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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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蘇杭:“說清楚……”她聲音小了下去,“分手?!?/br> 聽到“分手”兩字,鐘聲心念一動,幾乎是小心翼翼地問她:“分手后呢?” “分手后……”俞蘇杭不知該怎么說下去,她微微側(cè)低著頭,此刻并不敢直視鐘聲的眼睛,正猶豫著這話該怎么說的時候,鐘聲開了口:“然后我們復(fù)合?” 俞蘇杭聞言,臉頰怪異地起了一層潮紅,最終,她還是鼓起勇氣來抬頭看他,正視著他,聲音在喉嚨里有些干澀,問他:“七年前的事,你愿意原諒我么?” 鐘聲看了她一會兒才說了話:“你說呢?” 俞蘇杭又要低下頭去,可她剛有動作,鐘聲已經(jīng)快她一步地捧住了她的臉頰,接下來她就感受到唇上一軟,鐘聲的吻已經(jīng)落了下來,他吮著她的唇rou,貪戀她唇舌間的每一寸柔軟和溫度,他的親吻*而猛烈,俞蘇杭的身體像是被他點(diǎn)燃了一層火,燒得她耳根火熱,辣辣的溫度覆滅了她的一切感官,就連唇上細(xì)微的疼都沒在意,不知不覺中受到了蠱惑,漸漸回吻起他來。 鐘聲的吻逐漸溫柔下來,像是漲潮后,熱烈演變?yōu)闇剀鞍矊?,他仍舊捧著俞蘇杭的臉頰,迫使她跟他對望,但唇卻離開了她,鐘聲呼吸微亂,沉郁著聲音,說:“無論你做過什么,我都原諒你?!?/br> 第26章 積攢了七年的怨恨、痛苦、不解,此刻統(tǒng)統(tǒng)被他扔進(jìn)夜里,鐘聲直視著俞蘇杭的眼,眸中的思念化為溫柔,像是所有的一切都未曾發(fā)生,他仍是她的阿聲,她依然是他的蘇杭。 他輕柔地理了理俞蘇杭的額前的碎發(fā),看她的眼神是將七年分離全部抹掉的眼神,又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說:“蘇杭,不管你做過什么,我都原諒你?!?/br> 他嗓音低沉,令俞蘇杭紅了眼,她起初只是哽咽,但隨著鐘聲將她擁入懷中,整張臉埋在鐘聲胸膛里,那種熟悉感像洪水般向她襲來,她漸漸就開始泣不成聲,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一樣,在鐘聲懷里一下一下抽噎起來。 鐘聲無奈地笑了笑:“當(dāng)年被拋下的人是我,你哭什么?”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俞蘇杭哭得更悲傷了,完全不像一個二十九歲的成熟女人該有的哭聲,鐘聲真有種錯覺,他們又回到了年幼的時候。 小小的蘇杭被調(diào)皮的男孩子欺負(fù)了,不去找她哥蘇宇,倒是專找鐘聲給她出頭。鐘聲以一敵眾,抓、摳、咬、踢,手腳嘴齊上,無所不用其極,往往把欺負(fù)蘇杭的男孩子全部撂倒后,他臉上也掛了重彩,然后小蘇杭就會看著鼻青臉腫的小鐘聲,悲慟地哇哇大哭,像是被揍的人是她一樣。 見懷里的人哭得直顫,鐘聲將俞蘇杭擁緊一些,下巴輕抵在她頭頂,說:“以前的事,我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我們重新開始?!?/br> 將俞蘇杭拉離他懷中,鐘聲指腹摩`挲著她臉頰,將她臉上的淚漬一點(diǎn)點(diǎn)、溫柔地抹拭干凈,他聲音堵在喉嚨,顯得悶悶沉沉的:“今晚回去別找靳尋了,好好休息。改天找個白天時間去跟他說清楚。” 俞蘇杭點(diǎn)點(diǎn)頭。 鐘聲:“找他之前先給我打個電話,無論多晚都要打,我手機(jī)隨時開機(jī)?!?/br> 她眼睛里又蓄了新淚,鐘聲耐心地將她的眼淚擦掉,將她重新?lián)磉M(jìn)了懷里,像是哄小孩似的,用寵溺的、又帶著些悲啞的聲音說:“好了,不哭了?!?