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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再度為皇在線閱讀 - 第86節(jié)

第86節(jié)

    第165章 打探

    不再理會身后何文柳的反應,我頭也不回的離開青鸞殿。

    韻兒被我抱養(yǎng)進乾龍宮,她是睡著的時候被人抱走的,醒來見著陌生的環(huán)境,嚇得她一句話都不敢多言。本來伺候韻兒的宮女太監(jiān)們?nèi)急晃艺葦?,在乾龍宮內(nèi)她宛如一只受驚的兔子,縮在床腳,無論誰找她說話,她都不去回答。

    不過還好,韻兒她認得我,而且也愿意與我說話,當她看見我出現(xiàn)時,滿臉的防備總算有些懈怠,她拉著我的衣袖問道:“父皇,母妃呢?”

    “他在冷宮?!蔽覍嵲拰嵳f。

    “那……那韻兒也要去冷宮,韻兒要母妃?!币皂崈旱男闹?,怕是她這輩子都不知道冷宮是個怎樣的存在。

    “不行,你不能去,留在這里陪父皇吧?!蔽易诖策?,笑著對韻兒說:“韻兒乖,父皇會重新找個新母妃照顧你?!?/br>
    “我不要,”韻兒一聽不能找何文柳,立刻哭著跳下床,她要去冷宮,她要找母妃,什么新母妃,她才不要呢。

    韻兒沒跑幾步,就被我拉了回來,我耐下性子跟她說道:“韻兒,別鬧了,聽父皇的話。”

    “不要!我不要聽話,你是壞人,父皇是壞人!”韻兒哭著喊著,想從我的禁錮中掙脫,“為什么不讓韻兒見母妃?韻兒再也不喜歡父皇了!”

    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就韻兒敢說出,因為他分不清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我也不會跟她計較,倒是在一旁的內(nèi)監(jiān)們臉都白了,氣都不敢大喘一聲。

    韻兒的哭鬧我早就料到了,不再多做糾纏,讓新派來的人好好伺候著便是。

    我以為過不了幾天何文柳就會低頭,到我面前認錯。我們之間的相處就是這樣,從我重生以來,我與何文柳有過爭執(zhí),有過不歡而散,但每次都是他主動妥協(xié),跑來找我,就怕我生他的氣。他對我向來如此,愛得卑微得要命。

    可這次我估計錯了,我等了半個月,他也沒有來找我,要是換做從前,最多三天他就會一臉憂郁小心翼翼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何文柳乖乖的住進了冷宮,一步都沒有踏出過。

    幾年前的那次瘟疫,冷宮里的人死了一大片,本就荒涼的地更是死氣沉沉,送飯的小太監(jiān)們覺得那里晦氣,連飯都是三兩天送一次,可想而知住在冷宮里的前朝妃嬪,戴罪內(nèi)監(jiān)們的日子過得得多慘。而何文柳寧愿過那種慘日子,也不愿意跟我低頭認錯。

    一天之內(nèi),宮里兩個寵妃一個杖斃,一個被打入冷宮,一時間后宮喧嘩一片,流言肆起。不過當著我的面,就算有多好奇,也沒一個人旁敲側擊這件事,包括母后。而且最近由于何文柳的態(tài)度問題讓我的心情很不好,滿心的情緒寫在臉上,不會有人那么沒眼色往槍口上撞的。

    可是沒過幾日,倒還真有個膽大的人,專門跑去冷宮找何文柳了,這個人就是賈婉茹。

    當天我去寶閣宮,賈婉茹見我興師問罪的樣子絲毫不害怕,恭敬問安。

    我擺擺手讓她起身,直接開門見山的質問道:“你去找文妃做什么?”

    賈婉茹笑著回答:“皇上您最近心情不佳,怕是與文妃有關,臣妾是想去勸勸,讓文妃回心轉意。”

    不得不承認,哪怕是今生,賈婉茹也是最了解我的人,不過我可不認為她的目的僅僅是勸何文柳,我挑了挑眉,“是么,文妃怎么說?”

