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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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高馬大的女生從角落里走了出來,抱著胳膊,冷眼看著她。這幾個校園一霸,許盈沫認(rèn)識,屬于學(xué)校里“混黑”的那一批,還沒有到名人的級別,正在努力晉身中,天堂大道不走,偏向著涉黑的康莊大道一路狂奔。 而系統(tǒng)這時也滴滴地響了起來。 【方圓兩百米內(nèi)探測到情敵。】 作者有話要說: 大聲告訴我,這文該取什么名字好: 1情敵系統(tǒng) 2每天都在征服情敵 3會有情敵替我愛你 或者大家有沒有什么更貼切的名字,爛作者是取名廢呀_(:3ゝ∠)_ 我的文名要對得起逗比的設(shè)定…… 第五章 高三年級,大家陸陸續(xù)續(xù)走的差不多了。 受驚歸受驚,何潤萱也不是沒見過事兒的人,她這個當(dāng)事人比周圍同學(xué)都更早回神,如常說笑地往教室外走。 下樓梯走出教學(xué)樓時,忽然聽到左后方有什么罵罵咧咧的聲音。那個女生一副破鑼嗓子,然而一句“許盈沫”,讓她瞬間駐足。 別誤會,不是何潤萱想要學(xué)雷鋒,她就是下意識的,當(dāng)許盈沫陷入危機時要圍觀。當(dāng)然,許盈沫跟她也是彼此彼此。 夜里教學(xué)樓墻角的路燈不甚明亮,從這里望過去,只依稀可見幾個女生圍在那里,擋住了許盈沫的身影,估計很快就要動手了。 何潤萱看了一會兒,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她又打不過這些人,就算能打過也不想出頭。 不過走了幾步,想到今天下午,許盈沫那句莫名其妙的“我挺欣賞你的”。下午發(fā)生的那番對話,讓她整晚上心緒都不太平靜。 何潤萱覺得有點矛盾,就這么見死不管,好像有點對不起許盈沫那句示好的話。 可是看著對方吃癟,她又是真·幸災(zāi)樂禍。 于是一路天人交戰(zhàn),一直走到校門口,她才掏出手機,翻出一個號,不情不愿地發(fā)了條短信過去。 收件人,蘇錦詞。 許盈沫看著自己面前這群小地痞,她自認(rèn)為和這些女生是兩個物種,不能明白為什么女孩子好端端要混“黑道”,還嘚瑟得牛逼哄哄。 這些小地痞以前是絕對不會來惹她的,畢竟惹她,就等于下了蘇錦詞的面子。而蘇錦詞有錢,什么人不能交好,什么關(guān)系擺不平。 沒有了蘇錦詞的庇護,確實會遭遇校園凌霸事件。不過一個男朋友分了,還有千千萬萬個備胎站起來。 該找誰來協(xié)調(diào)一下呢…… 為首一個女生在這樣鮮明的敵弱我強下,感到十分意氣風(fēng)發(fā)。許盈沫記得她叫劉曉艷,披肩發(fā),腰粗腿粗聲音更粗,一看身板兒就知道打人特疼。 “你拓麻今天晚上再狂給我看看啊?許盈沫,我告訴你,看不起人要付出后果!” 語病啊,大姐,付出這個動詞搭配的名詞一般是“代價”,用“后果”不合適呀! 她默默估算了一下敵我戰(zhàn)斗力,想起系統(tǒng)的位面集市上賣的卡片,【不許動】卡片是當(dāng)有人要對她動手,她喝一聲:不許動!對方就會被定身的技能。【魚塘被我承包了】卡片是指定范圍內(nèi)的人不由自主對她臣服,任她刀俎。 然而……這些卡片此刻她都擁有不起。 許盈沫也沒有來得及祭出她的備胎大法,因為這時候,系統(tǒng)向她發(fā)布了第二個情敵任務(wù) 【叮咚!下面掃描到宿主的第二個情敵,坐標(biāo)……正在路上,水兵。請宿主按本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wù)要求,速速獲取水兵的好感度!】 