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何文言一聽愣住了,他是男子,怎么會懂得這些規(guī)矩,這都是當(dāng)家主母所做的事情,當(dāng)初何文柳住在這里,他也頗有微詞,可黃氏卻說這是何文柳自己要求的,也就不便過問了。 黃氏聞言后又跪在地上,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說道:“這…這是文妃娘娘自己要求住在這里的,不關(guān)民婦的事?!?/br> “就算這是文妃自己要求的,你是不是應(yīng)該也派幾個丫鬟小廝過來伺候著?”我道:“在這院子里伺候的人全部都是文妃從宮里帶出來的內(nèi)監(jiān)們,怎么,你們堂堂何府連幾個伺候的人都撥不出來?” “我……”黃氏這次還真是無話可說了,因為她一開始就沒把何文柳回府這件事放在心上,自己每天該做什么就做什么,連個安都沒有請。 我道就知道黃氏再也狡辯不出來了:“你自以為是誥命夫人,就怠慢了文妃?還端著一品誥命夫人的架子當(dāng)著朕的面污蔑文妃與陌生男子私會,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皇上!這話不能亂說!”何文言為自己的妻子辯駁,他看向黃氏,想讓黃氏解釋清楚,可我說的都是實話,一點都不添油加醋的,黃氏只能心虛的低下頭,根本不吭聲。 我冷笑道:“這么不懂規(guī)矩,朕看在文妃的面子上不會治你的罪,但是你這一品誥命夫人的名頭朕就給你撤了,將你貶為庶人。還有你這個當(dāng)家主母的位置…… “皇上。”何文言覺得我的做法十分不妥,誥命夫人被撤自己管不了,可黃氏畢竟是結(jié)發(fā)妻,就算是皇上不能管自己的私事吧,于是說道:“黃氏再怎么不濟也陪伴了微臣二十多年,微臣不能將她休棄?!?/br> 我也知道自己管何府的私事有欠妥當(dāng),可我更不想以后何文柳回府小住的時候有人礙著他的眼,我笑著說道:“朕沒說讓何丞相你休妻,只是希望你能將你們何府當(dāng)家主母的位置換個人做,別再找這種沒規(guī)矩的了,今兒個怠慢文妃,那下次指不定會出什么差錯,朕也是為你們何府著想?!焙挝难詫ⅫS氏當(dāng)做自己的發(fā)妻,保護到底,可黃氏當(dāng)何文言是什么?所謂患難見真情,上一世黃氏那么狠心,在何文言最潦倒的時候還踩他一腳,我現(xiàn)在這么做也算是為了何文言好,別讓黃氏管家,要不然自己的錢怎么沒的都不知道。我道:“何丞相你應(yīng)該有側(cè)室的吧,你就讓你的側(cè)室管家,要不然就再娶個知書達理懂規(guī)矩的新人當(dāng)主母,總是,這個黃氏朕是看不上眼,朕見不得朕的文妃受委屈?!毕饶煤挝牧鵀榻杩?,把黃氏拉下去,免得以后何文言再出現(xiàn)什么狀況被黃氏出賣了。 何文言知道我一向很寵何文柳的,在宮里為何文柳開了很多先例,何文言知道自己再跟我爭論下去,肯定會惹我不快,說不定就會鬧得真的休妻了,只好閉口不言,當(dāng)做默認了。 黃氏跟何曉珂今日算是從天空跌到谷底了,一個要被遠嫁藩地,嫁給自己不愛的黃坤,一個被撤了一品誥命夫人的官位,也沒了當(dāng)家主母的位子,一直到她們離開時,眼神都是呆呆的。 何文言本想請我去何府的大堂主屋的,我卻拒絕了,我是來看文妃的,自然是要跟他呆在一起了,連晚飯我都決定要跟何文柳在這個破院子里吃了。何文言見我這么說,也就作揖離去,留下我跟何文柳兩人。 何文柳坐在椅子上后就一直沒怎么說話,眼睜睜的看著我將他最討厭的人三兩下就解決了,我見閑人都離開了,轉(zhuǎn)身道:“文妃,來咱們接著下棋?!