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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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桐看著那個嶄新的鑰匙圈,還不忘給自己老公籠絡(luò)人心,“明年,大家好好干,一樣會有機會的?!?/br> 臺上的主持人說了好一番慷慨激昂的話,然后繼續(xù)拿出樣?xùn)|西,“這個,是今年特別設(shè)定的大獎,還有誰要的?” 褚桐看了眼,就是個遙控飛機而已,她別開視線與人交談,主持人將遙控飛機交到一人手里,“待會,它落到誰跟前,他就屬于誰好不好?” “好!” 遙控飛機緩緩上升,它尾部還掛了個小袋子。飛機嗡嗡向前,有人伸向想去撈,它就飛得高些,簡遲淮抬頭看去,看到那飛機朝著褚桐的跟前而去。 褚桐正和主編說著話,冷不丁聽到頭頂有聲響傳來,她抬了下頭,見到那輛遙控飛機就停在半空中,她揮了下手,“走開。” 遙控飛機在她的頭頂上方開始打轉(zhuǎn),那聲音尤其刺耳,關(guān)鍵是將整個現(xiàn)場的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褚桐看它眼,“找你的主人去,我今晚不能拿獎,聽清楚了嗎?” 那遙控飛機逐漸往下降落,直到跟褚桐的視線持平,她也不伸手接,“不會是要我得三次獎,三次都空手而歸吧?” 主持人透過話筒講話,“這個不算,飛到誰手里,它就是誰的。” 褚桐對于這個獎項,真沒抱什么驚喜,這遙控飛機,充其量也就幾百塊錢,再說她又不是孩子,不稀罕啊。她伸出手,飛機平穩(wěn)地落到她懷里,褚桐這才注意到它后面還系著個小小的袋子。 ☆、70求婚(下) 旁邊的主編湊過來,一臉八卦,“什么東西?。俊?/br> 褚桐斜睨了眼,“你猜,是不是一串法拉利的鑰匙?” “你想多了,即便是法拉利,你也得讓出來?!?/br> 褚桐吐血的沖動都有了,她將遙控飛機放到桌上,小心翼翼解開袋子,然后將里面的東西取出來,她心口撲通撲通亂跳,該不會是……戒指吧?她緊張的要死,手指摸入袋中,卻探到了一樣軟綿綿的東西。褚桐將它取出,居然是張紙巾,她以為紙巾上寫著什么煽情的字,迫不及待打開,發(fā)現(xiàn)她還真是想多了,它僅僅是張紙巾而已! 這個驚喜,似乎連臺上的主持人都不知道,“請問美麗的老板娘,特等獎是什么大驚喜?” 褚桐站起身,揚了揚手里的紙巾,“這獎項誰設(shè)置的?” 華經(jīng)理在不遠處輕喊聲,“這是四哥準備的,里面的東西也是他精心挑選的?!?/br> “是嗎?”褚桐將紙巾攤開在手掌內(nèi),“舒潔,超市買的還是網(wǎng)上淘的???” 華經(jīng)理帶頭回應(yīng),“不可能吧,是不是用紙巾包著的東西掉在袋中了?” 所有人都覺得大有可能,江意唯接了口,“呦,四哥這是給驚喜呢,四嫂,好好找找,大獎在后頭?!?/br> 樓沐言手指在杯沿輕繪,面色不明,對于這樣的場面更是沒有絲毫興趣,褚桐將袋子傾倒,抖了幾下,然后沖身邊的主編道,“估計這紙巾是買車的時候送的?!?/br> 她坐回原位,將紙巾放到餐具旁邊,看了眼那架遙控飛機,她拿起來遞給另一名同事,“送你?!?/br> “不要了吧?!?/br> “你兒子正好喜歡這種東西,給他?!?/br> 樓沐言見那邊玩不出花樣,不由失笑,江意唯也覺得莫名其妙,她看了眼身邊的簡遲淮,這樣把人玩弄于手掌心真的好嗎?還是當著全易搜員工的面。 