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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再度為皇在線閱讀 - 第123節(jié)

第123節(jié)

    袁青梅這會被罵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因為袁青深說得很對,自己不能再犯險了,過了好一會,她才支支吾吾道:“那……那我該怎么辦?哥,我……”

    “大夫說過,你只是身子虛弱,難以有孕,并非不孕,”袁青深見meimei的態(tài)度軟了下來,他才有所緩和,“我會給你找些民間的偏方,好好補補,你還年輕,別那么早下定論?!?/br>
    “恩……”

    第228章 推波助瀾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歐陽鎮(zhèn)倒也沒死皮賴臉的留在大同,他臨走前跟我說,會以行動證明對碧兒的真心。我對他那所謂的“真心”實在不敢茍同。

    端木晨說,歐陽鎮(zhèn)喜歡他身邊的一個叫小雪的戴罪婢女,我問過在行館伺候歐陽鎮(zhèn)兄弟倆的內(nèi)監(jiān)們,那歐陽鎮(zhèn)身邊還真有這么一個婢女,那婢女相貌清秀,名為竇雪,是歐陽鎮(zhèn)的貼身侍婢。在行館內(nèi)監(jiān)們的眼中,歐陽鎮(zhèn)與那竇雪并沒做過什么出格之事,只是感情比普通的主仆親密些,歐陽鎮(zhèn)說自己是竇雪從小照顧長大的,關(guān)系自然好,對此內(nèi)監(jiān)們并無起疑。

    不得不說,端木晨給了我很重要的信息,他作為曾經(jīng)的然國王爺,自然有自己的經(jīng)歷與想法,雖然那個竇雪的事只是他的猜測,可歐陽鎮(zhèn)以出國找弟弟為由,故意在南山與碧兒認識,然后又來京城做客,那竇雪一直伴隨左右,形影不離,說他倆沒貓膩,根本不可能。

    又過了三個月,鄭國派使者前來,向大同提出聯(lián)姻,鄭國十六皇子歐陽鎮(zhèn)希望迎娶我的二公主李碧兒。那份使書上有鄭國國璽的印章,老皇帝歐陽海的簽名與他的私印印章,這說明歐陽海同意了歐陽鎮(zhèn)想娶碧兒為正妃的請求,拉下老臉向我提親。

    異國公主嫁給他國皇子為正妃的事,幾乎不可能,但歐陽鎮(zhèn)說服歐陽海的理由很充分。由于大越與大同聯(lián)盟,鄭國絕不會甘于落下,碧兒是我寵妃賈婉茹的孩子,賈婉茹在大同的地位相當于皇后,碧兒又有個太子弟弟,娶了碧兒給正妃之位,不僅能讓我的面子過得去,還拉攏了大同的儲君李毅呢。歐陽鎮(zhèn)的做法真是一石二鳥,既能向我表達他的“真心”,又能獲得他父親歐陽海的青睞,在皇位爭奪戰(zhàn)上鞏固了不少勢力。

    這邊我收到了鄭國的求婚書,“瑞王”那邊,歐陽楚也是不甘于后,不停的向“瑞王”表達了歐陽鎮(zhèn)要娶碧兒的心思,并且求“瑞王”在這方面幫幫忙。

    歐陽楚的這一做法,真的讓人難以捉摸,雖然不太可能,可我越來越懷疑歐陽楚與歐陽鎮(zhèn)是知道瑞王與碧兒是親生父女的關(guān)系,否則他們干嘛要大費周章的給“瑞王”說明歐陽鎮(zhèn)對碧兒的愛意呢?

    假如是真的瑞王被歐陽楚被利誘,也許他會考慮碧兒與歐陽鎮(zhèn)的事,他對碧兒的事無法插手,卻可以向賈婉茹說明此意,然后通過賈婉茹來說服我把碧兒嫁到鄭國去,賈婉茹畢竟是碧兒的生母,她的意見我肯定是會琢磨的。

    如此這么一想,我越發(fā)的覺得,歐陽楚定是知道一些“瑞王”的秘密了。

    沒有我的授意,“瑞王”不會對歐陽楚做任何承諾,而我自己又思慮了一下,決定改變之前的想法,我要把碧兒嫁去鄭國,不過在那之前,我要辦一次黑臉才行。

    我先讓“瑞王”裝作被歐陽楚說服的樣子,讓他給賈婉茹通信,在信上說明他有讓碧兒嫁給歐陽鎮(zhèn)之意,雖然不希望女兒嫁到鄭國那么遠,但賈婉茹覺得歐陽鎮(zhèn)很有誠意,就如信上所說,要是他們作為歐陽鎮(zhèn)奪取皇位的主力后臺之一,等歐陽鎮(zhèn)登了基,那碧兒可就是皇后了。

