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一個是猛人一個是小人
林楓這一腳可謂是毫無征兆速度快到了極點,薛嶺的肚子很扎實地吃了一腳,身體彎曲捂住了肚子,林楓的拳頭像是狂風掃落葉一樣朝薛嶺的臉轟了過去,嘭嘭嘭,在薛嶺倒地之前,已經(jīng)是有六拳轟到了他的臉上。 剛才那一瞬間不過就是十來秒,可薛嶺已經(jīng)是翻滾到了地上血流滿面,他這個歐陽集團保衛(wèi)部的猛人還沒來得及發(fā)揮各種他以前練過的彪悍功夫就被林楓雷電一般的速度和威力給干翻了。 薛嶺畢竟不是個普通人,他的抗擊打能力很強悍,鼻孔和嘴巴都在冒血,肚子疼得厲害,可他還是站了起來,擺出了架勢。 林楓瞟了一眼雙腿顫抖的田青竹,發(fā)現(xiàn)她的面色有點慘白,大概是見到了血的緣故。 “你站在那里別動?!?/br> “嗯?!?/br> 田青竹發(fā)出了顫巍巍的聲音。 林楓也擺出了架勢,貌似要靠拳頭來對付薛嶺,可他出拳的瞬間,膝蓋也隨之提起,猛力朝薛嶺的肚子撞了過去。 薛嶺出手按壓住了林楓的膝蓋,右拳很猛烈地朝林楓的腦袋轟了過去,就像是要把林楓的腦袋轟個稀巴爛。 林楓格擋的同時也在后退,很快就把戰(zhàn)場拉到了十來米外,這樣不會讓美女竹太害怕,如果有突發(fā)情況,他也能快速抽身沖過去護住美女竹。 對付薛嶺,林楓不介意施展出一些陰狠的招式,關(guān)鍵時刻踢襠挖眼的招式都有可能用出來。 林楓的臉上吃了兩拳。嘴角出了血,但是并無大礙。 薛嶺就很慘了,鼻孔和嘴巴一直冒血,肚子受傷,胸口受傷,右胳膊也讓林楓的掃腿踢傷了,可謂是內(nèi)傷和外傷都很嚴重。 林楓和薛嶺相距五米左右,薛嶺喘息的同時開口問:“你的腿功是龍蛇腿?”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你不過就是歐陽珊的一條狗,我也沒必要對你這么一條狗解釋什么?!绷謼鞯馈?/br> 薛嶺向來認為他是歐陽珊身邊的猛人。歐陽集團的保衛(wèi)部離不開他。所以他不是狗,他是人才。 受到強烈刺激的薛嶺快步朝林楓沖了過來,揮起拳頭就要轟到林楓的鼻梁骨上。 林楓就是要讓薛嶺沖過來,這樣他就更容易找到機會下腿了。 很彪悍的掃腿。 猛地一腳掃到了薛嶺的腦袋上。薛嶺魁梧精壯的身體頓時就被掃飛了起來。摔到了三米之外又是幾個翻滾。七葷八素雙耳轟鳴鮮血橫流。 林楓看到薛嶺的腦袋流了那么多血,心里一緊,壞菜了。不會是把這小子的天靈蓋踢爛了吧! 好像沒有,因為血流如注的薛嶺好像還想掙扎著站起來,如果天靈蓋爛了,恐怕他就連掙扎的能力都沒有了。 這種情況下,最明智的就是閃人了,林楓不會慈悲到送薛嶺去醫(yī)院,因為他能想象得到,如果倒在地上的是他,薛嶺也不會送他去醫(yī)院。 將心比心便是佛心,就算如來佛祖親眼看到他拉著美女竹的手閃人的情景,也會夸他,你小子真是太聰明了。 本來很美麗的植物園卻成了林楓和田青竹的是非之地,從打斗的地點到植物園大門,很有一段距離,林楓的腳步很快,田青竹的手讓他拉著,也只能是按照他的節(jié)奏跑。 當跑出植物園大門時,當真是把美女竹累壞了,彎身大口喘息,看到這種情景,林楓也不忍心繼續(xù)拉著美女竹的手奔跑,如果把小心肝累出個好歹來那可就不妙了。 停下來休息了快有五分鐘,田青竹終于有力氣說話了:“那個叫薛嶺的人,他受傷那么重,流了那么多血,不會死吧?” “如果是個普通人,傷到了這種程度真可能就死了,但薛嶺不會死的,就算我再給他兩腳,只要不踢他致命的地方,他也不會死?!绷謼鞯?。 “薛嶺傷成了這個樣子,歐陽珊不會報警吧?” “如果那個女人要報警,早就報警了,我倒是希望她報警,該怎么解決就怎么解決我倒是省事了,到時候她有關(guān)系我也有關(guān)系,誰都不會怕誰,反倒是不用一直提防著她會出陰招了。” 林楓的口氣有點急促,雙眼一直在左右看,如果忽然就沖出來幾十個人圍著他和美女竹,那可就不妙了。 如果是他一個人,他倒是很有信心沖出幾十個人的包圍圈,大不了就是受點傷,可保護美女竹的同時,他就沒信心沖破幾十個人的包圍圈了,結(jié)果就是,他和美女竹都會被捆綁起來弄走,后果不堪設(shè)想。 有輛出租車開了過來,林楓道:“我們快點走吧,再在這里呆下去估計就真要倒霉了?!?/br> 林楓和美女竹坐上了出租車,林楓讓司機開快點,司機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還以為他們兩個約了什么人,于是就加快了些許的速度。 歐陽珊接到了薛嶺的電話,得知這桿歐陽集團保衛(wèi)部的虎槍身受重傷急需要幫助,頓時就驚呆了,坐在豪華辦公室的真皮椅上,她竟然是有了尿急的感覺,但這個向來高貴傲慢的女人并沒有狼狽到尿了褲子。 