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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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金庸老爺爺拉你出來躺槍對不起你,都怪系統(tǒng)這個不爭氣的,總是拿來主義,連名字都懶得起/(tot)/~~ 水兵似信非信地看著眼前這個賣狗皮膏藥的道長…… 只見道長右手成拳,猛地往左掌中一砸,他懷里的拂塵都隨著這個動作掉到了地上。他趕緊彎腰撿起拂塵,隨便吹了吹: “但是呢,金庸這個傻孩子,只知有黑玉斷續(xù)膏,卻不知有骨鳴神功!這是我門中的絕世內(nèi)功,融合了方術(shù)、道法、佛學(xué),源遠(yuǎn)流長,是那個……秘而不宣啊。曾經(jīng)韓終出海、徐福東渡,乃至葛洪南游、慧遠(yuǎn)祖師開凈土宗,都與這內(nèi)功有著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 【宿主您這次不點(diǎn)撥人造反了,準(zhǔn)備普度容嫵和水兵出家修行嗎?吹牛要適度??!本系統(tǒng)不是第一次提醒你了=_=】 “咳咳,所謂修行,都是出塵之事,你們無修行的緣法,貧道也就不再多言。本門派的骨鳴神功,本是用以提升門派內(nèi)、根骨不佳之弟子的天賦,然而,貧道今日會找到你們,乃是因?yàn)楦袘?yīng)到你朋友們的內(nèi)心祈愿,不如就幫你這一回。” 容嫵都已經(jīng)聽呆了。 朋友們虔誠而強(qiáng)烈的祈福,讓他有所感應(yīng)? 她還在愣怔,許道長已經(jīng)走到她身側(cè),先做了一個太極拳起步。 【一個大西瓜啊,一刀劈成倆。一半兒拿給你啊,一半兒拿給他……】 許盈沫煞有其事地打了兩下太極拳,然后對著容嫵,做了幾個手勢:“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嘿!嚯!” 容嫵:“……”感覺修真者世外高人的形象都破滅了……再也無法直視修真小說…… 然而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她也確實(shí)覺得,隨著對方擺出這個奇特的姿勢后,自己的身體內(nèi),真的有熱流游走,從頭頂百會xue,沿著上肢,到胸腔,到丹田,到雙腿,到涌泉……等等,她的雙腿,有知覺了? 她竟然感受到了熱流! 這骨鳴神功,這黑玉斷續(xù)膏,竟然不是騙人的? 一瞬間,容嫵幾乎都要熱淚盈眶了。 走過黃土高原,走過藏區(qū)川北,卻在這山下無意間的駐留,遇到了這樣的緣分,她現(xiàn)在對雙腿恢復(fù),又升起了無盡的希望。 何潤萱抱著幾個熱氣騰騰的凍耙,回到了原點(diǎn)。許盈沫還沒回來,容嫵和水兵的面前,多了一個……道士?對方還在滔滔不絕,形似傳功;容嫵又哭又笑,水兵神情期冀……唉,這倆人,一定又被騙了。 她微微蹙起眉,走上前去,原地看了兩秒,不知為什么,驀然想起了兩年前,在帝都某寺院,那位給自己傳功的“師父”。她心下起疑地問道:“這位……道長,請問您是,哪個觀的?” 山上就是青城山道觀,她可得好好問清楚了,去查一下有沒有這個人。 許盈沫見她走過來,就知道不好糊弄,她收回手,揮了揮拂塵,淡然出塵:“貧道……乃武當(dāng)山云游而來?!?