    自從歐陽鎮(zhèn)回鄭國后,碧兒一直在跟我賭氣,她負氣的賈婉茹說,要是我真的下旨讓她嫁給一個她不愛的人,那她會去死,寧可給整個皇室蒙羞,也不愿與不愛的人共度一生。

    如今賈婉茹知道“瑞王”的意思,便立刻站在了碧兒那邊,一副慈母的樣子,哭著跟我說,要不就讓我把碧兒嫁過去吧,她說碧兒憔悴了很多,她這個做母親的實在于心不忍。

    有賈婉茹這個母妃的強烈支持,碧兒跟我鬧得就更兇了,不惜以絕食逼我答應(yīng)。我記得以前皇兄為了娶他的伴讀為太子妃時,也是用的這招,還是我給他想的呢,那時候把我父皇母后嚇得什么都答應(yīng)了。

    現(xiàn)在這事情輪到我身上,我去見碧兒的時候,她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面色蠟黃,嘴唇干癟,完全沒有了之前那青春少女的可愛模樣。賈婉茹坐在床邊不停的掉著眼淚。見到我來了,也不顧身份什么的,就開始指責我,說是我把碧兒逼成這樣的。

    賈婉茹這是愛女心切,我也不好去怪罪她些什么,不過我懷疑這場苦rou計的謀劃者就是賈婉茹。

    “父……父皇……”碧兒倔強的看著我,吃力的說道:“您……您要是不答應(yīng)女兒,女兒寧可死了算了。”

    我可不想讓她死,這并不是什么憐憫之心,父女之情,而是她就這么死了,可太便宜她了,前世的長歡殿上,碧兒那冷漠的表情,我無法忘記,前世的我不比今生待她差,可那時候賈婉茹在她很年幼時就告訴她,她的生父是瑞王,賈婉茹總是能找到理由與空檔,帶著李毅與碧兒出宮,與“瑞王”私會,所以就算我對碧兒再好,也抵不過她那親生父親一年沒幾次的噓寒問暖。今生我擋住了一切他們相認的機會,之前賈婉茹帶著碧兒去南山,想讓碧兒與瑞王相認,可真正的瑞王還在東宮被李毅折磨著玩呢,所以“瑞王”以時機不成熟為由,依舊沒跟碧兒相認。

    可以說,在碧兒心里,我是她唯一的父親,將她捧在手掌心加倍呵護的父親,但是么,捧得越高,摔得就越慘,現(xiàn)在就是該摔下去的時候了。

    我面上痛苦不已,語氣帶著責怪道:“碧兒,你這又是何苦呢?”

    “父皇……碧兒……碧兒求您了,我是真的喜歡他……”碧兒兩行淚立刻滑下。

    喜歡嗎?但是人家歐陽鎮(zhèn)只是拿你當棋子罷了。我長嘆了口氣,很嚴肅的說道:“碧兒,你要知道,鄭國那么遠,你嫁過去,可就是孤身一人了,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你沒地方哭訴,也沒人替你做主,朕護不了你,那個歐陽鎮(zhèn),他說的好聽,你對他了解多少?萬一他根本不喜歡你,不愛你,那你該如何自處?”

    “不……不會的,”碧兒搖搖頭,拉著我的衣袖,哭著哀求道:“他不是那種人,我們在南山相識,互不知道身份,那時候他就對我有情了,他是真的喜歡我,父皇,求求您了……嗚嗚嗚……”

    賈婉茹也在一旁推波助瀾道:“皇上,您就答應(yīng)了碧兒吧,臣妾是碧兒的母妃,她嫁得那么遠,臣妾心里也難受,但是那歐陽鎮(zhèn)是真心對碧兒得,這一點臣妾看得出來,還求皇上您成全……”說著,賈婉茹跪在地上,一副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不起來的樣子。

    我“為難”的看著他們母女倆,心里不住的狂笑,賈婉茹,這可是你自己把碧兒往火堆里推??!

