男的掛走了那綠帽戴地可就虧大發(fā)了,這年頭,男女之間地事自個都管不住自個,別說管得住別人了。

    這話聽得出租車司機“撲哧”一聲就笑了,那韓雪面紅耳赤,叫了聲:“司機,停車!”。那司機笑得正開不成車呢,嚓地一聲剎住了車,爬在方向盤上捂著嘴笑,見過泡妞的,沒見過這么泡妞的,這家伙也太雷人了。那韓雪一開車門,楊偉要拉卻被韓雪一把打開,就聽她說:“楊偉,你愛娶誰娶誰,我還就有相好,你看著辦?”說完這就蹬蹬幾步走了,攔了另一輛車揚長而去!

    司機笑了,楊偉傻了!…………那司機笑著說:“哥們,那有你這么泡妞的嗎?總不能劈面就問人家有相好的呀,就真有也不能問呀?…………得,追不追!”

    “算算,先回飯店再說。”楊偉半晌才反過勁來。

    這見面就把媳婦說跑了還行?楊偉這在花樣年華酒店地房間轉(zhuǎn)悠了幾個小時,前思后想怎么辦的時候,突然想到自己在坐牢時一個詐騙犯的話,這騙人有個金科玉律叫做:騙不了男人騙女人、騙不了女人騙老人!……對呀,從老人身上下手………

    第二天。這楊偉一身西裝革履地出現(xiàn)了韓雪家門口,一大早這女婿從天而降,著實嚇了韓爸韓媽一大跳,兩位老人自是熱情有加。一個說,孩子。你咋來也不說一聲呢?一個說,咋沒見妞妞說你要來呢?

    “爸、媽,我跟韓雪弄了點別扭………”楊偉把價值不菲地禮品放下,便把自己想在鳳城做大公司、短時間回不了大連的事給二老一說。當(dāng)然。這出發(fā)點是想掙更多的錢來娶雪兒。

    兩老人一聽就是頗為感動,韓媽感嘆地說道:“看這孩子多懂事,這死丫頭一天就不知道怎么想的。沒事,媽給你做主!”

    韓爸也被楊偉地宏偉計劃有折服了,也是一口說道:“男人嘛。事業(yè)要緊,爸也支持你,你放心去干吧!”

    楊偉jian講得逞是暗自偷笑不已。又是把二老伺候的舒舒服服,還捋著袖子開始做飯了………

    中午韓雪一進門就覺得怪怪地,嗨,先是被媽嘮叨了幾句,后被爸說了幾句,一看桌上地禮品。再看廚房里叮叮咚咚響。得,這楊偉又在爸媽跟前使壞呢!韓雪耳聽著兩位老人嘮叨著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待到進了廚房要發(fā)飚,楊偉卻又是一幅憨厚老實的樣子,笑著賠不是,這氣還真生不起來…………韓雪一頓飯吃得是不爽之極,在這家里生活了二十幾年,今天反倒成了外人。

    韓雪,被勉強地穩(wěn)住了!

    第十天,韓雪還像上次那樣一路送楊偉到機場。昨夜地一場**并沒上次那樣的瘋狂,韓雪仿佛是有點心事重重的樣子。最后在機場韓雪盯著楊偉,有點深沉地說:“楊偉,我知道我就是留住了你的人,也留不住你地心,你去吧,我不拖你后腿,可我在外面闖了幾年,我還真不想再回處跑了,我累了,我就想守著家,守著爸媽當(dāng)個小女人………”

    “雪兒,你會等我嗎?”楊偉有點動情地問,這幾天和韓雪在一起,雖然也是同樣地歡歡笑笑,但總覺得少了一種激情,或許是彼此過于了解了的緣故,韓雪一天忙著店里的事,楊偉一天也幫不上什么忙,兩人過得是別扭無比,感覺韓雪心里還是有什么芥蒂放不下。

    “楊偉,你知道我喜歡你,我也愛你,可婚姻不是小事,你現(xiàn)在離我這么遠,我還能怎樣,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好嗎?”韓雪一臉凄楚,仿佛在做一個很難很難的決定,其實韓雪都恨不得自己是幾年前的傻女孩,愛上一個人就義無反顧地跟他走,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同了,在娛樂行業(yè)幾年摸爬滾打,韓雪深知道自己需要是一個遮風(fēng)避雨地家、一個知冷知熱的男人,可現(xiàn)在,這以前一天胡吃胡混的楊偉怎么個就成了理想主義者了,那野心膨脹地也太快了點吧,韓雪,還真的有點無所適從了。要說起來,她更喜歡那個圍著圍裙的楊偉。

    又過了兩天,楊偉回到了鳳城,七天不是假期的剛好結(jié)束……

    第十五天,鳳城市第一家合作式安保服務(wù)公司,虎盾安保服務(wù)公司通過了省公安廳的審批,合作方是鳳城市公安局和復(fù)轉(zhuǎn)軍人基金聯(lián)合會,這是一家非官方的組織,規(guī)模不大,不過來頭不少,在各地都有地方武裝部地支持,甚至在省公安廳還有一批老干部本身就是基金會地委員。了解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非營利性組織,每年通過募捐、投資所得收益全部用于復(fù)轉(zhuǎn)軍人地安置、創(chuàng)業(yè)以及軍烈屬的照顧和安置,在軍隊和地方都享有崇高的聲望。

    基金會派駐鳳城的執(zhí)行委員,虎盾安保服務(wù)公司的總經(jīng)理、法人代表名字叫:楊偉。

    楊偉都不知道自己成了基金會的什么委員,更不知道他這個總經(jīng)理是無償服務(wù)的,除了每月暫定了1000元生活費根本沒有薪水,不僅是他,基金會全部委員都是無償服務(wù)的,不過大多是兼職,像楊偉這樣專職的倒是第一人。這事武鐵軍根本就沒敢和楊偉說,說了怕這小子撂挑子。楊偉傻乎乎地看著審批手續(xù)上的名稱,一看就知道是武鐵軍的手筆,虎盾是當(dāng)年一次特殊行動的代號,楊偉指著這名字又是大放厥詞:“武哥,你咋不起個名叫雪豹涅,我將來組個雪豹中隊,自個當(dāng)隊長,跟你當(dāng)年一樣,那多牛b!”

    “是嗎?那你組個虎盾中隊不更牛氣!當(dāng)年這次行動的口號就是如虎之猛、如盾之堅,你將來的保安隊伍要達到這個水平,全省都要數(shù)第一了!”武鐵軍心情大好,打趣道。

    “不錯,虎盾中隊,不錯…………”楊偉眼前一亮,開始憧景美好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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