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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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朋友滿心依賴、重視,其實女孩子保護欲也是很強的,這種被需要的感覺,令何潤萱心情很好,天籟之音也格外溫柔:“我要回去睡美容覺,再說晚上吃東西會發(fā)胖的?!?/br> 許盈沫非要執(zhí)著地牽著她,和男神一起約會:“你都這么瘦了,還不到52公斤,胖一點也沒關(guān)系嘛。” “不行的,上鏡后一點點瑕疵都會放大,過幾天有劇組要來班上試鏡,我還是克制一下飲食?!?/br> “好吧,這個比較重要?!痹S盈沫心里雖然惋惜,但孰輕孰重,她還是分得清,于是對謝斯哲說道:“謝謝你了,我還是陪萱萱回宿舍。有什么事情在這里簡單說一下吧,回去短信聯(lián)系?!?/br> …… 被拒絕了…… 謝斯哲這種五味雜陳的心情…… 圍觀者:為什么你們要時時刻刻……黏在一起……男神的邀請很珍貴好嗎,豈可修?。?/br> 好在謝斯哲有一顆風(fēng)雨中巋然不動的心靈,淡聲道:“關(guān)于紀(jì)錄片參賽的事,我可以托人了解入圍作品的名單,你們也好掌握情況?!?/br> “這個不太好辦到吧?”許盈沫說著,忽然想起謝斯哲的人脈,瞬間放了心:“我忘了,如果是你,肯定沒問題。那么就拜托你了!” 路燈下,少女的眼睛被映入璀璨,星輝一樣,分外明亮。謝斯哲看著這雙眼睛,又浮現(xiàn)出她們披星戴月、迎著山風(fēng)、顛沛忙碌的場景,心想——真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永不熄滅。 于是他微笑道:“所以,別再發(fā)愁了。”他還記得餐桌上那憂愁的神情呢。 三人站在小花園旁,氣氛融洽,絲毫沒有別人期待中的那些尷尬、較勁。 末了謝斯哲準(zhǔn)備離開,忽然淡淡一笑,來自男神的笑容,即便蒙上昏暗的燈光和800萬的黑夜低像素,依然不減其姿色二三分,隔著網(wǎng)絡(luò)也讓粉絲擁躉們陶醉不已。 而后他伸出手,拍了拍許盈沫的頭發(fā),說了句“所以,別再發(fā)愁了”。 . 做出這個動作,謝斯哲都有點意外,隨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唐突,收回手低聲道:“不好意思?!?/br> 何潤萱笑嘻嘻道:“那我們就等你好消息了,謝謝你一直以來這樣幫我們!” 謝斯哲的動作隨著她的話微微一頓,沒錯,在她眼里,謝斯哲只是個來幫忙的,過客。 他看了何潤萱一眼……不過,似乎誠然如此。 . 論壇直播的lz雖然沒有偷聽他們的對話,也沒有直播細節(jié),但直播的帖子還是反應(yīng)了客觀現(xiàn)實: 【沒撕起來,他們?nèi)齻€人很和睦,lz一點你死我活的氣息都沒有聞到。】 【看向291l?!?/br> 【給291l點蠟?!?/br> 【好想怎么辦……】 【真的可以這么和睦嗎?太不可思議了,我感覺那些圍繞著男神恨不得讓其他同性去死的女生……才比較常態(tài)吧?!?/br> 【美女都是驕傲的,可能即便有斗爭,也不會浮于表面?!?/br> 【是啊,你們看那些宮斗劇,不都是表面說說笑笑,背后捅刀子嗎?】 【我覺得這倆人是真的感情好,如果她們追求的不是情情愛愛,而是其他更有意義的事,這種和睦也不奇怪吧?!?/br>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聞到了虐的氣息嗎?男神好虐……】 一片討論聲中,唯有賭了自己黃瓜的291l哭了,自己下的賭注,跪著也要切完它…… 經(jīng)此論壇一役,全校算是都知道了,電影學(xué)院這種斗雞集中營,出現(xiàn)了兩個畫風(fēng)簡直醉人的系花,友誼堅貞,色字頭上懸一把刀,都巋然不動…… 看看人家這覺悟,音樂學(xué)院,新聞學(xué)院,你們學(xué)著點??! 