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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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人所說,男生女相,模樣倒是比女子還要標(biāo)致?!?/br> 安王抿了一口茶,嘴角笑容深了幾分,“皇兄多年未娶,莫非是這個因由?” 莊太后捋著茶沫,“你皇兄聰穎,這個不過是做給有心人看的幌子罷了。你與其費那么多心思去猜這個,不如好好籌謀自己的前程?!?/br> 如今安王雖貴為親王,參與朝政,手中卻是毫無實權(quán),更別說兵權(quán)了。 安王看著杯中茶葉起伏,笑道:“母后應(yīng)該還有事情瞞著我才對?!本暗凵磉吶巳硕伎吹贸鏊K陌的不同,若不是有特別緣由,這位怎么會如此肯定這是障眼法? 莊氏手一抖,原來安王是在這里等著她,迅速掩下受到驚嚇的情緒,出口語氣依然平和,“確實有一事,但哀家曾在先帝面前發(fā)過毒誓,這個秘密不能泄露出去,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這個被告知的人是皇上……” 呵,老妖婆這是在攛掇他篡位嗎? 安王臉上笑得依然和煦,不無好奇地道:“看來真是個驚天的大秘密……” 第七十四章 蘇陌看著滿桌子的甜食,下意識地避開了筷子,跟只小老鼠一樣,捧著碗吃著白米飯,順道小心翼翼地觀察景帝的舉動。 今日劉德元找她說他老寒腿犯了,不能盡心盡力伺候景帝,刻意叫自己回來幫忙。 可自己在景帝面前站了一個時辰,硬沒聽到景帝沖她說一句話,她內(nèi)心萬分惶恐。到了時辰景帝卻沒說讓她走,她便只好厚著臉皮繼續(xù)留著,直到這晚膳上了桌。 今日的晚膳也甚怪,景帝不是不喜甜食嗎?為什么今日桌上有一半的甜食,想來是景帝刻意叫廚房為自己做的。 起初蘇陌還大義凌然地吃了幾口,此刻已經(jīng)膩得不行,哪里還啃繼續(xù)吃? 景帝瞥了她一眼,又順道掃過偏殿那抹躲藏的身影,嘴角一挑,舉著為蘇陌夾了一塊糖醋里脊。 這東西在甜食里面算是蘇陌能吃的,可顯然那位并沒有掌握糖醋的要領(lǐng),做出來的看起來色澤光鮮,其實甜得不能入口。 景帝之大方之善解人意,令在偏殿里的阿若感動不已,知道蘇陌愛這個,她可是刻意做的大塊的,一定讓她吃個飽,將她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她眼巴巴地看著蘇陌“一往情深”地盯著那塊里脊rou好半晌,抬起俊逸逼人的臉看向景帝,緩緩啟口道:“皇上,微臣吃飽了?!?/br> 再吃,她鐵定得吐給他看。 景帝特善意地看了蘇陌一眼,“不和胃口嗎?” 蘇陌覺得這種要小命的事兒還是應(yīng)該老實一點,如果她敢說合胃口,估計以后每頓飯她就只能吃這個了。 于是她肥著膽子道:“只是吃多了膩。而且,今日御廚似乎多放了幾勺糖……”不是幾勺,估計整個糖罐子都扔鍋里了。 景帝佯怒道:“你知道做這一桌子菜,她多辛苦嗎?十根手指沒一根完好的,你應(yīng)該珍惜?!?/br> 蘇陌聽得一懵,廚藝這么差的廚子到底是怎么進的宮?可面上她裝得老實溫順,很沒骨氣趴地上去跪了一回,“皇上,既然御廚這般辛苦,那以后就不用做微臣的飯菜了,微臣自己來做就好?!焙瓭蓪m那幫秀女正在學(xué)廚藝,各種美味,真犯不著這個半吊子御廚來受虐。 景帝滿眼同情地看向偏殿,阿若公主滿眼疼惜地看著蘇陌,最后轉(zhuǎn)身默默地離開了。 景帝滿意地點點頭,一把將地上的人拎起來,“既然吃不慣,那明日就讓御廚換?!?/br> 蘇陌一頭霧水感激地點點頭。 臨出宮前,景帝將那只白玉盆栽種的朱頂紅推到蘇陌的面前。 這宮中的舊例蘇陌沒研究過,但宮中之物紋飾通常象征著主子的身份,這鳳紋圖案的玉盆,蘇陌如何敢怠慢,滿眼惶恐地看著景帝,這是何意??? 景帝看了看只有兩片綠葉子的朱頂紅,噎了口氣,直覺丟了九五之尊的顏面,只揚了揚下巴,傲慢地說道:“你不是喜歡花嗎,幫朕養(yǎng)著。” 蘇陌慌了,從來經(jīng)她手的花花草草就沒一株能活過一個月,記得老家有一種叫做死不了的草,隨便扔地上就能活,她兒時興致勃勃地養(yǎng)過一盆,每日看著,但不出七日便死翹翹了。從此,她再沒養(yǎng)過任何花草。 如今皇上將如此矜貴的東西給她養(yǎng),若是養(yǎng)沒了…… “養(yǎng)沒了,唯你是問!” 蘇陌小身板一抖,顫顫巍巍地將那白玉盆小心翼翼地抱在懷里,誠惶誠恐地道:“微臣、微臣盡量不辱使命?!?/br> 景帝看著在眼皮子底下晃悠的那一截白嫩的小脖子,手心默默地癢了幾個來回,最后終于忍不住抬手將蘇陌的領(lǐng)子往上提了一提,又用爪子壓了壓,確保以他的高度只能看見發(fā)根這才罷手。 蘇陌茫然地看著景帝,景帝僵著面皮收回手,“天冷了,早些回去?!?/br> 蘇陌又是一低頭,后領(lǐng)子翹起來,那白脖子又露了出來,景帝的氣息一下冷了。蘇陌感覺到景帝詭異的情緒,抱著白玉盆溜之大吉。 徐丹華端了茶水準(zhǔn)備去伺候景帝,順道看看景帝何時將白玉花盆送給自己,卻突然見蘇陌抱著她惦記了一天的白玉盆出來,腦子半晌沒轉(zhuǎn)過彎來。 “大公子這是做什么?”徐丹華急不可耐地走到蘇陌跟前,幾乎擋住了蘇陌的去路。 蘇陌淡定地看著她,“自然是出宮?!?/br> 徐丹華眼珠一直在白玉盆上打轉(zhuǎn),分毫不差,就是白日自己移植用的那一棵。該不會…… “去錦繡坊?” 景帝竟然將如此貴重的東西送給舞月那個小賤人,而且還讓自己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家閨秀親自動手為她移栽…… 徐丹華的氣息非常不順,心口像是堵了塊鉛,讓她沉沉地?zé)o法呼吸。 蘇陌奇了怪了,她就逛了次錦繡坊怎么連宮里人都過問起來了。 “徐姑娘何時這般閑了?聽教習(xí)姑姑說,你并未去學(xué)琴棋書畫,等遴選當(dāng)日,可要如何過?” 徐丹華的臉有些冷,“奴家不過是看大公子帶著如此貴重之物進出宮門,關(guān)心一句而已?!?/br> “那可真是勞你費心了,這是皇上的東西,誰敢打主意!”說罷,瀟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