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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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套嗎?”那男人禮貌地說:“來吧?!?/br> 遲小多:“……” “我去隔壁等你。”推油技師笑著說:“別緊張,我洗好澡了?!?/br> 眾人哄笑,技師先走了。 遲小多:“!?。 ?/br> “是你喜歡的款嗎?”王仁問。 遲小多表情抽搐,說:“一般般吧……” “什么叫一般般!”王仁怒道:“這都完全滿足你條件了!一米八二,不胖也不瘦,月入兩萬五……” “什么?!”遲小多鬼叫道:“你連這個都知道?!” “當然,技師很賺錢的。”朋友們附和道是啊是啊技師很賺錢的。 按腳的小哥笑道:“哎呀,老板們不要開玩笑了。” “……工作不出差,運動系男生?!蓖跞收f:“以前體院拋鉛球的,夠風趣幽默了吧?共同話題你聊聊看?會做飯呢人家說。不抽煙,不賭錢……” 遲小多慘叫道:“你蛇精病啊——!” 王仁連珠炮一般說道:“還出柜了,有責任心,善良,大衛(wèi)還說他喜歡小動物,家里養(yǎng)條拉布拉多,有理想,想當會所頭牌……” 所有人被王仁笑得要從按摩椅上滾下來。 “哎?”王仁作了個手勢,朝眾人說:“大衛(wèi)說他還讀書的啊?!?/br> 所有人倒,王仁說:“唐詩宋詞什么的也喜歡,你的理想類型,遲小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房間里迸出一陣一號字大小的“哈哈”,不停地朝遲小多腦袋上砸,遲小多快要被搞瘋了。 “開個玩笑?!蓖跞室槐菊?jīng)說:“大衛(wèi)是我朋友,人很好的,去吧,他不會勉強你?!?/br> 遲小多有這句打包票,才不情不愿地起來,走了。 702房門打開,大衛(wèi)探出頭來,說:“來了?進來吧?!?/br> 于是遲小多便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這家男士會所里面服務生全是男性,按腳清一色帥哥,據(jù)說接男客也接女客,作為一個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宅男來說,第一次就給他點個全身推油服務,對于遲小多來說顯然還是太太太……重口了。 王仁追出來,在后面說:“你讓他伺候你就行了,不用緊張,他很有經(jīng)驗的?!?/br> 王仁還特別點了個最優(yōu)質的給他服務,搞得遲小多真不知道是謝謝他好,還是要掐死他好。 但這家男士會所環(huán)境還是很好的,也許是單為有錢人服務的原因,裝修,服務員素質都對得起它的大名。 “稍等。”大衛(wèi)鋪開浴巾,說:“小帥哥躺一會,我有點事,馬上回來?!?/br> “好……好的?!边t小多一臉巴不得他別回來的表情,馬上說:“你隨意,我不趕時間。” 大衛(wèi)又出去了,繼而一陣風般消失了。 遲小多開始盤算,要么別推油了,偷偷回去吧,可是衣服在王仁那里,一定會被抓回來的,這樣推一晚上,要多少錢呢?應該不便宜吧。 大衛(wèi)走出房門,平穩(wěn)地走了幾步,倏然加快腳步,沖向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valpolicella!”大衛(wèi)忙道:“替我一會,702房?!?/br> 項誠穿著襯衣長褲,坐在休息室里看《故事會》,抬頭看了大衛(wèi)一眼。 大衛(wèi)的臉色非常難看,顯然身體也很不舒服,說完就鉆進了洗手間。項誠收起書,起來敲敲洗手間的門。 “你沒事?”項誠問。 “沒事……”里面大衛(wèi)咬牙切齒說,繼而一陣亂七八糟的雜聲。 項誠:“……” “剛剛那三個客人太狠了……”大衛(wèi)說:“假嘰巴的電線都扯斷了,還沒拿出來,可能得去醫(yī)院了……” 項誠:“??” “幫你叫救護車嗎?”經(jīng)理過來,敲敲門。 “沒……沒事,我自己看看能不能拉出來……”大衛(wèi)答道。 ☆、遇魔 項誠只得拿了浴袍,去702號房。 遲小多靠在床頭,像只擱淺的,無聊的帶魚,尾巴在床上拍了怕,腦海里一片空白。 算了,還是走吧,大衛(wèi)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遲小多起身,走到門口時正要離開。 項誠在外頭敲了敲門,遲小多說:“哦,回來了嗎。” 項誠走進來,一句話也沒說,遲小多抬眼,與他對視。 那是命運安排的一次相遇,遲小多人生二十六年里,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心跳放空的瞬間,就像讀大學時被老師點到名的一瞬間,全身的控制權不受約束的瞬間消失,靈魂與身體全然分離。 