落日镕輝灑在赤道的海平面上,泛起點點金光。 印度洋西南海岸的某片私人島嶼,這里比國內(nèi)晚了幾個時區(qū)。穿著白色睡袍的長發(fā)女孩,坐在水上別墅的沙發(fā)里,面前是一望無垠的碧藍海面。 她帶著防曬墨鏡,遮住了小巧的半張臉龐,看不清神情。只能從此刻的口氣中,聽得出是輕快的。 “怎么會想到給我打電話了?嗯……我挺好。你呢,回國快一年了吧,最近還好嗎?” 若說她漂亮,她沒有明星般的精致容貌;可總比明星多了幾分氣韻風(fēng)華,是發(fā)自骨子里的游刃有余和從容自信。 她額頭飽滿,發(fā)際線長得很好看。桃心臉,嘴唇豐滿,口紅隨便一涂,就是美感的唇線——有種看人的面相學(xué),若看一個人的祖上是否富貴,就看這人的嘴唇。飽滿的唇,說明胎里養(yǎng)的好。按著這樣的相術(shù)來看,她五官每一個細節(jié),都像是金玉堆砌出的,天然的養(yǎng)尊處優(yōu)。 “你們?nèi)ヅ牧思o(jì)錄片?……呵哈哈,聽起來太有趣了,怎么會想到做那種事,體驗生活嗎?……我都好想看到成片呢。” 她慵懶地向后靠,黑人傭人體貼地為她扶好靠墊,又把水果端到手邊。 “……原來如此?!彼Τ隽寺暎欢c笑聲里的甜美大方不同,眼神是逐漸冰冷。她摘了墨鏡,光芒讓她微微瞇了眼。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她笑得愈發(fā)開心。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了,我想拒絕都辦不到呢。我會問一下國內(nèi)的朋友?!€有,我對你說的那個女孩兒挺好奇呢,希望下次回國見到她?!?/br> “……” “嗯,bye?!?/br> 那只優(yōu)雅白皙的手,按掉了通話鍵,放在一旁的桌上。 迎著印度洋的海風(fēng),人卻陷入了沉思。 方才,她接了謝斯哲的電話,一時間有點驚喜。而對方在電話里,卻提到了一個人。 雖然他們平時電話不多,但陸曼琪很了解他的習(xí)慣,不會輕易把人講述進自己的生活里。 他們雖然沒有訂過婚,卻是從小青梅竹馬長大,兩家是世交,彼此對對方也是知根知底。所以當(dāng)初謝斯哲回國,陸曼琪倒是寬心,她早就把他納入了人生規(guī)劃。她從不擔(dān)心謝斯哲會被什么“野花”迷了眼,更相信以自己的身世、教養(yǎng)、學(xué)識,不會被那些所謂“優(yōu)秀”的女孩子比下去。 然而,謝斯哲今天提到的事情,卻讓她警惕心起。 許盈沫,一個很陌生的名字,事實上謝斯哲身邊常出現(xiàn)的人,她也只聽說過趙婷而已。 但是趙婷不足為懼,不是因為她們二者的差距,而是謝斯哲根本沒有在意她,也從未主動提起過。 然而今天,謝斯哲主動提起了此人,雖然沒說什么,但作為女人,陸曼琪聽得出他言辭深處的欣賞。 情敵……嗎?她有資格嗎? 這年頭,優(yōu)質(zhì)的女孩是不少,優(yōu)質(zhì)的男人卻難找。都說皇帝的女兒不愁嫁,然而她們這個圈子,男人是越來越難挑了。陸曼琪不能坐視自己的人生規(guī)劃,被些不知名的鶯鶯燕燕來打攪。 看來,她得先回國一趟,料理這些事情。 遠遠的海面上,夕陽將碧波映成金紅,一片祥和。 然而那清澈蔚藍的海浪之后,還有洶涌的濤聲,隱在風(fēng)平浪靜下,向這邊涌動。 第48章 如今時節(jié)已近12月份,與赤道白沙灘的炎炎日光相反,帝都的梧桐樹,金黃落葉已經(jīng)鋪滿了一地。 所以開著教室門上課真的很冷啊…… 尤其站在講臺上,簡直是迎風(fēng)而立的靶子…… 靶子許盈沫憂郁地望著門外出神,把手縮進袖子里,迫不及待想回座位上。講臺下,教室里的學(xué)生圍坐成環(huán)形,老師坐在教室中間,聽學(xué)生一個接一個發(fā)言。 “我覺得,許盈沫她們組的劇本,故事性不強,結(jié)尾沒有力度,太散了。”發(fā)言的女孩扎著馬尾,聲音在安靜的教室里,格外清晰,連教室外都聽得清清楚楚。 