    聽我這么問,賈婉茹收回剛才的笑容,面色頗為惋惜,嘆了口氣道:“文妃說,他只想一輩子呆在冷宮,無論臣妾怎么勸,他都是鐵了心的?!?/br>
    “那就讓他呆著好了,”我毫不在意的說:“朕的后宮,不缺他一個?!?/br>
    “皇上,您要是真這么想,那臣妾也就不多說什么了,”賈婉茹隨口道:“文妃明明不是狠心之人,可今日臣妾去見他時,他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真不知他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br>
    原來賈婉茹做這么多事是想打探何文柳被貶的原因啊,我冷哼一聲,“婉妃,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嗎?連皇后都沒有問朕,你瞎cao什么心?!?/br>
    賈婉茹見我動怒立刻跪在地上請罪解釋道:“皇上息怒,臣妾這么做也是為了皇上啊。臣妾知道您心里還念著文妃,卻不想拉下身段去找他,所以臣妾便想著勸勸文妃,讓他看得開一點,可文妃卻說臣妾什么都不懂,還說什么他會好好活下去的,臣妾這聽得云里霧里的,臣妾不是有意打探皇上與文妃的事,請皇上明鑒。”

    看著賈婉茹演戲演得這么賣力的份上,我也不為難她,“起來吧,朕知道的?!彼皇窍胫牢腋挝牧l(fā)生什么事了嗎,那我告訴她好了,“霽兒在去云城的途中遇到山賊,死了,朕瞞著這個消息,但還是被文妃知道了,所以他這就跟朕鬧了?!?/br>
    “六皇子沒了?”賈婉茹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您……您怎么能瞞著呢?”

    “朕這么做有自己的原因,”我道:“而且文妃身體不好,朕怕他接受不了這個打擊?!?/br>
    “那您也不該瞞著啊,”賈婉茹對朝堂之事了解的十分清楚,“就算六皇子做錯事,被流放,可再怎么說也是您的兒子,您有沒有想過,要是何家知道這件事,您不怕……”

    “朕怕他做什么,就算朕隱瞞霽兒之死,與何家有何關系?”我不屑的說道:“而且何氏一族手中的權利有些大了?!?/br>
    賈婉茹聞言,失聲說道:“您打算將何家……”賈婉茹很聰明,隨便提點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我笑著拍怕她的手背,不再多言。

    不僅僅是何家啊,還有夏家,劉家,這些個從我父輩那時就在朝堂上活躍的家族,是該到了被踢出的時候。

    第166章 花匠

    第二日早朝,萬福扶著我上皇輦,往金鑾殿駛去。萬福在皇輦旁邊跟隨著,一路上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話要說。

    “有什么事就快說?!蔽野櫫税櫭?,萬福很少這樣。

    萬福愣了愣,趕緊躬身,邊走邊道:“皇上明鑒,被您看出來了,奴才有心事?!?/br>
    “說吧,是想求朕什么事么?”我一手支著皇輦內(nèi)的靠椅問道。

    “是……是……是小綠子。”萬福支支吾吾的說道:“小綠子……小綠子跑來求奴才,說想去冷宮陪文妃娘娘……,這……這奴才做不了主……”其實他是可以做主的,后宮內(nèi)監(jiān)總管他最大,調(diào)派個誰不都是揮揮手指的事,但小綠子是青鸞殿出來的,青鸞殿的人都被杖斃了,文妃又在冷宮里呆著,這明顯的是皇上動怒了啊,他可不敢強出頭。

    “小綠子沒死嗎?”我有些疑惑。

    “沒有,他那時候剛好出去辦事,”萬福恭敬的回答。按照輩分來說他也算是小綠子的半個師傅,小綠子平時沒少孝敬他的,能幫還是盡量幫一下,“皇上,您看……”

    “那就讓他去吧,”讓何文柳一個人呆在冷宮,我有些于心不忍,雖說冷宮里也有人伺候著,可就何文柳那性子使得動人家么,我想了想后,吩咐道:“讓新月也去,好好的看著文妃。”

    “這……”萬福當天也在場,十分了解當時的情況,新月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了,“恐怕文妃娘娘不會再接受新月了,您看是不是另派個人再去?”