闭f完我就朝著茶桌走去,身后若有若無的飄來兩個字,謝謝。 接著我邊與何文柳下棋,邊想著何曉珂剛才說的話,何曉珂說黃坤是黃氏的遠方表親,雖說一表三千里,可黃氏的娘家可是皇商啊,我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接著就發(fā)生了以下的事。 后來我開始悄悄派人查為朝廷賣命的各路皇商時,發(fā)現(xiàn)瑞王的爪牙已經(jīng)開始朝著大同的財政入手了,的確,造反怎么也得需要錢,虧得我發(fā)現(xiàn)的早,將與瑞王接觸過的皇商不動聲色的敲打敲打,告訴他們別吃里扒外,當(dāng)然還得找個靶子殺雞儆猴,而這個靶子就是金器皇商黃家。 我暗地里找人買通了黃家的鑄金師傅,讓他在流金里加了銅粉,所以黃家所做出來的金器沒能通過審查,接著就有朝廷官員來查這件事,那官員是我派去的,隨便審問兩句就給黃家安了個偷工減料,私造金器的罪,這么做可是要當(dāng)家人砍頭,涉案人流放的罪,黃家這的確是被人冤枉了,想找女婿何文言幫忙,何文言本就是個正直的人,他也不信黃家會偷工減料,想親自查辦,我根本就沒搭理他,直接將黃家該殺的殺,該流放的流放,一時間所有的皇商都人人自危起來。 作為皇商黃家的女兒黃氏,失去當(dāng)家主母的位置后,畢竟也是何文言的正妻,她極力反對何文言再娶一個新人來當(dāng)主母,何文言也沒說什么,就從何府一個偏僻的小院子里將側(cè)室白氏接了出來,讓白氏當(dāng)了家,白氏知道自己資格不夠,做事一直小心翼翼,從不得罪人,哪怕是黃氏的故意刁難,白氏也是忍氣吞聲。后來黃氏的娘家出了事,何文言一直在幫持著,可惜最后黃家還是被治了罪,有人勸何文言將黃氏休棄,免得拖累家族,可何文言是個念舊情的人,說什么都不休棄黃氏,依舊將她擺在正妻的位子上以禮待她。我想到前世何文言的下場,真不知道說何文言傻呢,還是說他重感情。黃家倒臺后,黃氏在何府也就沒了靠山,人微言輕,再加上她以前對人比較刻薄,所以下人對她不如之前尊重了,白氏以前也是被黃氏欺負慘了,看見黃氏失勢后,立刻將的兒子接回自己的膝下?lián)狃B(yǎng),對下人怠慢黃氏裝作看不見,不聞不問,黃氏就覺得在何府已經(jīng)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 后來她收到遠嫁淮南女兒的家書,她看女兒何曉珂過得很好,就想著要去投靠何曉珂,何文言為了避嫌當(dāng)然不肯黃氏走了,黃氏一怒之下又逼著何文言簽和離書,她覺得去淮南投靠女兒過日子一定比呆在何府好。何文言本不愿意簽的,可黃氏就天天跟他鬧,何文言無法只得放黃氏離開,接著黃氏帶著自己的嫁妝去淮南投靠何曉珂,接著黃氏就消失了,我想她要么她就是路上遇見山賊被害,要么就是到淮南的時候被瑞王悄悄的滅口,總之沒人再見過她了。 而被我遠嫁去淮南的何曉珂日子過得也不好,瑞王跟黃坤不知道為何我會賜婚,覺得何曉珂是我派來的jian細,因此將她軟禁,黃坤根本不喜歡何曉珂,除了洞房花燭夜那晚,壓根就沒碰過她。何曉珂受不了黃坤這么對待她,想寫信給娘家求救,可被懷疑的何曉珂怎么可能將信傳出?她寫的所有的信都被瑞王截住,瑞王怕何文言會起疑心,就命人模仿何曉珂的字跡,每隔三五個月給何家寫封家書,里面的內(nèi)容無非就是只羨鴛鴦不羨仙之類的言辭,何文言跟黃氏看著何曉珂日子過得不錯,就不再管她了。后來伺候何曉珂的人見黃坤根本不理她,對何曉珂也就怠慢起來,私自扣下何曉珂的月例,讓她吃剩菜殘羹,還守著門不讓她出門口,何曉珂從小在京城就是被人追捧的才女,何時受過這種待遇,沒過幾年就郁結(jié)在心,病得下不了床,就這樣伺候何曉珂的丫鬟也是拖了兩個月才給何曉珂請郎中的,郎中來的時候何曉珂早就油盡燈枯,第二天就死了。 (先在這里說明一下~,以上都是之后好幾年之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 我跟何文柳又下了兩盤棋,用過晚膳,何文柳看天色已黑,估摸著時間,道:“皇上,宮門就快關(guān)了,您不走嗎?” “你趕朕走???”我裝作一副傷心的樣子,故意說道:“你讓朕走,朕還偏不走了,今晚朕就住在這里,讓你侍寢?!?/br> “這于理不合,你明天還得上早朝呢,”何文柳沒看出我這是故意磨他呢,他道:“這哪有早上從大臣家里去上朝的道理。” 我拉著何文柳的手,離開主屋,往旁邊白天何文柳給我指的他的寢室走去,嘴里還痞痞的說道:“朕不管,朕今兒個就要跟你睡,你別想賴著,而且啊,朕還就睡在這個破院子里,你趕朕,朕也不走?!?/br> 現(xiàn)在院子里不僅是只有何文柳自己帶來的內(nèi)監(jiān)們了,還有幾個何文言派來伺候的丫鬟小廝,他們本來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門口守著,看著我這個皇帝拉著何文柳往寢室走,語氣充滿了寵溺的味道。這幾個丫鬟小廝以前聽說三少爺在宮里一直被皇帝護著,還不太相信,尤其是何文柳回府小住的時候,一點排場都不講,主母也不待見,就覺得何文柳是寵妃這件事是謠傳,可今日人家皇上都親自來何府看望何文柳了,很明顯人家三少爺是受寵的,因此他們做下人的心里不免有些唏噓,虧是以前看著主母黃氏不待見何文柳時,自己沒有落井下石,回頭可得跟其他何府的下人們好好說說,免得將何文柳這座大佛得罪了去。 走進何文柳的寢室,我再度感慨好小簡陋啊,整個房間里也就是放了一張床,一個八仙桌,三個板凳,然后就沒了,我忍了忍,今晚上就睡這了。 何文柳看出我有些勉強,他商量著說道:“要不您就回宮休息吧,您說是來看我的,現(xiàn)在也看到了,這屋子您睡著不舒服的?!?/br> “那你跟朕一起回宮?” “我包裹還沒收拾呢,而且怎么也得跟大哥請辭吧,要不您先回去,明天我收拾好了就回宮?” “不要?!蔽伊⒖谭駴Q何文柳的建議:“要回一起回,朕今晚上就是想跟你睡?!蔽疫@說的是實話,何文柳在宮里時,我隔三差五的就會找他溫存一番,就算不是做全套,起碼也能過過手癮,哪像現(xiàn)在隔著十天不見面的,真的是憋著我了。 何文柳聞言后,指了指自己的床,再度跟我確認:“您確定要睡在這張床上?” 我順著何文柳的手看過去,好吧,這張床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小了,可能放在平常百姓家就是張普通的床,兩個人躺著睡剛好,可無論是青鸞殿的床還是乾龍宮的床可是大得躺六個人有余,我是抱著何文柳到處滾的,可這張床估計我翻個身都覺得難受,不過為了今晚讓何文柳侍寢,睡就睡,我點點頭道:“恩,朕確定。” 何文柳見我還這么不依不饒的,嘆了口氣,道:“那我讓小綠子給我大哥說一聲,您今晚在我這留宿,”何文柳說著就轉(zhuǎn)過身,朝著門口走去,打算給小綠子交代些事,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過身來說道:“您睡里面吧。” “為什么?”我說著就坐在何文柳以前睡了十五年的床上,床雖小,但是坐著感覺挺舒服的,我說道:“不要,朕要睡外面,你怎么不睡里面???” “我這不是怕您掉下去嘛。”何文柳無奈了。 “……” 第77章 另類捉j(luò)ian 寢室內(nèi),我側(cè)坐在那張對我來說小得可憐的床上,何文柳躺在我的腿間,只穿著單衣單褲,單衣的衣帶早已被我拉開,何文柳白皙的胸膛裸露無遺,看見他那兩顆紅纓,以及淡淡粉色的乳暈,我咽了咽口水,伸手開始挑逗起來。 何文柳的皮膚不錯,而且手感極佳,經(jīng)過我這幾年的細心調(diào)養(yǎng),還是有些rou的,抱起來舒服極了,他的乳尖本是粉紅色,但每次我被蹂躪摩挲之后就呈為嫣紅,更是讓人看了愛不釋手,有種誘人的氣息。何文柳被我調(diào)教的在床上早就不似以前那么僵硬,他抬起頭,奉上自己的雙唇,將香舌送入我的口腔之中,與我熱吻起來,沒過一會,何文柳就被我吻得香汗淋漓。 我轉(zhuǎn)身將他壓在身下,開始找他的敏感點,各種愛撫與親吻,而此刻的何文柳早已面帶桃花,眼含春水,宛如一攤春泥躺在,我打開他的雙腿,將一根手指探了進去,“嗚~”何文柳發(fā)出一絲呻吟。 何文柳xue內(nèi)那個最敏感的凸點我早就不知道搗了多少遍了,我的手指只是輕輕的從哪里擦過,不讓他得到滿足,我十天沒碰他了,總覺得少點什么,我就不信何文柳能忍得住。我將手指拿出,卻在他的xue口上打圈,一下一下的,我知道何文柳最受不了我這樣對他,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了。 我的頭從鎖骨處向上移去,直到他的耳旁,便舔舐著他那rou呼呼的小耳垂,便朝他的耳邊吹氣著說道:“文妃,你想要嗎?” 何文柳被我折磨的早就沒了矜持,眼里滿是春色,媚聲眉骨的哀求道:“要~給我~~~” “要啊?”我的手還是在那最敏感的地方畫圈圈,還壞壞的說道:“朕就不給你~” 何文柳郁悶了,不帶這樣折騰人的,把人的yuhuo撩上來了,就不幫人降火了?何文柳恨恨的瞅了我一眼,接著趁我不備之時,雙手抵在我的胸膛上將我往后一推,我一時間沒穩(wěn)住,往后靠了一點,何文柳就趁著這個機會雙手又搭在我的肩上,把我往下一按,跨坐在我的身上,臀瓣還不停的在我兩腿之間摩擦著,著沒摩兩下我就硬了。 何文柳伸手扶著我那堅挺的部位朝著自己的xue口,就蹲了下去,一點都不含糊。這個坐騎式是何文柳最討厭的姿勢了,而且他剛才坐下來的時候有些猛,我還真怕傷著他了,“文妃,你……”我想起身換個讓他舒服點的姿勢??伤p手按著我,不讓我起來:“別動~”何文柳就這樣坐在我身上稍微緩了一下,感覺自己適應(yīng)了之后,上下動作起來。 何文柳低著頭,幾縷青絲垂到我的身上,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擺動,讓我癢得不行,:“恩~~~啊~~~”何文柳發(fā)出愉悅的呻吟,被他柔軟緊致的內(nèi)壁包裹著所帶了的強烈快感也像我涌來。 這個姿勢讓何文柳很快的就沒了力氣,一注精水從他的小玉根射出,然后他動不起來了,可我讓我發(fā)泄出來還早著呢,我扶著何文柳的背,一個轉(zhuǎn)身壓在他身上,將他的腿打得更開,更加猛烈的撞擊著他內(nèi)壁的凸點,這樣激烈的撞擊讓何文柳再也受不了了,發(fā)出一連串甜美的浪叫,修長而又筆直的雙腿纏上了我的腰。 —— 而此時何府大門外,一群穿有御林軍特制兵服的人馬將這個丞相府團團包圍。何文言得到看門小廝的稟告后嚇了一跳,御林軍可是專門保護皇上,保護皇宮安全的,怎么會突然圍住他們丞相府呢?而且御林軍是聽皇上的命令,這莫不是皇上的意思?這不對呀,皇上今晚還住在自己這兒了,何文言也不再多想些什么,本打算睡下的他又起身穿好衣服,帶著一群身強體壯的下人們朝何府大門口走去。 一打開門,何文言看見齊刷刷幾十號御林軍點著火把在大門口候著,可何文言也不是吃素的,人家來砸場子怎么也得有個名頭吧。 