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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隨家有女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按照二丫頭所想,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在尋找容析,那么他們重新躲回無島去,那就再安全不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周芽其實并不是喜歡容析,這章把她解決了,不過這個也不是個一閃就過的角色,送人參的那個才是重點,后頭會說。其實村里一枝花才是真正的龍?zhí)住灸喙噶?!?/br>
    本來說這章應該到無島的,結果卡在船上了(→_→),明天就到了,請不要毆打作者。

    ☆、父女相見

    這次回無島,二丫頭和容析顯然有了經驗,一路上也沒遇到上次來時那般驚心動魄。這次同樣也有士兵押船,不過二丫頭都看著眼生更沒有見過那個曾經好心指導自己的將軍。

    “下船啦!”隨著船長一聲大喊,原本就待在甲板上等待離去的人群開始慢慢順著下船的木板往陸地上走。

    二丫頭沒和人擠,反而站在隊伍靠后的位置。她回過頭又看了眼身后船外的大海,此時正平靜的只掀起微微浪花,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緣故使得這面大海里如此危機四伏,更不清楚這里到底是不是她曾經所出生的藍星,這里的海洋生物已經完全的基因變異,不但個頭大如船只,就連脾氣也異常暴躁。這一路航行若是沒有圣螺的存在,他們的船恐怕早就被啃成了碎片。

    “到了到了啊……注意別落下東西了?。 贝线@時候又有人喊,二丫頭回過頭順著人流離開了甲板。

    因為寄信回來的時間比她坐船回來的時間還要遲,所以二丫頭壓根就沒送信,父母自然也不知道她要回來了,而且據(jù)容析之前所說,父親已經知道隨老爺子下毒的事兒,應該都搬到縣里來了,因此她沒第一時間回村子,反而去了槐樹縣先租了一套院子,她可是要在這里住到下次開船的日子,若是去住客棧那就太貴了。

    隨身的行李不少,二丫頭特意在碼頭雇了行車,如此隔了差不多快要一年的時間沒有見過猛獸拉車,竟然有種玄幻的感覺。低頭用帕子捂了捂口鼻,二丫頭淡定的上了車,不是她所謂榮歸故里就矯情了,而是無島的病毒空氣和余島那種雖然帶著些許病毒可還算自然清新的正??諝獗绕饋恚斦娌皇菒毫幽且恍前朦c兒了。

    因著這個碼頭就靠近槐樹縣,二丫頭是本地人,所以車資并沒有被宰,兩人經過一天半的時間直奔槐樹縣,二丫頭坐在窗戶口看著外頭熟悉的景色,一時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因為這大概會是她最后一次回到無島了。

    有錢好辦事,到了槐樹縣二丫頭通過中人租下了一套不大的兩進院子,看著那房東拿著幾塊不大的碎銀就那么歡天喜地的走了,就連容析都不得不感嘆無島的物價便宜。

    二丫頭將家里收拾好,又買了些必需品之后,便拉著容析換了衣衫一刻也不想耽擱的往縣衙跑去。

    算起來,二丫頭離開的日子并不算久,所以縣衙也沒到物是人非的地步,甚至門口站崗的就有二丫頭認識的人,雖然與她不是一個村子的,但是平日里與她爹隨獨龍也是能在一處喝酒的。

    那人一見二丫頭和容析過來,開始還不認識,畢竟這兩人身上都穿著綢緞衣裳,他還以為是哪家余島來的富商,然而待來人走近還笑著喊他的時候,他虛著眼大著膽子的喊道:“隨辮兒?”

    二丫頭嘴角抽了抽,也懶得去計較這個名字,反正出了嫁的姑娘只要不是親近的人都不會喊她的閨名。

    “叔,是我回來了!”

    那人原還不敢信,等二丫頭開了口他才定下心,隨即便一臉的驚訝,畢竟他可是聽說了,隨獨龍的獨生女可是嫁去了余島。那余島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富商大戶住的地方,對于他們這些無島人來說,就跟天邊兒似的,誰去了還肯回來啊。如此他心往下沉,這莫不是隨辮兒小兩口在余島過不下去了吧?

