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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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有什么事?”二當家看著眼前的白染,細長的眼睛中閃爍著精光。 二當家不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高瘦的年青男子,一身青衣,面容白凈,若不是目光太過jian詐,還以為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白染心頭想著此人好像是犯了什么重罪,被官家流放,正好遭遇土匪搶劫,順便投誠于寨中。能被官家流放,尤其是身上的氣質(zhì),怎么看也不像出自尋常人家。 “二當家難道不想取代大當家的我位置嗎?”白染的話讓二當家面色一怒。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怎么會有這樣的心思?何況大當家對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忘恩負義?” 白染眉目一挑,“大當家算什么東西?最多算一個有勇無謀的莽夫,今日的山寨能有這樣的光景還不是都靠二當家的計謀?可這大當家卻是坐享其成。我看著二當家非一般人,我的意思你不會不明白嗎?” 白染冷哼一聲,眼中充滿了對大當家是不屑,“那個大當家只不過是個蠢貨,若是他將來想干一番大事業(yè)簡直是癡人說夢。但我瞧著二當家不是一般人所以才這般說。二當家恐怕不知我是什么人?” 二當家這才來了興趣,“那你說你是什么人?” “你可聽說過無極門?” “無極門?”二當家面色一變,頓時失去了平時的穩(wěn)重。“聽說無極門弟子精通占卜之術(shù),知天下王侯命里,那公子可知其中?” 白染挑眉,世人對他們無極門倒是分析的有幾分透徹。 “確實如此,那二當家應(yīng)該知道天下流傳的一句話,天下亂,無極門處。天機閣,輔天下之君。” 二當家到底是行事謹慎之人,面色只是一時的吃驚,隨后恢復(fù)成自然。若不是白染親自所見,旁人還真是看不出自己一直穩(wěn)如泰山的二當家也有面露吃驚之色。 “可是天機門才是伴帝星之人,而無極門太隱秘,這世間到底是少出無極門之事?!倍敿颐媛毒髦?,審視的目光看著對方,似乎想從對方眼中看出什么一般。 白染自然知道這天機門就是名聲之大,好名,而他們無極門一向隱與世人,從不在乎那些虛名,而天機門這些人就不一樣了,就知道沽名釣譽,貪戀名利,還惺惺作態(tài)。行事作風讓他們這些人實在看不起。 若是真的心思坦蕩,不在乎名利,為何還讓朝廷優(yōu)待?受朝廷特供?就用老頭子經(jīng)常掛在耳邊的話就是,當了婊子還立牌坊。 經(jīng)過書院這幾年的修身養(yǎng)性,白染總算覺得老頭子哪里不對了,她估摸著自己是讓老頭子當槍使了。 也許老頭子算出來的帝星不是南司,而是另有其人。那南司到底是什么人?估計也是個厲害人物,能與帝星相持不下,所以才故意誘導(dǎo)自己。 想通之后,白染雖然心中有氣,但基于她對無極門的怨念,她也倒是來了興致想與天機門一較高下。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無極門之人?!倍敿倚闹杏兴鶆訐u,但茲事體大,他還是想想再說。 “二當家,成大事者若是猶猶豫豫,機會便從面前溜走。我觀二當家也有貴氣稱雄之氣,可惜意志不堅,太過謹慎,容易錯失良機。還望二當家慎重。”白染說道此便不再多說什么,畢竟言多必失,這二當家又是行事疑心病很重之人。 二當家看著白染的身影越走越遠了,想起自己慘死的家人,大火如火舌般吞噬著整個文府,慘叫聲連成一片瞬間猶如地獄般響徹云霄。 大火燒了三天三夜之后下了一場雨,而他文堂靜趕來的便是一具具燒傷的尸體,和突然冒出的一群官兵把他團團圍住,架著他上了公堂。罪名居然是他故意放火殺人!呵!他們文家關(guān)系和睦,而他堂堂文家嫡子嫡孫,身份顯貴,他憑什么去殺害自己的親人?豈不是豬狗不如? 思前想后,他們文家一家忠烈待人和順,不就是因為他祖父在朝堂之上指名道姓說了歐陽寒牝雞司晨,就無故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顯而易見這事就是歐陽詢是罪魁禍首。 想到這,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蝕骨的恨意。 “等下!” 白染聽著背后的聲音,嘴角一揚。 “快走!”眾人沒想到前來救他們的人居然是被他們認為沒有男兒骨氣的白染。尤其是披頭散發(fā),整個人身上散發(fā)著異味的楊鏢頭,吃驚地看著白染,眼中的復(fù)雜之色就是眼瞎也能感覺道。 經(jīng)過山寨時,楊鏢頭看著突然起內(nèi)訌打的異常激烈的土匪,十分的詫異。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楊鏢頭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反間計而已?!卑兹菊Z氣淡淡。此時他們已經(jīng)把寨里搶去的貨物偷偷運上了山。 “還不快走?”白染皺起眉頭,想著這些人若是反應(yīng)過來,他們再來那就多生事端了。 大家一看對方的表情,馬上反應(yīng)過來。 于是大家趕快馬不停蹄地趕路。 白染回頭看著消失的越來越遠的山寨,目光幽深。 等他們消失之后,山頭出現(xiàn)一個人影,目光細長陰狠,咬牙切齒道:“白染!別在讓我看到你!” 楊鏢頭總算把鏢順利運到了江城。 “多謝白染小弟,之前有所誤會,還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睏铉S頭直來直往,既然自己錯了,他便毫無芥蒂承認自己的錯誤。 “不用,既然相識便是一場緣分。楊鏢頭既然往官道走不通,那你們還是走水道,雖然路途長些,但總歸安全些?!卑兹镜慕ㄗh讓楊鏢頭欣然接受。 一旁的王信目光復(fù)雜地看著眼前的少年,“白兄弟,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走?”說實在的,也許是因為一起共過難的緣故,他的心里分外舍不得。 “王大哥,后會有期?!卑兹久佳蹚潖?,想著在大家猜忌自己之時是王信一直替自己說話,心中很是感激。 “后會有期?!卑兹究粗矍暗拇皾u漸離開碼頭,心中有些惆悵。 白染看著這天色不早,便掉頭回棧。 夜深人靜,一根長管刺破了窗戶,一個鬼祟的人影把迷煙吹進了屋內(nèi)。原本淺眠的白染頓時徹底失去了意識。 來人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