何文言朝著那群人道:“這都是怎么回事啊?大半夜的不睡覺圍著我們丞相府做什么?你們領(lǐng)頭的是誰?” “是我?!苯又鸵娔侨河周娂娂娮岄_一條路,一個穿著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裝的人走上前來,那人看著大概四十多歲,一臉英氣,那人道:“我收到線報,八王爺已經(jīng)入京,現(xiàn)在就藏匿在你們何府之內(nèi),還希望何大人你能通融一下,讓下官帶兵進去搜查?!蹦穷I(lǐng)頭人乃是劉國公劉仁的侄子劉登,御林軍的副都統(tǒng),而御林軍的正都統(tǒng)是尚前尚大人已經(jīng)是個七十多歲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家了,再過個一年半載就該告老還鄉(xiāng),所以現(xiàn)在手里御林軍的權(quán)利幾乎全部發(fā)放給了副都統(tǒng)劉登。 何文言一聽八王爺李暮冰在自己府邸,頓時臉色僵硬起來,心里不禁狐疑,怎么會這樣?之前聽小廝說八王爺來訪,自己趕回府后八王爺沒看見倒是看見皇上了,自己還以為是小廝弄錯了,又因為身份尷尬怕被懷疑,就不敢在皇上面前提八王爺?shù)氖拢F(xiàn)在人家御林軍的人都說八王爺在自己府里了,那肯定是有根有據(jù)的,莫不是八王爺偷偷溜進何府里藏起來而自己不知道? 劉登看見何文言一副心虛的樣子,心里原來的猜疑全部都消下去了,他可以十分肯定,八王爺就在何府。今日下午,京城主事派人偷偷告訴劉仁和劉華,有士兵在京城門口看見八王爺了,那士兵上報后就悄悄尾隨在八王爺身后,親眼看著八王爺走進何府的大門,接著那士兵找了幾個人看著何府的大門跟后門,接著就去找上級報告此事了。劉華的兒子就是御林軍的副都統(tǒng)劉登,劉華吩咐劉登讓人守著何府的大門,如果看見八王爺出來,一定要在何府門口抓獲,要是八王爺一直沒離開何府,那么晚上趁著何府人不備的時候來個突擊搜查,定會將八王爺找到,到時候人證物證聚在,八王爺聯(lián)合何家預(yù)謀造反的罪就坐實了。 劉登胸有成竹道:“何大人還請你行個方便,下官今日帶的人很多,在你府里搜查花不了多少時間?!?/br> “劉大人,本官恕難從命?!焙挝难袁F(xiàn)在心里也沒有底了,今日白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哪還有心思管八王爺啊,萬一八王爺真在自己這里,那何家就完了,“你有何證據(jù)證明八王爺在本府?” “那何大人又有何證據(jù)證明八王爺不在呢?”劉登知道,何文言越不讓自己進府搜查,那就證明越有貓膩,劉登道:“何大人你如此阻攔下官,難道是想拖延時間讓八王爺逃走?您別忘了,八王爺可是有造反嫌疑的,你這么做,難道真的跟他是一伙的?” “劉大人,你別亂說!”何文言好歹為官幾十年,做人腰板挺德很直,一直都是精忠愛國之人,哪里容得了別人如此誣陷,“我乃堂堂一品大官,我的府邸豈是你說搜就搜的?你是御林軍副都統(tǒng),難道不知道御林軍是歸皇上直接管轄的?你就這樣帶人來闖我們何府找人,是皇上的旨意?你有圣旨沒有?” “何大人,我敬重你是學(xué)識之人,但你也別給我擺官威,最好跟下官合作,免受皮rou之苦。”接著,劉登一聲令下,所有的御林軍都手拿武器,沖進何府大門。何文言身后帶來的小廝再怎么身強力壯也不可能是日夜cao練御林軍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抓著制服了。 劉登走到何文言身邊,勢在必得的說道:“那就有請何大人陪下官一起去抓八王爺,下官讓你心服口服?!