    “不用,告訴新月,要是呆不了冷宮,就讓她別回來見朕?!?/br>
    “是。”

    新月伺候何文柳那么多年,應該很清楚何文柳有多心軟,只要好好哀求,好好認錯,何文柳不會放任不管的。

    在外人看來鄧程穎因陷害何文柳被我杖斃,這只是讓給鄧程穎消息的人松懈罷了,實際上我只是將他軟禁,我還有很多事情得問他呢。

    差不多寵妃被貶被杖斃這些八卦被新的傳聞代替的時候,我才去皇宮內(nèi)一處十分偏僻的小殿內(nèi)見鄧程穎,那已經(jīng)是三個月以后了。

    此時的鄧程穎消瘦不堪,完全沒有當初風華正茂的妖嬈,他雙目無神,發(fā)絲凌亂,本來一開始是被杖斃的,但不知怎么的,就被帶到一個陌生的殿內(nèi)關了起來,沒有人告訴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只能默默的等待著。

    “穎妃。”

    鄧程穎終于聽到有人說話了,他抬起頭看見我,頓時不敢相信,想沖上前來卻被內(nèi)監(jiān)們攔住,“皇上,皇上……”

    鄧程穎充滿血絲的雙眼里涌出了淚水,他就知道,知道自己還是被惦念著的,不會那么容易死,“皇上,微臣……微臣知道錯了,微臣不應該陷害文妃,皇上,求您饒了微臣吧,微臣是因為琪兒的死,迷了心智,皇上……”鄧程穎淚聲俱下,慟哭不已。

    我懶得聽鄧程穎的哭訴與解釋,如果他乖乖的,就算沒有李琪,我會讓他享有一世榮華,只可惜他太不消停了,一次又一次的惹麻煩,“朕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是怎么得知文妃與夏太傅有通信往來的?”

    聽我問話的口吻,鄧程穎猛的回過神來,他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道:“您……您是知道的?!”

    “……”

    鄧程穎哪肯接受這個事實,他尖叫道:“您知道的,您知道文妃與夏太傅私通信件?!為什么?!為什么?!您知道我沒有說謊,沒有陷害文妃,為什么要這么做?!”

    “朕很久以前就跟你說了,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朕信文妃?!?/br>
    “可是他說了謊!您明明知道卻要包庇?!”鄧程穎是知道的,他知道自己比不過何文柳,所以得知何文柳與夏知杰私下有來往時才會捅出,因為任何一個男人不希望自己戴綠帽子不是么,“文妃他……他穢亂后宮,您再喜歡他,也會容忍?!他值得您這么做嗎!”

    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清楚,我與何文柳的牽絆沒有必要給鄧程穎這個外人解釋那么多,“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頓了頓后,又冷聲道:“別想著騙朕,或者不說,朕折磨人的法子可多著呢?!?/br>
    鄧程穎聞言立刻面色慘白,他很了解我的手段,除了坦白,沒別的路可走,“是……是御花園里的一個花匠,他告訴我,告訴我看見有個小太監(jiān)鬼鬼祟祟的與夏太傅接觸后,又與文妃接觸,剛好湊巧那花匠有個遠親在夏太傅府上做工,偶然間發(fā)現(xiàn)了文妃寫給夏太傅的信件?!?/br>
    “穎妃,你別騙朕,一個花匠的話你就信?”鄧程穎沒那么傻,沒有任何把握就去找何文柳的麻煩?

    “當然……當然不是,雖然那個花匠看起來像是知道我因為喪子之痛記恨文妃,所以告訴我文妃與夏太傅的事,想從我這里撈點獎賞,但我找人查過那個花匠,那個花匠與我無冤無仇,不會害我,而且我還打探到,那個花匠有個對食,是鳳儀宮的三等宮女。”鄧程穎當然會先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去斟酌一下應不應該去做。這事很明顯,是皇后要利用他,打擊文妃,據(jù)說在他入宮前,皇后與文妃就不對盤了。由于自己恨透了文妃,所以根本毫不在意是否被皇后當槍使,他只想報仇。

    “你覺得皇后是主使?”這個結果倒是讓我頗為驚訝,我懷疑過很多人,賈婉茹,劉莎,甚至是淑妃也在我懷疑對象之內(nèi),畢竟打擊何文柳,打擊何家對他們家族都有天大的好處,除了周陵!

