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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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是自得其樂了,自從將蘇長風推上首輔之位之后,讓蘇長風去應付那些朝中的老狐貍,林墨就徹底清閑下來了,于是乎,沒事就想敗壞自己的名聲,這樣后期工作也好展開啊。 比如建立豹園,又比如到青樓逛逛,只是林墨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青樓里遇見男主,還是發(fā)~情期的男主…… 林墨和小內侍正說著開心呢,一個啪啦,直接有人撞開了房門跌了進來,那架勢簡直和破門抓jian沒兩樣啊! 林墨和小太監(jiān)嚇了一跳,走近一看,才知道是寧王,也就是本文的男主昏倒在地上…… 看著他臉色緋紅,額頭似乎有汗珠滴露,嘴里含含糊糊的喊著熱,這摸樣……一看就知道被下了什么不健康的東西。 林墨指使著小太監(jiān)把寧王搬上了榻,見寧王一副春~藥發(fā)作的摸樣,直接將酒壺里的酒倒在了寧王額頭上,一般春~藥不就是靠泡冷水啊,冷酒應該也差不多了吧。 林墨看著酒液蜿蜒的從寧王額頭淌下,襯著緋紅的臉龐,無端的顯現(xiàn)出一股子艷色。 果然不愧是作者花了好幾章描述外貌的男主,林墨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人,心中卻在回憶著,寧王被下了春~藥躲進青樓是在哪里? 小太監(jiān)看著自家陛下將酒倒在寧王臉上……雖說陛下和寧王自小就不親近,不過這舉動是不是有點…… 不過想著寧王在朝廷中有賢王之名,倒也不奇怪陛下會這么對他,他的名聲可比陛下的好多了啊。 只是不知道小內侍如果知道了,林墨最近這些舉動都是想壞自己的名聲,會做何感想? 由于原著實在太長,林墨還是借助系統(tǒng)查找到,寧王確實有被人算計下了春~藥,寧王有次回憶往事的時候提到過,只是也是在書中提了這么一句,至于前因后果,全都沒有,林墨也弄不清楚,究竟是誰害的寧王,門外是否有追兵,甚至連寧王被算計后碰上了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原劇情。 這也是一本書最大的漏洞,畢竟是一本書,不可能方方面的都寫到,畢竟是從女主的視角寫的,女主不知道的事情,女主沒有經歷過的事情,林墨同樣也不知道。 只不過,這寧王不可能放在這里任由他去吧,再加上他還中了春~藥。 小太監(jiān)見陛下為難的樣子,便出聲道:“爺可要尋個女人給……” 這里是花樓,多的是女人,只要你有足夠的錢,便會有足夠的女人,只是林墨不知道文里面究竟找了女人沒啊……要是沒找的話,他擅自給寧王找了一個女人,會不會破壞劇情啊…… 想到這里,林墨也只好翻了翻原文,見原文說,也只是提了這么一句,寧王也曾遭人用藥算計之外,便沒有其他描述了。 看到這里林墨覺得牙疼不已,自己這回是撿了個燙手山芋??! 不過既然文后面沒說的話,還是不要給他找女人吧,萬一給女主造成麻煩可就遭殃了。 于是林墨吩咐小太監(jiān)讓他去弄一盆冷水來,既然一壺冷酒不管用的話,還是用冷水吧。 小太監(jiān)聽聞這話,利馬麻利的出去了,只是他心里卻嘀咕陛下未免有點多管閑事了,直接給王爺找個女人不就不行了,反正是在青樓里,女人還不多嗎? 大概是魏峰平時言傳身教,小太監(jiān)一點都不覺得,把剛才他鄙視不已的青樓女子塞給王爺是多么的沒有節(jié)cao,煙花女子不配皇上,就可以配王爺了嗎? 林墨倒是沒注意小太監(jiān)的小心思,看著躺在榻上的寧王,一想起以后自己會被他弄死(雖然不是他主使的,但是也摻了一腳。)然后各種男神的蘇長風也會被他秒殺,林墨莫名的有種羨慕嫉妒恨的感覺。 不過誰讓他是主角配置呢,這也正常啊,不像自己,連配角都算不上,整個一個龍?zhí)椎邸?/br> 正在林墨各種哀嘆的時候,寧王卻有了點意識,他來花樓不過是為了和崔萬之的人接頭。 