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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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陌可看不到自己屁股后面的手,但見張弛這個時候殺過來,有一種被人捉j(luò)ian在床的羞恥感,蒼白的臉色泛上了尷尬的紅暈。方才只想到身份暴露,如今想來,她這女兒身,屁股都被暴君看了,以后她哪里還有清白來追張弛? 蘇陌羞憤欲死,趙毅感覺到她的背脊輕顫,氣息又冷了幾分。 這小東西這么在乎張弛,若是讓他知道張弛只會喜歡女人,而且似乎還看上了他身邊的小丫頭,這個打擊,也不知小東西能不能承受得起。 一想之下,趙毅眼中帶了幾分憐憫,手掌看似不經(jīng)意地?fù)嵘狭颂K陌輕顫的背脊,蘇陌一下僵住不敢動了——暴君這是什么意思? 她微微側(cè)頭去瞄暴君的側(cè)臉,刀削斧劈的臉部輪廓透著十足的冷峻,還寒氣森森的。暴君卻看向了張弛,毫無廉恥地說道:“蘇愛卿的屁股受了傷,朕剛親手給他敷完藥。” 蘇陌心肝兒又是一緊:娘的,你就不能含蓄委婉點嗎?非得說你見過爺?shù)钠ü蓡幔?/br> 蘇陌忍不住又去瞟張弛,張弛的反應(yīng)更讓她悲憤,似乎聽到這個解釋,他竟然就放心了……他放心了…… 難道暴君看了她屁股蛋子這種事情不值得他這個忠誠進(jìn)上一諫。 張弛默默地抹了一把虛汗,原來只是敷藥啊,還好。將方才跑偏的心臟端正,他關(guān)心地問道:“怎么受傷了,要不要我看看?” 也不等蘇陌回答,趙毅斷然拒絕,“就是棍傷而已,宮里這種藥都是現(xiàn)成的。” 一聽這話,張弛便不再多說——終究皇上還是沒忍住,揍了蘇陌!那日皇上那一腳沒踹下去,并不代表就能真心放過蘇陌一馬,敢情今日這小世子又體貼地撞槍口上了,唉! “你方才跑這么急,都不等人通報是怎么回事?” 這話一點怪罪的意思都沒有,張弛向來守禮,尤其是在宮中,絕對不會讓有心人抓了把柄去,今日直奔后殿,如此反常,趙毅當(dāng)然會起疑。 張弛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除了一個半死不活的蘇陌,也沒外人,他低聲說道:“人找到了?!?/br> 趙毅怔愣了一下,“你是說湘南王府那只小野貓?”他還真沒想到能這么快找到人。 蘇陌一聽“湘南王府”耳朵就豎起來了,但她很善解人意,“皇上,要不要微臣回避一下?”她可不想卷入皇權(quán)與藩王權(quán)力的爭斗之中。能躲,自然躲遠(yuǎn)一點。只不過,現(xiàn)在她不方便動,她不過是體醒一下這兩位,別忘記了她也是湘南王府中人。 趙毅一看她那小樣,怎么能膽小至此,只道:“這事,你聽得?!?/br> 蘇陌很想說:微臣真沒興趣。 張弛最懂她那小心思了,“是私事?!?/br> 蘇陌終于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私事那就無妨。 張弛這才稟報道:“她的閨名叫徐丹華,是湘南王妃之妹的女兒。那日只是到府中游玩,才誤闖了清和園?!?/br> 趙毅瞇了瞇眼,這么巧,前腳剛送走徐氏的女兒,這后腳又是她妹的女兒? 清和園?蘇陌心臟嘭地跳了起來,為什么是清和園?景帝在湘南王府就停頓了那幾日,在清和園又發(fā)生了什么破事兒,讓景帝過了這么久了還在查?