她們組的劇本,講的是寢室里三個女生,有一個女生丟了錢,要求打開抽屜檢查,而剩下兩個人中,必然有一個是行竊者。女生a原本行的端坐得正,坦然地打開了衣柜,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衣柜里,多出了五百塊錢,這時才看到b得意的眼神……她想方設(shè)法把錢塞了回去,過了一會兒b發(fā)現(xiàn)了,再塞回來。然后就是兩個人怎樣你來我往,把錢塞給對方,擺脫自己的嫌疑,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人物的動機也相當(dāng)莫名其妙,行竊者第一時間想的不是藏好錢,而是嫁禍,太奇葩了吧,那她偷錢是為什么?” 對這種雞蛋里挑骨頭的問法,許盈沫解釋了一下,“就不許人家栽贓嗎?你也寫過很多小說了,勾心斗角這種挺好理解吧?!?/br> “我寫的可沒有這么弱智。這個情節(jié)像是你們組的人,嚼著口香糖,玩接龍,一人來一句,這樣編出來的,給我一種很敷衍的感覺?!蹦桥⒗^續(xù)不客氣地指點道:“而且很俗,來來回回就是偷錢找錢的,能不能有點新意?” 這話相當(dāng)刺耳,許盈沫微微蹙眉:“焦子玉,提意見我采納,人身攻擊恕不接受。無論你再怎么不喜歡,也是我們組五個人認真討論出來的,請懂得尊重別人的心血,課上不要帶私人恩怨?!?/br> 焦子玉被噎了一下,一攤手,什么話也沒再說。 教室門口有個高高的身影一晃而過,盡管只是余光瞥見,卻還是熟悉,許盈沫心中一緊,隨后手機震動,她掏出來看了一眼。 系主任聽完后點頭:“其他人還有意見嗎?……好吧,你可以下來了?!?/br> 許盈沫回到座位上,趁著下一個組的代表上臺講劇本時,所有人都聽得全神貫注之際,躡手躡腳走出了教室。 走廊上有些冷,她豎起毛衣領(lǐng)。電影學(xué)院好在比較自由,偶爾逃一兩節(jié)課也不會落下什么課程。 底樓連著一片露天自習(xí)室,幾排長椅上空蕩蕩,上課時段沒什么人。謝斯哲站在臺階下,似乎是等了一會兒了,在她走來后,卻沒有急著說正事,只關(guān)心道:“剛剛有人在和你吵架?” “怎么?”許盈沫怔了一下,不明白他為什么問這個。 “我聽到了。” 留學(xué)生院今天沒課,其實謝斯哲在門外已經(jīng)等了一會兒。然而方才,許盈沫站在講臺上,臺下那個女生言辭尖銳,讓她看起來像是在受審一樣。 在他印象里,她一向是個春風(fēng)化雪的人,而此刻獨自一人站在那里,這給了他一個錯覺,仿佛她只是一個待價而沽的存在。 無端的想打破這一幕。所以才會忽然任性,讓她逃課吧。 許盈沫恍然,無所謂地道:“是‘挑刺兒’,我們今天上創(chuàng)作實踐課,這節(jié)課就是這樣的風(fēng)格?!?/br> 創(chuàng)作實踐課是比較自由的交流課,40人分成8個小組,每個小組討論出一個劇本,然后接受其他人的□□。不過像焦子玉說得這么毫不客氣的從來沒有,大家總要顧及情面。 并且,焦子玉也只是對著她一個人不客氣。 謝斯哲看她:“可你現(xiàn)在不高興。” “剛才確實不高興,”許盈沫笑了一下,“看到你之后就沒了?!?/br> 謝斯哲一怔,明明是句聽起來顯得親近的玩笑話,為什么聽在耳中,會覺得心頭微動? “我也不是吵架,是老師為了訓(xùn)練我們的‘斗性’?!痹S盈沫解釋,覺得外專業(yè)的人很難懂這其中的門道,干脆模仿老師的口氣,聲情并茂道:“?。⊥瑢W(xué)們!” “你們~不要不好意思開口,覺得同班同學(xué)不想得罪。以后進入這個行業(yè),遇到的人,可比你的同學(xué)強硬多了。如果你不能學(xué)會給別人挑刺兒,不能學(xué)會強勢和壓制別人,你們就會被人壓制——你們會被人欺負?。 ?/br> 她模仿的很像,謝斯哲差點被逗笑—— 但是,等等,他們不是正在逃課嗎? 附近幾個教室都很安靜,在這個空曠的露天場所說話,教室里的人都會聽得清清楚楚。有逃課還這么囂張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