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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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沒想到自己一直找的人居然就在自己的眼前,而且居然變成了風(fēng)家的二公子,當(dāng)初的不告而別確實讓自己很是生氣,如今也是如此。怪不得她第一眼見到對方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如今想來倒是一種必然了。 這些年這南司也就是如今的風(fēng)云城變化很大,尤其是相貌變得高大俊朗,完全是一個真正的男子的樣貌了。當(dāng)然這也不是他原本的樣貌,只是因為暫時以二公子的身份生活在這蜀國,伺機成事而已。而且這南司已經(jīng)在風(fēng)府中以二公子的身份生活了三年,而原來的二公子風(fēng)云城已經(jīng)意外身亡。 白染問起對方是不是對方動的手腳,而對方笑而不語。莫名的感覺自己若是問下去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也沒有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想法。既然對方就是南司,那自己接下去的事情就好辦了。 小翠見今日的少夫人一個人倚在窗臺之上,雙眼無神地看著窗外的富貴竹,一時間對這富貴竹有了興趣,便走到對方的面前,仔細打量了這富貴竹,看了半日也瞧不出什么新鮮的啊,難道是自己看到角度不對? 這樣一想,小翠干脆把自己的頭湊到白染的耳側(cè),這若是不引起白染的注意,那她還真是睡著了不成? “小翠,你這是干嘛?難道是在跟我搶地盤不成?” 小翠尋思也沒瞧見什么,于是站直了身體好奇地問道:“奴婢瞧著少夫人看什么看的那么仔細,所以好奇看看?!?/br> “哦,那你到底看出什么了?”白染覺得這個丫鬟還挺好玩的,心眼直,倒是有了一副爽快的性子,處起來也舒服。不過心眼直并不代表蠢笨,這一點這丫鬟這性子長的倒是挺好的。 小翠搖搖頭,“奴婢實在看不出什么,到底是少夫人聰明。若是少夫人能告訴奴婢看出什么也不錯?!?/br> “你倒是想要討巧。”白染的這句話剛說完就聽到外頭吵鬧不休的聲音。 小翠也覺得奇怪,這清風(fēng)苑中有了鐘mama管事,有哪個丫鬟有這樣的膽色居然敢在清風(fēng)苑里鬧事,是不想活了不成? 小翠在白染的示意下走出去一瞧,乖乖這哪是什么丫鬟,而是那自以為是的鳳姨娘。這人哭哭啼啼的,一副喪氣的樣子,而她一旁的丫鬟倒是比她還有有主子的囂張的氣派,怪不得還能跟院中的丫鬟吵起來。 “這是怎么了?”白染想著還是自己走出來一瞧,這鳳舞倒是一副委屈的模樣,看到自己連忙向自己下跪磕頭,弄她像是真的欺負了對方似的。 “少夫人,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家主子?!币慌缘木G衣連忙開口向走出來的白染開口祈求道。 “小翠,扶鳳姨娘進來吧?!卑兹镜囊痪湓捵岠P姨娘面上露出一絲喜色,想起自己之前的事情,心情更是陰郁。 鳳舞在白染的示意下坐在,下意識地打量著四周的一切,這清風(fēng)苑果然苑如其名,一切風(fēng)雅之派,而里面的飾物卻不是等閑之物,尤其是里面的古玩字畫,已經(jīng)這上等檀木制作的座椅器具更是讓人覺得精致秀雅,而屋中的主人更是用居高臨下的氣勢看著自己,就好像自己匍匐在對方的腳下。頓時莫名地生出一絲羞恥感與不甘。 這些原本是自己的。 “你想要說什么?難道是住的不好,還是什么地方虧待了你?若是如此,這些的話你去找母親便可,或者是良姨娘也行,這些都是她們掌管之事,我可不敢越軌。何況當(dāng)初留你在這,也是報備了母親和良姨娘的。我自然是不敢自作主張?!卑兹具@丑話說在前頭,已經(jīng)把鳳姨娘接下來將要說的話都要堵住了,自然這風(fēng)姨娘是不甘心的。 鳳姨娘神色窘迫,面露凄苦之色,“少夫人,若不是真的沒辦法,妾身也不敢來求您。還請您高抬貴手給妾身一條活路吧!” 說完,又準備跪下來,但是被對方的手緊緊地壓住了。 白染面上帶著笑,這是這笑莫名地讓鳳姨娘心底一寒,“鳳姨娘,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時候逼著你們?nèi)ニ懒瞬怀桑窟@府中的院子也給你安排了,伺候的丫鬟我也向母親那里討要了,而且各種飲食開銷都是按照姨娘的份額去安排。再說了,這些事情本不是我一個兒媳能插手的,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在這樣的手段來逼我,到底是想置我于何地?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大可跟母親說便是,我又不是當(dāng)家的,你卻這樣三番五次的因為這樣的事情來找我,可是置于母親于何地了?還是想故意造成我們之間的誤會?鳳姨娘,我是憐惜你一個女子懷著孩子不容易,萬不可拿旁人的憐惜與善意來泯滅我對你的耐心!” 這是警告也是拒絕! 風(fēng)姨娘有些愣神,她實在沒想到對方居然這樣直接把話說出口了,一時間讓她那齷蹉的心思無處遁形,頓時有種無地自容感。 “少夫人,您就這樣不容我?”鳳姨娘羞憤道,聲音尖銳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白染好氣又好笑,這是明顯地把臟水潑在自己的身上,而且還是莫須有的罪名,真是不知道對方怎么想的?明明直接找風(fēng)夫人便是,這風(fēng)云集此時在軍營中,難免以后的前途未卜,若是真有萬一,那鳳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唯一的孫兒,想必這點風(fēng)夫人應(yīng)該想得比她清楚的很。 “鳳姨娘,我看你這是故意害我不成?”白染板起臉來,想必若是還是如此給她好臉,還真是以為自己好欺負了。 誰知鳳姨娘嚶嚶哭泣起來,含淚指責(zé)道:“妾身知道少夫人怨恨我搶了夫君的寵愛,對于我是恨之入骨,若有骨氣的定不會在此討嫌。可是妾身肚子里有風(fēng)家的骨rou,自從夫君抓走之后,妾身深知獨自一人在兵荒馬亂之中,難以生存下去,何況我還懷有身孕。萬一有個好歹,妾身如何向風(fēng)家交代?向夫君交代?妾身命賤,但孩兒無辜,妾身就是無臉無皮也要向少夫人求個恩典,放條生路。” “哼!說的真好!”白染面露譏諷之色,眼神冰冷,“可是這些跟餓哦有什么關(guān)系?這府中可是母親做主。你不去求母親,倒是三番五次到我這里來胡攪難纏到底是何種居心?” 鳳姨娘狠狠地咬著牙,忽然間趁大家不在意,正打算一頭撞死在桌角之上。幸好白染眼疾手快,這才攔住了對方的意圖。 而此時一聲嚴厲的驚呼聲讓大家都目光投向了門口處。 一個頗有氣勢的中年男子一臉不滿地怒視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