而且還是那個小賤人的事! 蘇陌隱隱有股不好的預(yù)感。 趙毅轉(zhuǎn)頭問她,“徐丹華,你認(rèn)識嗎?” 豈止是認(rèn)識,她都恨不得將那一家三口拆卸入腹,但作為一只純良的小質(zhì)子,蘇陌口上卻回答得很淡定,“見過數(shù)面而已?;噬显趺磿胝宜??” 趙毅不答,張弛笑得諱莫如深,這下蘇陌更是安放不下了。 蘇陌一直被這個問題困擾著,她總覺得這里面有文章,逮著機(jī)會,她又問張弛,“皇上到底找徐丹華干什么?你悄悄告訴我,我不告訴別人。” 張弛含笑看她,看她這小模樣,是真被勾起興趣了,大有不搭目的誓不罷休的意思,但皇上的糗事豈是能隨便向人說的,所以他十分善解人意地拍拍蘇陌的肩膀,安慰道:“這個不好說,但應(yīng)該是好事。你別擔(dān)心……” 蘇陌:“……”就是好事爺才擔(dān)心??! 第三十九章 要說蘇陌跟徐丹華有什么恩怨倒也說不上來。 jian妃徐氏這個家族估計是壞事做多了,到徐氏這一代,就只有一個男丁,偏偏那男丁還不到二十就暴斃了,只留下一個庶出的女兒徐愛蓮。徐家沒了男丁又不想旁支奪了家產(chǎn),加上jian妃徐氏這個大后盾,徐丹華的母親即徐家曾經(jīng)的三小姐便堂而皇之地坐上了家主的位置。 自然,她的夫婿是要招贅的,不過這夫婿也沒多少年便去了。那時蘇陌的母親還健在,還是湘南王的正妃,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大度,命曉月的爹吳齊達(dá)去徐府上幫幫剛生了娃又沒個依靠的徐氏料理后事,這一幫就幫出禍?zhǔn)聛砹恕?/br> 蘇陌那時不過是剛會走路的小娃,自然不太清楚當(dāng)時的局勢,只記得,母妃去后,吳齊達(dá)讓吳媽跟他離開芷蘭院,投靠jian妃徐氏去,吳媽自是不依,吳齊達(dá)以休書脅迫,吳媽當(dāng)時就明白過來,這個人渣是看她們沒了依靠,便想要名正言順地跟那徐氏茍合。 第二個月吳齊達(dá)就入贅了徐家,從此以外姓人當(dāng)上了這徐氏家主。 不過惡人有惡報,兩人成親十余載,別說生個男娃繼承香火了,徐氏連個蛋都沒下,一直就只有徐丹華這個獨女。 蘇陌只要一想到這一家人就惡心得不得了,那樣的人若是入京,豈不是給吳媽曉月找罪受? 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還讓趙毅看對眼了,真是蒼天無眼吶。 蘇陌給自己換了藥,換上下午張弛給她帶來的干凈衣衫,繼續(xù)趴在榻上憤憤不平著。 趙毅掀簾進(jìn)來,看著這個在龍床上扭著的纖細(xì)身子,嘴角莫名地勾起了一抹笑。 “愛卿怎么還不睡?” 蘇陌木訥地看過去,啟口道:“皇上,她從小就喜歡搶別人東西?!?/br> 趙毅想了半晌才明白這小東西在告御狀呢,于是他很大度地說道:“那倒是挺可愛的。” 蘇陌眼睛有點發(fā)直,兀自回頭,趴在床上又抿了一口水,不甘心地說道:“但是,她搶到就會扔掉,一點不珍惜!” 趙毅這下真被逗樂了,將她手里的水杯搶過來,“你再喝,晚上難道要朕伺候你起夜?” 蘇陌一下懵了,這才意識到,這都夜深人靜了,暴君還在這宣政殿的后殿瞎折騰什么? “皇上你怎么還不回承乾宮歇息?” 趙毅卻道:“你不是說跟她只有幾面之緣嗎?怎么知道這么多事兒?”還盡是糗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