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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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面貼在了他的前面。 屬于他的貼住了她,抵著她,他們?nèi)绱说牟煌娜绱说慕┯?,她的如此的柔軟,一樣的是他們顫抖的身體。 他的一只手環(huán)住了她的后腰,另外的一只手來捏她的胸部,他的臉頰貼上了她的鬢發(fā),從鼻腔里發(fā)出“嗯?” 她聽從了他,配合他想要的姿勢。 伴隨著男聲和女聲夾雜在一起的低喘聲中門板迎來了重重的一個回蕩,不是很牢固的門板不慎負(fù)荷的模樣,發(fā)出了極為沉悶的聲音,和門板同時發(fā)出的還有金屬物體的掉落在地上的清脆聲響。 他的進入,如果的強悍,惹得她的手掌中的鑰匙都掉落了下來。 這是她第一次以這樣的姿勢讓他從后面進入了她。 可他沒有給她半點適應(yīng)的機會,連續(xù)的用極快的節(jié)奏沖擊著她,他的大力沖撞使得她在疼痛外加不適之時還得擔(dān)心門板的承重量。 “程,程迭戈?”她的聲音徒勞的,無法集中的被他一次次的撞得七零八落。 “嗯?”埋頭苦干的男人不情不愿的哼出這句。 “門,”臨時她把疼改成了門。 回應(yīng)她的是淺淺的如孩子般得意的笑,啞啞的,癢癢的,很可愛,可愛且性.感,這一切使得她身體越發(fā)柔軟,而另外一處卻和身體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如此這般的去緊緊的…咬住他。 然后,男人的聲音越發(fā)愉悅了起來,握住她胸部的手更是肆無忌憚,惹得她輕輕的哼,程,程迭戈 刺耳的摩托車開進地下停車場的聲音使得諾丁山被驟然驚醒,睜開眼睛,看了緊緊挨著她的男人一眼,心里稍微的松了一口氣,還好,程迭戈沒有被摩托車吵醒。 看了一眼鐘表,凌晨三點多時間,讓諾丁山有點懊悔的是他昨晚沒有采取任何措施就進入了她,諾丁山討厭吃哪種藥。 凌晨三點鐘,整個hillnotting的人們依然還沉浸在睡夢中,諾丁山靜靜看著天花板,聽著程迭戈發(fā)出的均勻的呼吸聲。 這世間,所有愛屋及烏也許都像她這一刻的心情一樣,程迭戈的呼吸聲就像是凌晨三點最為動人的旋律。 “床很小?!敝Z丁山想著程迭戈的這句話,然后微笑,她的床是很小,程迭戈長手長腳的,從他的睡姿就可以看出他對這么小的床有多糾結(jié)了。 要完她之后他不無擔(dān)心的問她會不會睡到半夜掉到床下去,被饜足的男人在說話間有著如孩子般的稚氣。 一點點的,諾丁山移動著身體臉對上了程迭戈的臉,打開了床頭柜的燈,把燈的光線調(diào)到最小。 這無所事事的凌晨三點鐘,緊緊挨著她睡著的男人讓她看得津津有味,看久了就想逗他,就像是逗小貓兒一樣。 手指要從哪里開始呢?就從頭發(fā)吧,諾丁山自言自語著,等手指來到他的唇上時諾丁山的心跳了一跳。 這個男人曾經(jīng)用他的唇吻她的唇瓣,還用她的唇含住她的,想到被他納入口中時的情景以及被他舌尖卷住自己發(fā)出的那些聲音,諾丁山的臉紅透,紅透著的臉?biāo)p輕嗔出:混蛋。 四月初遇見的那天,諾丁山怎么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時刻出現(xiàn),沒有來由的她的心甜滋滋了起來。 那個穿著淡藍色襯衫的男人昨晚可是讓她吃盡了苦頭,想到這里心里一動,手緊緊的拽住程迭戈垂落到額頭的部分發(fā)絲,然后,小小的用力一拽,這個混蛋他讓她疼,她也要讓他疼。 她看著他因為她的動作微微斂起眉。 諾丁山覺得她剛剛做的只達到了撓癢癢的效果,于是,力道再加大了一點。 微微斂起的眉頭再收緊了些許還伴隨的若干的喃喃自語,別鬧…… 別鬧是吧?諾丁山覺她的力道也許還可以加大一點,還沒有發(fā)力她的手就被更大的手拽住了,更大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手,喃喃自語的聲音大了一點也清晰了一點,清晰到聽出了寵溺和愛護,喃喃的重復(fù)著:再鬧下去就把你丟到樓下去。 這凌晨三點鐘這個男人的喃喃自語讓諾丁山的心融融的。 