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再度為皇在線閱讀 - 第1節(jié)

第1節(jié)

    書香門第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重生之再度為皇》

    作者:謎虞

    文案

    李暮景是一個皇帝,在位二十五年,驕奢yin逸,昏庸無能,被皇兄與皇后算計失去皇位,慘死于叛軍劍下。

    上天給了他重活一世的機會,李暮景決定,

    前世他是昏君,今生他要做暴君,

    他要滿朝文武百官在他的殘暴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過日子,

    他要當年背叛他的人不得好死,

    他要一統(tǒng)中原,成為中原唯一一個皇帝,

    他會順便“看著”他的男妃何文柳,因為何文柳的相助,前世的他才能多活七天。

    絕對主攻文,第一人稱,皇帝重生后變得很壞,不停的算計,殘害著曾經(jīng)背叛他的人。

    簡而言之是渣攻重生還是渣攻(會利用受)的故事……

    【第一卷:重生與部署】

    第1章 逃亡

    我叫李暮景,是中原強國大同王朝的皇帝,20歲登基,在位25年,現(xiàn)在卻被關在皇宮的監(jiān)牢里。

    或許有人會問,皇宮怎么會有監(jiān)牢呢?這個監(jiān)牢是我教人弄的,我知道我是一個昏君,我喜歡飲酒作樂,我建造著酒池rou林,我后宮三千佳麗流連于不同的妃子之間卻還要廣納美女入宮。而這個監(jiān)牢,是為那些他國的亡國皇帝,或者皇子,公主所造的。大同是大國,我在位期間滅掉了兩三個不聽話不給我朝進貢的小國,我把他們的皇室子弟全部關在這監(jiān)牢里,供宮人們參觀,虐待,而我就會在一旁摟著我的妃子欣賞著這一切。

    而現(xiàn)在,我李暮景就被關在這座監(jiān)牢里,這全拜我的皇兄瑞王李暮之和我這20多年寵愛的皇后賈婉茹所賜。

    瑞王早就想起兵造反,但是朝堂之上全部都是賈家黨羽,后宮之內,賈婉茹執(zhí)掌鳳印,全部都是她的眼線,而我卻對她信任有加,宮里宮外沒有一個人通知我瑞王的事。京城大門主事是賈婉茹父親賈凡的學生,御林軍的都統(tǒng)是賈婉茹的哥哥,因此,瑞王不費一兵一毫,便帶兵進入皇宮,而那時的我卻在宮殿之上,擁抱著新封的妃子,欣賞著胡人美輪美奐的舞姿。

    在大殿上,瑞王和皇后相擁而來,我的皇子們,在我的面前被瑞王一一殺害了,我的女兒們還有妃子們,被瑞王賞給他的軍隊蹂躪,去充當軍妓了。而我與皇后育有一子一女,皇子已經(jīng)被我封為太子了。我與皇后那兩個孩子走到我的面前,冷漠的看著我,然后朝著瑞王喊了一聲:“爹?!蔽翌D時腦里天昏地暗。

    我冷眼看著賈婉茹,二十多年來一直寵著她,在后宮無論我寵幸誰,那人的風光從來沒有蓋過賈婉茹,因為我是真心深愛著著她。當年她還是婉妃的時候,生下皇子,我沒多久就下令封我們的兒子為太子,封她做皇后,還得罪母后從母后手里要來鳳印,交到賈婉茹手里,目的就是讓她寬心,告訴她,我心里永遠把她放在第一位。而現(xiàn)在她為我生的太子,卻喊瑞王一聲“爹”?!

