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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柳扶風(fēng)看了她一眼,眼神慢慢的從她的面上,緩緩向下…… 隨后,柳扶風(fēng)咬緊下唇,緩緩逼近她:“而且,你每日晨起,也會不舒服嗎?你之前教過我,女人來月信之時,都需要注意什么??墒俏疫€從未教過你,男人若是有需要時……” “不用,男人沒女人那么麻煩,你不必費心教我那些?!被ㄕ账泵Υ驍嗔怂脑挕?/br> 柳扶風(fēng)攥緊了小拇指,目光如水地望著她,聲色戚戚然道:“那你還記得,那日的事情嗎?縱然咱們互換了身份,可你還是你,我還是我。不管誰是男女,咱們?nèi)缃穸加辛嗣??!?/br> 花照水臉色微紅,這下子,算是徹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一日,她反應(yīng)遲鈍,沒有推開他…… 今日,卻是實在不行。 她時刻記得成嬤嬤的話,若是要行夫妻之事,只怕這兩個人的身份,就得互換回來。 “不行,我對你,沒有那種沖動。而且,你不覺得別扭嗎?” “我不覺得,我挺歡喜的,我說過了,哪怕是一輩子女人,哪怕是讓我給你生孩子,我都是愿意的?!绷鲲L(fēng)又鬧起脾氣來,他弱小的身子,甚至直接鉆到了花照水的懷里。 他這份衣服,著實沒多少布料。 而且這輕紗的質(zhì)地和手感,實在是柔軟細(xì)滑。這京師的衣裳鋪子,怕也是輕易買不到這樣絕佳的布料。 花照水正在驚嘆他這衣裙布料的手感,那邊的柳扶風(fēng)便得寸進(jìn)尺,直接解了她的外袍。 意識到他開始動作,花照水嚇得直接推開了他。 柳扶風(fēng)如今是個女子,哪有她那般大的力氣,她這么一推,柳扶風(fēng)直接癱倒在地。 他的胳膊肘,也頓時青了一大塊。 花照水也沒想到,自己輕輕一推,便這樣嚴(yán)重,她正要伸手去扶,柳扶風(fēng)頓時大哭起來。 “嗚嗚嗚,你是不是很討厭我?花照水,你若真的不喜歡我,你就告訴我,反正我這心已經(jīng)碎成一半一半的了?!?/br> 花照水深感頭疼欲裂。 她今夜來,本是來試探他與七刀正在秘密謀劃什么,結(jié)果什么都探到不說,自己還陷入其中,無法逃脫。 不得不說,柳扶風(fēng)這個人,真的很難纏。 “我沒有很討厭你,但是你想要的,我給不了?!?/br> 柳扶風(fēng)兀自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似乎自己也覺得冷了,便拿起外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了大片雪白…… “我什么都不想要啊,只是想你陪著我,不好嗎?”柳扶風(fēng)的語調(diào)帶了一絲央求。 “我可以陪著你,但是夫妻之事,我不能同你做?!被ㄕ账畤?yán)肅道。 “為什么?”柳扶風(fēng)聲聲質(zhì)問。 “沒有為什么,我不習(xí)慣,也不想?!被ㄕ账裆珖?yán)厲,看樣子是真的很反感那件事。 柳扶風(fēng)雖然委屈,可也真的怕惹她生氣,便也泄下氣來,妥協(xié)道:“那……就等你以后能接受的時候,咱們再談這個。我也不是要逼你……” “可即便那樣,你也不能推我?;ㄕ账?,你怎么可以推我!嗚嗚嗚……” 他又開始無理取鬧了。 旁人都說,女人是最喜歡無理取鬧的,尤其是娶回家的女人,經(jīng)常會因為一點點小事,與夫君鬧不愉快。 本以為,柳扶風(fēng)骨子里是男人,不會有這些問題。 誰知道,他卻是比那些女人更加嚴(yán)重。 花照水此刻想的是,隔壁的那四位妾室,可沒這么鬧騰。 她現(xiàn)下如此想,也是因為沒見識過隔壁那四個的手段。 “我推你,是我不對……” 花照水這句話說完,仿佛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好在,柳扶風(fēng)并沒有繼續(xù)哭鬧下去,反而是上前一步,靠在她懷里,嗲里嗲氣道:“那你幫我揉揉……” 花照水強撐著精神,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柔些:“哪里疼?” “這里,還有這里……” “等一下,腿這里也有點疼……還有腰……” ··· 花照水生生給他揉了一個時辰,把柳扶風(fēng)哄睡了之后,他才算是徹底安靜了下來。 從八寶閣回到臥房之后,花照水直接癱在床上,倒頭就睡。 對付柳扶風(fēng),不知道怎么了,就變成了一件力氣活。 次日,花照水日上三竿才醒。 左右今日無事,也不用去宮里請安。 她就算是早膳用晚了一些,府里的人,也沒人敢怪罪。 秦嬤嬤也跟著花照水一道回了王府,賢妃娘娘那邊沒有命令,秦嬤嬤便不得回宮。 而且,秦嬤嬤始終都記得,要時刻教柳扶風(fēng)規(guī)矩這件事。 一大早的,花照水這桌上有好幾道小菜都是秦嬤嬤親手做的。 不得不說,這秦嬤嬤的手藝確實是極好的,那道酒釀圓子,與在賢妃娘娘宮里吃到的,幾乎沒什么差別。 花照水指了指那酒釀圓子,沖著八尺道:“這道酒釀圓子,本王吃不了那么多。一會兒,你多盛一些,給后院的柳……額……花夫人送去?!?/br> 八尺垂首稱是。 秦嬤嬤在一旁伺候著,聽到這話,忙提點道:“王爺,就算是您心里有那花夫人,也別做得過于明顯。這女人,最是容易恃寵而驕的。老奴聽說,昨夜那花夫人鬧得厲害,您去“她”房里,足足哄到了三更時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