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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再度為皇在線閱讀 - 第33節(jié)

第33節(jié)

    小綠子忙著殺價道:“可是我們手里現(xiàn)在只剩下一百兩銀子了,我家公子真心喜歡您這副棋,您就賣給我們吧?!?/br>
    那老板也是一副為難樣,道:“可我們也不能做賠本買賣啊,要不我為您把這棋留下,您回去再取二十兩,我就賣給您。”

    看來是何文柳看上什么東西了,錢沒帶夠,正在那里砍價呢,我緩緩的走到他身邊,瞧了瞧柜臺上的東西,原來是一副圍棋,我問道:“你喜歡?。俊?/br>
    何文柳被身邊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朝后退了兩步,轉(zhuǎn)頭一看是我,倒也覺得驚奇,開口就問:“你怎么在這?”

    我沒回答他的話,反而湊上前去好好的看看是怎樣的一副棋,那老板看著我開口找何文柳說話,那么就是這位想買他玉棋子的客人的友人了,于是趕緊開口道:“要不您可以先朝您的朋友借二十兩?我這副冷暖玉棋子取材可是天山啊,是從天山山頂上的黑石礦與白石礦里開采而來,而且棋盤是由天山上生長了上千年的松柏樹制成的,最低價一百二十兩絕對不貴了?!?/br>
    我從小生長在皇家,什么好東西沒見過,這副玉棋子放在民間肯定是稀罕之物,可放在宮里算不得上乘之品,要是何文柳喜歡圍棋什么的東西,我完全可以讓人去內(nèi)侍局找些更好的來送給他。不過看著何文柳盯著棋子眼睛發(fā)光的架勢,為了博得美人一笑,我?guī)退麎|錢好了。

    想到這里,我打算拿出銀票,買下這副棋,卻被童聲打斷了,不知何時,我身邊站著一個五歲左右的小男孩,眉宇之間有些英氣逼人,穿著一看也是個非富即貴的人,那小孩的眼睛也露著跟何文柳一樣的精光,興奮的說道:“一百二十兩,我買了?!?/br>
    我居然被一個小孩搶先了,那小男孩拉著身后一位壯年男子的衣袖,一副老成的口吻道:“爹,快付錢~”

    小男孩口中的爹我還認識,是御林軍的總教頭蘇忠義。那宋忠義不可能不知道我是誰,看見我這個真龍?zhí)熳诱驹谘矍傲⒖躺盗搜?,半天嘴里吭哧道:“皇……皇……?/br>
    如果說何文武的長相不是褒義詞可以形容的話,那么蘇忠義絕對是長得很丑的那一類型,蘇忠義的身材壯得跟熊似的,長得是臉紅脖子粗,臉上的橫rou是一抖一抖的,一笑還滿口的黃牙,要說有什么不要以貌取人的人,那一定說的是蘇忠義了,蘇忠義念得書不多,但是練就一身好武藝,為人踏實講義氣,在御林軍里深得人心,上一世御林軍都統(tǒng)的位置本應(yīng)該由他來坐的,可我那時候已經(jīng)不理會朝政,大部分的決定都是賈凡幫我做的,所以他們賈氏一族看著蘇忠義不能被收買,干脆就給他冠了個莫須有的罪名將他發(fā)配到邊遠地區(qū)去,最后蘇忠義的下場怎樣,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老板看著還有人想要這幅棋子,但是畢竟先來后到,便笑瞇瞇的朝著趴在自己柜臺前的小朋友說道:“這位小公子,對不住了,這副棋子已經(jīng)被您身邊的這兩位公子看上了,要不您再看看別的?”

    那宋忠義一看自己帶來的兒子居然跟皇帝搶東西,本來就很丑的臉變得更加扭曲了,想做解釋道:“我……孩子他年紀還小……您……”

    可人家蘇忠義話還沒說完,那小孩一副很苦惱的樣子,貌似心里斗爭了很久后道:“那…好吧,君子不奪人所好,這副棋我就不要了,還有沒有其他好的棋讓我瞧瞧?!碧K忠義很郁悶的朝著自己兒子的頭上就是一個拳頭,有些無奈道:“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噗嗤——”何文柳笑了,貌似是被宋忠義兩父子給逗樂了,他看著小孩說道:“你才多大啊,還君子呢,得了,這副棋我不要了,讓給你好了,要不然就變得我大人欺負小孩子了?!?/br>
    小孩一副“這是你說的”表情,又開始拉宋忠義的袖子了:“爹,快付錢,這棋可是好東西,再不買就沒了。”