    現(xiàn)在回想起來,每次賈婉茹受孕的時候,都是瑞王進京朝拜之時。一頂大綠帽,戴了我20多年。

    瑞王看著我笑了,他的笑容很扭曲,很讓人惡心:“李暮景你這個昏君,你總是和我搶東西,父皇的寵愛,皇位,連我最愛的女人賈婉茹都被你收進宮中,你知道嗎,我策劃二十多年,就是為了等這一天?!?/br>
    原來他都策劃了二十多年,我還沒有發(fā)覺,我真是蠢到家了。瑞王李暮之,和我是同父異母兄弟,他的母親劉氏曾經(jīng)是皇后,但是因為難產生下李暮之后就死了。沒過多久父皇冊封新的皇后就是我的母親夏氏,母后生下我和我皇兄李暮易,當年立太子之時,朝中上下可謂是風云變幻,總的來說,分為兩派,一派是支持李暮之的,還有一派是支持我的親皇兄李暮易的,我母親畢竟是皇后,當年的夏氏一族也算是權傾朝野,而李暮之背后的劉氏一族早就因為劉皇后的死而衰敗下來,最后我的皇兄李暮易當了太子,父皇去世后,便成為皇帝,可沒想到5年之后,皇兄李暮易得病抑郁而終,他膝下無子,因此我就替補當了皇帝,世人都稱我為同景帝。

    我不知道在我認識賈婉茹之前,李暮之早就與她相識。當年我剛做皇帝,李暮之作為藩王進京朝拜,無意間認識了賈家女兒賈婉茹,兩人算是郎有情妾有意,李暮之本來打算跟賈家提親,但是賈家為了討好剛成為新帝的我,就把他那貌美如花,年齡不到16的女兒送進宮中。李暮之當然得恨我入骨。

    我想不久之后,太子即位,賈婉茹為太后,李暮之為攝政王,他們一家就在這皇宮里共聚天倫之樂,而我已經(jīng)被關在這里三天了,滴水未進,估計就要餓死在這監(jiān)牢里。

    我聽到不遠處的長歡殿內,傳來的嬉笑聲和奏樂聲,他們應該是在舉杯歡慶吧,新的王朝就要開始了。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陣開鎖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看見一個穿著叛軍服的人走進來,我看不清他的相貌,但是可以看得出他的身子很是單薄。

    “皇上?!蹦侨溯p輕道。

    聲音不算耳熟,那人把我扶起,從懷里拿出一個水袋,朝我的嘴里灌了幾口水,我清醒了許多。接著那人又拿出一件衣服來,讓我換上,我一看,是叛軍的軍服,我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偷來的,但也無所謂,我就換上。

    接著,我隨他出了監(jiān)牢,監(jiān)牢附近沒人看守,我們就像平常的叛軍一樣大搖大擺的在皇宮里行走著,我走了一路,看見遍地都是內監(jiān)和宮女的尸體,看起來李暮之是打算給這個皇宮來個大換血啊。我還看見有幾個叛軍,拉著一個美人去偏殿,那美人說什么都不從,硬是被叛軍扇了兩耳光,暈了過去,接著被他們拖進偏殿去了。

    皇宮里到處都是叛軍的影子,人很雜亂,進進出出,因此我和那個救我的人并不顯眼,那人似乎很熟悉皇宮的布局,我們以最短的路程,走出了皇宮的大門。

    當我們走出皇宮的時候,我感到無比輕松,但我知道現(xiàn)在還不能掉以輕心,緊緊的跟在那人的身后,那人似乎身體不是很好,一直在咳嗽著,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們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已經(jīng)體力不支,漸漸的視線開始模糊,昏了過去。

    當我再度醒來,發(fā)現(xiàn)我躺在一輛馬車里,我掀開馬車的門簾,看見一個單薄消瘦的背影,那人穿著青色舊布長衫,坐在車旁,駕著馬車前行,他的青絲及背,偶然一陣風吹過,幾縷青絲便隨風擺弄起來。

    那人似乎發(fā)現(xiàn)我醒了,轉過頭,沖我一笑:“醒了?馬車里有干糧和水,還有幾件尋常百姓家的衣服,記得換上,咱們要逃亡了。”

    那人的臉色病態(tài)的蒼白,下巴尖細,嘴唇很薄,柳眉鳳目,他剛才那一笑,雙眼呈月牙狀,讓人看了心里發(fā)甜,他是一個很美的人,我認出他是誰了,我早就冷落了二十多年的妃子,文妃何文柳。