    “碧兒,婉妃,你們別這樣,”我苦口婆心的勸道:“朕想著給碧兒在京城找一戶貴族嫁過去,定不會苦了碧兒的,就算碧兒在婆家受了氣,不也有朕撐腰,但碧兒要是去了鄭國,朕就無從干預(yù)了!”

    “臣妾相信歐陽鎮(zhèn)定會護住碧兒的!”賈婉茹這算是為歐陽鎮(zhèn)打保票了吧,她道:“他從鄭國皇帝那里求來了旨意,許以碧兒正妃之位,他這么做,說不定會激怒歐陽海,但他依舊要迎娶碧兒,這足以表明他的真心了!”

    果然是婦道人家,總是拿感情之事看問題,根本不會放長遠的看。要知道,碧兒是李毅的親jiejie,拿區(qū)區(qū)一個皇子的正妃之位,拉攏住了大同未來的儲君,鄭國這算盤打得還真精呢。

    “朕實在是看不好那個歐陽鎮(zhèn)啊,”我退了一步,說道:“碧兒,你真的不后悔嗎?”

    碧兒見我被說動了,立刻回答道:“不后悔,這是碧兒自己選擇了路,碧兒絕不后悔!”

    最終,我拗不過碧兒的性子,答應(yīng)了鄭國的聯(lián)姻,我讓賈婉茹好好準備,嫁妝什么的絕不能少,三個月后,碧兒風光大嫁去了鄭國。

    公主嫁人,都是有皇子護送的,我的皇子之中,年齡上能夠擔此重任的只有大皇子李沉。

    我安排李沉在禮部任職,這些年來,他成長了許多,不像前世那般什么都不懂了,在外交上,他很有一手,再加上那傾城傾國的美貌,著實讓鄭國之人著迷不已,李沉的美名就此在中原傳播開來。甚至在鄭國民間流傳出傳聞,說歐陽鎮(zhèn)其實看上的是李沉,但是李沉是皇子,所以才不得已娶了二公主碧兒的。

    李沉在鄭國呆了兩個月后請辭離開,回到大同,在這期間,發(fā)生了一段小插曲,李沉在途經(jīng)兩國交界處時,遇到了山賊襲擊,差點被俘,還好被八王爺世子李堯所救,最后李堯放心不下李沉,怕他半路再度遇襲,便自己帶了一些兵馬,不管李沉愿不愿意,就此把人送回了京城。

    在皇宮,我親自接待了李堯,見到他后不禁懷疑,這真的是個十二歲的少年嗎?那個頭跟我一般壯實了,要不是他的眼睛長得很像小八,我絕對不相信他是小八的孩子。我向李堯為了一下小八的近況,得知小八過得蜜里調(diào)油,我也就安心了。

    李堯告訴我,兩國邊境處根本沒有山賊,襲擊李沉的那些人十有八九是鄭國人,李堯很委婉的跟我說,兩國才剛剛聯(lián)姻,就出了這檔子事,他怕鄭國是拿聯(lián)姻之事讓大同放下戒心,然后趁大同不備,發(fā)起攻擊。

    我倒覺得李堯是多慮了,也許那些山賊是假的,他們目的可不在于攻打大同,而是李沉吧,這么美的人,都會想占為己有,李沉在鄭國大放光彩,傾心于他的人不在少數(shù)。碧兒的陪嫁人之中有我的眼線,半個月之后眼線給我傳來了一件事,說是歐陽恒無緣無故的,被他哥哥歐陽鎮(zhèn)痛打一頓,打得只剩下半條命,下不了床了。

    李沉回到京城不久后,一日,我正在御書房批改奏折時,萬福在門口,道:“皇上,大皇子殿下有事求見?!?/br>
    “讓他進來吧?!蔽业?。

    沒一會,李沉推門而入,先向我問安。

    我開門見山的問道:“找朕有什么事?”