    “你們咋……咋想起來回來呢?”順叔小心的問道,就怕觸及人家傷心事兒。

    二丫頭一瞧便明白了,只笑得燦爛道:“是專門回來接我爹娘的!”

    順叔一開始沒聽清楚,就以為二丫頭說是來看隨獨龍兩口子的,便笑著道:“你們真是孝順,還專門跑回來看父母,怎么樣這次要在無島待多久啊”

    二丫頭忙搖搖頭道:“叔,我是說來接我爹娘的,我們等著下次船來,一起去余島了!”

    “乖乖!小丫頭口氣那么大,別開叔的玩笑了!”順叔臉上有點掛不住了,這事兒誰能比他們做衙役的清楚,那去余島辦理戶籍的錢可是一年比一年多,今年都一千五百兩一個人了,那加起來三千兩呢,把整個槐樹縣都賣了也不知有沒有三千兩呢,這小丫頭片子到是會說,但實在太不著邊際了。

    “誰和叔開玩笑了,正好,我來衙門找我爹,也順便給他把他和我娘的戶籍給辦了。”說著二丫頭當真從懷里拿出父母新辦的戶籍證明,只要在衙門找縣老爺蓋章,然后再去郡城找城中衙門再蓋個章,這事兒就算成了,她爹媽就不是無島人而是余島人了。

    順叔顫抖著手接過戶籍證明還有雜七雜八什么確認書以及各種蓋著公章的文書,他不識字但不代表不認識公章,他只瞅了一眼,就將東西小心翼翼的還給了二丫頭,接著就當著二丫頭的面,整個人就跳了起來,幾乎立刻轉身就沖進了府衙,邊跑還邊大聲吼道:“獨龍??!獨龍??!你女兒給你辦了余島的戶籍??!獨龍??!”

    好家伙,本來還不是什么惹眼的事兒,可就在順叔這么嗷嗷一嗓子喊出來,不但衙門門口的人湊了過來,就連附近的百姓都忍不住停下了腳步。二丫頭頓時覺著自己有朝著猴子發(fā)展的趨勢。

    無奈苦笑,二丫頭和門口的衙役說了兩句,看著那人暈頭轉向的模樣,也不知道這位聽懂沒有便帶著容析走了進去,再要在這門口站著,晚上說不定就有劫富濟貧的人來了。

    一路往里走,二丫頭就覺著頭皮發(fā)麻,衙門里到處都是跑出來看熱鬧的人,有些認識的上來就拉住二丫頭問戶籍的事兒,從流程到價格再到余島的風土人情,反正什么都問,就好像他已經籌備齊了錢準備換了似的。有些甚至還求著二丫頭等將來他們家有人要換戶籍,想找二丫頭做個擔保什么的。

    興許二丫頭的事情給這些男人們帶來了太大的沖擊,也讓他們重新燃起了生命的希望,這在他們看來,二丫頭不過是個姑娘家,隨獨龍又沒有兒子。他們原先還都在私下里同情隨獨龍,可如今沒兒子算什么,女兒不但嫁到余島去了還掙了錢回來帶著兩老回去享福了。所以家里有兒子女兒的統(tǒng)統(tǒng)都動了心,在他們看來,他們的孩子也不比別人差,這一代不成不是還有下一代么,總能出個有出息的孩子帶著家里離開無島這個鬼地方。

    簡直就像是殺出重圍,二丫頭從人群里走出來,頭上的步搖都歪了,容析一直扶著她還幫她阻擋了好些人的熱情,二丫頭見他的衣服都皺了。

    “丫頭!”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聲音拯救了二丫頭,她當時鼻子一酸就要落下淚來,這段時間她冒著各種風險硬著頭皮也想要弄到錢,就是希望父母離開這里,然后長命百歲。

    “爹!”二丫頭一頭扎進父親懷里,也不管有沒有人看著,她只覺著在父親面前,她還是那個到處找東西吃無憂無慮的小姑娘,這種感情在她的前世幾乎不可能擁有了。

    “哎哎,好孩子,你怎么回來了?”隨獨龍抱著女兒總覺著是那么的不真實。

    “我……我和爹娘說好了,要帶你們去余島……”二丫頭擦著眼淚,紅著鼻子哽咽道:“如今我來接你們了。”

