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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熊貓呆愣的眼神中,凜夏渾然不覺地指著其他人介紹起來:“那邊坐著的分別是里香、乙骨君、真希、熊貓君和伏黑君?!?/br> 隨后,她又轉(zhuǎn)向咒術(shù)師們,“坐在我旁邊的是我哥江戶川亂步,是世界第一聰明的名偵探大人。我對面的這個家伙叫太宰治,是我這次的辯護人。” “現(xiàn)在他們都到了,五條悟人呢?” 掃視了一圈餐廳內(nèi)部,凜夏無語至極地問道。 “他說夜蛾校長有事要找他?!毙茇垟偸郑八徒形覀兊人粫??!?/br> 這可早就不止一會了。 凜夏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那亂步哥你慢慢吃,我猜五條悟一時半會回不來?!?/br> 那個人回來了也得磨蹭半天才走。 “沒有那么久,他馬上就到?!?/br> 江戶川亂步拿著勺子,舀出一大勺糖霜倒在舒芙蕾上。 話音剛落,餐廳的門便被人再次打開。 白發(fā)青年微低了下頭,以免自己被門框磕到。 隔著眼罩環(huán)視四周,他拍手道:“哎呀,這下人都齊了?!?/br> “剛才接到通知,這次辯論會還有政府官員和軍警旁聽記錄。所以有沒有人也想去旁聽?可以一起去哦!” 凜夏扶額,“你在開什么玩笑,又不可能每個人都能去?!?/br> “確實是這樣?!蔽鍡l悟隨手拎來一把椅子,反著坐在上面,“旁聽名額只有一個?!?/br> “所以來搶答吧!獎品就是旁聽名額?!?/br> 白發(fā)青年兩手左右比劃著,“現(xiàn)在我就要問問題咯!” “我沒興趣。”真希率先拎刀走人,“你們自己鬧吧?!?/br> 熊貓也搖了搖頭,“我也不準備搶這個名額,直接讓棘去不就好了?” 唯一一個沒有表態(tài)的伏黑惠則面無表情地吐槽道:“我就知道不會有什么重要的事?!?/br> 見幾個學(xué)生都興致缺缺,五條悟癟癟嘴,看向狗卷棘:“那就只剩下棘了?!?/br> “鮭魚?!鄙倌陸?yīng)道。 五條悟一邊隨口抱怨“好沒意思”,一邊打量著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 等江戶川亂步吃完最后一口舒芙蕾,他便沖乙骨憂太招了招手,“我們走吧,伊地知開了車來?!?/br> 說罷,身高腿長的五條悟便三兩步不見了蹤影。 一聽到車,凜夏這才想起來自己之前忘了考慮到的地方。 她慶幸地舒了一口氣:“幸好國木田在?!?/br> 如果真是太宰一個人來,那她打死都要和五條悟做同一輛車。 太宰的車技是會死人的。 四人一同走出餐廳。 甜點吃得心滿意足,江戶川亂步?jīng)]再鬧著要人背,而是乖乖跟在凜夏身后走下山。 走到山下,國木田獨步正站在轎車旁,掐著表。 一見到他們幾人,他便怒道:“這次比計劃上的時間遲了九分又四十五、四十六秒?!?/br> “誒?是嗎?我還以為我做甜點的速度夠快?!?/br> 此時的凜夏聽上去乖巧又無辜。 她走到車旁,直接拉開了車門。 “總之下次不會啦!不過……還不走嗎?再不走要更晚了哦?” 命中死xue。 國木田獨步顧不上再說些什么,只好坐上駕駛座。 等幾人都坐進車里,他便直接發(fā)動了轎車,按照路線圖開到咒術(shù)師本部。 下車后,江戶川亂步喊著國木田獨步打開后備箱,從里面拿了眼罩和小鯊魚抱枕塞到凜夏懷里。 “想睡就睡吧?!彼ち藘上骂^上的帽子,“反正很無聊,不如補覺?!?/br> 凜夏點頭應(yīng)下,拉著狗卷棘跟上他們,第二次走進本部。 五條悟他們到得稍早一些,留了伊地知潔高在門口給五人引路。 跟隨著伊地知的引導(dǎo),他們順利找到了會議地點。 整個房間一看就是臨時布置的。 除了屏風(fēng)后的位置,其他的桌椅都是近些天才搬進來的。 第一排的個別座位已經(jīng)坐了人。 凜夏一見正中間的那名紅發(fā)少女便笑著沖她招了招手。 少女似有所感,從軍帽下抬起眼看過來。 一見是她,也勾著嘴角略一點頭,隨即便轉(zhuǎn)了回去。 拉著狗卷棘,凜夏坐到江戶川亂步身旁。 她指著那名少女向狗卷棘介紹道:“那就是軍警的代表,大倉燁子?!?/br> 提到這個名字,狗卷棘無疑也想起了當初那個信封:“金槍魚?!?/br> 隨后,凜夏又指向同樣坐在第一排的一名男子。 他穿著一身咖啡色的西裝,戴著一副圓框眼鏡,嘴邊還有一點黑痣。 “這個人我記得應(yīng)該是異能特務(wù)科的。至于他不遠處的那個應(yīng)該就是政府官員了?!?/br> 巫女殿下收回手,抱住懷里的小鯊魚抱枕。 “我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司法省副局長之一,好像姓坂下。” 說著,凜夏打了個哈欠。 拭去眼角的生理性淚水,她小聲抱怨起來。 “雖說司法省向來和異能特務(wù)科水火不容,但在司法省幾個派系里,唯獨以他為首的那個派系最針對異能特務(wù)科?!?/br> 見到他們的到來,比他們早入場的乙骨憂太也坐到狗卷棘身旁。 隱去身形的祈本里香則是坐在乙骨憂太的腿上。 他倆換完位置沒多久,屏風(fēng)后便也坐下幾個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