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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槍魚,海帶,鮭魚子?!?/br> ——有真希和胖達,還有憂太,一年級也在,是大家一起去。 于是狗卷棘抹了一把汗,然后手指在屏幕上劃了劃,把和胖達的聊天記錄遞給了我妻夏野。 “是又一次的聚會嗎?還是說修學旅行?” 事實上我妻夏野也的確和狗卷棘想的相同,能夠有獨處的“蜜月”時間自然很開心,不過有其他人也無所謂,只要能和棘君待在一起就很開心,其它的小石子誰要管? 我妻夏野興致勃勃地接過了墜著枚粉紅色毛氈貓咪手機鏈的屏幕,咒言師原本的手機鏈是飯團掛墜,不過現(xiàn)在這個掛墜在我妻夏野的手機上,咒言師則是換上了一個神似我妻夏野貓化時候的貓咪掛墜。 『因為五條老師出了太多的力氣,所以乙骨前輩昨晚已經(jīng)結(jié)束任務(wù)回來,一年級的同學也都暫時沒什么事情——說起來有些奇怪呢,五條老師對于那名詛咒師格外執(zhí)著,費奧多爾先生說那是非常濃厚恐怖的殺意?!?/br> 『能夠被費奧多爾先生稱之為“恐怖”,五條老師一定會很快解決這件事的吧?』 我妻夏野不緊不慢地用指尖劃過屏幕,在目光將幾個緊湊氣泡的對話捕捉進腦袋里的時候,同時還留出了部分余地,也沒有那么積極地思考著其他事情。 『能夠什么也不關(guān)注地待在一起,每天都可以親吻,擁抱,擁有靈魂上的綁定與親密……很開心呢?!?/br> *** 距離涉谷的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有一陣子。 目前已經(jīng)是十一月下旬,距離值得慶祝的平安夜和圣誕節(jié)也只隔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冬日的樹梢已經(jīng)不見了綠意,落雪也就是這幾天左右,東京日賣電視臺會趁著初雪采訪路人。 我妻夏野攥著咒言師的袖角,聽到釘崎野薔薇隔著兩個人在興沖沖地宣言她到時候要去街上蹲守,一定會搶到采訪位,然后被星探發(fā)掘出道爆紅一條龍,旁邊的伏黑惠默默嘆了口氣,也沒反駁什么。 雖然是聽起來非常有趣的“大家去海邊玩”,但實際上,在這種溫度的情況下,咒術(shù)高專的這些學生來海邊也就只是看看風景吹吹風,也只有體質(zhì)問題一點也不怕冷的咒骸熊貓能隨意地躺在冰涼涼的沙灘上,隨便銀發(fā)的咒言師一手牽著男朋友,一手攥著樹枝興沖沖地繞著他畫圈,直到最后圈出一個帶小翅膀的熊貓輪廓。 “說起來,悠仁和順平呢?” 禪院真希呼出一口白氣,把兩只手都裝進了加棉運動服的口袋,眼鏡被吹上了白霧也懶得管,半瞇著眼睛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后用胳膊肘捅了捅盯著海平面發(fā)呆的乙骨憂太。 “欸?啊……虎杖君和吉野君嗎?” 穿著唯一白色制服的特級咒術(shù)師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后知后覺地回過神來,松開了一直攥在手心里的銀色女士戒指。 細細的銀色圓環(huán)被穿著一條黑色皮繩,掛在特級咒術(shù)師的脖頸上,被放開之后隨著冰涼涼的海風晃了晃,然后被從領(lǐng)口塞了回去,還冰得乙骨憂太一個激靈。 “啊嘶——好涼!” 哆嗦了一下,他才繼續(xù)說下去: “之前我們下車的時候,虎杖君說他的相機電池有些問題,和吉野君一起去附近的便利店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買到合適的電池型號?!?/br> 虎杖悠仁最近突然對攝影有了興趣,不僅僅整天抓著一年級的同級生拍(釘崎野薔薇很配合并且聲稱“老娘最美”),就連二年級的前輩也經(jīng)常入鏡,乙骨憂太非常佩服他一點,就是他竟然不畏懼狗糧,能夠在高專娃娃臉情侶的粉紅泡泡攻勢下不停按快門——將來必成大器啊。 ——就比如現(xiàn)在。 …… “狗卷前輩,我妻,你們想好要擺什么姿勢了嗎?” 虎杖悠仁雙手持著一臺相機,架勢看上去很專業(yè),鏡頭對準了蹲在地上圍著胖達在沙子上畫圈圈的兩人,興沖沖地開口: “我數(shù)三二一,就按快門了哦!” “……” 吉野順平在他身后舉著補光燈,先是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做了做心里建設(shè),也可能是等著喘勻了氣,然后才慢吞吞地補充了一句:“稍微……貼近一點兒的話,照出來可能更有情侶的感覺?!?/br> 『要給我和棘君合影嗎?我很期待的?!?/br> 我妻夏野眨了眨粉瞳,然后伸出手捏住了咒言師的衣角,輕輕扯了扯,把人的注意力拉扯到了自己這邊,才語氣輕飄飄地開口: “這樣的話,棘君,我有一個想法哦。” “海帶?” ——什么想法? 我妻夏野的唇角微微勾起,帶著笑意神神秘秘地勾了勾手,在咒言師若有所思把臉湊近一點的時候,毫不遲疑地果斷前傾,把自己的唇瓣貼了過去。 溫暖的吐息打在臉側(cè),軟軟的唇瓣就像棉花糖一樣貼在皮膚上,好像連著心臟也被軟乎乎地貼了一下,綿綿軟軟的,在狗卷棘愣住這一瞬間,我妻夏野毫不猶豫就親在了他的側(cè)臉上。 『這個姿勢抓拍的話,照片一定會很可愛吧?!?/br> 故意耍小心機偷親的后果,就是被攔腰揣在懷里,半瞇著紫眸的咒言師勾下口罩,嘟囔了一句金槍魚,然后就一口咬在了我妻夏野軟軟的臉蛋上。 已經(jīng)淪為背景板的胖達嘆了口氣,他覺得冷冷的狗糧在他臉上胡亂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