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知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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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長一聽,立馬哈哈大笑,手不停地指著一臉正色的白染道:“你??!”活了這把年紀,什么樣的事情沒經(jīng)歷過,豈會看不出對方打著什么主意?無疑是給自己下套。不過即便如此,他若是拒絕豈不是妄為為人師表?而且這頂高帽已經(jīng)給他戴上,這么多人看著,若是他不應(yīng),估計他這名聲也是虛的。 白染自然猜到對方會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即便如此,這老頭子還不得乖乖按自己的意思去做。哼!叫他和歐陽詢同流合污,她一個好好的教書的苗子,以教天下學(xué)子以己任,居然因為個人的三言兩語就當(dāng)個孫子使,怎么的這股怨氣也咽不下。 尤其是吃了今生最難吃的飯菜之后,便生出一計來整些事情出來。 得,看這老頭能挺到多久??倸w是個山長,這老廚子看他能燒的有多難吃,挺不住把自己的飯碗給整沒了。天下應(yīng)該沒有這一句的傻子吧。 “山長,我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卑兹拘χ?。 正巧著素媛從外面進來,見屋內(nèi)聚齊了那么多人,先是一愣,很快落落大方向各位問好,舉止文雅動人,看得一些學(xué)子不由得春心大動,尤其是知道對方是山長的外孫女之后,便有幾人生出了一絲妄念。 不過對于出身顯貴的王乾來說,什么樣的貴女沒見過,就算是郡主,在他的印象中就是囂張跋扈,什么優(yōu)雅高貴,他通通看不到。這天下美人盡出南國,說起來那南國美人簡直是身姿婀娜,溫柔乖順,吳儂軟語聽著酥麻入耳,那才是人間極品。而這素媛從頭到腳他也看不出什么特別之處,最好是多讀了些書罷了,并未多加在意。 白染見素媛詢問到底是何事,心頭又來了一個主意道:“素媛小姐,事情是這樣的,山長要給我們豎起一個榜樣,所以以后與我們同吃,若是小姐不介意的話不如一起?” 素媛頓時眼睛一亮,臉上顯得十分愉快正想開口答應(yīng),這時傳來山長假裝咳嗽的聲音。 素媛正想關(guān)心一下自己的外公,誰知被突然出現(xiàn)的身體給擋住了,不由得好奇地問道:“白公子這是為何?” “哦,我正想拿杯茶給山長,剛才小姐是不是有意跟山長一起到飯?zhí)美锍???/br> 素媛仔細地想了一會,這也是好事,若是自己的外公都去那里吃了,那陪她吃飯的豈不是只有自己?自己的外婆因為家中有事所以不在這,想到這,便點了點頭。 “那是自然的?!?/br> 素媛肯定的回答,讓接過白染手中的茶碗差點摔在地上。 白染好心地關(guān)心道:“山長,你沒事吧?” 山長可沒錯過對方眼中得意的眼神,光是這氣得他夠嗆,沒想到這小子氣自己不夠,還拿自己的外孫女開刷,簡直是膽子肥了! 不過既然答應(yīng)了,他們也不能反悔,也不能做言而無信之人,只能獨自咽下這口憋氣。 白染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山長,我就知道您是一個德高望重,嚴于律己之人。往后還請山長多多光照?!?/br> 山長面色一正,厲聲責(zé)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以后還給我惹事?”今日第一日就給他整事,往后也一定不得清靜。 白染搖搖頭,“非也非也,山長嚴重了,白染不是給山長您惹事,而是經(jīng)常來受你教化。所謂師者,傳道受業(yè)解惑也。山長以為何?” 山長冷笑,”好個厲害的嘴皮子,老朽說不過你。不過這事情算是過去了,以后若是再犯絕不輕饒!你可明白?” 白染向山長行了個大禮,“學(xué)生受教了!” 山長覺得對方的態(tài)度懇切真誠,只是他怎么覺得這人玄乎的很呢? “……學(xué)而時習(xí)之,不亦說乎……“ 學(xué)堂之上張夫子一本正經(jīng)地講學(xué),而底上的學(xué)子也是搖頭晃腦地跟著張夫子一起朗讀。郎朗的讀書聲響徹整個書院,連帶著壓過了夏日炎炎知了的蟬鳴。 白染頭一次進學(xué)堂很是興奮,不過過了這新鮮勁兒,也大抵無趣和無聊。這一天到晚就知道讀書習(xí)字,教化刻板生硬,硬是把圣人之言說成了迷魂香,繞的她只想打瞌睡。但一個人比她更誠實,這呼嚕都震天了,若不是大家的讀書聲大,估計整個學(xué)堂都是他的聲音。 “喂,想不想看張夫子的脾氣?”坐在白染身后的是王乾,而坐在她旁邊的不是旁人而是正在會見周公的莫千羽,這緣分可見是老天注定的。 這王乾跟莫千羽有仇,白染自然明白,聽對方這樣一說,就是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對方想干嘛? 這王乾的性子也挺奇怪的,之前跟她秉性不合,經(jīng)過拉山長一起下水后,這人就跟黏皮糖一樣地跟著自己,還想跟自己勾肩搭背說自己是跟他一路的,呸!沒門! 他那公子脾氣誰跟個大爺一樣伺候的誰倒霉? 王乾見對方不說話,以為對方想的就是他所想的,不由得暗嘆自己總算找到一個一起干壞事的知己了!呸!什么是干壞事,應(yīng)該是一起伸張正義才是。 王乾想著,嘴角露出一絲壞笑,趁著大家停頓的那會,用腳狠狠地給對方一腳,差點沒把對方踹到西邊去。 這樣大的陣勢就把莫千羽從睡夢中踹醒了,腦子一熱,怒氣沖沖地站起來怒吼道:“誰干的?” 等莫千羽徹底清醒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還在萬惡的學(xué)堂之內(nèi),不由得埋怨老爹他們是不是在故意害他的? “莫千羽!你到底在干什么?”張夫子鐵青了臉,他還是頭一次遇到如此囂張的學(xué)生。 莫千羽不由得打了個激靈,當(dāng)然這是被忽然冒出的聲音給嚇的,只是看清只不過是一個夫子而已,面露不屑道:“吼什么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居然這樣對我?” 那死不悔改,毫無悔意的樣子讓張夫子更為惱火,怒氣沖沖地拿起桌子上的戒尺往對方身上打去,打的是莫千羽毫無反手之力。那氣焰上卻還是囂張,滿身的戾氣沖著對方。 “啪!啪!”那聲音倒不是很響,只是對方叫嚷的聲音很是凄慘。只可惜好好的一個七尺男兒,只知道吃喝玩樂,論體力居然比不過一個夫子,那戒尺下來簡直是毫無招架之力。 白染忍不住撇開眼,這雞飛狗跳的架勢還真是讓人無法直視。 下課之后,旁人都走光了,而只剩下被罰站的莫千羽。 “你怎么沒走?”莫千羽心中很不是滋味,復(fù)雜地看著對方。 “我只是好奇而已?!?/br> ”好奇什么?“ 白染微微一笑,“我只是好奇你這么有骨氣的人怎么這么乖乖地聽從夫子的意思在這里罰站呢?” 還未等莫千羽發(fā)脾氣,這人已經(jīng)溜之大吉。 “白染!你且等著!”這筆賬他一定要好好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