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2 甜酒釀(劇情)
賀宗林像是失了智,玩兒起了囚禁play,白清曼被他鎖在房間里,連手機都被沒收了。 但和想象中的激烈掙扎不一樣,白清曼還挺配合的,什么都順著他,最后賀宗林自己覺得沒意思了,把她手上的繩子給解了。 白清曼嘟著嘴戳他,“你不生氣了吧?” 賀宗林沒好氣地瞪她,“你想得美!” 她都這么配合他了哎!身上又痛又酸的…… 白清曼委屈地翻了個身,然后累得睡著了…… 賀宗林盯著她的后腦勺,好半晌不見她動,以為她又哭了。結(jié)果探過身一瞧,都睡沉了…… “沒心沒肺!”賀宗林恨道。 第一天,白清曼是睡過去的…… 第二天,她沒爬起來…… 這腿疼得,像是她初中第一次在體育課上學立定跳遠,連跳10次后的第二天,走路都得叉著腿。每走一步,大腿根的骨頭縫兒里都在泛酸水兒。 除此以外,她皮rou也受了苦。紅紅紫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家暴了。 嗯,袁越闖進來時剛好看見她在抹藥,好像真的以為她被家暴了。 她驚喜地喊他“阿越”,話音未落就被他的臉色嚇住了嘴。再接著,賀宗林也進來了。后面就沒有她說話的份兒了。 因為他倆打起來了! 賀宗林伸手抓袁越的肩膀,袁越轉(zhuǎn)身就是一拳,然后兩人你一拳我一腿,不知道是誰撞到了柜子,上面的擺件“嘩啦啦”砸了個干凈。 白清曼站在床上著急地喊,讓他們別打了,可沒人聽她的。直到兩人都打累了,一個扶著墻站著,一個扶起椅子坐下。兩人臉上都掛了彩,算是棋逢對手。 上次見袁越,是晚上,離得也不近,今天仔細看,尤其是他的眼神,賀宗林總覺得有些熟悉,“我以前見過你?” 袁越諷刺道:“賀總好記性,前些日子才在你老丈人的壽宴上見過?!?/br> 賀宗林冷哼一聲,暫且把那點疑惑放下,“袁董事長大駕光臨,不知有什么指教?” 兩人劍拔弩張,氣氛十分凝重。白清曼自以為聰明地來解圍,“阿越來接我回去的……” 一時,兩個男人都看向她。然后,袁越微微一笑,“對,我們約好的?!?/br> 賀宗林冷著臉,“不行?!?/br> 袁越還笑著,“這就不講道理了,我們可是一張戶口本兒上的,您是哪位啊?” 賀宗林問白清曼,“我是你的誰?” 白清曼眨著眼睛左右看看,試探回道:“男朋友?” 賀宗林臉又黑了。袁越從墻上直起身來,咳了兩聲,把白清曼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后,才說道:“我們回家吧?!?/br> 白清曼“嗯嗯”點頭,不敢多耽擱,找出一件長到小腿當然羽絨服裹在了睡袍外面。跟著袁越出去時,還不忘安慰面如土色的賀宗林,“我過完年就找你哦,你記得給我打電話……” 賀宗林看著她小碎步跟袁越離開的背影,心里無盡地后悔。她已經(jīng)有家了,根本不稀罕他給的家了…… 他遠比六年前還要痛苦…… 袁越一上車就開始笑,扯到嘴角了再“嘶嘶”兩聲,說:“得買點藥回去?!?/br> 白清曼正拉安全帶,突然想到給袁越織的圍巾落在賀宗林那兒了,“我給你織的圍巾落了!” 袁越:“算了,我就當已經(jīng)收了。哎,你倆還挺有意思的……” 白清曼不解,“什么意思?” 袁越把車開出小區(qū),“沒什么……” “對了,你今天怎么突然過來了?我的手機被收起來了,聯(lián)系不到你,我正著急呢?!?