    “兒臣……”李沉抿了抿嘴,“兒臣在……在鄭國看見霽兒了。”李沉低著頭,不敢看我,畢竟李霽在皇宮內(nèi)是個禁忌。

    第229章 防患于未然

    李沉抿了抿嘴,還是說出了口,“兒臣……在鄭國看見霽兒了?!?/br>
    “你確定不是眼花?或者看見一個相似的人?”李霽在六年前被山賊追殺,失足落水而亡了啊。

    “兒臣……兒臣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李沉想了想,道:“兒臣在鄭國看見一個與文妃娘娘氣質(zhì),相貌近乎一樣的少年,如果霽兒還活著的話,差不多就是他那個年紀了?!?/br>
    “你與他接觸過。”我這說的是肯定句,如果李沉沒有與那個人有所接觸的話,怎么會知道氣質(zhì)上也像何文柳呢。

    “是的,兒臣接觸過,”李沉承認道:“當時是兒臣失態(tài)了,以為他是霽兒,可是他不認得兒臣,但真的很像,就連名字也是一樣,那少年的名字是歐陽霽?!?/br>
    “給朕說說他吧,他究竟是什么來頭?”我可不記得歐陽海有個叫霽字的兒子。

    李沉對此早就打聽的一清二楚了,他道:“那個歐陽霽是鄭國二皇子歐陽楚的養(yǎng)子,大概是五年前出現(xiàn)在歐陽楚的身邊,雖說是養(yǎng)子,歐陽楚卻待他如親生兒子一般,外面都謠傳,說歐陽霽是歐陽楚的親生兒子,兒臣是在鄭國皇宮的婚宴上遇見他的,他與歐陽一族十分熟悉,據(jù)說是上了族譜的?!?/br>
    又是歐陽楚,這回還跟李霽有關(guān)了,或許李霽沒死呢。

    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一一分開來看,一點端倪都不會讓人察覺到。假如一切都按照前世那般,瑞王沒有被我拿下,我并不知碧兒應(yīng)該選擇的是袁青深,那么瑞王被歐陽楚拉攏一事我就會被蒙在鼓里,我會相信碧兒與歐陽鎮(zhèn)是真心相愛。這么多事情被篡改,肯定有人為歐陽楚他們出謀劃策。

    李霽就是一只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就算他還活著,也不過十三歲的年紀,這么小,會有如此多的謀略與心思嗎?

    “沉兒,你與那個歐陽霽接觸的時候,歐陽一族沒有起疑嗎?”李沉可是個大美人,他為人冷漠,除非必要,絕不會主動找人去攀談什么得。

    “沒有起疑,”李沉說道:“兒臣當時就解釋的很清楚,覺得歐陽霽長得很像文妃娘娘,當時碧兒也在場,她也隨著兒臣一起說呢,那個歐陽霽跟文妃娘娘太像了,看起來真不是個會算計的人?!崩畛令D了頓,道:“父皇請放心,當初跟兒臣進鄭國皇宮參見婚宴的內(nèi)監(jiān)不過五人,兒臣已經(jīng)吩咐過他們,他們不會亂說的,文妃娘娘那里,兒臣也沒說過?!?/br>
    “朕相信你,”我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你先告退吧?!?/br>
    “是?!?/br>
    不管他是歐陽霽還是李霽,對我來說都是一大威脅,并不是威脅我的皇位,我的地位,而是威脅到何文柳會隨時離開我。

    三年前,因為李霽的事,何文柳頭一次這么跟我鬧,撅著脾氣在冷宮里呆了三年也不肯跟我低頭,要不是夏家逼宮,怕是現(xiàn)在何文柳還在冷宮里跟我耗著呢。

    我是個膽小鬼,從不敢在何文柳面前提及李霽,怕他觸景傷情,怕他會再度記恨我,所以李霽是個禁忌,無論在我們之間,還是在整個皇宮。

    如今李沉在鄭國見到了一個像李霽的人,這我可就不得不防了,別看鄭國皇室為了皇位四分五裂的,可他們時時刻刻還在打著大同的主意,歐陽楚他們做了那么多事,如果下一步是那個歐陽霽出現(xiàn),出現(xiàn)在何文柳的面前,何文柳會如何面對,他會不會再度選擇李霽而違背與我的額約定呢?!