/br> 【……宿主,夠狠!】 容嫵迫不及待地抓住何潤萱,人生都仿佛光輝燦爛:“萱萱,我腿有感覺了!真的有用,我有感覺!我還有救!我能站起來!” 何潤萱低下頭,滿眼都是難以置信和驚喜:“真的好了?是誰治的……”后面的話,不用問出口了,應(yīng)該是這位道長。 許道長在一旁捻須,深藏功與名的一笑,又從懷里掏出了一本封皮破破爛爛的秘籍:“貧道這里,還有祖上傳下來的劍舞圖譜,貧道觀你身姿翩若驚鴻、矯若游龍,是再世之公孫大娘,你按此圖譜修習(xí),可保一生根骨絕佳、快速傷愈、經(jīng)脈暢行。” 【好好珍惜啊,這本劍舞圖譜,都是本系統(tǒng)在銀河圖書館里面,好不容易翻出來的呢?!?/br> 容嫵踟躕著,伸出纖纖玉手,接過那本破爛劍譜。何潤萱看到這一幕,又想到了她師父留下的破爛秘籍……她忽然燈泡一亮:“師父,您能治截癱,那……也一定能治療其它絕癥的是不是?” 她一邊用肯定句詢問,一邊四下找許盈沫,準(zhǔn)備打電話喚人了。 許盈沫手機(jī)還帶在身上呢,被發(fā)現(xiàn)了豈不酸爽!她嚇得趕緊揮手制止,汗出如漿:“不不!貧道慚愧,這治療癱瘓,只是因?yàn)榍『煤狭素毜赖膬?nèi)功心法,又有黑玉斷續(xù)膏為輔。然而,貧道不行醫(yī),也治不了任何其他病癥,連感冒也不行?!?/br> 看著何潤萱失望的表情,許盈沫心里有點(diǎn)微酸,卻不得不繼續(xù)板起臉道:“無量天尊……這是貧道與你們的緣分,如今因緣已了,不宜再結(jié),出家人最忌如此?!?/br> 可是何潤萱不想放棄,她死纏爛打道:“我可以欠下您的因嗎?只要能幫一幫我的朋友,替她看一下就好,她得了絕癥,也許您能有辦法?!?/br> 容嫵現(xiàn)在對許道長無比信服,無法從輪椅上站起來,她迫切地傾身:“師父,謝謝您幫我,求您再幫忙看看我朋友吧,我知道我這是貪得無厭了,您要我們做什么都行的。” 水兵在一旁,也懇切地看向他。三個人,三雙眼睛,全是祈求,無比虔誠。 許道長揮了揮拂塵,剛要繼續(xù)開口拒絕,忽然鼻子一酸,眼眶竟然發(fā)熱。 “嗷嗷嗷系統(tǒng)這可怎么辦,我要露陷啦,萬一待會兒開口聲音哽住就穿幫了,快幫我掩飾!” 【掩飾你妹啊,當(dāng)本系統(tǒng)是阿笠博士,給你提供柯南變聲器嗎!自己哭的□□淚,跪著也要哭完!】 許盈沫憋住,她抽了抽鼻子,看著眼前三人希冀的神情,那目光中的祈盼,那樣真摯毫不作偽。她抬起袖子捂住臉: “嗚嗚嗚!真是……太感人了!你們真是感動c國最佳朋友!貧道被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有人路過,只見一個老頭兒捂著臉哇哇大哭,三個漂亮女兒面面相覷,簡直邪惡得讓人想歪。道長到底怎么被蹂躪欺負(fù)了!Σ(°△°)︴ “嚶嚶嚶,貧道就是這樣一個性情中人啊……”許盈沫眼瞅著要裝不下去了,趕緊揮淚與她們作別:“貧道確實(shí)無能為力,但你們感情這樣深,你們的朋友,也一定會活得很好的。貧道繼續(xù)云游四方去了,大家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他說著行了一揖,往山下開溜。水兵愣了一下,追出去:“師父,等等,您地攤兒還沒收呢!” 許盈沫身形一頓,趕緊擦著眼淚跑回去,風(fēng)卷殘云地把地攤兒卷起來,抱在懷里,抽泣著跑了。 跑到?jīng)]有人的轉(zhuǎn)角處,系統(tǒng)把著風(fēng),許盈沫變身回來,長舒一口氣。