    說完之后,她便將懷里的文書統(tǒng)統(tǒng)都拿了出來激動道:“爹,爹你瞧,這文書是在咱們那個郡城平城辦理的,用了兩個月呢,這是你的,這是我娘的,等著咱們縣里蓋了章,再去郡城里蓋一個,咱們就一起買去余島的船票,咱們一家子就能一輩子在一起了。”

    隨獨龍想用手去摸一摸那發(fā)黃的文書,可幾次將要觸碰到他就縮了回去,之后再身上用力擦了擦卻還是不敢下手,就怕是一場夢,一碰就碎了。

    “爹,這不是夢,這是真的,你女兒來接你了。”二丫頭好笑的握住隨獨龍的手按在文書上,那紙張的觸感讓隨獨龍紅了眼睛,一個中年的男人當場就要繃不住想哭出來。

    “好,好,你娘的病有救了,咱們一家子都去余島,一家子都去?!彪S獨龍?zhí)痤^拉著容析道:“這錢,咱們一家子一定會還給你的。”

    容析和二丫頭這才明白,原來是隨獨龍誤會是容析買的戶籍,畢竟當時容析假裝少爺住進村子里的時候,就和村子里說他家小有薄產,只是無父無母了。

    “爹,這錢是你閨女自己掙的!”二丫頭不滿,接著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之前想好的說辭拿出來道:“爹,你不知道吧,你女兒我啊,被圣教的師傅選中了,如今是青玉的仙姑,咱啊,不缺錢!”

    說著她便將玉牌拿了出來,這是她早就打算好的,圣教不論在無島還是余島都是一把巨大的□□,能夠有膽子挑釁圣教的還真不多見。二丫頭之所以如此高調的將圣教說出來,就是為了震懾那些因為她有錢而產生貪欲的人,畢竟想要弄到余島的戶籍實在是太貴了。

    ☆、可恥之人

    清晨兩輛行車由車夫駕著速度不快不慢的朝著隨家村跑去,這行車路過行站并未停下而是一路向前,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并非搭車而是包車,私下不由感嘆也不知這是哪家的富商竟是如此闊綽。

    二丫頭坐在行車里靠著母親,像是有說不完的話,而她對面則坐著一個丫頭和一個婆子,都是二丫頭專門臨時雇來照顧沈氏的。原本這一次并不想帶著母親的,因為父親想要在走之前先回一趟隨家村,不但是要辭別族長還要最后給雙親祭祀,取了雙親的骨灰?guī)е黄痣x開無島,這也是隨家子孫出息后的一種風俗,以表示父親這一支代表隨家脫貧致富去余島上開枝散葉了,可母親怎么都不愿意單獨留下,她還想著回李家村去,將父母奶奶的骨灰也帶出來,一同回余島尋找自家的根源,對于她們宋家來說,余島才是他們的家。

    總而言之,不論是真正的無島土著,還是余島發(fā)配來的罪民,無島都不是落葉歸根的好地方,只有余島才是他們向往的家鄉(xiāng)。

    “娘,你不再睡會兒了?”二丫頭粘著母親說道。

    沈氏是怎么看女兒都看不夠,直摸著她的發(fā)髻道:“我的女兒有出息了,我還怎么睡的著。這段時間你嫁去了余島,我整日擔心受怕就怕你受了委屈,如今可好了,你不但沒受委屈還真的能回來接我們,當真是神君保佑……你嫁了個好夫婿,又拜了個好師傅。往后可要惜福啊……”

    二丫頭嘻嘻笑著應下了。她知道按照這個世界的標準,容析所作所為對于丈母娘來說那就是天大的好女婿,誰家女婿也不會因為無父無母就將積蓄拿出來那么多去給媳婦娘家辦戶籍,哪怕就算是媳婦自己掙的也不可能,再說拜的師傅,那圣教在滄國老百姓心里有時候比皇族都要神圣令人膜拜,雖說入了圣教有錢有權是對于圣教信仰的一種褻瀆,可在某方面來說那還真是不可磨滅的事實。

    因而,二丫頭還真是覺著自己好運連連,當真是要惜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