褚桐和那名同事正在推著那架飛機,簡遲淮忽然起身上了臺,他接過禮儀小姐手里的話筒,“首先,感謝大家這一年來的辛苦和堅守……” 一通官方語言過去,簡遲淮這才切入正題,“今天,似乎有些人的手氣不錯,前兩個大獎倒不是精心設(shè)計的,純粹靠運氣,這第三個獎,是我刻意準備,也是送給褚桐的。” 褚桐往上瞄了瞄,她即便不是財務(wù)出身,也知道一架遙控飛機加一張紙巾,算不得特等獎好嗎? 簡遲淮將話筒放到嘴邊,他滿身華貴,氣質(zhì)非凡,往高處一站,睥睨傲視的氣魄便這么出來了,即便她有心想要忽略掉他接下來的話,但褚桐終究想聽聽他說些什么,雙耳便不知不覺豎了起來。 “我們結(jié)婚兩三年以來,我沒有求過婚,沒有拍過婚紗照,沒有像樣的婚禮……” 樓沐言朝著褚桐勾了勾唇瓣,褚桐只得避開視線,他真是什么都說,她倒覺得丟臉,目光一直往下壓,不愿抬起。 “起先,很多人接觸我的時候,我只有城大教授這么一出身份,這也是我最最喜歡的身份,因為他不會牽扯到很多利益關(guān)系。褚桐,你總是說,我身為易搜幕后的掌權(quán)人,手底下女藝人無數(shù),各個漂亮精致,還類型不同,我時時刻刻處在犯罪的邊緣……” 褚桐單手捂住臉,哎呦喂,簡遲淮連這個都說出來啊,她真是丟臉丟死了,她還想在外人面前樹立一個美麗大方的形象呢。 江意唯聽了,有些忍俊不禁,不過褚桐的擔憂也對,常在花叢過,哪有片葉不沾身的道理呢? 簡遲淮目光遠遠飄了過來,“今天,我送你這個禮物,你也可以將它理解成一張白紙。我簡遲淮現(xiàn)在交到你手里的時候,我就是白紙一張,也許你會覺得我自信過度,但我做事從來就是這么絕對。跟隨我多年、與我共事的人都知道,我從來不碰自己手底下的女藝人,一幅幅好看的臉孔、一具具魔鬼般的身材,在我這,沒用,這是我給自己定下的規(guī)矩,所以你大可放心。” 主編湊到褚桐面前,“這一點,倒是真的,簡先生從來不和我們的藝人有過多接觸……” 褚桐說著,“知道了知道了,但我沒那么說過,我很放心他的!” 主編笑了笑,“大家都是女人,我懂,你不用解釋了?!?/br> “……” 臺下,幾乎一個個都仰起臉在聽,簡遲淮單手插在兜內(nèi),模樣隨性,“當然,它還有它的另一層含義,現(xiàn)在,它只是張最最普通的紙巾而已。我想讓你累的時候,自己擦一擦汗,因為我不會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但這張紙巾,我不允許你用它來擦眼淚,應(yīng)該這樣說,你也擦不上,從此以后,我不會再讓你掉眼淚……” “哇——”有人尖叫開,“好浪漫啊?!?/br> 褚桐怔怔盯向手邊的紙巾,她伸出手摩挲下,忽然覺得意義深重了,她將紙巾拿起后攥在掌心內(nèi),簡遲淮走上前步,“我都這么煽情了,你還不打算上來嗎?” “上去上去,上去——”一桌桌的職員們開始起哄。 褚桐不由動容,旁邊的主編得了那樣的大獎,自然更起勁,她起身攥著褚桐的手臂將她拎起來,“快上去吧?!?/br> 褚桐提著裙擺,雙腳好像不聽自己的使喚,她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走了一條直線,來到臺上,簡遲淮朝她伸手,她將手放到他掌心內(nèi)。今天穿這樣的禮服,真是虧了,褚桐原先只想好看,不求艷壓全場,但至少別太平常是不是?如今,一到這樣煽情的時刻,她就受不了了,穿這緊身禮服得心平靜氣才行,一點點情緒波動,就好像勒住了她的脖子。 褚桐壓低嗓音,跟簡遲淮求救,“好緊啊,勒的我胸疼……” 那時,簡遲淮已經(jīng)將話筒放到了她嘴邊,意識到這句話被無限擴散出去時,褚桐臉咻地爆紅,她聽到一眾人等在臺下哄笑,簡遲淮也有些猝不及防,哪知道他遞話筒的時候,她就正好講話了呢? 