“我剛才裝的,還像那么回事兒吧?” 【最后的性情中人……雷人了一點(diǎn)。】 “情難自已嘛,痛快哭出來更坦蕩?。 ?/br> 【→_→】 許盈沫變回了裝,為了掩飾自己,她在山下特意買了個烤紅薯,一邊剝著皮,一邊慢悠悠地上山,不遠(yuǎn)處,容嫵已經(jīng)在朝她用力揮手,臉上揚(yáng)起了經(jīng)久不見的笑意。 于是她趕緊跑上前,水兵已經(jīng)迫不及待,跑去拉過她。聽容嫵和水兵一人一句,說完了剛才的奇遇,許盈沫激動得紅薯都捧不住了:“好好好,這段時間,我們幫你做按摩,也許很快你就能下地走路!” 容嫵的手按在輪椅扶手上,那臉龐前所未有的明媚。她聲音有些低,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謝謝你們。”這樣心系于我。 接下來幾天,容嫵遵照那個狗皮膏藥道士的叮囑,每天往背部上藥,然后由朋友們扶著,嘗試動一動腿部。 那“黑玉斷續(xù)膏”果然有奇效,恢復(fù)的很快。一周后,容嫵的腿已經(jīng)能夠活動,只是沒有力氣;又過了三天,終于可以下地站起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無比欣喜,沒想到那個擺攤兒道士沒有騙她們,還真有門派絕學(xué)啊,果然世外高人都是住在山林里的。 容嫵趕緊給她mama打電話報喜,電話那頭,詹女士差點(diǎn)以為孩子瘋了,在說囈語,直到又聽水兵在一旁證實(shí),才確信是真的,高興得哭了出來。 而何潤萱還在痛惜,那天她心中存疑,道長又溜得太快,錯失了機(jī)會,沒能給許盈沫看病。許盈沫唯有配合她,一臉扼腕嘆息:“我那天要是沒在山腳下磨蹭著買紅薯就好了,沒準(zhǔn)兒就能見到那位高人……” 這時容嫵掛了電話,轉(zhuǎn)頭拉住許盈沫的衣袖,一臉認(rèn)真:“沒事的,那天萱萱問過了,他是武當(dāng)山的道士。我們陪你去武當(dāng)山找他,他治好了我,對我有恩,我也要去感謝他!” 【4號情敵好感度:627……644當(dāng)前好感度等級:5、莫逆之交】 許盈沫:“……”夭壽啦!已經(jīng)裝不下去了嚕! 第107章 第一百零七章 最后,自然是沒能在武當(dāng)山找到傳說中的許道長的。 水兵用的方法簡單粗暴,一個個道觀去找,然后拉著工作人員,打聽哪里有修行的地方,比劃著“有這么一位高人,左手拂塵右手幡,兜售看似狗皮膏藥的靈丹妙藥……” 于是,女神榮幸獲得了工作人員們看傻逼的目光。 有個中年人看她們怪漂亮,熱情建議道:“我們武當(dāng)山有修行班的,你們可以去了解一下,山上也有一些自己開武術(shù)學(xué)校的,學(xué)這個可不是輕松事哦?!笨蓱z見的,這么漂亮的一群女孩兒,竟然都要去綁著頭發(fā)穿著白色練功服扎馬步了,暴殄天物啊。 站在沒有修繕的道觀前,何潤萱抬頭望著遠(yuǎn)遠(yuǎn)的通往天際的石階,想了一會兒:“小嫵的腿不能長時間活動,先雇人把她抬上去吧,沫沫你陪著。我和水兵再轉(zhuǎn)轉(zhuǎn)……就當(dāng)旅游了唄?!?/br> 補(bǔ)上最后這句話,為了不讓許盈沫覺得心里有負(fù)擔(dān)。 于是兩邊分頭行動,何潤萱和水兵沿著太子坡,一個個道觀地一路走一路問上去。結(jié)果是可想而知的,終究一無所獲。 