    我匪夷所思的坐進馬車,腦子里不斷思考,為什么何文柳會來救我?當年朝中大臣權利還沒有失衡時候,何家和賈家一樣,大權在握。何文柳是何家的三公子,長得十分漂亮,當年在京城也算是風靡一時,但是何文柳本人內向,不喜與人相處,很少出門,平時在家里也就弄些花花草草。我剛登基時,何家也想討好我,但是家里沒有女兒,就把最小的三公子何文柳送進宮中。我第一眼見到何文柳的時候的確也被他的相貌驚到,他生得是唇紅齒白,個頭嬌小,他進宮那年才剛15歲,那時我剛當皇帝,玩心也沒收回來,總喜歡把何文柳和小倌館里的小倌作比較,覺得就何文柳的長相,放進小倌館,不是頭牌也是紅牌。我也寵了何文柳一段時間,但是很快的,我就覺得沒意思了,因為何文柳是個很無趣的人,他在床上總是放不開,技術也沒有小倌好,所以我很快就冷落了他,但是為了給何家面子,就封他為妃,再也沒有管過他,接著,賈婉茹也進宮了,那是我就一門心思放在賈婉茹身上,早就把何文柳拋到九霄云外,我只記得最后,我好像還是寵幸過何文柳幾次,他也曾經(jīng)懷過孕,給我生了個女兒,但那個女兒還不到15歲的時候,就落水死了,其他有關何文柳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我想何文柳救我,難道是想讓他們何家東山再起?我對何文柳的這個“想法”嗤之以鼻,他大哥何文言曾經(jīng)是當朝的右丞相,但是在十年前被我找了個理由罷官免職,然后他大哥在家里因不得志郁郁而終。而他的二哥何文武曾經(jīng)是元馬大將軍,手里握有兵權和虎符,但早在二十年前我就以何文武暴虐無情,殺降等罪名收了他的虎符,削了他的兵權,把他派到邊疆去,這二十年來,何文武沒有回過一次京。他們何家早已大勢已去,如何東山再起?這時,我并不知道,我已經(jīng)深深的誤解了何文柳,只覺得他的想法太過幼稚。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在逃亡,究竟要淘到哪里,我沒有問,我對待何文柳還是很冷淡,我們之間沒有太多的交流,我坐在車內,看著他趕車的背影。白天,我們經(jīng)過村莊,他會去買些干糧,我就在旁邊等他,我看見我的百姓們個個面黃肌瘦,甚至還有人餓死在街邊,我突然想起十年前,我聽從左丞相賈婉茹的父親賈凡的建議,增加五成稅收,就因為右丞相何文言極力反對,才被我罷官?,F(xiàn)在看見百姓們民不聊生的樣子,我后悔極了。而何文柳這時總會拉拉我的衣袖,讓我不要想那么多,快點趕路。

    到了晚上,我們不敢找客棧,怕有追兵追來,我們總在破廟或者破屋里過夜,在夜里,就算圍著毯子,我也會感到冷,而此時何文柳總是咳嗽,他白天也咳,我想可能是晚上太冷,他咳得更厲害了。

    我們逃離皇宮的第五天,一切還是想往常一樣,何文柳在趕車,而我盯著他的背影發(fā)呆,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的未來會變成什么樣子,一個逃亡的皇帝,最后的下場應該會很慘。

    我看著何文柳的后背漸漸的有些傾斜,接著,突然一下,他從馬車上掉了下來,我嚇了一跳,趕緊挺拉馬停車,我跳下車后,扶起何文柳,“文妃,文妃。”我搖了搖他。但是他毫無反應,我摸著他的頭很燙,抓著他的手,又感到一陣冰涼,我急忙抱起他,他太輕了,輕得我都沒有感覺,就像抱著一片羽毛一樣。

    我將他抱進馬車,將馬頭調轉過來,我們剛剛經(jīng)過一個小村子,那里應該有醫(yī)館,我要救他。

    第2章 死亡與重生

    我駕著馬車,趕回村莊,看見醫(yī)館就抱起何文柳沖了進去,把他放在病榻前,讓郎中救他。

    那郎中看起來也算經(jīng)驗老道,捻著胡須替何文柳把脈,然后又站起來翻開他的眼皮瞧了瞧,接著就唉聲嘆氣的退了出來。

    我問道:“大夫,他的病如何?該抓哪些藥?”