    宋忠義看著我,他可不敢從我這個皇帝的手里搶東西,我朝他點頭表示許可后,他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從懷里掏銀票,從老板手里將玉棋子買了來,然后轉(zhuǎn)身朝我們作揖道:“微臣……微臣謝謝了?!?/br>
    我看著將棋盤當做寶貝似的抱在懷里的小孩,道:“蘇教頭,這是你的孩子嗎?”

    蘇忠義愣了愣,他沒預(yù)料到我能叫得出他的名字,但很快說道:“是,這是微臣的獨子,蘇卓?!?/br>
    那蘇卓倒是個大方的人,看著自己的父親將自己介紹出去,便走上前來,很禮貌的打聲招呼:“叔叔好?!?/br>
    蘇卓,這個人我也很熟悉,好像是我已經(jīng)完全將手里的權(quán)利下放給賈氏一族的時候吧,一次科舉考試,出現(xiàn)了一個文武全才,他既是文狀元也是武狀元,記得在金鑾殿上面試時,我見過他的長相,的確是個玉樹臨風英姿颯爽的人,對于所出題目也是對答如流,把那榜眼不知都甩到哪里去了,他當時也是王公貴族和皇室乘龍快婿的最佳熱門人選。接著在瓊林宴上,一堆待嫁女孩們都在宮里想一睹這位百年難得一見的文武全才的風采,可這位文武全才卻給所有人都放了鴿子。我當時專門派人去找他,可派去的人全部被他打趴下了,全身帶傷的跑回來向我報告,將那蘇卓所說的話原封不動的敘述出來,大致意思就是說他參加科舉考試只是想測試一下自己的實力,他認為大同的皇帝昏庸無能,外戚專權(quán),官官相護,殘害忠良,他還要多活幾年,根本不想為國效力,我聽完他的話后立刻惱羞成怒,又多派人手將他抓回,可人家那時早已人去樓空了,接著無論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有蘇卓這個人,再加上我的心思早就不在朝政上,找了一段時間后見找不到人影,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現(xiàn)在想想也難怪蘇卓會說那些話了,自己的老爹是忠臣卻被人陷害,他怎么可能會再入朝為官呢。再看看蘇卓跟蘇忠義的長相,除了同樣姓蘇外,真心找不到兩人有任何相同之處了,我都有些懷疑蘇卓是不是蘇忠義在外面撿來的。

    我拍了拍蘇卓的頭,笑道:“倒是個乖巧的人,”接著我對蘇忠義道:“最近事情比較多,等過段時間沒這么忙了,將蘇卓帶進宮來讓我仔細瞧瞧,霽兒好像也該有個伴讀了?!?/br>
    “伴…讀?是?!碧K忠義趕緊答應(yīng)了,可心里依舊拿不準我到底想干什么,要知道他這個御林軍總教頭只是個六品小官,而且還是武官,兒子當伴讀的事怎么落也落不到自家頭上才是啊。

    離開齊寶齋,我牽著何文柳的手與他一起朝何府走去,何文柳沒買上心頭好,我就在旁安慰道:“回頭等你回宮了,朕再送你更好的棋?!?/br>
    何文柳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說“您真把我當三歲小孩安慰?。?!”何文柳邊走邊問道:“您不回宮嗎?”

    “不回,朕也要去何府。咱們好歹也快十天沒見面了,你就不想朕???”

    “……”何文柳沉默。

    我見他不回答,只好轉(zhuǎn)移話題:“你棋藝如何?”

    何文柳淡淡道:“我?guī)煶邪僦窭先??!?/br>
    “百竹老人?”我有些不可思議,我記得百竹老人傳聞是鶴發(fā)童乃半仙之體,活了快兩百歲,他博覽群書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據(jù)說只要聽他講一天課,勝讀十年書,可在十多年前這位百竹老人已經(jīng)仙游了。我再轉(zhuǎn)頭瞅了瞅何文柳,怎么看怎么都不像百竹老人的弟子,他要是得到百竹老人百分之一的真?zhèn)鳎睦镞€需要我護著?

