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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人人都覺得主角會黑化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賀華無辜地看著他,哪怕個子高了、氣場man了,這么安靜看人時還是有一份不沾滾滾紅塵的純凈溫柔。白悅珖從窗上倒影看到了自己略見猙獰的神色,再對比他這仿佛白蓮花般的模樣,越發(fā)覺著堵心。似乎是嫌他堵心得還不夠,賀華又在他身后開了口:“可我還是不知道,為什么你這么相信我會為了錢韌恨你。相比起錢韌來,我對你的好感更多——”

    他不知什么時候走到白悅珖身邊,伸手托起他的臉頰,誠懇地說道:“我怎么可能討厭擁有一張這么符合我審美的臉的人呢?”

    你自戀??!

    白悅珖驚愕地盯著他,恍惚得都忘了把自己臉上那只手扒拉下去了,卻只看出他眼里一片真摯。

    而且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他居然也覺著賀華這張臉越看越順眼了……難道是他這兩天cao勞過度,眼睛近視了?還是說和精神病人在一起就容易被影響,自己的腦回路也要有什么問題?他左思右想了半天才發(fā)覺自己臉上還貼著一只粗造的大手,連忙一把拍開,深吸了幾口氣,找回了自己跟他說話的初衷。

    他跟賀華之間最大的問題是錢韌,是真愛的地位,不能被他說兩句就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白悅光的臉色再度平靜下來,右手伸到口袋里,抬起下巴冷冷地說道:“我叫你到這兒來不是為了聽你狡辯,而是要讓你知道,在這段感情當中,真正的第三者,是沒領證的那個。”

    他決然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證書遞到賀華眼前,可見是滿紙英文,抬頭印著兩個首字母大寫的單詞:“”

    他右手按在胸前,手腕上的表盤若不經(jīng)意地對準那張結婚證,笑得眉眼彎彎,說出了身為書中人絕不該在出場時說出的那句話:“就算你是主角又能怎么樣?”

    賀華眼中掠過一抹震驚之色,白悅珖挑了挑眉,和他相似的臉上笑容勾起一抹惡意的微笑:“錢韌是屬于我的,一會兒我就會上臺宣布我們倆已經(jīng)結婚了,他也絕不會在人前不給我這個面子的。而你呢,從今天開始就再也沒有跟我搶他的權力了,你懂嗎?”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嘴唇幾乎壓到賀華耳邊,自從開文時起就壓在心頭的重負隨著這一聲聲誅心之語化開,臉上也露出了燦爛如春光的笑容。

    找那個雷老師有什么用,小心翼翼地捧著主角有什么用,終究不如自己親手扇臉來得痛快!主角就算以后黑化了,也是個搶人男票的小三兒,在他面前永遠挺不起腰桿來!

    他正想得高興,手里的結婚證不知什么時候被賀華拿了過去,仔細觀摩了一會兒,問道:“我來到帝都之后不久就遇上錢韌了,他一直在帝都工作,而你直到兩三個月之前才回國,他什么時候跟你去結的婚?”

    哼,你以為美國就沒有辦假證的嗎?要不是劇情安排,他早就把錢韌拉到美國結婚去了,連假證都不要——反正錢韌對他的愛是作者蓋章的深,能跟他在一起怎么還會要個替代品呢?

    白悅珖閉口不答,臉上的得意勁兒還是掩不去的。

    賀華似乎明白了什么,點點頭,毫不在意地問道:“就算你們找時間去領了證吧,可又能怎么樣呢?”

    “什么叫‘能怎么樣’?你沒看到那是結婚證嗎?你現(xiàn)在站在我這個錢韌的合法妻子面前,難道不覺得羞愧嗎?”

    “呵?!辟R華輕笑一聲,隨隨便便地疊起那張結婚證往他口袋里一塞,懶洋洋地說道:“可是我們國家并不承認同x戀婚姻,你這份結婚證在國內(nèi)沒人承認,你們倆的夫妻關系也不受保護?!?/br>
    白悅珖忽然微笑了起來,充滿同情地看著賀華:“你還不死心嗎?可是不死心也沒用。明天我和錢韌當眾宣布婚訊的視頻就會傳到各大門戶網(wǎng)站,今晚咱們倆的談話也會夾在這段宣傳視頻里。到時候全國人民和讀者都會知道你是在知道我們已婚的情況下蓄意插足……”

    “說得好?!辟R華不怒反笑,目光冷然:“既然你這么希望我蓄意,那我就蓄意一次給你看看!”