許盈沫一聽這個名字,虎軀一震。 水兵不用找了,就在這群小地痞身后,施施然粉墨登場。這位一中第一校霸……不,應(yīng)該是整個s城中學(xué)片區(qū)第一校霸,傳說她小學(xué)時候就志在混黑道,堅決不學(xué)好,校園里談起來她,很多男的都要聞風(fēng)喪膽;就連蘇錦詞這樣來頭的,也要給她一分薄面。 明明她老爹在她出生時,希望她將來能當(dāng)個軍人,才起名叫水兵的。結(jié)果女兵沒當(dāng)成,卻當(dāng)成了女流氓…… 許盈沫和水兵的交際不多,知道對方是個體育生。像這樣抬起胳膊,就隆起一片肱二頭肌的女紙,也和柔弱美貌的她不是一個世界的…… 所以—— 她從不知道水兵竟然也是喜歡蘇錦詞的! 她一直以為對方喜歡的是學(xué)校另外一個有點痞的體育生呢! 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誤解呢? 因為水兵會晚上約那個男生去看電影吃宵夜。 因為她打架時,經(jīng)常喊那男生帶人過來幫忙。 做完這一切,她豪邁一笑,大掌一揮:我們是!兄!弟!好哥們兒就是這樣不拘一格! 什么?你女朋友竟然還不高興?太小心眼了吧。 我就是個女漢子,就算看你掏出小jj也只是想看看你能尿多遠(yuǎn)嘛,你女朋友真是想法太多,扭捏的很。 那男生的女朋友當(dāng)然是很不開心,結(jié)果男朋友心太大,也覺得自己女朋友太計較。倆人三吵兩吵,分了。 后來也沒見過那女生了,聽說是水兵很看不慣她“言情女惺惺作態(tài)”,放言要找人修理她。那女生雖然也有點混混不學(xué)好,但水兵出手,她又怎能承受得來,麻溜兒地轉(zhuǎn)學(xué),風(fēng)緊扯呼了。 結(jié)果,這樣的女漢子,系統(tǒng)竟然把她列為了情敵! 要知道,“敵”之一字,大家要處于一個層面才能對抗得起來,不是有那個成語嗎,勢均才力敵呀。你見過高圓圓范冰冰把哪個普通人當(dāng)情敵的嗎? 許盈沫感覺自己驟然被拉低了逼格…… 算了,好歹先把今天對水兵的日常任務(wù)完成吧,有10個積分呢! 她對面前的劉曉艷露出一個親切的笑臉:“我和水兵姐說幾句話,很快回來?!?/br> 劉曉艷不知道要不要攔,她“呿”了一聲,雙手插在牛仔褲兜里,拽拽地看著對方,諒許盈沫也跑不掉。 . 水兵走過來,沒有上前,畢竟作為老大,不屑于躬行踐履地親自收拾什么人。何況今天,她只是被劉曉艷叫過來的,后者說要給她出出惡氣。 其實許盈沫挺識相的,從沒惹過她。唯一令人覺得很不舒服的,就是她那毫不自知的優(yōu)越感。 大概是不太看得起自己這些“混”的體育生,又兼覺得自己長得漂亮有才藝,和她們是涇渭分明的兩個世界的人,雖然許盈沫從來沒說過,但無形間的言談舉止,也能感覺出那種“我和你們不是一路人”的優(yōu)越感。 就這一點,真是令人非常不爽。 許盈沫走到她面前,一種親近尊重但不諂媚的口氣道:“水兵姐,我有些話想跟你說?!彼菑?fù)讀班,今年19歲,叫姐不為過。 水兵愣了一下,微微昂頭:“啊。不敢,你跟我們不是一路人,我哪兒敢聽?!?/br> . 許盈沫:…… 竟然出師未捷身先死! 這反應(yīng)出乎了她的意料,因此愣在原地。下午做何潤萱的日常任務(wù)時,尚算順利,以至于她覺得,對水兵說十句話哄她開心,應(yīng)該也不算難。畢竟水兵再怎么兇,比起何潤萱,也是個大大咧咧的女漢子,女漢子總比心機婊來得直爽吧? 結(jié)果這人確實夠直爽,直接一句話給她堵回來:老子不聽! 這時候就陷入僵局了,水兵吩咐道:“你們搞快點,我家里還有事兒,馬上得走?!?