    我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我要先下手為強,防患于未然。

    何為防患于未然,那就是我除了有何文柳對我的愛意之外,還得掌握住讓何文柳牽腸掛肚的事物。

    當年我拿韻兒的性命做威脅,何文柳是留下來了,但跟我的關(guān)系冷到了極點,如今韻兒長大,過兩年就該嫁人,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到時候我可就真沒什么把柄能拿捏得了何文柳的了。

    沒有把柄的話,可以制造把柄么。我想讓何文柳再生一個孩子,等韻兒嫁出去了,還有個孩子讓何文柳牽掛一下。我都計劃好了,等這次孩子生下來,我就好好養(yǎng)他,就像當年父皇養(yǎng)小八那么養(yǎng)著,好好寵著,千萬別再養(yǎng)成第二個李霽了。

    要是何文柳再遇個什么事跟我鬧,這孩子肯定向著我,何文柳心軟,看在孩子的份上,肯定會跟我低頭。

    自我感覺這計劃很好,何文柳的身子養(yǎng)得很好,年紀不過三十有四,按照王青那模棱兩可的說法,只是不易有孕,之前他也這么說,可后來還不是懷上了,只是那孩子被我打沒了。

    想這么做就要付之于行動,下午我興致沖沖的跑去青鸞殿?,F(xiàn)在是冬季,何文柳一般是呆在屋子里不出來的。我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膳時間了,韻兒跑去端木晨那邊玩,不回來用膳,所以就何文柳一人,時機剛剛好。

    何文柳的晚膳是火鍋,他以為我是來蹭飯的,便命人來給我添了副碗筷,整個晚膳期間,我像匹餓狼似的瞅著何文柳看,看得他渾身不自在,他向我碗里加了塊羊rou,小心翼翼的問道:“怎么了?是不是韻兒闖禍了,還是微臣做了什么惹您生氣的事?”

    “沒有?!蔽野嶂首映挝牧沁呉屏艘?,挨得他很近,看著如此淡然的何文柳,我心里滿滿的暖意,真的很不希望再有一天,他會因為李霽,或者那個像李霽的人出現(xiàn)后,與我決裂。

    何文柳有些不自在了,“您到底怎么了?”

    像是什么李霽也許沒死之類的實話我是不會說的,我拿起筷子,加了塊腐竹,遞到何文柳的嘴邊,笑道:“朕想喂你吃?!?/br>
    “微臣早就會用筷子了。”

    何文柳右手剛廢掉那陣子,每次與他用膳,我都會一筷子一筷子的夾東西喂他。

    “快點張嘴了。”我可不管那些,硬是把腐竹強塞進了何文柳的嘴里。

    何文柳咀嚼著咽下肚,還不等他開口,我再塞進去一個rou丸子,就這樣,一頓火鍋吃得我心情大好,可何文柳卻郁悶不已。

    夜晚,我不停的要他,直到他全身無力,像個人偶娃娃似的依偎在我懷里,我摟著他,心滿意足。

    “皇上對微臣是不是有什么不滿?”何文柳有些氣喘,這明顯的還沒恢復過來。

    “別多想,朕對誰不滿也不會對文妃不滿的。”不是我油腔滑調(diào),我說的可是實話,只要何文柳聽話,我對他一千一萬個滿意。

    何文柳聞言后抬起頭,聲音有些尖銳了,“那……那你是想要了微臣的命么?!”

    我先是一愣,然后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好吧,我承認今晚孟。浪了,近幾年,尤其是孩子大了之后,我?guī)缀鯖]再這么折騰他,他被我這么一笑,臉也紅了,“您……您別笑了,好不好?微臣……您今天到底怎么了?”

    何文柳的青絲垂在我的胸膛上,癢癢的,我伸手撫摸著他的面頰,忍不住伸過頭去,吻上了那那已被我咬得紅腫的雙唇,另一只手向下摸去,何文柳哪兒還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他又不能反抗,只是我松開他的雙唇時,他低聲哀求道:“皇上,微臣沒力氣了,咱們……咱們今天就算了吧。”

    “不要,”我一個翻身,將何文柳壓在身下,“你沒力氣了,朕有就好……”

    我身子一挺,何文柳已經(jīng)招架不住,只得任由我為之,我看著面色潮紅的何文柳,不自覺的開了口,“文妃,再給朕生個孩子吧。”

    第230章 麝香

    那之后的第二天中午,我又跑來找何文柳,他從早上醒來起就懶洋洋的靠在榻上,等我來了,故意把人往里面一擠,跟他并排躺著。

    我撇過腦袋,將頭藏在他的脖頸之間,睡午覺,等我睡醒了,揉著眼醒來,見何文柳并沒有陪我一起睡,而是眼巴巴的看著天花板,似乎在想事情。

    “文妃,在想什么呢?怎么不睡?”我嘟囔一句,側(cè)過身子,看著他。

    “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