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女叫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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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睡過美容覺的拉拉姐,正在跟昆神打電話:“牲口,我看見你在拍賣行賣的腰帶啦。你隱藏了名字也沒用,所有腰帶上都刻著你的名字。小樣兒,沒看出來,你都學(xué)會壟斷了,不愧是商學(xué)院出來的呀,盡管你當(dāng)初沒畢業(yè)……快,偷偷告訴姐,這些到底你到底撈了多少銀子?” 酷哥胖撩了撩頭發(fā),悶sao中帶著傲嬌:“目前一兩萬還是有的,照這么下去,賺個十萬八萬也不算稀奇。” “k,老娘最恨你這種傲嬌系的男人了”拉拉充滿羨慕嫉妒恨的罵了一句,隨后聲音又變得無比柔弱,像個自卑的小女仆那樣,幽幽道:“昆神桑,和你這樣的土豪君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真是不好意思了呢……” 酷哥胖身上冒起了雞皮疙瘩,一般拉拉姐用這種自嘲語氣說話的時候,往往說明她心情不怎么好,于是他問道:“怎么了,又在為錢的事兒范疇?這樣吧,我先把這兩萬銀子賣了,再給你匯點過去。” 拉拉:“不是錢的事兒,你別瞎想。昨天你給我那筆錢,夠我花很久了,現(xiàn)在我每個月還銀行一萬多,還能支撐大半年呢?!?/br> 昆神:“那你在那唉聲嘆氣于嘛?” 拉拉:“我就不能春花秋月的感慨一下嗎?我就不能時而不時的抒發(fā)一下內(nèi)心的憂郁和文藝?” 高朝額頭上冒出了黑線:“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我感覺這味道不對呀,你別藏著掖著了,說出來,我?guī)湍愠龀鲋饕??!?/br> 拉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吧,我坦白,我戀愛了?!?/br> 昆神笑了:“你哪天沒戀愛?” 拉拉想了想,糾正了語法錯誤:“這么說吧,我真愛了” 高朝懵了:“你真愛的姑娘不是還沒出世嗎?” 拉拉:“嚴(yán)肅點,我像在跟你開玩笑嗎?” 高朝:“那你跟她怎么樣了?” 拉拉聲音很糾結(jié):“還能怎么樣呢,就一首歌,我愛的人她不愛我,心痛是最后的結(jié)果……唉,我拿什么拯救,當(dāng)愛覆水難收……” 高朝:“不至于吧,那姑娘到底何方神圣,能讓你淪落到這種田地?” 拉拉:“當(dāng)然是一個天上有地下無的女神啊,看見她的第一眼,我就中招了。那一瞬間,我腦子里冒出了一首詩,小樓昨夜又東風(fēng),橫看成嶺側(cè)成峰。相見時難別亦難,心有靈犀一點通?!?/br> 高朝:“這是一首詩?我怎么聽著像四首不同的詩?” 拉拉:“你別管那么多,反正我那會兒的心情就這樣。當(dāng)時刮起了一陣東風(fēng),撩起了她的長裙,她就像瑪麗蓮·夢露那樣在風(fēng)中按住裙子,那身材,那曲線,嘖嘖,絕對的橫看成嶺側(cè)成峰呀。我立馬沖過去幫她按住了裙子,她不知道我的性取向,以為我是個善良的大姐,還對我露出了感激的微笑??吹剿敲运廊说男θ?我有種和她心有靈犀的趕腳。只可惜,美好的邂逅總是短暫的,啊啊啊,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fēng)無力菊花殘……” 高朝:“就這樣?你就傷心成這樣了?” 拉拉:“肯定不止這樣啊,姐當(dāng)天就施展了尾行神技,終于查到了她的來歷。說起來挺奇怪的,她好像知道我在跟蹤她,這種感覺我也說不清楚,就當(dāng)是我的第六感吧。就因為這個,后來我假裝和她偶遇幾次,她都對我愛理不理的……” 高朝:“后來呢?” 拉拉:“昨天我豁出去了,于脆單刀直入,明刀明槍跟她表白,結(jié)果…… 高朝:“結(jié)果你不說我也知道了……我八卦一下,那姑娘到底誰呀,你帶我去瞅瞅?!?/br> 拉拉:“嚴(yán)格來說,她應(yīng)該不算是姑娘了,看上去比我還大幾歲。她是一位傳說中的女叫獸喲,在音樂學(xué)院教管弦樂,聽說她年輕的時候還在神馬維也納音樂節(jié)上拿過獎。早年她一直在國外,前兩年才回國任教,聽說是特聘的,一上任就是教授。” 高朝恍然:“我就說呢,要是大學(xué)城早些年出了這種級別的女神,我不可能不知道啊,想當(dāng)年,我跟你也算是走遍了大學(xué)城的每一個角落。” 拉拉深有同感:“是啊,看到她的時候,我都驚呆了。這些年我雖然比較少去大學(xué)城,對那地方的基本情況還是了解的,我的夢中情人,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你想想,她最擅長管弦樂器,那豈不是特別能吹?比如吹簫啊什么的……嗷嗚,不行了,光是想想我就受不了了。” 昆神臉紅了:“大姐,請不要討論這種讓兄弟我感到難為情的話題行不? “滾你也會難為情?”拉拉似乎陷入了回憶中,滿腦子都是那個神秘女神的各種優(yōu)點,喃喃道:“她什么都好,就是名字稍微土了點,我很難想象,這年頭居然還有女人叫雪蓮,楊雪蓮……” “什么??”酷哥胖聲音瞬間提升了幾個分貝,確認(rèn)道:“你再說一遍,那個女的叫什么?” 拉拉:“楊雪蓮呀,楊過的楊,天山雪蓮的雪蓮。牲口,你是不是也被這個頗有村姑氣息的名字給震住了?當(dāng)初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反應(yīng)也和你差不多?!?/br> 高朝:“她在哪兒,你帶我去見見她” 拉拉:“你想于嘛?又挖我墻角?沒門兒,這次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 高朝:“不是,我認(rèn)識她家里一個長輩,有個口信要轉(zhuǎn)交給她?!?/br> 拉拉:“咦?你居然跟她有這么點淵源,那豈不是可以幫我撮合一下?,還是算了,你小子的本性,撮合來撮合去,又撮合到你床上去了?!?/br> 高朝:“嚴(yán)肅點,這關(guān)系到我的病……你知道的,我以后的希望就靠她了。你實在不愿意引薦的話,我自己去找她,音樂學(xué)院的教授對吧?我自己去。 拉拉:“你現(xiàn)在去了也沒用啊,她出差去了,說是音樂學(xué)院跟美國一個什么學(xué)院組織的聯(lián)誼會,帶著一票學(xué)生公費旅游去了,得一兩個星期才回來。要不是這樣,你以為我會在這兒跟你唉聲嘆息?” “一兩個星期?還好……” 高朝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出去一兩年,他都還有希望。 轉(zhuǎn)念一想,高朝又感到有點不對勁。拉拉姐馬上就小三十了,那個楊雪蓮比拉拉還大幾歲,按理說起碼也有三十幾歲了。這么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做那怪老頭的女兒還差不多,要說是怪老頭的曾外孫,會不會太夸張了? 換個角度來說,那個乍看起來六十七歲的怪老頭,實際年齡豈不是一百多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