最近朝中立了內閣,原先自己和崔萬之花大力氣捧起來的人,全部都打了水漂,這內閣立起來了,首輔便是那蘇長風,加上陛下又信任他,讓他推行那個所謂的考成法,這讓老資歷又身為次輔的崔萬之惱恨不已。 首先便是內閣入閣之人,由于陛下之前所說不招京官,因而那些原先被自己和寧王算計貶走的人,幾乎一個不落的全回來了,這次入閣之人幾乎讓崔萬之之前所有的心血付之東流。 這也便罷了,畢竟自己也在閣中,若是真斗起來,還未可知,只是蘇長風所謂的那個考成法著實將自己手下的人給害苦了。 這考成法,講的是六部和都察院把所屬官員應辦的事情定立期限,并分別登記在三本賬簿上,一本由六部和都察院留作底冊,另一本送六科,最后一本呈內閣。之后六部和六科會每個月檢查一次,若是沒有完成的,便依據(jù)此來處罰。 蘇長風說的好聽,說畢竟是新法,先在自己所在的吏部和崔萬之所在的戶部實行,若是可以,再推行到其他地方。 崔萬之明知道蘇長風想接著新政來將自己擼下去,可惜偏偏沒法子弄掉蘇長風,以至于他在后悔早知道皇帝立內閣會這樣的話,他肯定會堅決的反對,原本以為內閣只是多了幾個人分割宰相的職司,沒想到卻硬生生挨了一棍,弄的崔萬之憋氣極了。 相比之下,寧王的處境也不是那么的好。比起崔萬之起來,寧王在朝中的人并不是十分多,甚至連最有權利的吏部和戶部根本都沒安插人進去。 畢竟身為當朝唯一的王爺,如果和朝官交情過盛的話,很容易引來留言蜚語,寧王也不會過于在意明面上的親近與否。 但是寧王沒想到自己在暗地里埋下的棋子居然會被一個一個的拔除,眼見的自己不知多年的心血就要付之一炬,寧王也顧不得許多,直接聯(lián)系上了崔萬之,只是沒想到居然還會被人算計下了春~藥。 算計他的人是誰,寧王并不知曉,寧王本來選擇在花樓中和崔萬之的人見面就是打著自己風流的名聲,一方面掩護自己,一方面這樓背后乃是崔家之人,只是沒想到自己會被明晃晃的算計了,想來這崔家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了。 寧王心中的思緒全都被涌上心頭的熱意打斷了,思緒變得更模糊了,視線也變得更加模糊了,那股子熱意讓他恨不得拋下~身上所有的東西好好的涼快一下。 只是他不能動,渾身綿~軟無力,這時候的他哪里還有什么梟雄風范,活脫脫一個等人疼愛的尤~物。 可惜的是作為直男的林墨是不會欣賞寧王的這種魅力的,林墨只是指揮著已經弄回來涼水的太太監(jiān),一盆水直接澆到寧王頭上…… 寧王:…… 寧王只覺得思緒倏地一下澄清了一下,只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又陷入了更深沉的混沌,眼睛微微睜開,面前的人是個……男人? 見寧王昏過去了,林墨大方的在這里給寧王開了個房間,然后還給他換了套干凈的衣服,原先的衣服已經被水弄~濕了,當然這些事都是吩咐青樓那些人做的。 至于林墨,在覺得青樓也就這樣實在沒意思之后,便打算回宮了。 卻在門口遇上了一身素袍的魏峰。 小太監(jiān):qaq 不明所以的林墨…… 于是呼,林墨見識了從來不嘮叨的人嘮叨起來有多可怕! 魏峰帶來了一輛馬車,讓小太監(jiān)去和馬夫坐在一起,順便給了個等下給你好看的眼神,魏峰開始對林墨進行口水攻勢,必定要讓林墨深刻的認識到,沒帶護衛(wèi)也沒帶多少個隨侍,只帶了個小太監(jiān)的就出宮門的行為是多麼發(fā)指?。?!多麼不顧國家安危,不顧社稷安寧,多麼讓人擔心?。?/br> 林墨被火力全開的魏峰噴了一頭唾沫星子,眼見的魏峰還要有繼續(xù)說下去的趨勢,林墨趕緊轉移話題。 “聽說,魏伴伴弄的豹園不錯?有許多奇人異士去那里?” 一提起這茬,魏峰也想起來那所謂的連珠統(tǒng)的事情,連忙打算把這事告訴林墨。 “陛下,這奇人異士倒沒多少,老奴倒是給陛下尋了一名弄火統(tǒng)的好手,他制得火統(tǒng)可謂是天下一絕!” 聽魏峰這么夸贊,林墨也好奇起來了,沒想到自己明明想釣個小人,結果卻弄了條大龍??? 第十二章 蘇長風 文淵閣坐落于文華殿之后,前朝將其作為藏書之所,前朝曾經編修過一部大類書《天啟大典》便是在這里編纂完成的。