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什么人?”花綻放的眉頭挑起:“她一個剛剛?cè)雽m沒有多久的宮奴,宮里哪里有人?” “伺候劉公公的一名太監(jiān)?!?/br> “劉公公?”花綻放坐起來:“那太監(jiān)和紅鸞是什么關(guān)系?” “不知道?!?/br> “為什么要為紅鸞活動出宮的事情?”花綻放又問一句。 “不知道。” 花綻放卻沒有生氣,只是道:“你那邊細細的查一查,我這邊也仔細些。” “一個宮奴,要出宮便讓她出宮,值得我們費這么大的心思?” “值的?!被ň`放瞇起眼睛來:“如果和承露殿的那個賤婢的事情有關(guān),如果和劉秀的死有關(guān),你說值不值的?而且,如果和這些事情有關(guān)的話,又怎么能讓她活著離開。” *****女人其它作品***** [bookid=1362433,bookname=《妾大不如妻》][bookid=1517235,bookname=《侯門嬌》][bookid=1735891,bookname=《斗錦堂》][bookid=1169170,bookname=《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正文 056章 東風(fēng)難借 為推薦票加更! 親們多多支持,女人多多加油! ********** “和姓黃的賤婢有關(guān)?!”恨恨的聲音:“是姓黃的心腹,當然不能放過她?!?/br> 花綻放笑了,搖頭:“不一定非要是黃賤婢的人才該死,反正事情很妙;你去吧,記住我的吩咐,多留意姓古的太監(jiān),記得不要驚動了劉公公?!?/br> 看著來人步出房門,她緩緩合上眼睛:這一次的新宮奴太不讓人省心,幾年里進來的新人加一起也不曾如此鬧騰過。 她的心情很不好,而見到急急奔進來的花宮女后,她的心情更加的不好。 微微皺眉喝斥了一聲花宮女,對花綻放來說已經(jīng)是極惱怒的表現(xiàn);她一直奉行喜怒不形于色,少有把好惡帶在臉上的時候。 花宮女顧不得花綻放的惱怒,匆匆把御花園里的事情說了一遍:“貴妃娘娘召我們立時過去?!?/br> 花綻放按在床榻上的手指顫了顫,長長吸氣才把想打花宮女耳光的沖動壓下來;她知道這個侄女不聰明,但也沒有想到她會如此蠢。 不是她無識人之明,而是她身不由己,誰讓這個廢物很入那人的眼呢。她冷冷哼了一聲:“來人,更衣?!彼鹕砣Q衣服,看也沒有看地上跪著的花宮女。 劉珍是她千叮萬囑要讓花宮女看好的,可是事情還是壞在劉珍的身上,并且還是如此大的麻煩,她現(xiàn)在惱恨都想一腳把花宮女踢出房去,免得看到她心煩;能容她跪在地上,就是看她姓花的份兒上。 花綻放一面在宮奴的服侍下穿衣服,一面思索著:原來是劉珍,倒真是錯看了紅鸞,那丫頭就是個平常人而已;她能把注意力放在紅鸞身上,追根究底當然和劉珍有關(guān)——想到劉珍,她咬了咬牙。 花宮女見花綻放一句話也沒有說,伏在地上不敢起來心卻要涼透了;如果姑母不為她想法子,她豈不是死定了? 她驚恐萬分的時候,她的貼身宮奴晴兒卻是怒不可遏。 柔妃帶著人走了,花宮女自己踉踉蹌蹌的也走了;晴兒盯著劉珍就想活活把她吞到肚子里去,但是她并沒有當場發(fā)作,因為這里還有不少的太監(jiān)、宮女。 晴兒擺手:“收工?!?/br> 劉珍愕然然后明白過來:“差事沒有做完,姑姑剛剛離去時也沒有吩咐我們回去?!?/br> 紅鸞偷偷看一眼劉珍,低下頭默不作聲;此時劉珍和晴兒爭論就相當于火上澆油——花宮女是要被問罪的,而且還是要被柔貴妃問罪,不是死罪也好不到哪里去;做為花宮女的貼身宮奴,晴兒的命運也是注定的。 唯一的生機就是柔貴妃所要的那名宮女,如果不是劉珍搶先,如果不是劉珍使壞,讓花宮女把話先說出來,那么就算過幾日花宮女事敗死罪也不會連累她了。 攔人財路是死仇,而劉珍現(xiàn)在攔下的可不止是晴兒的財路,那是晴兒的生路:晴兒怎么可能會輕輕放過她。 柔貴妃雖然讓人為劉珍敷藥,可是卻并沒有把劉珍帶走,也沒有特別吩咐讓人照顧劉珍一二——就算是吩咐了,晴兒在知道自己會死的時候會在乎嘛。 此時的劉珍如果服軟任由晴兒發(fā)作,說不定因為花宮女還沒有獲罪,晴兒把驚恐、惱恨、怒氣發(fā)作出來就會冷靜一點暫時放過她。 但是劉珍卻不想吃虧,因為她在明知道花宮女和晴兒主仆死在臨頭的時候,當然不想再被她們欺壓,自然要抗爭的。 紅鸞對劉珍的所為很滿意,只有如此她的所想才會更有可能完成。 晴兒瞪大一雙眼睛怒火都要噴到劉珍的臉上:“姑姑臨走時讓我?guī)銈兓厝?,貴妃娘娘也有憐憫大家的意思;現(xiàn)在,是我做主。” 前面兩句話不論真假都沒有多大的用,只有最后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紅鸞這些宮奴在花宮女不在時,什么事情都要由晴兒說了算。 就算劉珍有多么的不愿意,在紅鸞等宮奴一溜站好時,她也只能跟著一起回去。 剛進院子,晴兒就大聲道:“給我關(guān)門!” 劉珍剛轉(zhuǎn)身想沖出去,卻被晴兒扯住,正反就給了她兩個耳光;因為晴兒是含怒出手,其中還有對死的恐懼,手勁大得驚人,只兩下就把劉珍打得眼冒金星。 紅鸞和眾宮奴都向兩邊躲開,沒有人上前勸阻,也沒有人開口說話;今天的事情不論是看懂的、沒有看懂的都知道一件事情:她們的掌理姑姑八成又要倒霉了,晴兒現(xiàn)在就是一頭困獸,沒有人想在此時招惹晴兒的。 大妞慢慢的靠到了紅鸞身邊,卻沒有和她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看著。 劉珍眼前的金星還沒有消失,晴兒已經(jīng)提起了裙子來踹人,只一腳就把劉珍踢倒在地上;如此她依然不解氣,便上前踢劉珍邊踢邊罵道:“你以為你的那點小心思沒有人能看破,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姑姑是花女史的嫡親侄女?你又知道不知道花女史是什么人?” “敢陷害我們姑姑,敢陷害花女史,我告訴你不會有你的好下場——你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嘛,你就敢跟我們動手!還想去攀貴妃娘娘的高枝,也不照照鏡子……”晴兒在狂怒與巨大的驚恐下,罵出來的話口無遮攔。 紅鸞看向一旁的大妞,兩個人悄無聲息的、沒有驚動任何人回到了自己房里;回到房里的并不止是她們,東廂里原來留下的老人還有幾個心思靈活的都悄悄回屋了。 最后,就算那真愚笨的在不明所以下也回到了房里,院子里只余下了晴兒和劉珍。 劉珍根本無還手之力,除了叫痛外卻也沒有求饒;她知道此時不管如何求饒,晴兒都不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