    根據(jù)我的試探,周陵應該是夏家的人,但他這么做,要是我真的追究起何文柳跟夏知杰的話,那他們夏家就完了。想想當年賈亮的事,賈家有好長一段時間被其他三個家族聯(lián)合擠壓,要不是有賈婉茹,有太子李毅,估計賈家根本撐不住。真是照鄧程穎的說法,我看我得推翻自己之前的結論了,到底周陵是跟夏家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還是根本把夏家當仇人???!

    看鄧程穎的樣子也不像是會騙我,我姑且相信他好了。既然目的達到,話問完了,我也就不做停留,轉身離去,不再管鄧程穎的哀求,只是臨走之前丟給萬福一個眼神,萬福會意。

    鄧程穎本就該被杖斃,讓他多活三個月已經(jīng)是極限了。

    第167章 休養(yǎng)生息

    隨著鄧程穎被杖斃,何文柳被貶,李霽已死這件事在朝堂上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以何文言為首的何家,對此表示了強烈的不滿,他上書認為我不該隱瞞李霽出了意外,并且為何文柳說情,希望我可以饒了他,畢竟喪子之痛,幾乎沒人不痛徹心扉,更何況何文柳還流了一個。

    不得不說,何文言的確是個好哥哥,他算不準我的心思,不敢向我請示,反而跑去向母后求了個進宮的牌子,他想去冷宮探望何文柳。母后這幾年吃齋念佛,尤其是從南山回來之后,更加不理朝堂后宮之事,凡事以我為主,完全沒有了我剛重生回來時的氣勢,所以對于何文言的請求,母后自然不會當場答應,而是找人來問問我的意思。

    對此我當然會點頭答應,作為親哥哥來勸勸何文柳,他應該會聽吧,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何文柳肯低頭,我就會原諒他。

    不過事與愿違,沒想到何文言也吃了閉門羹。為何文言帶路的小太監(jiān)回頭來報,何文柳把自己關在房內(nèi),連門都沒有給何文言打開,不管何文言在門口說了些什么,怎么勸他,他都不言不語,何文言在門口站了足足兩個時辰,硬是等天色暗了,宮門該關了,才不得不離去。

    我真不知道何文柳跟我鬧什么,難道他就真的一點都不愛我了么,寧可在冷宮里像個活死人一般的吊著,也不愿出來見我一面?!

    這是我們之間最長的一次冷戰(zhàn),冷宮中的何文柳心境如何,我是猜不到了,但是我的心情很糟,非常糟。因為在這個世上,唯一一個不求回報真心對待我的人,也把我放棄了。

    我不想讓別人看出來我的不對勁,或者說,我不想讓外人知道何文柳對我而言的特殊,所以我只能通過別的方法來發(fā)泄,比如玩樂,比如選秀,比如打仗。

    所謂玩樂,不過就是來個民間查訪,逛逛窯。子畫舫,或者又想些無聊好玩的花招方式,跟我那些可愛的俘虜們一起玩玩,至于選秀么,哪個皇帝不好色呢,新的佳麗入宮,讓宮中多加新鮮面孔,看著他們在那里蹦跶著,也算是一種娛樂吧。關于這些事,大臣們都不會有太大的意見,畢竟不是什么大事,除了打仗。

    由于跟鄭國打仗的時間前后算算,長達7年,雖然大同獲得了絕對的勝利,但是國家損耗的兵力財力的確有些多了。而且還有剛剛覆滅的然國,大商,他們的子民還有舊臣們都需要安撫,萬一安撫的地方不到位,惹得他們來個起義就不好了。所以大同現(xiàn)在所最需要的就是休養(yǎng)生息。

    可是我不想閑著,不想休養(yǎng)生息,那就打仗好了,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要一統(tǒng)中原的,除了鄭國之外,其余小國我根本沒放在眼里,現(xiàn)在不滅,更待何時。