笑聲不絕于耳,褚桐沒想到在這么多人面前丟臉,她往前一步,將頭扎在簡遲淮胸前,男人順勢摟住她的肩膀,“行了,都不許笑了,不然待會紅包可就都沒收了。” 臺下的笑聲逐漸收斂,褚桐紅著臉從簡遲淮胸前退開,男人嘴角噙笑,拿起話筒,“今天出門的時候,為了穿上這件禮服,我也是奉獻了不少的力氣?!?/br> 褚桐伸手去搶簡遲淮的話筒,男人側(cè)開身,笑意加深,潭底的寵溺一一顯現(xiàn),“好了好了,不說了?!?/br> 江意唯輕晃手中的紅酒杯,她怔怔盯向臺上,看看,連簡遲淮這樣的人,都收心了,多好?。靠伤錾系哪?? 簡遲淮攥住褚桐的手掌,指腹在她掌心內(nèi)輕掃,“穿這衣服,是不是不舒服?” “你讓我上臺來,想說什么?”褚桐已經(jīng)做好了接受一堆堆煽情話的準備。 男人目光輕掃臺下,“今晚,我確實給你們準備了一份大獎,當然這個游戲,是屬于民生部的。整個易搜的團隊中,民生部平時碰觸到的危險面最多,也是最最辛苦的一個部門,所以,今晚有為你們量身定做的游戲,我和褚桐會參加,也希望大家踴躍參與?!?/br> 簡遲淮將話筒交換到主持人手中,褚桐掃了眼,“就這樣?” “你還想怎樣?”簡遲淮拉著她下臺,“準備換衣服去,接下來的大獎如果落到別人手里,你會哭死的?!?/br> 褚桐跟著他的腳步走,“我才不會哭死,最值錢的奧迪車都讓出去了?!?/br> “這個獎品,比奧迪還要貴?!?/br> 褚桐一聽,雙眼發(fā)亮,民生部不少的人都在踴躍參加,她和簡遲淮換了身衣服回到年會現(xiàn)場,別的同事們也都準備好了,一男一女搭檔,只是誰都不知道要玩什么游戲。 諸人來到右側(cè)的方向,那兒先前用一塊紅色的巨大方布遮了起來,兩名禮儀小姐一左一右站著,還有其他人送上護腕、手套和耳機,褚桐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戴上。 大家準備就緒,禮儀小姐相互點了下頭,然后將紅布扯開。褚桐翹首望去,不由瞪大雙目,紅色背景的墻壁上,有一個個凸出的造型,居然是攀巖。 女士們被帶到前方,褚桐抬起頭,看到高處有懸梁,專業(yè)的工作人員上前,替他們做好防護工作,褚桐的腰部掛上掛鉤,另一頭則系在簡遲淮的腰間。主持人在臺上介紹?!斑@個游戲,名叫勇攀高峰,考驗的就是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以及女方的體力和心理素質(zhì),大家準備好了嗎?” 有一名同事問出了口,“這個游戲,跟我們民生部有什么聯(lián)系嗎?” 主持人接了話,“平時為拍新聞,大家沒少翻墻爬樹的吧?你再看看這個游戲,貼切嗎?” 褚桐抬頭,然后朝主持人問道,“那這一關(guān)游戲的獎品是什么?” “獎品就在上方,誰先到達誰就能拿到?!?/br> 褚桐躍躍欲試,這點高度,應(yīng)該不是問題,翻墻爬樹真是她的拿手好戲,她朝身后的簡遲淮看眼,“沒問題吧?” 簡遲淮比了個ok的手勢,繩子在他這頭,他必須要會收放自如。主持人努力挑起氣氛,“來來,大家來下注一個怎樣,猜猜誰會贏?” 江意唯第一個舉手,“我出一萬,賭褚桐大獲全勝?!?/br> 褚桐面色輕搐,不少人跟著下注,有一千的,也有一百的,基本都押在褚桐身上。褚桐調(diào)整下話筒,沖簡遲淮道,“要是贏了怎樣?” “獎金翻兩倍?!?/br> “輸了呢?” “捐給易搜的慈善基金會?!?/br> 褚桐拍了下手,“好,成交!” 