她趕緊就派了六個人兩輛車去了植物園,將受傷很重的薛嶺送到了一家很不錯的三甲醫(yī)院。 竟然連薛嶺都不是林楓的對手,這種結(jié)果讓歐陽珊婀娜豐腴的身體顫抖個不停,那張倨傲的臉鋪滿了陰云,一直在琢磨,林楓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背景,如果一點背景都沒有,他彪悍的功夫是從哪里學來的。 歐陽珊把她的老公,歐陽集團的常務(wù)副總何文韜叫到了她的辦公室,何文韜每次出現(xiàn)在歐陽珊的面前都是陪著笑臉,雖然他是歐陽珊的老公,但從來都沒有忘記在這個女人的面前謙恭,他很清楚,如果明目張膽當著這個女人的面翹尾巴意味著什么。 “珊珊,你別著急,既然已經(jīng)是這種情況,我們只能先面對然后再想別的辦法對付林楓,我就不信了,那么一個靠寫網(wǎng)絡(luò)小說謀生的臭小子還能反了天!” “你這個狗屁男人,你一直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既然你認為林楓不是什么厲害角色,那你就想辦法對付他吧,如果你這個當老公的能為老婆分憂,我會很愉快的。”歐陽珊面色陰冷。 何文韜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歐陽珊修長的腿抬起,很用力地踹到了他的大腿上,可他的身體趔趄的同時,笑得還是很豪放。 “你在笑我就給你兩個耳光!” 歐陽珊的手抬起來,但并沒有真正扇到何文韜的臉上,不是舍不得扇他,以前就經(jīng)常扇他,只是她現(xiàn)在想到,何文韜之所以忽然笑成了這個樣子,估計是有原因的。 “看來該是讓我手下的兩個高手出手的時候了,只要他們兩個出手,想把林楓收拾成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連1%的誤差都沒有?!焙挝捻w道。 歐陽珊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莫非何文韜這小子手下還有高手?以前沒見過,也沒聽他提起過。 “何文韜,你再在老娘的面前賣關(guān)子,老娘就把你的那個東西割下來用腳踩!快點把話說清楚,你手下的兩個高手是怎么回事!”歐陽珊很激動也很疑惑。 “你還記得吧,一年以前我去過一次泰國芭提雅,我本來想讓你陪我去的,可你太忙,所以我就一個人去了,在那邊呆了半個多月?!?/br> 何文韜說到這里故意停了下來,像是想讓疑惑無比的歐陽珊消化一下。 歐陽珊是個很聰明的女人,聽何文韜說到這里,她就已經(jīng)能肯定,那次何文韜從泰國芭提雅帶了高手回來,但她還是故意輕笑道:“就你的德行,我很相信你那次去泰國芭提雅,至少和三個以上的泰國美女做了那種事,估計連皮鞭滴蠟都用上了,可我不信你能帶什么高手回來?!?/br> “花蝶和棕熊?!?/br> “我可愛的老公,你說的是蝴蝶和大熊嗎?” 歐陽珊的微笑溫柔起來,可他的心卻恨得癢癢,猛烈攻擊何文韜那個東西的心都有了,給你踢斷,大不了老娘以后不用你那個東西了。 “不是的,是兩個高手,花蝶是個很漂亮的泰國女人,棕熊是個很彪悍的泰國男人,他們兩個就在我的那套四居私宅里?!焙挝捻w道。 歐陽珊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三個月前的一個雨夜,她和何文韜陪幾個商圈的朋友一起泡完吧從那套私宅所在的小區(qū)外經(jīng)過,她本來想和何文韜睡到那套私宅里,可何文韜卻連續(xù)找了幾個理由,就好像睡到那套私宅就見不到早晨的太陽了,最終回到了別墅。 真有你的,何文韜!你竟然是在私宅里藏了兩個高手,你想做什么? 歐陽珊在心里憤怒地喊叫起來,可她的微笑還是那么溫柔,她摟住了何文韜的腰,對著他的臉親了一口:“不如你這就帶我去見一見那兩個高手?” “我的老婆大人,你可是歐陽集團的董事長,是個有能力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大人物,你想見他們,我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就是了,不用你親自跑一趟,不過我們兩個現(xiàn)在最好是先去醫(yī)院看一看薛嶺?!?/br> “薛嶺受傷那么重,估計還在做手術(shù)呢,我想快點見到花蝶和棕熊,然后再去醫(yī)院看薛嶺?!睔W陽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