    他猛地出手鉗住了白悅珖的腕子,另一只手把他推到墻上,跟著整個身子都欺了上去,低頭吻住白悅珖得意微笑的嘴唇。

    白悅珖都嚇傻了,嘴唇無意識地張著,正好方便賀華更深地侵占。今天他的高跟鞋穿得夠高,整個人被人懷在墻上,一簇高聳的頭發(fā)露出來,隨著他的掙扎動作搖搖擺擺,活像賀華頭上又長出個頭來。幸虧臺上的abc47開始表演,沒人注意他們這邊,不然當場就能流傳出一個都市靈異傳說。

    直到白悅珖停止掙扎,無力地倒在他懷里,賀華才慢慢抬起頭,擦了擦嘴角的銀絲,垂眸笑道:“我本來是沒想過要插足到你們兩人當中的,可你們?yōu)槭裁匆粋€兩個都要撩撥我,讓我想不收拾都不行呢?”

    白悅珖叫他親得眼神都呆滯了,半天才緩過神來,臉色漲得通紅,咬著牙根質(zhì)問他:“你要干什么!我是你情敵,你是個白蓮花弱受,你怎么能這樣對我,難道不怕錢韌看到……”

    “不怕啊。我這不就是在用親身體驗告訴你,一張不知哪來的結婚證,對我來說其實什么用也沒有?!辟R華神清氣爽地笑了笑,粗糙的手指摸上了白悅珖的臉頰,蹭得他的耳垂紅得跟滴血一樣。大廳里音樂聲響得震耳欲震,臺上有人唱著聽不懂但很難聽的歌,臺下的掌聲和歡呼聲能震翻房頂,可賀華的聲音就像電鉆一樣壓倒了一切聲音,直鉆進白悅珖耳朵里。

    “我猜,咱們剛才做的事都被監(jiān)控拍下來了吧?這一段你也會放到網(wǎng)上嗎?我是無所謂的,反正賀家把我?guī)Щ厝ゾ褪菫榱水斪鲹Q錢的籌碼,至于對象是錢氏還是白氏都一樣,對你來說可不一樣了吧?”

    白悅珖恍然大悟:“你威脅我!”

    賀華搖頭,笑容清雅得一如平常,卻不知為什么給人種極強的壓迫感:“我從來不威脅別人,只是愿意順應別人的心愿而已。你特地給賀少發(fā)新專輯,今晚還辦這么大一場盛宴,不就是為了錄下些能讓我身敗名裂的東西嗎?既然你對我這么感興趣,我也不能讓你失望……”

    不不不,我不失望!不,我就想失望,我這輩子笑傲蒼生只求一敗,你就讓我失望一回吧!白悅珖拼命伸長脖子往后尋找,恨不得找出一個能救他于水火的人,可惜現(xiàn)在臺上開始表演了,根本就沒人往這旮旯看。

    賀華右膝頂進他兩腿之間,用身體壓制住他,隔著雪白的西裝從他肩頭往下細細撫摸。這種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非禮的羞恥感氣得白悅珖眼前發(fā)黑,可落在他身上那只手卻熱得像要把他的皮膚都燒透了,隔著這么多重衣服也能感覺到它每一分每一寸最細微的動作。

    肩頭、領口、胸骨、心口、腰側(cè)……隨著他的手越來越靠下,白悅珖身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少,兩腿軟得直打顫,恨不得掛在賀華身上。

    這哪特么的是白蓮花受啊,簡直就是披著白蓮花皮的一朵豬籠草??!白悅珖緊咬下唇,呼吸一聲比一聲急促,要不是腦子里還繃著一根弦,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申吟出聲了??墒琴R華在他腰側(cè)掏摸了半天之后,居然就不向下摸了,反而握住他的右腕往上抬,壓到了他臉上。

    “是這個吧,手表針孔攝像機?你想錄的東西錄到了嗎?這場宴會只想錄下我知道了你們兩人結婚之后還糾纏錢韌的證據(jù)呢,還是另有安排?”