/br> 俞蘇杭回?fù)礴娐暎袷墙K于觸到了思念許久的、彌足珍貴的、皎潔純凈的白月光,她愈發(fā)貪念起此刻溫柔,雙手緊緊擁住鐘聲腰身,整個人縮在他懷里,她側(cè)臉貼著他胸膛,聽到他的心跳聲,她整顆心都安寧平靜下來。喉嚨發(fā)澀,她悶悶地說:“阿聲,我冷。” 蘇婧連續(xù)好幾天晚上都是在靳尋公寓度過,今天早上醒得遲了,便臨時向公司請了假。從靳尋公寓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diǎn),蘇婧頗有些疲累。 昨晚纏`綿一夜,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她心里像是落了厚厚一層灰。 打車回去的路上,她接到鐘訊電話,對方問她臨時請假的事。兩人正聊著,突然又有電話進(jìn)來,蘇婧看是靳尋打來的,便跟鐘訊說了,之后接通靳尋電話。 靳尋打電話給她也沒什么要緊事,就是提醒她要記得及時服用避`孕藥,昨夜恩愛幾次,兩人并沒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 蘇婧當(dāng)然說好。 出租車在藥店前停下,蘇婧進(jìn)去買了藥,出來后剛上車沒多久,鐘訊的電話便又打了過來。她覺得他今天有些反常,無奈說:“我想休息一下?!?/br> 鐘訊問:“你昨晚跟靳尋呆在一起?” 蘇婧沉默了幾秒鐘時間,然后“恩”了聲。 鐘訊又問:“剛從他家出來?” 蘇婧:“你今天是怎么了?” 那邊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像是在刻意壓制怒火,說:“他是不是對你——” “好了?!碧K婧打斷他的話,“別說他了。” 鐘訊沉默下去,片刻后,說:“今晚見個面吧。” 鐘聲今天本來準(zhǔn)備留在公司把事務(wù)處理完,沒想到張琦蘭打了電話過來,說是家里有事,讓他務(wù)必回來吃晚飯。 回到家鐘聲才知道,這所謂的有事,指的是齊嬌嬌。 看到齊嬌嬌和張琦蘭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熱乎地聊天,鐘聲有些想笑,見鐘聲和顏悅色的一張臉,張琦蘭心里開心,跟鐘聲說:“嬌嬌這個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歡,剛才一聊,才發(fā)現(xiàn),原來跟你還是高中同學(xué)?!?/br> 張琦蘭有意撮合鐘聲和齊嬌嬌,現(xiàn)下便當(dāng)著兩人的面,故意打趣齊嬌嬌,問道:“嬌嬌,你這么好的條件,怎么一直不嫁人?該不會是等著我們家鐘聲吧?” 齊嬌嬌適當(dāng)?shù)刈龀鰦尚叩那闋睢?/br> 她的神態(tài)落入張琦蘭眼里,使得張琦蘭更加滿意,此刻便又說鐘聲:“你看看你,之前老是跟那個姓范的戲子攪和在一起,害嬌嬌白白等了那么些年?!?/br> 齊嬌嬌說:“沒有,我之前在國外留學(xué),最近才回來?!?/br> 鐘聲看向笑容大方的齊嬌嬌,因為知道她的性子,便覺得她虛偽得很,也沒有給她留情面,說:“齊嬌嬌,你就這么上趕著要嫁給我?” “怎么說話呢!”張琦蘭正色道,“嬌嬌第一次上我們家來?!?/br> 齊嬌嬌笑容不變,跟張琦蘭說:“伯母,我早就習(xí)慣鐘聲的說話方式,沒事?!?/br> 鐘嘉暮坐在一邊,一句話不說,嘟著一張嘴,看看鐘聲,又看看齊嬌嬌,最后看看張琦蘭,見那邊聊得火熱,他一張嘴噘得可以掛個水壺上去。他對齊嬌嬌很不滿意! 吃過晚飯,張琦蘭硬拉著鐘聲送齊嬌嬌回去,鐘聲也沒怎么拒絕,張琦蘭心里大喜,有戲。鐘嘉暮有點(diǎn)不爽,覺得鐘聲實(shí)在太沒眼光。 鐘聲沒把齊嬌嬌送回家,找了個最近的公交車站臺就要把她放下,齊嬌嬌當(dāng)然不肯下車,說:“你讓我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