    何文柳貌似看出了我的疑問,解釋回答道:“他什么都沒教我,只是教我下了一年棋罷了?!?/br>
    “能告訴朕究竟是怎么回事嗎?”我好奇了。

    何文柳回想了一下,道:“好像是我六七歲時候的事了吧,那年我大哥看見有個老人在街邊餓肚子,就給了那老人幾文錢,可他卻纏著我大哥不放,說什么孤家寡人想回老家卻沒有盤纏的,大哥又是個極為死板的人,覺得不勞而獲是不對的,就把老人帶回家,讓他在何府干一年的活,自己賺盤纏錢,那老人年紀大了,也沒干什么重活,也就是掃掃落葉什么的,我當時身邊也沒人陪我玩,那老人也閑來無事,就總拉著我要我陪他下棋,就這樣跟他下了一年棋,直到一年之后,那老人把錢賺夠就離開了,臨走之前才告訴我和大哥他的身份?!?/br>
    我聽到這里,笑道:“那你大哥豈不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何文柳點點頭道:“的確是這樣,有段時間大哥總是問我,百竹老人平時都跟我說些什么。其實我與那老人家之間沒多說過什么話,就只是下棋罷了?!?/br>
    “原來你還有這種經(jīng)歷啊,”我滿臉沮喪道:“你都瞞著朕,你什么都不跟朕說,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坦誠?!眱H限于你對我的坦誠。

    “可您也沒問過我啊?!焙挝牧行┪恼f道。

    “厄……”我被何文柳的話堵著了,的確,何文柳就是屬于那種問一點說一點,不問就什么都不說的那種人,我就光以為他只擅長種牡丹了,沒想到也喜歡下棋呢,我覺得順便多問問他還擅長做什么:“那你還有什么特長?”

    “特長?”何文柳不懂我的意思:“您指那方面?”

    “什么方面都行呀,比如獲得什么殊榮啊,或者比較喜歡做什么?”我要多多挖掘。

    “照您這么說,我讀書也不錯,雖然不如我大哥?!焙挝牧荒樧院赖男Φ溃骸爱敵跷乙彩菂⒓恿肃l(xiāng)試,中了舉人哦?!?/br>
    “舉人?那你怎么后來沒參加殿試???”我有些驚奇,何文柳倒是挺聰明的啊。

    “當時年紀太小了,大哥說想讓我再等三年。”何文柳道:“后來就入了宮,也就沒機會考科舉了。”

    幸虧沒機會考科舉,我還是比較希望何文柳能乖乖的呆在后宮,可我嘴上卻裝作遺憾道:“看來是朕耽誤你了,說不定你還能入朝為官,在朝堂之上一展拳腳呢。”

    我這么一說完后,明顯感覺到被我握在手心里何文柳的手有些顫抖,我看向他,只見何文柳搖搖頭,有些苦笑道:“就算考上狀元也不代表什么,我并不適合做官?!焙挝牧@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他的確不適合做官,因為他太容易相信人,心腸有些太軟了,平時連句重話都不說,怎么在朝堂上句句相逼彈劾別人來抬高自己???

    “假如你沒有入宮,你會做些什么?”我繼續(xù)問道。這種假設(shè)性的問題,后宮妃嬪是最不想被皇帝問的,哪怕是問了,也會東拉西扯的不會正面回答,因為哪種答案都不好,比如是男子回答,如果說想要一展抱負,那皇帝會認為此人具有野心必然除之,要是男子說只想安分過日子,反而會遭其他人恥笑,給家族丟臉。換做為女子被問這個問題,女子要是說會嫁個好兒郎,那皇帝就覺得自己戴綠帽子,要是女子說終身不嫁,根本沒人信,皇帝反而覺得自己被騙,總而言之什么答案都不討好。

    不過對我來說,討不討好我都無所謂,我只想知道何文柳的想法而已。何文柳看了我一眼,問道:“我喜歡你,你知道嗎?”