    白悅珖的瞳孔瞬間收縮,心里赫然生出一種名為“恐懼”的感覺。眼前的賀華態(tài)度仍舊溫柔,連嘴角翹起的弧度都和剛才差不多,可他卻只能呆呆地看著那張俊美而眼熟的臉龐,啞聲答道:“沒有了……我只想讓讀者知道我們兩人早就已經(jīng)在一起了,你才是第三者插足的而已?!?/br>
    他的聲音干澀顫抖,自己都覺得可憐。賀華也感覺到了他的軟弱,憐愛地抬手擦去他額上滾落的汗珠,笑道:“這么點小事也值得著急,既然你想拍,那就拍到底吧。我這個人就是樂于助人,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能配合。”

    他硬是扳著那只手找了個最合適拍照的角度,低下頭吻住了白悅珖紅腫濕潤的雙唇,左手直接探到他襯衫扣子之間揉捏著肋骨上那層薄薄的軟rou。

    ——白月光也是身嬌體軟易推倒型的,不需要大胸肌。`

    第27章

    臺上abc47的演出已經(jīng)結束了,主持人正宣布兩個公司的經(jīng)理上臺簽約合作,其他人都已經(jīng)上了臺,只缺白悅珖一個,主持人連叫了他幾聲,臺下的人也開始四處張望著找他。

    白悅珖有心沖出去,可是叫賀華這么折騰了一通,臉紅耳熱、身上衣服凌亂還不說,兩腿之間已經(jīng)撐起了小帳篷,實在沒臉出去見人了。錢韌還主動下來找他,一聲聲地在場中呼喚,他急得只好像賀華求助,希望他幫自己解決眼下這狀況。

    賀華回手拉上窗簾,把兩人裹在一片黑暗當中,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道:“你可千萬別發(fā)出聲音來,不然有人找過來的話,憑咱們倆這姿勢、你這副模樣,我父親可就得把兒子賣給你了?!?/br>
    白悅光用力搖了搖頭,眼里還含著幾分難以平息的波滔,同樣壓抑著聲音說:“你把腿挪開點行嗎……我這兒老讓你這么頂著,有點……那個,小腿蹲得有點酸……”

    賀華一膝蓋頂?shù)剿乳g,他只能騎馬蹲襠式站著,大腿小腿確實都有點酸。但其實他怕的不是肌rou酸痛,而是那條腿在他兩腿內(nèi)側(cè)時不時地蹭一下,讓他皮膚上總是細細碎碎的酥、癢。不只酥他還軟,腿一軟身子就往下出溜,然后更細嫩的部分就隔著褲子被賀華的大腿頂住,那感覺簡直難以形容。

    賀華收回那條腿,仍是緊緊把他壓在墻邊,摸著針孔手表表帶問道:“沒有紅外攝像功能吧?”

    “沒有……”多好啊!

    我真是天字第一號傻[bi——]!買了這么貴的東西,現(xiàn)在全用到自己身上了!

    他努力繃直腿,深呼吸往后縮小腹,整個身子都拼命往墻上貼貼貼,怎么貼還是跟賀華貼在一起,最后沒辦法只能開口求他離遠一點:“你壓著我了,離遠點行嗎?我拍的東西不會放出去的,結婚證也給你(反正也是假證),你讓我收拾收拾,不然我一會兒沒法出去見人!”

    賀華摸了摸他高聳的頭發(fā),又替他扣好胸前的扣子,撣平襯衫,在窗簾透過的微光下仔細打量了一下,終于滿意地笑道:“好,這樣就差不多了,只差最后一點問題——”

    “題”字拖著長腔,他的手也迅速落了下去,直到落在一點微凸的部位才停下來,笑容純良得就像學雷鋒做好事時正好遇到電視臺采訪:“這里也幫你解決了吧,不然白總一會兒怎么出去招呼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