當世之時,天下經典莫不匯聚在此地,此地也成了翰林編修,天下文人的向往之地。 因為文淵閣是薈粹之地,大夏朝皇子也經常在這里聽大儒講課,聽學士辯經。此地也是太子東宮之屬常來的地方。因而蘇長風同樣很熟悉此地,只是往日清幽的文淵閣,現(xiàn)在也不復清幽了。 唯一的原因只是因為,蘇長風將內閣立在此處。 內閣中之人并不多,除了首輔和次輔,便是有幾位老臣的群輔。相較而言,文淵閣卻大的過分,這文淵閣有兩層,上層藏書,下層便是辦公之所,蘇長風也沒有多占,只是弄了三間耳房,用以辦公之地。 于是在這個匯集了經史子集無數(shù)的地方,同樣也匯集了天下之間的權勢。 蘇長風獨自站在耳房中,這房間不是很大,墻上甚至還有墻衣剝落,文淵閣閣外引了太液池池水,閣后遍植松柏,取的便是以水壓火,畢竟是存放書籍的地方,只是畢竟是一樓,蘇長風可以清楚的看到桌椅上的霉痕,國庫所剩庫銀不多,以至于平時桌椅這樣的東西也變得拮據(jù)起來,讓人無端端懷疑,這個看似完好的大夏朝,究竟還能走多遠。 蘇長風怔怔的看著一只水鳥在湖面上一掠而過,然后飛向了青天。 蘇長風的老師戴止進來的時候,便看見蘇長風呆呆的看著窗外,不復平日的精明強干,也沒有了揮斥方遒的權臣風范,莫名的顯露出一種寂寥,一種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念天地之悠悠,我一人獨往的惆悵。 戴止輕輕嘆口氣,但是卻沒讓自己的舉動驚動到蘇長風。戴止本身品級不高,只是一個大理寺寺卿,在這權貴云集的京城里,著實算不上什么有分量的人。在戴止的一身中,自己當年一時可憐收下了蘇長風這個徒弟,如今蘇長風已經位居首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作為老師的戴止卻沒有像旁人想的那么開心,權利本來就是雙刃劍,用不好就會傷人傷己。看著如今蘇長風如此摸樣,戴止便知道蘇長風是為了考成法憂心,雖然是利國利民之舉,但是傷的卻是朝中官員的利益。如今便是坊間,對蘇長風也多有流言蜚語,埋怨之言頗多。 像是被按了復活鍵一樣,蘇長風突然看到身邊的戴止,如同朝陽升起,夜幕退去,如同開春而至,冰雪消融,那些寂寥,那些偶爾一逝的脆弱,也如同這冰雪,如同這夜幕一般退去,不留半點痕跡。 若不是戴止看到蘇長風之前的樣子,還會以為自己眼花了。 蘇長風面色如常的看向自己的老師,“老師?有什么事情嗎?” 戴止看著蘇長風平靜的面容,感覺自己的話,突然有點說不出口了。嘆了口氣道:“你家族叔托人到我門上,聽他的意思,大概是想給你定一門親事?!?/br> 蘇長風父母雙亡,本身曾有一段婚約,可惜那女子年命不永,未到二八年華便去了,也因此,蘇長風背上了克妻的名聲,蘇長風的叔叔也不是個好省的,見蘇長風如今有出息了,便想著法子的給蘇長風塞他家的親戚的姑娘,勢必要讓他們之間的關系更加緊密。 蘇長風實在不厭其煩,后來干脆娶了自己那個早夭的未婚妻的牌位,這年頭好人家的姑娘誰愿意給別人當妾? 倒是擋了不少人,甚至連蘇長風那位叔叔也消停很多,只是沒想到這次居然故態(tài)復萌。 戴止看著蘇長風有些厭惡的表情,繼續(xù)說了下去,“長風啊,你這一直沒成親也不是法子,若是有看上的女子,只管對我說。”見蘇長風臉色訕訕,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別不好意思!” 蘇長風想起林墨給他的那封求愛詩,心中莫名一動,卻沒有回戴止的話,只是一個勁的對著這個明顯cao心過頭的老師說著放心放心。 見蘇長風一幅敷衍的樣子,戴止也沒法子,只盼著以后給他看好了一個賢娘淑德的好妻子,接著便道:“你叔叔似乎想求著你辦什么事情。”戴止看著蘇長風嚴肅道,“你叔叔沒有直接去你府上,而是旁敲側擊的從我這里想套點什么,無端的有些可疑,你如今弄的考成法在吏部施行的不錯,但若是推行至天下,恐怕不少人便要不安心了?!?/br> 考成法其實本身并沒有什么,關鍵在于,內閣是考成法的監(jiān)督人,這也意味著,內閣凌駕于六部六科之上。