苯又挝难跃瓦@樣半推半就的跟著劉登進了府。 —— 接下來何府被御林軍搜得是雞飛狗跳,從主人院,到賓客院,從丫鬟房道廚房,從小樹林道花園,幾乎都被御林軍搜了個遍,御林軍將何府的人全部集中在一起,一個一個對臉,怕八王爺藏匿在下人之中。站在一旁的何文言快被氣得吐血,那劉登也太目中無人了,自己的官位比他高,仗著現(xiàn)在帶領(lǐng)御林軍,這么欺負人! 眼看整個何府都被搜了大半片了,還是沒有八王爺?shù)挠白?,何文言提著的心根本放不下,因為八王爺是否在自己的府里,他心里也沒個底。 就在御林軍挨個院子搜查的時候,終于該輪到搜何文柳的院子了。何文柳的院子里現(xiàn)在住的可是皇上,何府里沒幾個人知道,何文言突然心生一計,今日所受奇恥大辱,怎么也得討回來。 何文言見劉登帶人往那院子里走去,故意擋在前面,說道:“這個院子你們不用搜了,這里乃是文妃娘娘未進宮前住著的地方,平時沒人出入,你們進去打著摔著什么東西,我怕文妃娘娘知道后會不高興?!?/br> “你也別拿文妃娘娘壓我!”劉登見何文言之前見自己無論怎么在他府里搜查都不吱聲,怎么就這個院子開始阻擋了,這個院子肯定有問題,于是朝著身后的人道:“給我搜!” “不能搜!”何文言擋在院子門口,繼續(xù)吊著劉登的胃口:“劉大人,這個院子里沒有你要找的人,你還是帶人去別處吧?!?/br> 這院子門口吵吵嚷嚷的,把本來都睡下伺候的人們都吵醒了,紛紛都穿好衣服出門查看,一看一群官兵站在門口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自己家的老爺站也站在門口,下人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在旁邊觀望著,何文言給他們使了個眼色,讓下人們都閉嘴。 剛才何文言還說這個院子沒人出入呢,這接著就出來幾個人,劉登越發(fā)的覺得何文言在撒謊,八王爺就藏在這個院子里,只要抓著八王爺,那么何家就死定了,而他們劉家馬上就會代替何家成為朝廷上的新一代寵臣,于是劉登對幾個手下下令道:“給我把何大人拉開,其他的人跟我進去搜!” “是!” —— 房內(nèi),我抱著何文柳躺下,看他沉睡的側(cè)臉我不禁笑了,剛才何文柳是哭著跟我求饒我才放了他的,他都被我做的沒有了力氣,還在床上跟我嘟囔著讓我睡里側(cè),可誰理他啊,我直接將他往床里面一推,蓋上錦被,側(cè)著身子將他一摟入懷。 突然的,呯的一聲有人把寢室的門踢開,我嚇了一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見有人大喊:“八王爺!還不開束手就擒!” 八王爺?這都是什么呀?我緩緩的坐起身,居然看見有幾個御林軍在房內(nèi),為什么御林軍在這里?小八今天的確是來到何府了,但被我截住,我還讓他換了身衣服從何府的“秘密通道”離開,我能猜到小八進府前肯定會被人監(jiān)視,以為最多也就是明天劉家給我上奏告知于我,然后我再派人搜查,可我沒想到劉家膽子這么大,仗著自己是御林軍的頭頭,敢私自調(diào)動御林軍在沒有我的授意下夜搜何府?! 那劉登本來覺得八王爺肯定在這里,雖然私下動用御林軍是有欠妥當(dāng),但只要抓住八王爺,那么我這個皇上肯定也不會追究這種小事的。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床上坐起來的人是當(dāng)今圣上! 劉登立刻跪在地上,心里懼怕極了,為什么皇上會在這里,“皇上恕罪,微臣不知道皇上在這,微臣不是有意冒犯的?!