    當我這一說法在早朝上提出時,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就是何文言。我就覺得何文言這人吧,太過耿直,不會轉彎,忠于君主是很好,但我覺得他應該更多考慮考慮自己的現(xiàn)在形勢,如果惹得我這個皇帝不快讓我不待見的話,哪還有君主讓他可忠心的呢。

    何家現(xiàn)在的地位很尷尬,他們所支持的皇子李霽意外身亡,而何文柳被我打入冷宮,正常情況下,何家應該低調(diào)行事才對,現(xiàn)在居然還敢跟我唱反調(diào),完全不會看人臉色。

    何文言道:“皇上,現(xiàn)在國家國庫空虛,實在沒有那個能力再去征戰(zhàn),微臣認為,現(xiàn)在最該要做的就是休養(yǎng)生息,擴充國庫,如果現(xiàn)在打仗,萬一鄭國看此漏洞,想要對我大同再度出兵,咱們可就腹背受敵了?!?/br>
    “咱們休養(yǎng)生息,鄭國不也得休養(yǎng)生息?他們不會出兵的?!倍际堑弁?,將心比心,我對鄭國皇帝歐陽海的心思還算能摸得準。歐陽海差不多六十來歲,過了壯年之時,已經(jīng)沒有那個野心去到處征戰(zhàn),而是把這個任務交給他的下一代,我想歐陽海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平靜,安度晚年,然后再在那些良莠不齊的皇子里們選出一個新的接班人,來接替他的皇位。

    歐陽海的兒子不少,反正比我多,為了皇位,鄭國內(nèi)部也會有大的變動,哪還有心思管我們大同打不打仗啊。

    “就算如此,國庫內(nèi)也沒有足夠的銀兩來支持打仗了啊?!焙挝难灾钡恼f道:“而且行兵打仗勞民傷財,不僅要征兵,可能還有加重稅收了?;噬?,這樣老百姓們該怎么活啊!”

    我聳聳肩,無所謂道:“那就增加稅收好了,百姓們會理解的?!笨量讨囟惖氖挛仪笆烙植皇菦]做過,那時候我重稅十多年,百姓們不也任勞任怨的。

    “皇上!”何文言依舊極力反對,“請您三思??!”

    這次還不等我開口,賈凡站了出來,打斷何文言的話,“何丞相,你先冷靜點,皇上是說打算打仗,這仗還不一定能打得了呢,你急個什么勁啊。”

    賈凡分析的很對,這仗還真不一定能打得了。因為小國永遠都是依附大國而存在,除了每年為大同或者鄭國進貢的小國外,還剩下兩個小國處于中立派,假如對這兩個小國中的任意一個國家發(fā)動攻擊,他們?nèi)龡l路走,第一奮力反抗,第二向大同投降,第三投靠鄭國。

    這三條路很明顯,只有向大同投降,才能將損失減小到最低。

    “打仗的消息一傳下去,百姓必然哀聲怨道?!辟Z凡說的道理,何文言豈會不明白,這萬事都有說不準的時候,就算不一定真的要打仗,可前期的準備必不可少,這都是要剝削民脂民膏的事,“皇上,咱們與鄭國的戰(zhàn)爭才剛剛結束,萬事都需要休養(yǎng),實在不是該出兵的時候啊?!?/br>
    這就是我前世今生都不喜歡何文言的原因,過于耿直,就算是為了國家好,為了帝王好,卻撥了天下最有權力人的面子,說白了,他是個忠臣,但不是賢臣,“何丞相,你剛才沒聽賈丞相說么,仗還不一定能打成呢,你何必一副大義凌然,慷慨激昂樣子?”

    “皇上……”

    “行了,”我擺擺手,懶得再跟何文言計較,“朕說會出兵,那就是會出兵,你別再多言,還有什么事么?沒有咱們就下朝吧?!?/br>
    早朝過后,我去慈寧宮給母后請安。母后在慈寧宮的小佛堂里念經(jīng),我在門口等著她,不讓內(nèi)監(jiān)們?nèi)ゴ驍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