    那郎中看了我一眼,緩緩的說:“不必抓藥了,你要是真有心,就去買付好棺材,準備身后事吧?!?/br>
    身后事?!我的腦子轟的一聲,感覺就要炸開了,我記得何文柳只是咳嗽,怎么會病得如此嚴重?那郎中看我發(fā)愣不說話,便解釋道:“你帶來這人身子骨本來就弱,也不好好養(yǎng)著,早就已經(jīng)油盡燈枯了,看你們最近這幾天也在趕路吧?他的身體熬不過顛簸,估計熬不過今晚了?!?/br>
    我沒再說什么,只是又把何文柳抱進馬車內,他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我在村莊外找到一家破廟,我就把馬車停在破廟外,走進破廟,鋪好稻草和毯子,然后把何文柳抱到上面,讓他舒服的躺著,而我就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

    我一直以為何文柳救我,是為了重振他們何家,但是現(xiàn)在連他自己都快病死了,還談什么何家?何文柳啊何文柳,你為什么要救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到了黃昏的時候,何文柳才緩緩的睜開他那雙迷離的雙眸,他想坐起來,但是我按著他的肩膀,不想讓他白費力氣了:“你還是躺著吧?!?/br>
    “皇上?!焙挝牧穆曇粲行┪㈩潱蚁胨窃谟米詈蟮牧飧艺f話:“馬車里有一個藍色的包裹,里面有些銀兩和收拾,您在路上可以用?!?/br>
    “別說話,好好躺著?!蔽业?。

    “皇上,微臣的身子熬不住了,你別管我,帶著錢財離開,過不了多久追兵就回來的?!?/br>
    我只是微笑的點點頭,其實我是在敷衍他。我早就已經(jīng)不想再逃了,我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意義,何文柳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抓著我的衣袖說:“皇上,不要放棄,我……我最近幾天都是朝著邊疆趕車,我想再過10天,就可以到……到邊界了,到時候,你可以找我二哥,他手里還有一點兵力,他會為你出兵的?!?/br>
    “文妃你說笑了?!蔽矣X得何文柳的思想還是太單純了,不明白官場上的是是非非,他大哥算是間接被我害死,而何文柳自己在后宮里被我遺忘了二十多年,他二哥也被我趕得遠遠的,這么算來,他二哥何文武恨我都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為我派兵。

    何文柳從腰間取下一枚玉佩,緩緩地遞到我的手里:“您拿著這塊玉佩去邊疆,找我二哥,只要我二哥看見這枚玉佩,無論你提出什么要求,我二哥都會答應的,你相信我……”

    他的話沒說完,又是一陣咳嗽,我將他扶起,拍拍他的背,希望他可以就此好過一點,我看見他的嘴角都咳出血絲來了,我趕緊從懷中掏出錦帕,為他擦去嘴角的血:“文妃,你為何要救朕?”我覺得我必須要問這個問題。

    何文柳沒有回答,他看著我只是微微一笑,他那月牙般的雙眸充滿了悲傷與不舍,讓我頓時心里一寒,我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他閉上雙眼,有一滴淚珠從他的眼角劃過面頰,我知道,何文柳死了。

    我把他放下,坐在旁邊,靠著墻,我沒有流一滴眼淚,心里也不怎么難過,并非我薄情,而是我與何文柳之間壓根就沒有什么感情,在我的記憶里,我們之間的交談不會超過二十句話。我想,如果我們在這逃亡的五天里有所交談的話,我是不是就能發(fā)現(xiàn)何文柳早已病入膏肓,也許我也能夠問出何文柳不顧身體非要救我的原因,不過現(xiàn)在都太晚了,何文柳已經(jīng)死了。