對于原本六部六科的人,會樂意除了皇帝之外又多一些人節(jié)制他們的權利? 戴止雖然在政治上并不是十分敏感,但是也本能感覺到,蘇長風的叔叔此時來找蘇長風有點問題,況且平時戴止便對蘇長風的叔叔,蘇德沒有半分好感。雖然名字有德,但蘇長風這個叔叔,可沒有半分德行,蘇長風當時年幼,父母俱亡,這個所謂的叔叔,不僅沒照顧半分,甚至還來謀奪蘇長風家中本身所剩不多的財務。 若不是十四歲的蘇長風一舉得第,第一年便奪了舉人,連當時的縣令也對他多有看重,也不知道蘇長風被奪了家產的日子會如何。 蘇長風沉思起來,蘇德如何,他本身是不在意的,只是若是蘇德背后有人的話,蘇長風如今就不得不思量了。 如今立了內閣,甚至自己的考成法也在推行,收了各部大權不說,連自己的政治措施也得以推行,看上去自己是大權在握,打算革弊推新,只是坐到蘇長風這個位子上的人才會明白,如今的蘇長風已經有了四面楚歌的危險。 內閣建立的時間太短太短了,各方面的勢力來不及插一手而已,這也給了蘇長扶植自己勢力的機會,也給了其他勢力共同孤立自己的機會。 蘇長風太了解自己的那些對手了,自己占了一時的上風而已,并不是占了一世的上風,日后的爭斗還多的很,這次的蘇德,便可能是另一次爭斗的開始。 蘇長風安慰了自己的老師幾句,見老師走出了內閣才放下心來,說到底,老師這次會來告知自己此事,也是因為看出了自己將有四面楚歌的架勢吧…… 蘇長風開始處理起了政務,如今遞給皇帝的奏章都要由內閣寫上處理意見,朝廷六部,全國各地,外加邊疆之事,一天中送到內閣的奏折,數(shù)不勝數(shù),便是身為內閣的首輔也安生不得。 魏峰進來的時候,便見到蘇長風正在伏案工作,這內閣門口并沒有什么人守著,因而也沒人通傳給蘇長風,皇帝身邊的魏伴伴來這里了。 魏峰倒沒在意這些,只是覺得,自己辛辛苦苦挖了戴桑梓這個么一個,可以平掉大夏心腹大患韃靼的人,卻還要眼巴巴的將這個人引見給蘇長風,莫名的不是滋味。 魏峰敲了敲桌子,見蘇長風看向自己便拖長了聲音道,“陛下宣蘇首輔去西暖閣議事,蘇首輔若有雜事,可推一推?!?/br> 蘇長風將手中的筆放到了筆架上,整理了下衣冠便道:“麻煩魏公公了?!?/br> 魏公公見蘇長風去見皇帝還整理衣冠,心里罵了一句假正經便理也沒理他便徑自走了。想到之前林墨讓他送的那首情詩,心中更是覺得自家陛下一朵鮮花,偏偏喜歡上了蘇長風這又老又丑的牛糞,不經悲從心來,連面上的表情都是凄凄的。 林墨還不清楚自己的內侍只是去叫了個蘇長風,過來一起圍觀古代版機關槍,怎么就一副自家閨女被惡霸糟蹋的模樣。見蘇長風行了禮,便興致勃勃的讓發(fā)明古代機關槍的戴桑梓過來解說演示。 蘇長風原本只是以為陛下叫自己前來,是為了考成法的事情,卻沒想到會見識這樣子的威力巨大的火器。 戴桑梓原本只是一個怎么也考不上舉人的儒生,科舉不成,戴桑梓干脆轉了雜學,開始研究起了火統(tǒng),這把連珠統(tǒng)便是他的心血之作,原本只打算作為一門技藝,看到西苑的豹園說要招奇人異士,便抱著僥幸的心理來了,原本只打算混個小官當當,哪怕只有八九品也好,卻沒想到自己居然技驚四座。 甚至連皇帝和當朝首輔都驚動了,戴桑梓一邊為自己高興,一邊又擔心,這兩位大夏朝最有權勢的人對自己不滿意。 聽到戴桑梓關于連珠統(tǒng)的描述,蘇長風一下子便知道其中的分量了,這個東西絕對是對付韃靼騎兵的利刃。 蘇長風聽著戴桑梓的描述,一邊看向林墨,見林墨含笑看著眼前的自己,突然有了種吾道不孤的感受,在一條崎嶇的道路上,看見自己的同伴,那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蘇長風將心中的悸動一放,便開始問起了戴桑梓問題。 “此物威力如此,可否難于制造?” “此物制造所用之物,可是難得?若是太過于貴重,恐怕難在軍隊中推行?!?/br> 蘇長風這話一出,戴桑梓就有點傻眼了,這連珠統(tǒng)可是用上好精鋼制作的,平常的百煉鋼經過無數(shù)鍛造而成的,雖然威力驚人,但是所用費用也不低??梢屲婈犎耸忠话?,那是絕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