逼渌J進屋的御林軍也全部跪在地上。 我突然有一種被人捉j(luò)ian的感覺,我跟何文柳纏綿完不久他們就闖進來了,我要是拉著何文柳再做得長一點,那我豈不是讓別人看了一出活著的春宮圖?!想到這里我的臉更加陰郁了。 劉登見臉色如此難看,趕緊大聲跟我解釋道:“皇上,微臣今日收到消息八王爺已經(jīng)回京,而且就藏匿在何府,微臣并不知道皇上您也在這里,請您……” 劉登的聲音明顯的把何文柳給吵著了,我躺在我身邊的何文柳皺起了眉頭,似乎就要被吵醒,我瞪著劉登低聲呵斥道:“給朕閉嘴!你吵著文妃了!” “皇上?”何文柳終究是睜開了朦朧的雙眼,我趕緊給他拉拉被角,讓自己心平氣和,盡量用溫柔的語氣哄道:“吵醒你了?沒事,你先睡吧?!焙挝牧缇屠鄣貌恍辛耍膊恢烙袥]有聽見我說的話,又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幾個跪在地上的御林軍沒想到屋子里還有人,抬頭居然看見床上除了皇帝外還躺著另一個人,而且也發(fā)現(xiàn)這個屋子里有一種曖昧yin靡的感覺,這明顯是皇帝剛跟床上的人辦完事,這幾個御林軍心里不禁暗暗叫苦,怎么自己就這么好大喜功,非得跟著劉登闖進來,這次是闖下大禍小命難保了! 我看見何文柳睡下后,朝門口喚了一聲:“萬福?!?/br> 萬福立刻手里捧著衣服走了進來,其實萬福剛才看見有人要闖這個院子時,就躲到角落里去了,畢竟自己是皇帝身邊的人,被人看見了始終不好。 萬福扶著我起身,接著為我更衣穿鞋,而由劉登帶頭的那幾個御林軍就一直跪著等我發(fā)落。 穿好衣服后,我走出寢室,朝著屋里的人冷聲道:“跪著干嘛?還不快點給朕滾出來!” 屋外,何文言見我黑著臉走出來,身后還跟著劉登等人,心里一陣痛快,臉上卻裝作十分難堪道:“劉大人,本官都說了,這屋子你不能進去,你還偏偏不信,這不,冒犯龍威了吧?!?/br> 何文言是當(dāng)著劉登的面故意給我上眼藥,劉登是有苦說不出啊,他知道這是何文言故意設(shè)計他的,可他沒證據(jù),人家何文言表面上還做了好人呢,劉登只能跟我解釋說道:“皇上,今日下午有人見到八王爺進了何丞相家里,微臣怕八王爺跑了,情急之下才帶人搜查的,不是故意冒犯您的,請您恕罪!”按照宮規(guī),除非微服私訪,皇帝時不能夜不回宮在外留宿的,當(dāng)然這只是明面上的,但其實有很多皇帝都是悄悄跑出宮玩,花天酒地,嘗試新鮮玩意,而且我這個皇帝在未登基前是有名的享樂王爺,肯定沒少玩過,大家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到今日卻被他抓個正著。 “去你的八王爺!”我也不管禮儀不禮儀的了,直接破口大罵道:“朕今日下午一直就呆在何府,怎么就沒看見小八?!你自己八王爺抓不到卻跑到何府來抓朕的現(xiàn)行?真的是不想活了?!” 劉登嚇得又跪在地上,連忙求饒。我理都不理他,直接往院子門口走去,何文言跟在我身邊,問道:“皇上,您這是要去哪啊?” “回宮。”現(xiàn)在都被人抓著了,還能在這睡嗎? “可是宮門已關(guān)了,要不您還是留在寒舍休息吧?!?/br> “不用?!蔽依湫Φ溃骸叭思覄⒋笕诉B朕都敢抓,區(qū)區(qū)宮門還算什么,直接砸了便是!” 當(dāng)我走到院子門口,看見小綠子也在守著,我想到躺在房里的何文柳又是一陣頭疼,只能吩咐小綠子道:“明天讓文妃回宮。”我想了想又道:“你順便告訴文妃,要是有人問起他來,讓他把所有的事往朕的身上推?!?/br> “是,奴才一定轉(zhuǎn)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