她乖乖的窩進了他的懷里,聲音細(xì)細(xì)的:好,我不鬧了。 男人的嘴角揚起,手一撈,她剛剛和他拉出的一點距離又沒有了,他們彼此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癡癡昂望著他微微揚起的嘴角。 他微微揚起的嘴角扯出了更大的弧度,看著如此的愉悅,喃喃的聲線也充斥著愉悅:嗯乖。 諾丁山心里覺得害羞,她怎么都覺得程迭戈好像把她當(dāng)成小貓小狗了,可怎么辦,她的心里的某一塊領(lǐng)土好像又在發(fā)酵了,讓她想笑,想把臉埋在他的懷里竊竊的笑。 諾丁山的臉朝著程迭戈的懷里貼了貼,嘴角剛剛揚起。 下一秒! 揚起的嘴角僵住。 溫溫的,喃喃的,好聽的,帶著滿滿溺愛的聲線充斥于她的耳畔。 “小狐貍真乖……” 諾丁山(29) 溫溫的,喃喃的,好聽的,帶著滿滿溺愛的聲線在諾丁山的耳畔。 “小狐貍真乖……” 這聲線來自于程迭戈。 喃喃自語之后他一個翻身壓住了她,她的身體被他緊緊的壓在他身下,那一瞬間,一些情緒在她的心上翻江倒海著。 不一樣了,上一秒和下一秒被撕裂成了兩種極限,如果說上一秒是天堂的話那么下一秒必然就是地獄。 被程迭戈壓在身下的諾丁山一動也不敢動,就深怕一動的話又會惹來他的一陣喃喃自語聲,她害怕,害怕再聽到那個名字,她的生活已經(jīng)如此的艱難了。 透過程迭戈的肩膀諾丁山目光發(fā)直,她呆呆的,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一顆心在發(fā)冷發(fā)硬,直到確信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陷入了熟睡,諾丁山這才伸手推開他。 木然的諾丁山起床,木然的諾丁山移動著腳一步步的挪到了浴室,摸到開關(guān),打開燈,第一眼看到的是那面鑲在墻上的半身鏡子,鏡子里印出她的臉,煞白著的臉就像是那年在南非醫(yī)院房間看到的蘇珊娜一樣,煞白的臉配上空洞的眼神就像是一具傀儡。 鏡子里的人蠕動著嘴唇:至于為一個男人把自己搞得這么慘嗎? 這樣的問題沒有讓還沉浸在冰窖的心醒過來。 諾丁山呆呆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再一次蠕動嘴唇:醒醒吧,諾丁山! 她的心依然如死去一般的沉寂著。 一秒,兩秒,三秒?!扒竽懔?,諾丁山,醒醒吧?!?/br> 諾丁山抬手,手掌往著自己的臉頰狠狠的扇了下去,清脆的巴掌聲伴隨著她絕望的哀求,她哀求著鏡子里的自己。 即將破曉的黎明,眼淚因為那火辣辣的一巴掌在她的臉頰上瑟瑟的淌落,很疼很灼人。 迷迷糊糊中有一聲很清脆的聲響灌入了他的耳畔,莫名的那聲音讓程迭戈的心微微一抽,挑了挑眉想睜開眼睛去辨認(rèn)那到底是什么聲音,無奈睡意太濃,在幾次睜不開眼睛之下索性放棄。 那 聲聲響之后,周遭又安靜了下來,程迭戈又墜入了沉沉的睡夢中,迷迷糊糊中又有若干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音來到他的耳畔,側(cè)耳,仿佛是誰在哭泣著,又近又遠,在他想 要去辨認(rèn)那是誰的聲音時又安靜了下來,就像是在和他捉著迷藏似的,幾次之后他覺得煩,煩到他大大的側(cè)過身體,手下意識的去想要撈什么。 然,無果。 迷迷糊糊中程迭戈覺得有什么不對了,可他不愿意費思想,這個夜晚,他身上的每一根骨頭和思緒被一種懶惰的情緒所左右著。 也許是床小的緣故,程迭戈比往常時間早出約半鐘頭時間醒來,醒來之后天光呈現(xiàn)出四分之三泛白的狀態(tài),天沒有完全亮透。 這是程迭戈在這個房間第二次醒來,讓他覺得訝異的是他對于這里環(huán)境的適應(yīng)程度如此之快,他記得他第一次在這里醒來時心是微妙的,懊惱,不解,尷尬,這幾種情緒加起來變成變成了一種極為復(fù)雜的情緒。 這次,比起第一次他坦然得多,甚至于他怕驚醒身邊的人讓自己的動作呈現(xiàn)出小心翼翼的狀態(tài)。 小心翼翼的來到洗手間,他很容易的找到了色澤較為深的牙刷杯子毛巾,深藍色的牙刷被拿在手上,上次,她曾經(jīng)小聲的告訴他,去購物的時候她“順便”買了他的洗刷用品。 