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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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陸展宏的勸說下不甘不愿地來了,話說著驪山書院的門檻也太高了吧?不過是在山下的涼亭上仔細(xì)地問道幾句就決定你能不能上山。 所謂的驪山書院并不在鎮(zhèn)上,而是在半山腰上,行程的話要一個時辰之多。而且還是只能徒步而行,聽說連個歇腳的地方都沒有,眾人皆有抱怨。不過宋夫子是個心寬體胖之人,性情開闊,對于這些富家子弟的抱怨行為一笑置之,并加以引導(dǎo)使得眾學(xué)生對于行路之事倒是有了幾分興趣。 “我看這夫子是故意的,走路還能說出個子丑寅卯來嗎?什么歷代帝王艱辛馬背上打天下,鍛煉的就是這種意志,還有懸梁刺股的,那只能證明他們腦子不夠聰明,非得用這樣愚鈍的方式去做。你看我什么時候努力過,還不是輕輕松松地進(jìn)了驪山書院。照我說這人才之事靠天分,請求不來。” 莫千羽的行事囂張,意外的白染也覺得對方說話有那么一絲道理。當(dāng)然是前面的話,后面的還不是靠她施舍來的,不然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大仙不成? 宋夫子剛好走到這,聽到對方的話,無奈地?fù)u搖頭,聲音舒朗,“這位學(xué)生說得還不夠有理?!?/br> 宋夫子的話算是委婉了,白染保證若是旁人的話保證定是狠狠地修理對方一頓。而當(dāng)她入書院當(dāng)夫子的第一日就打算這樣做。這么囂張的學(xué)生,作為夫子的她怎么可以允許這樣敗壞名聲的學(xué)生的存在? 哼!好個莫千羽居然敢吼她?當(dāng)她是軟柿子不成? “我說得就是理!”莫千羽眼中從未有夫子這樣的人物的存在,從他出生起就一直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行事乖張的很,就算是侯爺也管束無用。 宋夫子自是認(rèn)為什么樣的學(xué)生都遇到過,可是都是遇到的是那種樂學(xué),易教化的學(xué)生,何曾遇到這樣的硬扎?當(dāng)下氣得吹胡子瞪眼。 “孺子不可教也!”宋夫子重復(fù)了幾句,又被句句歪理的莫千羽給氣惱了。 “什么不可教,我看你也不過如此,胡子長見識短,自然是教不得我這樣滿腹經(jīng)綸的學(xué)生的?!蹦в鹕袂榈靡?,忽然來了一句,“我倒是覺得山長不錯,慧眼識我這個人間極品。” 白染聽到這,“噗嗤”的笑出聲來,“還真是極品!” 那諷刺的意味太濃,讓莫千羽當(dāng)場變了臉色,惱怒地瞪著白染道:“好個厚顏無恥的人間極品!” 那言外之意自然讓心中有虛的莫千羽臉上一陣黑一陣白。 陸展宏嘆了口氣,他看著兩人又鬧了起來,心想著自己的頭發(fā)估計又要掉了很多,自己都快把一生的心都給cao心完了。 一路打打鬧鬧的,總算是來到了驪山書院。 一到門口,一股嚴(yán)肅古樸的書香之地迎面而來。尤其是始帝御賜的金匾字體豐潤,卻不失鋒利,行乎宛若游龍之風(fēng),單是這金匾已經(jīng)讓人肅然起敬。 路展宏連連稱贊,雙眼放光地盯著上面猛瞧。但莫千羽仔細(xì)看了幾眼,只覺得這字不錯,其他的還能生花不成? “不學(xué)無術(shù)!”白染自認(rèn)為自己對于字體不大看重,尤其是對自己的字不加苛責(zé),畢竟人人都有自己不擅長的一面。比如三師兄不擅于廚藝,又比如老頭子心懶,而她在這書寫上卻只能讓大家看個明白已經(jīng)是最好。 原本想帶徒弟的想法,過早地打消了這個愚蠢的念頭。還是收奴仆的好。又能給對方擺譜,何樂而不為? 這時有人開口道:“這可是始帝御賜的,尤其是上面的字乃天下學(xué)子的楷模。