    “恩。”你在床上說過。

    “我想如果我沒機會進宮的話,我會離開京城,到處走走,然后多見見新鮮的人和事物,就會對你的感情淡下來,然后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地方,再遇見一個喜歡自己的人,然后我們種滿院牡丹,一起過日子?!焙挝牧娴氖遣慌碌米镂?,就把他心里所想的全盤拖出,果然如果他不進宮的話,在他未來的生活里就不會有我的存在了。

    聽完何文柳的回答,我不經(jīng)意間問道:“那為什么你要遇見一個喜歡你,而不是一個你喜歡的人呢?”

    “因為我喜歡的人有一個就足夠了?!?/br>
    第73章 小八回京

    我與何文柳一路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一直走到何府所在的那條街,何文柳在一個小巷子口前停下,指了指前方,道:“您再往前走二十丈遠,就到何府的大門了,微臣就先在此與您分開了?!?/br>
    “為什么?你不與朕一起從正門進入?”

    何文柳搖搖頭,笑著解釋道:“您忘了,我是偷跑出府的,怎么可以大搖大擺的從正門回去?被大哥知道了少不了一頓說?!?/br>
    “那你是想走后門?”我問。

    “怎么會?后門也有小廝看守著?!苯又挝牧曇魤旱糜行┑?,神秘兮兮說道:“我有‘秘密通道’?!?/br>
    “秘密通道”?這倒是新奇了,反正我出宮來何府的目的也不是為了何文言,沒必要非走正門不可的,我笑道:“那朕就跟你一起走這‘秘密通道’好了?!?/br>
    “這…不太好吧?”何文柳有些顧忌了,畢竟是皇帝去臣子家,少不了通報,主人出門迎接的,他這么悄悄的帶我回府,不跟做賊似的,而且于理不合。

    “沒事,出了什么大事有朕擔著?!蔽乙桓庇形医o你撐腰的樣子拍著胸脯說道。

    何文柳見我都這么說了,也不好再拒絕,就拉著我走進身邊的小巷子里,身后小綠子,萬福還有兩個保護我們安全的侍衛(wèi)都齊齊跟在身后。

    巷子很窄,環(huán)境也不是很好,光線也暗得要命,要是在這里發(fā)生什么意外,估計隔個三四個月都沒人發(fā)現(xiàn)。

    當我們走到巷子深處,何文柳才停了下來,他把墻邊豎著的一個草席拿開,草席下是一塊木板,何文柳又把木板移走,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墻是裂了一條縫,而且縫隙很大,一個成年人半蹲著側(cè)著身子通過綽綽有余。

    何文柳轉(zhuǎn)過頭問我:“您確定要從這里鉆過去嗎?”我是皇帝,哪有皇帝為了去別人家而鉆墻縫的道理,身后的萬福也覺得有些不妥,試探說道:“皇上,要不咱們還是走正門吧?!?/br>
    “不用,”我說著,彎下腰就從墻縫里鉆了過去,直接進入到何府內(nèi)院。

    后面跟著的何文柳等人沒想到我想都不想噌的就過去了,都嚇了一跳,趕緊就跟在我的身后,一個個的都從墻縫鉆過,當最后一個人通過后,小綠子將手里抱著的錦盒讓身后的侍衛(wèi)幫忙拿著,自己蹲下小身板,撿起墻縫旁的磚頭壘起,算是將墻縫堵著了。

    一看何文柳就是沒少偷跑出門的,他帶著我們穿過何府的小道,去他所居住的院子里,這一路上一個人都沒碰到。

    何文柳所住的是一個一進出的小院子,我們走進院內(nèi),我四處打量一番,格局跟布置簡直與青鸞殿沒法比,這院子的占地面積也就是青鸞殿一個墻角的位置,我不禁皺了皺眉頭,何文柳怎么說也是我的妃子,回趟娘家也不至于住得這么簡陋吧?

    何文柳看出了我所想的,解釋說道:“這是我的院子,我還沒進宮前就住在這里,我比較念舊,就沒讓大哥再另外給我安排住處了?!焙挝牧又医榻B,前面的是主屋,平時是會客用的,左右兩邊兩個廂房,一邊廂房是當書房和寢室,另一邊是伺候他小廝的住處,在小廝住處旁還另開了個小爐灶,專門給他做飯。

    何文柳順便還告訴我,顏大學士不知從何處得來一副上唐時期某位大師的真跡,他大哥何文言被那大學士請去鑒定那副真跡的真?zhèn)瘟耍F(xiàn)在何文言不在府內(nèi),而他的大嫂黃氏帶著他的侄女去參加京城貴夫人的聚會了,所以現(xiàn)在何府沒有管事的人,他才能偷跑出來的。