    我抬起頭,看著這座破廟的屋頂,上面沾滿了蜘蛛網(wǎng),想我李暮景,竟然會落得如此田地,想著想著,我便笑了,我這輩子輸慘了??粗掷镂罩挝牧f給我的玉佩,這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玉,圓形的邊框上雕刻著花紋,中間刻著“平安”二字。這塊玉放在民間,肯定算是價值連城,但我從小生活在皇宮,什么好東西沒見過,要是平時肯定還入不了我的眼呢,但我現(xiàn)在卻覺得它寶貝的不得了。

    我回想起我的一生,我小時候無憂無慮,雖然我是皇后的孩子,但我不是長子,皇位的事情輪不到我頭上,我只知道玩,16歲那年有了自己的王府,每天在京城與那些狐朋狗友們逛花街柳巷,或者與才子佳人們吟詩作對,偶爾回一趟皇宮,看看皇兄,母后和弟弟。

    可這一切在我20歲的時候就變了,皇兄因病去世了,我被眾人推到皇位上,我的去世的父皇從來都沒有教該怎樣當一個皇帝,我只是想當一個享樂王爺而已。登基之后,剛開始,我還能兢兢業(yè)業(yè)的,但是時間久了我就會覺得無聊,我想我干脆當個享樂皇帝也不錯。于是我開始花重金修葺皇宮,整天想著怎么玩,我寵愛賈婉茹,聽著她的枕邊風,打壓何氏一族,然后我連母后夏太后身后的夏氏一族也沒放過,母后對我的做法很是生氣,到死都沒有原諒我,但是我卻很高興,因為那些惹我生氣,惹賈婉茹生氣的人都不在了。再到后來,我天天在后宮歌舞升平,連早朝都懶得去,所有奏折都扔給左丞相賈凡批注,而我最后的下場,就是賈家,聯(lián)合瑞王李暮之,把我從王位上趕了下來,我現(xiàn)在就像過街的老鼠一樣,到處躲藏著。

    我突然想起皇兄李暮易死之前,把我叫到他的床前,他告訴我說,自古帝王最無情,做皇帝的,必須要狠,接著皇兄自嘲說,他做皇帝做得很失敗,原因就是不夠狠?,F(xiàn)在仔細琢磨,的確是這樣,皇兄不夠狠,是因為他太仁德,我不夠狠,是因為我心不在朝堂上,我們兄弟倆都太失敗了。我心里很恨,我恨賈婉茹,我恨賈家,我恨李暮之,我恨那些背叛我的人,我恨不得喝他們的血,吃他們的rou。

    我一直就這么坐在破廟里,哪里都沒去,兩天來不吃不喝,終于兩天之后,追兵趕來了,他們把這座破廟團團圍住,帶頭的人直接沖了進來,看著里面的情況,張口大罵:“狗皇帝,看你還能往哪跑!”

    我看著沖進來的人,四十多歲,看著挺壯實,好像是叫謝坤吧,我記得以前好像是軍隊的將領,我都記不清了,頭有些痛。

    那人看著我,滿眼的恨意,他拔起劍,直接刺進我的胸膛,我卻一點都不感覺到痛,我就這么倒下了,我的臉朝著何文柳偏斜,我看著何文柳的面龐,就像睡著了一樣,十分的安詳,“對不起呢,文妃,朕最終辜負了你的好意?!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所說的最后一句話。

    不知多久,我猛然睜開雙眼,我發(fā)現(xiàn)我躺在一張很大床上,看著四周的床簾和周圍的擺設,我覺得我似乎是躺在我的寢宮乾龍宮的床上,難道我還沒有死?我被送回來了?可我就算送回來也不應該躺在乾龍宮啊。我摸著胸口,一點都不感覺到疼痛,別說見血了,連塊疤都沒有,我發(fā)現(xiàn)我上身沒有穿衣服,下身只是穿著一件單褲而已。

    這時,我感到身邊有些動靜,我身旁有人,我轉過臉去,看見一個讓我十分熟悉的身影,但是我不敢確定,那人拿起床邊的單衣,披在自己白如雪的肌膚上,然后緩緩的捋起有些凌亂的青絲,讓青絲吹在單衣之外,他的背影,他的膚色,他的青絲,我終于能確定他是誰了,我的文妃,何文柳!