真帥啊啊啊??!遲小多差點就大叫起來了。 一米八五身高,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穿著雪白的襯衣和西褲,武官輪廓深邃迷人,劍眉漂亮,而且穿著一點也不夸張,也半點不娘,那個俊朗的男人高高大大,站在那里,就讓遲小多挪不開目光。 看樣子對方也是二十五六歲,手臂上挽著一件浴袍。 遲小多的心里不住回蕩著艾瑪我的天啊,這又是鬧哪樣?。磕阌质钦l?。?/br> 遲小多一臉花癡加迷茫,項誠說:“大衛(wèi)身體不舒服,換我給你推油。” “好……好的?!边t小多完全是見到了夢中情人的感覺,雖然感覺似乎哪里有點不對……不是局勢的不對,而是這人給他的感覺不太對,這人不是做鴨的吧?完全不像??? 項誠拿著浴袍進去浴室里換衣服。 “請坐,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項誠的聲音在浴室里說。 床頭柜上,茶桌上,到處還插滿了白色的玫瑰花,放著音樂。 玻璃墻隔開的浴室里現(xiàn)出一個人影,倒映在磨砂墻上,是項誠的裸體。 遲小多:“……” 項誠換上浴袍,系上,朝遲小多說:“坐吧?!?/br> 項誠顯然是真空上陣,除了白色的浴袍就沒別的了,胸膛健壯有力,挽起浴袍的袖子,遲小多看的吞了下口水。 “可以……拍張照嗎?”遲小多小心翼翼地問。 項誠示意他拍,遲小多便果斷拿手機拍照,這還不算,順便緊張地打開照片流,設置圖庫,讓手機里隨時拍的照片上傳到云端自動備份,免得待會不小心刪了,太帥啦!人生可能就這么一次了! “躺下?!?/br> 遲小多坐在床上,項誠站著,兩人對視時,項誠眉毛微微一揚,帶著詢問的眼神看他,項誠非常英俊,頭發(fā)還有點長,像個不羈的浪子。 他手長腳長,皮膚還很干凈,身上有一點淡淡的煙味和皮膚的自然氣息,沒有香水,這么一來在遲小多心里的好感度登時蹭蹭地往上升。 “你叫……”遲小多的目光移到他浴袍別著的閃光胸牌上:“瓦波力……切ra……這不是紅酒的名字嗎?” 遲小多:“???” “叫項哥?!表椪\一邊擰開油,戴上按摩手套,答道:“名字隨便起的,不知道什么意思。” 遲小多雖然覺得這男的既高又帥還很有男人味,但是……這是要讓他叫鴨的節(jié)奏??!還要稱呼鴨子做項哥,這怎么叫得出口?! 遲小多心臟狂跳,在緊張與期待中躺下,項誠又拿了個枕頭讓他枕著,說:“不舒服就說話?!?/br> “好……好的。”遲小多心想,其實自己夢想中的男朋友就是項誠這個款式的,為什么只有花錢買服務,才能碰到這樣的男人啊啊啊!如果是現(xiàn)實生活里談戀愛,遲小多肯定愿意了。 可惜可惜可惜可惜……無數(shù)彈幕從遲小多頭頂呼嘯而過。 項誠站在床邊,雙手按在遲小多光裸的背脊上,躬身用精油在寬大的手掌上抹開。 肌膚相觸的時候,遲小多登時感覺到一陣電流,貫穿了他的后背與前身。 “門……鎖了嗎?”遲小多問。 項誠:“?” 項誠去確認門鎖上,回來繼續(xù)按,他溫暖的手掌接觸到遲小多腳踝的時候,遲小多不禁一陣發(fā)抖,接著,項誠開始給他推油。遲小多緊張得要死,目不轉睛地看著墻上的鐘,十點了,兩個小時推油,這好尷尬,待會還要做什么嗎?!還要做全套?全套是什么意思? “內褲脫了。”項誠問。 “不不不?!边t小多條件反射地答道。 “脫了?!?/br> “不。” “脫了!” 遲小多:“……” 項誠的語氣里充滿了無法抗拒的霸道,遲小多只得滿臉通紅,把內褲脫了。項誠開始朝著他的大腿按摩。 遲小多偷瞥項誠,看到項誠臉色如常,一點也沒有異樣,心想這人真淡定,一定見過不少白花花的rou體吧。 項誠帶著油的大手順著遲小多的大腿滑抹上來,舒服得遲小多有點想呻吟。 “啊……力氣有點大了……”遲小多舒服得聲音都變了,本能地發(fā)抖,但是項誠沒有亂摸,只是沿著他的大腿順勢推進去。 啊啊啊啊——好羞恥?。∵t小多心里千萬羊駝急沖亂撞,感覺天雷滾滾,但是又覺得很舒服,快要變成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老實的狀況了,項誠先是正面抹過他一次,繼而說:“浴袍,脫?!?/br> “不!”遲小多慘叫道。 項誠有點不耐煩,把遲小多的浴袍扒了下來。 遲小多:“……” 遲小多正要大叫,項誠卻轉身走開,去把燈關上。 音樂舒緩,精油的味道讓遲小多非常舒服,項誠的手時輕時重,摸過他的胸膛,一路下滑,帶著精油按摩他的身體。 項誠的話很少,遲小多每次出去剪頭發(fā)都被查戶口,碰到一次這么安靜的服務反而非常不習慣,他想開口和項誠搭訕,卻又不知道說什么。房間里燈光很暗,遲小多便偷偷地回過頭,看身后的項誠。 燈光暗下來,項誠的側臉顯得更帥了,上前拉著他的手臂,給他按腰的時候,遲小多的心臟劇烈地跳了起來,感覺到后面有東西頂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