/br> 劉曉艷看到老大這個反應(yīng),就明白了態(tài)度,當(dāng)下底氣十足,也知道自己這次拍馬屁是拍得很對,伸出手抓著許盈沫的肩膀一扯。 這時,水兵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她懶洋洋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卻有些愣住。許盈沫在想脫身的方式,看到那個名字也是一怔。 蘇錦詞。 平時蘇錦詞幾乎不會和水兵有什么聯(lián)系,短信都欠奉,頂多逢年過節(jié)群發(fā)一條。許盈沫知道,他心里并不是很能看得上混黑道的人。因此他這個電話,確實有點破天荒地。 水兵看了許盈沫一眼,接起來電話。 蘇錦詞的聲音在那邊很冷靜,帶了點高高在上的矜持:“水兵,許盈沫和你們是在一起的嗎?” 這個聲音平時要么不出現(xiàn),結(jié)果一出現(xiàn)還是為了他前·女朋友。 水兵瞬間煩得想抽支煙。她掏出一根煙點上,劉曉艷眼疾手快幫她點燃,動作流暢狗腿得讓許盈沫驚嘆,簡直她見過的領(lǐng)導(dǎo)秘書都要自嘆弗如。 “也不算,我也是被叫過來的?!辈幌氲米锾K錦詞,水兵也要撇清一下關(guān)系。 那邊輕笑起來:“那,給我個面子吧。人你們別動?!?/br> 水兵彈了彈煙灰:“你蘇少說話,我還敢不聽?你吩咐一聲就是了?!?/br> 那邊沉默了一下,又問道:“給我問問,是誰要動的她?” 水兵把目光挪向劉曉艷,拋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劉曉艷果然是把領(lǐng)會老大意圖這一技能點到滿,迅速會意,吐出一個人名兒:“許佳倩。高二的?!?/br> 水兵如實相告,又對那邊蘇錦詞附和幾句,就掛了電話。不過劉曉艷她們已經(jīng)通過這邊的只言片語,知道了今天這個人算是收拾不成了。 “成了,蘇錦詞挺夠意思的,你走吧?!?/br> 水兵說這話的時候情緒不高,蘇錦詞難得跟她說一句話,結(jié)果還是為了許盈沫。 當(dāng)年他和許盈沫談起來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倆人般配得簡直刺眼。如今想想,簡直想舉起火把燒死。 她心情不好,許盈沫更糟糕。 今天這事兒,就算蘇錦詞不出面,她也會想辦法找人協(xié)調(diào),頂多是拖延些時間。再不行就散點財。但蘇錦詞一個電話,讓這些性質(zhì)都變了。 他只用一個輕飄飄電話,就向她宣示了他的人脈廣博,以及潛在的臺詞——看吧,分手了你有多少麻煩,倒頭來還不是得靠著我。 到了這一步,她對水兵的日常10句話的任務(wù),看來是無法完成了。許盈沫嘆口氣,只好先離開這個麻煩,回頭再想辦法。 現(xiàn)在學(xué)校上晚自習(xí)的學(xué)生都走得差不多了,對面車站,公交末班車也沒了,整條街都空蕩蕩的,偶爾有幾個零星的學(xué)生,也是有私家車來接。 可她能打電話找誰來接呢? mama在a城休養(yǎng),因為抑郁癥,平時連門都不出;爸爸全國各地飛,在家時也說不上幾句話;繼母……那貨還是算了吧。 她站在馬路邊出神,考慮要不要去附近賓館住一晚。 一輛出租車呼嘯而來,她趕緊招手,那車停也不停,揚長而去。 大街上秋風(fēng)卷落葉,寒氣直撲心底。 又過了幾分鐘,又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這次許盈沫學(xué)會了,不站在路邊,而是跑到馬路上直接迎頭把車攔下。 駕駛座上是個女司機,一臉急躁的模樣,搖下車窗就連連擺手:“不拉客了啊不拉客,我有急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