你們可不知這始帝未坐上皇位時可練就了一手好字,當(dāng)初便是因為這字體實在太好,引得白笙白帝師另眼相看,并全心輔佐。所以驪山書院又寄以師徒之意。” 此人說話溫文爾雅,態(tài)度謙和,眉目舒展讓人如清風(fēng)拂面。 “在下易謙,相逢即是緣分,不如一道走?” 莫千羽挑剔地看了對方一眼,下意識往白染臉上看去,見對方難得不是繃著一張臉,只是這讓他更為生氣。 白染倒是對這個溫和的男子感覺不錯。 “那就一起吧?!卑兹疽婚_口讓易謙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兩人居然有說有笑的,看得跟在身后的莫千羽雙眼冒著火苗。 “莫兄,你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因為不能有仆從跟著不適應(yīng)?這個你放心好了,我已經(jīng)打探清楚了,這驪山書院的規(guī)矩就是一切大小事務(wù)都由自己來,就是帶著奴婢也不能跟著一起進(jìn)去。” “什么?”莫千羽驚呼一聲,一時間難以置信地看著一臉詫異的路展宏。 “莫公子這是?”易謙疑惑地問道,實在不明白對方為何有這樣大的反應(yīng)。這可是驪山書院歷來的規(guī)矩,既然來了書院想必應(yīng)該知道才是。 白染不屑地說道:“他這是想到以后什么都由自己做嚇倒的唄。” “什么嚇倒?”莫千羽十分不服氣,他見對方輕視的目光,沖動之下當(dāng)下夸下海口道:“自己做就自己做,有什么了不起的?像我這么聰明之人,什么東西不會?我看是你什么也不會吧?” “我會不會?”白染嗤笑一聲,“既然你這樣說了,到時候我且等著你?!?/br> “那你就等著!” “閃開!閃開!”眾人談話間忽然竄出一一大堆官兵來,氣勢洶洶,看似來者不善。 眾人不是世家子弟,也是身份不凡之人,應(yīng)對這些忽然闖出的士兵自然是臨危不亂。 隨著兩排士兵井然有序氣勢恢宏威嚴(yán)地肅清一條寬道來,走出一個威風(fēng)凜凜帶著煞氣的男子。 白染面色一驚,她識得此人,這便是一路追殺南司的蜀國名將秦詭,他怎么會在這? 山長一臉慎重地迎了上去,先禮后兵,質(zhì)問道:“將軍這是何為?” 秦詭不屑地看著底下一群人,似乎這些儒生在他眼中猶如螻蟻一般,“你就是元翼?”隨意打量了一下,眼神更加輕蔑,“也不過如此!” “你是何人?對山長如此無禮?”身后一身灰衣的張夫子實在看不下去這等蠻橫之人。就是當(dāng)今的天子對山長也是禮遇有加,一介武夫何故如此張狂? 這話一說出口,泛著白森森冷光的利劍就對準(zhǔn)了張夫子脆弱的脖子。 這這樣一威脅,張夫子氣得臉都漲紅了。 “不可!”山長面色一冷,呵斥道,轉(zhuǎn)身對著秦詭行禮道,“將軍息怒,不知將軍此番有何作為?這里的學(xué)生可都是各家的名門公子,而且這里可是圣人之地,由始帝親筆御賜的金匾,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想必將軍也擔(dān)待不起?!?/br> 后面警告的話秦詭怎可不懂,但是這又怎么樣,他想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擋不了。 “老匹夫!你這是在威脅我?” 山長面色變得極為難看,他一向受人尊重,哪有人想此人一番當(dāng)眾辱罵羞辱,一時間氣得身體都在顫抖。 “你實在是太欺人太甚!”山長面色鐵青,指著對方的鼻子罵道,“小兒行徑!老朽一定要稟告當(dāng)今陛下,你且等著!” “哈哈哈!”秦詭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你這老頭定是腦袋被驢踢了,怎不知如今的天下可是誰說的算?” 山長沒想到對方居然這樣目無法紀(jì),尤其是不把天子放在眼里,這是要造反不成? 山長一時氣急攻心,氣得雙眼一翻,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