那時他在聽這著這些話時是不經(jīng)心的,可較為奇怪的是,在這個極為安靜的清晨里那時她的說乃至她說話表情此時此刻在他腦海里卻是無比的清晰,清晰到他知道她在說那些話時是臉紅紅的面容。 她叫諾丁山。 片刻之后程迭戈意識到現(xiàn)在不是他發(fā)呆的時候,今天是禮拜一,需要穿上厚厚鎧甲面對有可能遇到各種各樣狀況的禮拜一。 深深吁出一口氣,程迭戈開始刷牙。 打點好一切之后,拿著車鑰匙程迭戈站在房間門前,即將打開房間的前一刻,他的腳踩到了一樣?xùn)|西,低頭,他的那把公寓鑰匙現(xiàn)在正一半被踩在鞋底,而一半露了出來。 這把鑰匙在昨晚曾經(jīng)激起了他莫名的怒氣,當(dāng)程迭戈昨晚在書桌上看到時,那個不會說話的家伙在那個瞬間看起來是那般的礙眼,礙眼到他需要找出一個突破口,然后,他開車一路狂奔到了諾丁山的住處。 彎腰,程迭戈撿起那把鑰匙,他把鑰匙擱在沙發(fā)幾上,擱完鑰匙之后程迭戈又覺得不妥,具體哪里不妥他也不大清楚,他只覺得放的地方不對,不對在于不夠顯眼。 于是,程迭戈重新拿起了鑰匙輕手輕腳來到床前,他把鑰匙放在了床頭柜上,現(xiàn)在鑰匙擱放位置看著順眼多了。 它的位置夠顯眼,很容易第一眼就會被發(fā)現(xiàn)。 這 個清晨,程迭戈覺得自己仿佛變得婆婆mama了,比如,放好鑰匙之后他應(yīng)該離開這里,可他的腳就像是生根一樣緊緊粘在床前,他在看那個陷阱熟睡中的女人,她背 著他側(cè)躺著,平日里總是會服服帖帖的分別夾在她耳朵后面的頭發(fā)此時若干遮擋在了她的臉上,伸手,就那么的手指輕輕繞過她的頭發(fā),再輕輕的把散落在她臉上的 發(fā)絲別在她的耳朵后面,她的臉毫無遮擋的呈現(xiàn)在面前。 那張臉有些的蒼白,是那種毫無血色的蒼白。 盯著那張臉,幾秒之后,程迭戈心里開始覺得愧疚,昨晚,在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前戲他就進入了她。 他知道她疼,只是他怎么都控制不了,在要她時他是帶有一些懲罰的意味,懲罰她一聲不吭的就交出鑰匙,懲罰她死性不改又動不動的叫他“程先生”。 也許那應(yīng)該屬于大男人主義在作祟吧,不滿,不爽!程迭戈如是解釋自己昨晚的行為。 她應(yīng)該很累吧? 目光從她緊緊閉著的眼睛往下移落在她的唇上,和她雪白的臉色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的唇色,如紅色玫瑰來到了最為絢爛的時刻,嬌艷、奪目! 讓人想一親芳澤。 有什么在他的心里聳動著,如季候里的風(fēng)在他心上飛舞著。 低頭。 在他的唇即將觸到她的唇時。 赫然,宛如折扇展開帶動出來的微風(fēng),那種微風(fēng)帶有有些許的寒意。 近在咫尺的距離,程迭戈看到諾丁山睜開眼睛,她在看著他。 莫名的程迭戈覺得心虛,余光中看到自己擱在另外一邊床頭柜上的手表,如釋重負(fù),臉跟隨著手臂的弧度移開,手越過她去拿那只手表。 他的這個動作很明顯的告訴著:嘿嘿,不要誤會,我不是想趁你睡覺時偷偷親你,我只是想拿回我的表。 戴好手表,程迭戈手摸了摸她的臉,放柔聲音:現(xiàn)在還早你可以再睡一會,我回倫敦了。 “嗯?!?/br> “乖?!彼嗔巳嗨念^發(fā)。 莫名的,程迭戈覺得諾丁山的那張臉好像又煞白了幾分,這個時候他想起了昨晚她有和他說過不舒服,手遇到她的額頭上,一切正常。 “要不要我打電話讓醫(yī)生來?”程迭戈還是覺得有那么一點的不放心。 “不用?!彼指糸_他落在她額頭上的手:“我睡一會就會好?!?/br> 點了點頭程迭戈直起腰,再拖延下去他上班就要遲到了,剛剛轉(zhuǎn)身就聽到她在他背后叫他。 “程迭戈?!?/br> 程迭戈停下了腳步,看了一眼腕表。 “下一個禮拜是hillnotting狂歡節(jié),拉德布羅克叢林路有三個紅色的電話亭,下個禮拜日八點,我們在拉德布羅克叢林路的第一個紅色電話亭見面?!?/br> 這是程迭戈第一次聽到諾丁山用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背后的那道聲音充足著不容駁斥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