游戲開始前,八名女同事分別站在紅墻下方,褚桐沒玩過攀巖,但心想著應(yīng)該不難,隨著哨聲響起,她抬起腳踩上去,一步步往上攀巖。爬了不過幾腳,她就覺得吃力,因為整個人的平衡很難控制,她必須找準落腳點,才能更好地往上。 簡遲淮的聲音在后面響起,“慢慢來,不要著急?!?/br> 已經(jīng)有女同事爬得很高了,褚桐沉下心,往下看了眼,找準落腳點,簡遲淮一點點放著手中的繩子,江意唯一眼望去,仿佛看見了蜘蛛人。她含笑看向?qū)γ娴臉倾逖?,“你怎么不下注??/br> “無聊?!?/br> “捧個場嘛,老板要秀恩愛,我們不得配合嗎?” 樓沐言的目光自始至終盯著簡遲淮的后背,“是不是很難想象,四哥會這樣?” 江意唯朝她瞄了眼,“因為他平時跟我們都是一副冰山臉,對你也不例外吧?他不是早就說了嗎?我們只管給他賺錢,他可不會跟我們風(fēng)花雪月?!?/br> 樓沐言沉著臉沒有再說話,江意唯眺望遠處,褚桐已經(jīng)上了一半的高度,只是旁邊有抹人影忽然閃了下,身后的男同事沒玩過這種,嚇得手足無措,那女生在那高喊,“拉住拉住,啊!” 褚桐是看著她掉下去的,她往底下一看,女人就高掛在半途,這個高度已經(jīng)很嚇人了,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掌心內(nèi)全是汗,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腿在打顫。她想扭頭去看眼簡遲淮,但她這樣的角度,無法完全回頭,簡遲淮出聲制止,“專心點,你要掉下來了,我可拉不住。” 越是往上,心就越是亂,寸步難行,褚桐抬起腳上去,身子猛地晃了下,眼看著就要往下栽,江意唯緊張地只差沒站起來,簡遲淮往后退了兩步,收緊腰際的繩子,褚桐覺得自己被拎了把,她雙手抓緊跟前的攀巖點,頓時冷汗涔涔,心就跟快要跳出來似的。 褚桐閉了閉眼睛,高聲道,“簡遲淮,要是上面的獎品不夠豐盛誘人,我會找你算賬的?!?/br> 簡遲淮看了眼,“你先保證自己別掉下來?!?/br> 褚桐越來越逼近上頭,簡遲淮神色嚴肅,好幾個人都已經(jīng)中途放棄,有女人恐高,爬了幾步就下來了。她輕拭額角的汗,繼續(xù)往上,主持人在下面加油打氣,不少人也在高喊讓她挺住。 褚桐來到最上方,繩子似乎已經(jīng)拉成最長了,她就差一點點,就能翻到上面去。褚桐喊了句,“簡遲淮,再放一點繩子。” 江意唯抬頭,看到那根繩子已經(jīng)被繃成最緊,無法拉開。褚桐欲要朝后面看,簡遲淮喝住,“好,我放了,你趕緊上去?!?/br> 她看不到后面,但依稀聽到有驚呼聲傳來,似乎不少人都遇見了什么驚奇的事,只是沒有說破。褚桐收起心緒,這個時候,她不應(yīng)該分神,她踩著攀巖點到達最上方,褚桐看到橫梁上放著一個盒子,她小心翼翼探出手要去拿,夠了好幾次,這才將盒子拿在手里。 取出里面的絨布盒子,她心激動到無以復(fù)加,因為她真的不傻,一般這種絨布盒子中會放著什么東西,她不是不清楚,況且,盒上面還有知名鉆石品牌的名字。 褚桐將絨布盒子打開,果然看到里面躺著枚別致的鉆石戒指,盡管有了心理準備,但她還是抑制不住的狂喜。她扭過頭,開心地喊道,“簡遲淮——” 褚桐看到男人單膝跪在地上,聯(lián)系著他們之間的那根繩子,猶如一根繃緊的弦。她杏眸圓睜,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簡遲淮,你做什么?” 男人雙手拉住身前的繩子,“我這個樣子,你還看不懂嗎?” “我不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