晚上宿在山上,許盈沫勸她們:“找不到也沒關(guān)系,緣分未到,你們看,我也在慢慢康復(fù)啊,不然我早休學(xué)治病去了?!?/br> 空調(diào)送出的熱風(fēng),吹在她們頭頂上。室內(nèi)一片安靜,容嫵郁悶地按著腿:“我當(dāng)時真應(yīng)該抱著不讓他走?!?/br> . 第二天起床時天氣晴朗,四個人沿著曲折綿延的山路,一路爬到山頂,游人如織。 雖然沒有找到那個道士,不過坐在山巔的勁風(fēng)中,俯瞰群山,還是令人心胸倍覺寬闊。四個人并排挨著坐,在過客游人中,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 山頂?shù)娘L(fēng)很大,許多游客跪在山巔道觀前祈福,敬香。容嫵看了一會兒,心中一動,慢慢地挪下地面:“親愛的們,我們也拜一拜吧,都來到這里了,在這么高的地方許個愿,沒準(zhǔn)兒老天爺能聽見呢。” 她一直想說謝謝,從離開帝都上路時,看著群山從車窗外綿延而過時,可那時候心情太感傷,沒有鄭重說出口。 在她自己都放棄了的時候,朋友們卻沒有放棄,依舊陪著,她才有了再次站起來的機(jī)會啊。 許盈沫把羽絨服帽子豎起來,扣在頭上:“行,聽你的,是得謝一謝?!?/br> 【宿主,別人不知道就罷了,你應(yīng)該虔誠感謝本系統(tǒng)→_→】 “嗯,謝謝你,救了我,救了我媽,還幫了我這么多朋友。”許盈沫微微一笑,接過香,跪在了地上。 【嗯哼,那叫聲‘大爺’來聽聽?!?/br> “大~~爺~~。前面加個你,后面加個的?!?/br> 四個人一起,迎著山風(fēng)跪在了道觀前,頭發(fā)被風(fēng)吹亂,閉上眼睛默默地許愿,然后虔誠叩首。她們動作有默契的一致,有人路過,從后面拍了個背影照,還挺溫馨的。 一拜,佑我親人。 二拜,愿朋友永遠(yuǎn)安康。 三拜,希望大家能永遠(yuǎn)這樣,感情長存。 起身下山,走向極目所至的開闊人生。而留在山巔之上的、她們沒有說出口的愿望,卻如此一致。 都說否極泰來,容嫵的腿開始漸漸好轉(zhuǎn)的同時,趙婷在帝都也沒遇到太多幺蛾子,小麻煩都被她利落地處理了。 等四個人回到回到帝都的時候,容嫵已經(jīng)能夠扶著墻走路。舒茂菁本想和她談一談,換個人上臺演出,她卻搖著頭拒絕了??粗龍?zhí)著的眼神,舒茂菁嘆了口氣——恍然看到了20年前的自己,這份心情,怎么不能理解。 時間很快到了一月底,年關(guān)將至,這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然而對于有些人來說,人生最熱烈的時刻,便要在此時綻放。 一月三十一日這一晚,華燈初上。 國家大劇院音樂廳,外面的走廊通道上,有人陸陸續(xù)續(xù)走過,一邊仰頭看海報,一邊用手機(jī)拍照,上傳到社交平臺。 【來看《最后的樂團(tuán)》演出了,感覺還不錯?!扛缴掀被蛉说恼掌?。 . 原來,在許盈沫她們外出求醫(yī)的時候,趙婷咬牙頂著劇組,動用了一切能宣傳的資源,給樂團(tuán)來了一場催人淚下的介紹。于是電影火了,這場演出也火了,有的人因?yàn)檫@些事跡,感動之下組團(tuán)前來捧場,當(dāng)了一把自來水。 看著陸續(xù)入座的觀眾,許盈沫坐在前排攝像機(jī)旁邊,對著趙婷豎了一個拇指——這是作為一個秤砣命,對于紫紅體質(zhì)的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