    何文柳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妥,興高采烈的跟我介紹,但我越聽越聽越不對勁,怎么總有種何文柳被人孤立圈禁的感覺,院子里伺候他的人我瞧了瞧,全部都是他從宮里帶出來的內(nèi)監(jiān)們,怎么何府的當家人都沒有多派幾個小廝給何文柳使喚的嗎?我記得以前賈婉茹每次回賈府的時候,排場相當?shù)拇?,賈府的人都以此為榮,京城的貴婦人們都挨個登門造訪的,怎么換到何文柳這就這么不招人待見,他連偷跑出去都沒人發(fā)現(xiàn)。我算是明白為什么何文柳入宮十年都沒打算回何府小住的了,原本他在何府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就算以寵妃之身回來,何府的人也沒放在心上。

    何文柳領(lǐng)著我去了主屋,讓小綠子上茶,接著又吩咐一個小太監(jiān),讓他去找何府的管家何福,讓何福派人把何文言找回來,我卻制止了何文柳,我道:“反正何丞相早晚都會回府,朕等等也無妨?!焙挝难越袢諘ヮ伌髮W士那里是我安排好的,就連顏大學士手中的畫師真跡也是我給的,我暗地里讓顏大學士今日去找何文言去他家里欣賞字畫,何文言那種文人就是喜歡這種字畫之類的東西,一看就知道那畫是真的,然后再激動的跟顏大學士聊上幾句,而我趁著何文言今日不在府里來找何文柳,不過運氣比較好,居然在大街上遇見他。

    如果我時間算的沒錯,今日下午小八就會進京,要是他不直接回宮或者自己的府邸,那他最有可能來的地方就是何府。前些日子我得到小八打算私下進京的消息,就讓何文柳回何府小住,等到小八進京那天找借口將何文言從何府里支走,我就借著想念何文柳的名義來何府,雖然不一定會碰見小八,但保險起見,我不能讓小八跟何文言見面,要不然他那造反的罪名就坐實了。

    這不,茶水剛上來,還沒喝完呢,外面的一個小太監(jiān)匆匆走進來,說道:“文妃娘娘,何福管家求見,說是有個自稱是八王爺?shù)娜藖砹??!?/br>
    “我……”何文柳看了看我,不知該如何是好,他的房里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我這一個陌生男子,不能讓何福進來。

    小八還是來訪了,可現(xiàn)在何府里管事的主人都不在,又住著何文柳這個妃子,怎么也得來說一聲。我道:“文妃,幫朕一個忙……”

    何文柳聽了我的話,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點頭,站起身,跟著小太監(jiān)走出主屋,果然看見院子門口的何福在那里左右徘徊,等人回復(fù)。

    那何福一見何文柳居然親自走出,愣了愣,但是很快的就行了禮,何福畢竟是何府里的老管家了,就算心里將何文柳看得輕,但也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仍舊畢恭畢敬道:“奴才給文妃娘娘問安。”

    何文柳道:“說吧,什么事?”

    何福答道:“回文妃娘娘,奴才是來跟文妃娘娘說一聲,有一個自稱是八王爺李暮冰的人想見咱們老爺,現(xiàn)在正在大門口等著呢?!爆F(xiàn)在能做決定的何文言以及他的夫人黃氏都不在何府,所以管家只好派人去把何文言跟黃氏找回來,而回府小住的何文柳只是被何福知會一聲,讓何文柳知道有這回事,畢竟人家的身份也是個妃子娘娘。

    “本宮知道了?!焙挝牧睦锪巳唬溃骸白尠送鯛斶M府,人家好歹也是皇上的親弟弟,讓他在門口等著也不是個什么事啊。”

    “文妃娘娘,這好像不太好吧?!焙胃i_口說道:“這畢竟是何府的事,您是不是逾越了?”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區(qū)區(qū)一個奴才居然指責本宮逾越?”何文柳的柳眉微皺,聲音尖銳起來:“本宮也姓何,是這何府的小少爺,你有什么資格說本宮?!”

