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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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挑釁□□裸地呈現(xiàn)在暴君面前,其沖擊力可想而知,尤其是當著文武百官,景帝不怒,那些自認為忠君愛國之人卻早早怒了。換個人,大概立馬就跳下來,將汗贊教訓一頓,以震皇威。 誰知景帝卻根本不接受他的激將,淡笑道:“之前朕與汗贊承諾過,他若勝過朕的金羽衛(wèi),朕便與他切磋。至今半個月過去了,他依然沒能過這一關(guān)。” 漠措笑道:“皇帝陛下,以二敵一,勝之不武?!?/br> “要以一敵一也行,這樣的人才可不止一個,到時可以讓阿若公主好生挑挑。今日漠措王子一路勞頓應該好好歇息,明日大宴之上,定不讓你失望!”無論如何這武他是不能比的,一旦勝出,漠措必然死咬著他不放。 齊沃格的野心卻比預想的要大,大概他們覺得自己雖然是有求于大正,卻不能輸了自己的民族氣節(jié),想讓大正也看看他們的實力,三日大宴竟然提出了三場比試。 儀式結(jié)束后,景帝將蘇陌召至御前,當蘇陌像往常一樣到御前行禮時,景帝卻命她退后三米。蘇陌疑惑地看了一眼景帝冷硬的臉,乖乖地退了三米。 景帝將齊沃格提出的三場比試給她看,只道:“三場,一場都不能輸!” 蘇陌有些心驚,不止有汗贊的武比,竟然還有他們號稱是智者的文比,最后一場還是阿若公主親自上場,比的竟然是舞樂。 “武比自然是要羅釗出手,文比,朕指定蘇譽,你看如何?” 蘇陌認真想了想,蘇譽雖然年紀不算大,還未及弱冠,但她是知道這個弟弟的,記憶力驚人,真正的博覽群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齊沃格派出的人必然也是厲害人物,蘇陌覺得還是應當謹慎一點。 “這位智者蘇陌并不了解,微臣認為還是應該多加了解再選定人選比較合適。”萬一對方的強項就是蘇譽的弱項呢? 景帝卻道:“朕只是問你覺得如何,其實,諭旨已經(jīng)下了,蘇譽他有盤算。” 蘇陌只好擦了擦冷汗,那皇帝您這是逗著微臣玩嗎? 景帝召蘇陌,自然也是有事的,“據(jù)聞阿若公主擅長剛勁健舞,大正女子卻擅軟舞。若是以軟舞會健舞,必然輸了氣勢。以己之短攻彼之長,方可讓他們輸?shù)眯姆诜?。上次朕在得月樓看的足尖劍舞便很適當,但那位舞月姑娘還欠些火候,是以,朕命你去得月樓好好調(diào).教一下她?!?/br> 景帝覺得,他堅強的龍眼需要徹底清洗一下,不受這個混蛋的荼毒或許就不會做那種怪夢。 蘇陌惶恐,為啥要她調(diào).教? 景帝眉頭一挑,“若是給朕丟了臉,小心朕要了你的腦袋的!” 蘇陌只好乖乖領(lǐng)命,“可舞月姑娘的身份……” 雖然舞月是舞姬并不賣身,但畢竟是得月樓的人,以她的身份與一國公主對舞,這…… “這個無妨。舞月之父原是平原侯府家將,其母是侯府舞姬,雖算不得顯赫,但其母當年卻是有一個中原健舞大師的名號。”平原侯是被嘉帝抄的家,舞月一家受到牽連,按理是故去皇帝的處置,景帝不宜多問,但若舞月將功折罪,卻是可以恢復身份的。 蘇陌這才明白,難怪舞月如此執(zhí)著于足尖舞,這正是當年那位健舞大師姬梧樺的絕技。 “只要她能贏得這次比試,朕便赦了她的罪奴之籍?!?/br> 得月樓里,接到密旨的舞月甚是興奮,一大早就盛裝迎駕。