    那人穿上單衣后,站起來,似乎打算離開,我怎么能讓他如愿,我直接抓著他的手臂,有將他拉回床上,他躺在大床中央,我翻過身去,坐在他的腰間,細細的看著他的面龐,果然是何文柳,此時的他,似乎比剛進宮時長得更美了,可能是長開了吧,現(xiàn)在的他不似十五歲那年感覺那么青澀,也不像我們逃亡時略帶一絲滄桑。

    何文柳可能是被嚇著了,半天不敢說出一句話來,我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他,把他盯得心里直發(fā)毛,他偏過臉,不敢與我直視,但我硬是用手把他的頭轉過來,然后狠狠的吻住他那雙薄唇。何文柳的雙唇根本不如賈婉茹的飽滿,顏色也不如賈婉茹的艷麗,但我現(xiàn)在只想吻他的,我的舌頭頂開他的齒貝,進入他的口腔,然后再把他的香舌吸允過來,我認為他從來都沒有接受過這么火辣辣的接吻,最后我開始撕咬著他的雙唇,過了很久,我才放開,看見他憋紅了小臉,嘴唇被我咬的紅腫不堪,我不禁笑道:“你都不知道要換氣嗎?”

    我也不管何文柳又什么反應,我滿腦子只想著,占有他,我親吻著他的脖子,鎖骨,一只手緩緩的滑下,伸到他的下腹,他明顯的身子一怔,結結巴巴的說:“皇上,您不是剛才才和微臣……”

    “閉嘴!”我惡狠狠的打斷他的話,現(xiàn)在的我只想抱他,蹂躪他,這樣我才能感覺到我還沒死,何文柳也沒死。

    何文口果然很聽話,乖乖的閉上嘴巴,任憑我打開他那雙白而筆直的雙腿,我不管有沒有潤滑,直接插了進去?!班拧焙挝牧l(fā)出一聲悶哼,我知道他一定很痛,但是作為妃子不能再床底之間發(fā)出讓皇帝不高興的聲音,所以他強忍著,但我管不了他那么多,現(xiàn)在的我急需要發(fā)泄,而發(fā)泄的對象必須是何文柳,所以不管他難不難受都必須給我忍著。

    我不停的抽插著,換著不同的姿勢,就是不停下來,不給何文柳喘息的機會,終于何文柳受不了了,哭著向我求饒,我才不會聽他的,該怎么干,還怎么干,何文柳實在受不了昏了過去,但我還是不打算停下來,又換了個姿勢繼續(xù)抽插,我看著何文柳昏睡的臉龐,和之前他死在我面前的臉龐重疊在了一起,終于,一股熱流被我灑入了他的內壁。

    我放下何文柳,下了床,穿上單衣,看著何文柳雪白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這都是我的杰作,我輕嘆一口氣,拉起床邊的錦被,給他蓋上。

    現(xiàn)在的我,滿腦子都是疑問,著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為什么沒有死?當我走進梳妝臺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我發(fā)現(xiàn),原來我重生了,我現(xiàn)在的樣貌像是二十多歲的樣子,原來上天還是沒有拋棄我,我想狂笑,但是我還是忍著了,免得吵醒何文柳。

    我朝著門口喚道:“萬福?!?/br>
    接著,門被打開,那個從小跟著我服侍我身材有些肥腫的內監(jiān)萬福走了進來:“萬歲爺有何吩咐?”

    第3章 避子湯

    萬福是從小服侍我的內監(jiān),長我兩歲,算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很忠心,在上一世,他為我擋了一刀,死在瑞王李暮之的劍下。萬福從小就在內監(jiān)們和宮女們之間來回穿梭,我想他對宮中部署應該是了如指掌,我可以好好的利用他這一點。

    “跟我去偏廳,我有些話要問你?!蔽业?。

    萬福還站在那里,似乎打算過去叫醒何文柳,他知道我的習慣,我的寢宮,向來是不留任何妃嬪夜宿的,就連賈婉茹也是,一般我都會直接去賈婉茹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