    何福也自知自己的語氣有些刻薄了,人家何文柳已經(jīng)不再是何府里被人當做空氣的何家三少爺,而是皇帝的妃子,這要是沖撞了何文柳,可是要掉腦袋的,而且聽何文柳剛才的責罵,也覺得這十年未見的何家三少爺也不是從前那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了。何福立刻跪在地上,道:“文妃娘娘,老奴不敢,老奴只是不想讓您費心而已,請您息怒?!?/br>
    何文柳其實也不想擺宮威的,本打算安安靜靜的在自己的院子里住上半個月,然后就回宮,可我吩咐他務(wù)必要把小八接進何府,所以何文柳為達目的,怎么也得耍些手段了。何文柳道:“本宮費不費心用不著你來說,去,讓八王爺進來,讓人帶他到本宮的院子里來,本宮與八王爺許久沒見,好生想念,想與他談?wù)?。?/br>
    “可是……”何福一聽這還了得,讓一王爺私下進妃子的院子,這傳出去妃子的名聲就毀了,再說了,八王爺李暮冰勾結(jié)何家夏家想造反的事鬧得滿城風雨,現(xiàn)在讓八王爺進府,被人看見,那跳進黃河洗不清,何家可就完了。

    “沒什么可是的,出了什么事情有本宮扛著,”何文柳又怕何福半路上給耽擱了,對身邊的小綠子說道:“你跟著一塊去?!?/br>
    何福聽到這份上,就乖乖閉上了嘴,行了禮就離開了,反正何文柳都說出什么事自己扛著,那到時候何文言怪罪下來,或者何家為此遭受牽連,也就跟他何福無關(guān)了。

    何文柳見何福領(lǐng)命離開后,自己跟著也走回主屋,坐在我身邊,一起等著小八過來。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踏入,除了小八還能是誰,小八本來還挺奇怪,怎么是宮里的太監(jiān)領(lǐng)著自己進府的,這一進屋,左右一瞅就看見我了,雙眼一下子就紅了,我剛站起來,還沒開口說話,小八就沖上前來給我一個熊抱,“皇兄,我想死你了~”

    小八離京三年多,我還以為歷練了不少,怎么還是這么不著調(diào)啊,我拍拍他的背,哄道:“行了,這不是見著了,乖,都多大的人了,可別掉眼淚啊?!?/br>
    小八點點頭,摸了摸眼睛,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除了個子長高了點外小八還是老樣子,弱柳扶風雌雄莫辯的,這些年來應(yīng)該禍害了不少人吧。

    小八一臉的感動,說道:“皇兄,你怎么知道我回京會先到何府?你是專門來接我的?”

    我的嘴角抽了抽,小八果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彈劾了,還大搖大擺的道何府大門口求見,我還真不清楚他為何一進京就來何府,但是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我道:“小八,你被人彈劾了?!?/br>
    “厄……”小八一臉茫然,彈劾?他已經(jīng)很久沒在京城禍害人了,怎么會被人彈劾?他沒干什么壞事啊。

    看著小八不明所以的架勢,我繼續(xù)說道:“然國使者王萬今年來進貢的時候,呈上了然國忠臣們的聯(lián)名血書,說你妖言惑眾,在然國橫行霸道,魅惑君主,殘害忠良,現(xiàn)在一群大臣在金鑾殿彈劾你,說你結(jié)合了何文武的勢力,要顛覆然國朝政自立為王,想讓朕召你回京,你倒好,自己跑回來了?!?/br>
    小八在聽我敘述的同時,漸漸的瞇著雙眼,透露出一絲殺氣,但很快的就恢復(fù)了原狀,十分無辜的說道:“怎么會這樣,皇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想著造反,你知道我很懶的,造反多麻煩啊,我就跟以前在京城的時候一樣,雖然天天鬧得雞飛狗跳的,但也不是什么大錯,是然國人自己小氣嘛,皇兄,你可千萬別輕信他們的話,實在不行的話,你派人去然國查也行啊。”小八不知道我在他身邊安排了幾個死士,那些死士每次只會跟我報告小八的人身安全問題,其他的事情只要我不過問他們也不會多說,所以當時劉國公第一次上書彈劾小八的時候,我就飛鴿傳書讓那幾個死士將小八這幾年的所作所為給我詳細報來,這然國早就被小八弄得烏煙瘴氣了,就算我明面上真的派使臣去了解情況,也查不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