/br> 袁越:“我打你電話打不通,就過來看看?!?/br> 沒想到真出了事,他想到她身上的傷,“你身上要不要去醫(yī)院?” “不用,不嚴重的,抹點藥就好?!?/br> 袁越皺眉,“他經(jīng)常這么對你嗎?” 白清曼羞赧道:“不是,之前袁豐手重了也會留下印子的。我皮膚上容易留印子,不過消得也快?!?/br> 白清曼的身材是穿上衣服玲瓏有致,不穿衣服才會露出微微的rou感,雪白粉膩,仿佛一用力就會陷進去。 她伏在沙發(fā)上,袁越幫她的后背上藥。她都能感覺他的手指一按一個窩,白清曼心中忐忑,“我是不是又長rou了?天天看鏡子也沒感覺……” 袁越覺得還好,“瘦成排骨一點都不好看。” 他們倆兄弟的審美倒是一樣的…… 白清曼笑道:“你的審美我還是信的?!彼詮闹涝较矚g男孩子后,就把他當成婦女之友了,每次選擇困難了都喜歡找他問建議。說實話,比袁豐的直男審美好多了…… 有了gay蜜這層身份,他們叔嫂的感情比一般的姐弟還要好,也較旁人更親密一些??捎终f回來,以前他們一起去海灘,袁越連她穿比基尼的樣子都看過,現(xiàn)在不過露個后背,實在沒什么大不了的。 袁越從她的肩頭挨個兒抹到腰窩,腰上的指印最重,他拿自己的手比劃了一下,嘆道:“這得抓多緊?” 白清曼等背上的藥膏吸收,聞言道:“你去找個人試試唄……”說到這個也奇怪,袁越雖然交過男朋友,但真的只玩兒精神戀愛,“你真的一點沖動都沒有啊?” “他們玩兒得太亂了,我有潔癖?!彼阉幐噙f給她,讓她自己抹身前的,站起來說:“我去洗點水果給你吃?!?/br> 每次的回答都不一樣,奇奇怪怪的。白清曼接了藥膏低頭理睡袍,一拉一扯,袁越站在高處看了個清楚。原來腰間的指印不是最多的,她胸上才是布滿了指痕,咬痕,兩粒rutou紅腫發(fā)紫,可憐兮兮地立著。 袁越只覺得喉嚨發(fā)緊,垂下眼睛快步往廚房走去。 等她把胸上均勻涂抹了一層,廢掉了半只藥膏。不過很有效,起碼不是腫脹脹的感覺了。 晚飯是袁越掌勺的,兩人吃了晚飯就各自回房休息。袁宅一共五層,袁豐和白清曼的臥室在二層,袁越在三層。雖然這里地方更大,但到底是住了好幾年的,白清曼并不害怕。直到半夜突然被風聲吵醒。 這座房子坐落于一處半山腰,鄰居間離得極遠,周圍又林木茂盛,刮起風來“嗚嗚”地,聲音極大。 以前怎么沒感覺風聲這么大?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風聲把玻璃拍得“突突”響,她越聽越害怕。她伸手去開燈,一剎那,光亮得刺眼,映入眼簾的是床頭柜上的婚紗照。 白清曼仿佛聽不見風聲了,只感覺燈光刺眼,不然怎么眼睛又被刺得流淚? 她默默地倚在床頭,不知過了多久。 起來巡夜的袁越發(fā)現(xiàn)她這里還亮著燈,敲門問怎么還不睡。 白清曼說被風吵醒了,睡不著。 他聽她聲音不對,擰開了門,看看她的淚痕,看看她手上的照片,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拔医o你煮碗甜酒釀,你喝了再睡?” 她笑得乖巧,“放桂花蜜?!?/br> “好?!?/br> 作者有話說:囚禁play為啥不細寫?因為無用。對劇情對人物都沒什么推動作用,但這里應該有這么個事情,所以一筆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