兩日半的時間,要將舞月培養(yǎng)得滿意,蘇陌還是很沒底的,尤其是,在她沒見過阿若健舞的情況下。 但舞月也絕對是朵奇葩,上次中秋蘇陌看她的歌舞時,只能勉強給她個五分,如今她卻能提升到六七分。 “承蒙大公子的指點,舞月窺得一星半點的境界,若是這次大公子能傾囊相授,舞月就算廢了這雙腳,也要練到大公子滿意為止?!?/br> 蘇陌點點頭。舞月個性偏剛烈,但她本身是長得很柔美豐腴的一個人,舉手投足間難免帶上了一點綿軟。健舞講究柔韌干練,不能多一絲累贅,但又要體現(xiàn)出它韌性美的一面,就像荊條,彎到極致再彈出去,那種出人意表的柔韌力和爆發(fā)力。 這是一種風骨,而不是單純的舞技。 宴席第一日,定的是武比之日,阿若卻沒在文武百官里看到蘇陌的影子。直到羅釗站到比試場上,阿若才覺味出點異樣來。 若是換做別人,即便是得到重用的大臣,漠措也絕不會同意,但羅釗可不一樣,這位曾經(jīng)領(lǐng)著東山王的十萬大軍,抵御過悍匪流寇,也跟四大汗*有過正面交鋒。若說趙毅是百戰(zhàn)將軍,無一敗績,兩三年踏平了坎貝汗國,那這位,雖沒踏平過一個汗國,卻沒讓一支軍隊一個流寇穿過他的防御線。 羅釗的虎威大將軍便是那時得下的名號。 這樣的人,自然夠格跟齊沃格的勇士一較高下。 這等安排,齊沃格使團或許不覺有什么,但習慣將漢人想得彎彎繞繞的阿若卻想到了多重可能性,第一重便是景帝拒婚。景帝拒婚,對此刻的她而言那是求之不得的,可是她不得不想到第二種可能,景帝會不會撮合她與羅釗? 羅釗贏了汗贊,便有資格娶她,連他兄長都會覺得可行。那蘇陌怎么辦? 阿若咬著牙看完整個比試,羅釗果然勝出,毫無懸念,期間還奉命向齊沃格使團敬酒,阿若整個心都涼了。 而此刻的蘇陌正圍著舞月在指導她的動作,想將她的綿軟收盡。 “屆時你與阿若公主同臺競技,曲子是同一首,分列兩個圓形舞臺。誰都不知道曲子如何,如果你的動作不能夠再干凈利落點,跟不上節(jié)拍,跳得再動人也是枉然!” 已經(jīng)墊著腳尖跳了兩個時辰的舞月壓住眼淚道:“大公子,若是輸了,會如何?” 蘇陌看著泫然欲泣的美人,嘆了口氣,心道自己是不是把她逼得太緊了? 揮手讓她停住,關(guān)心道:“歇一會兒吧?!?/br> 舞月不說話。原本,她以為她的進步很大,可沒想到真拿到這位大公子眼前一看,毫無水準。她從小就習舞,十四歲嶄露頭角,憑借一身足以勾魂攝魄的舞技一舉奪得花魁頭銜,從此成為得月樓的招牌之一。 如今四年過去,她的舞藝精進不少,卻在這位年僅十六歲的男兒面前,屁都不是。 練舞天賦固然重要,但后天付出的努力也十分重要,她不明白這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湘南王世子怎生如此厲害? “若真不行,那委屈大公子上,贏面更大!”固然她想要恢復家族名譽,但若是因此讓大正輸給齊沃格,她卻是不愿意的。 蘇陌簡直被這小妮子的奇思妙想給驚呆了。 第二日文比,蘇譽登場,蘇陌沒親眼見到,但到下午時,幾番輪戰(zhàn),還是傳來了蘇譽勝出的喜訊。 當晚蘇陌刻意回去給蘇譽慶功。蘇譽臉上笑得清淡,“聽說皇上將舞比交給兄長了?” 蘇陌輕咳兩下,“為兄雖然無必勝把握,但應該不至于輸?shù)锰y看?!?/br> 蘇譽挑了她一眼,“弟弟只有一個要求?!?/br> 蘇陌:“?” “那就是兄長別自己上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