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若有所思后說道：“你們修正了最初對我們倆來歷的看法？不再認(rèn)為我們是外星人了？也對，蝙蝠俠昨天夜里在阿卡姆精神病院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情報吧，所以統(tǒng)合情報后，開始認(rèn)為我們可能是從高維世界來的，就像蝙蝠螨和搗蛋鬼一樣？”

    五條悟雖然看過DC漫畫還有動畫與影視，可并不是DC的鐵粉，所以對這兩個詞匯感到陌生，于是就問道：“那都是誰？”

    顧青簡單地介紹道：“姑且算是蝙蝠俠和超人的守護(hù)靈，最突出的能力是扭曲現(xiàn)實。”

    這兩個家伙都是五維世界的生物，一個專注于粉蝙蝠俠，一個專注于粉超人，雖然他們兩個“追星”的方式因為能力超規(guī)格，所以哪怕只是單純搗蛋，也會讓超級英雄們覺得頭疼，不然也不會給他們起那樣的外號了。

    至于扭曲現(xiàn)實這個能力，有很多表現(xiàn)形式，像顧青之前在阿卡姆精神病院讓人從三維生物變成二維生物，便是其中一種表現(xiàn)形式。

    “這樣啊。”

    他們倆對話時，夜翼和羅賓從一開始的錯愕再到之后的若有所思，主要是顧青和“悟”之間的差異讓他們感到在意，而這種差異有可能在如何驅(qū)離兩人這一塊起到作用。

    五條悟自然察覺到了他們的觀察：“你們倆為什么這么看著我？尤其是你羅賓，小心我讓我男朋友將你變成真正的熊仔?！?/br>
    羅賓：“……”

    五條悟：“……我從你的眼神中看到一絲絲鄙視了，羅賓?！?/br>
    五條悟轉(zhuǎn)念卻變了副模樣，天性混沌的瘋批氣場展露了出來：“可你們?yōu)槭裁床晦D(zhuǎn)念想想，我既然這樣不加掩飾，豈不是更說明我有恃無恐呀?！?/br>
    結(jié)果帥不到一段話，他就重新變得歡脫起來：“哈哈這樣才對，我就喜歡你們看不慣我卻又打不到我的樣子?！?/br>
    羅賓看向了顧青：“我現(xiàn)在理解你為什么想要和蝙蝠俠約會了?！?/br>
    五條悟：“……”

    夜翼見狀趕緊道：“我們要去巡邏了，羅賓。”

    羅賓：“TT”

    留下這么一個標(biāo)志性鬼臉后，羅賓就跟上了夜翼，去盡職盡責(zé)地巡邏了。

    五條悟要是想動手，他們倆還真不可能這樣輕易離開，就只是比起羅賓那個熊孩子的挑釁，五條悟就更在意的是：“你眼睜睜地看著他迫害我？”

    顧青說道：“我是在想你剛才說的那句話。”

    五條悟：“什么？”

    顧青展開了說：“就是‘我就喜歡你們看不慣我卻又打不到我的樣子’那句，這讓我不禁想要去蝙蝠電腦內(nèi)看一看蝙蝠俠針對你制定的反制方案。這些方案是根據(jù)你顯示的能力，進(jìn)行逐步修改和完善的。不過悟你安心，羅賓還沒有權(quán)限看這些方案，否則他很容易就會做出蝙蝠俠計劃外的事。當(dāng)然了，因為情報不足，這些方案實施起來的話，最多會讓你感到棘手，就像是面對那些爛橘子一樣的棘手?！?/br>
    五條悟：“…………”

    五條悟：“………………”

    他自閉了。

    “而等我拿到那些方案，悟你就可以好好地直面自己的不足之處了?！鳖櫱噙€在那兒說呢，“這么一來，我來這個平行世界的目的也算是達(dá)成了一小部分——我自己也可以制定針對性方案，只是我怕我會在制定過程中，忍不住注入私人情緒，不舍得對悟你下死手。蝙蝠俠就不同了，他能夠在制定這些方案的過程中保持著絕對的理性，而且他還會將仇恨值都拉走。唔，這么一想的話，就好比悟是我的貓貓，蝙蝠俠是要給你做絕育手術(shù)的醫(yī)生。怎么了？一般的寵物醫(yī)院，醫(yī)生都會貼心地提供這種唱黑臉的服務(wù)吧?！?/br>
    “怎么了，你還敢一臉無辜地反問我怎么了！”五條悟張牙舞爪地?fù)溥^來，上手捏起了自家男朋友的臉：“你說，你另外一大部分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要突破道德底線??？”

    顧青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笆敲墼侣眯小！?/br>
    五條悟：“欸？”

    顧青看過去：“這還是你自己先提起來的，難道你忘記了？”

    五條悟被弄得沒脾氣了，不過還是嘴硬道：“別以為這么說我就會原諒你剛才的袖手旁觀了。我不管，我要反過來迫害他們。”

    顧青立刻倒戈了：“讓哥譚市陷入永久的安寧中，叫他們一個接一個地下崗？還是在他們?nèi)?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去搞破壞？要不然讓羅賓的蝙蝠狗、蝙蝠牛、蝙蝠貓還有歌利亞，都不再理會他這個小主人？”

    五條悟：“歌利亞？”

    顧青回想了下，給出了一個短介紹：“像龍的蝙蝠?！?/br>
    “嘁，又不是真正的龍。”五條悟和年僅十二歲的羅賓杠上了，他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顧青還忍著笑意縱容地看著他打起了壞主意，還有提醒他如果有什么要針對羅賓的，那就盡早去做，因為他們很快就要離開哥譚市了。

    五條悟略想了下，就一針見血道：“是蝙蝠俠決心要驅(qū)離我們？導(dǎo)火索是小丑的事。說起來你提起阿卡姆精神病院時，他們也更關(guān)注你的能力。他們是不是還不知道小丑已經(jīng)死了？只以為小丑逃離了阿卡姆?？峙略谒麄兛磥恚⑶嗄愀緵]有任何理由去對小丑下手。這么聽起來，是不是還有點虐心呢？”最后一句就是玩笑話了。

    顧青的語氣也很輕松：“也還好吧。就像是隔壁世界的夏油認(rèn)為我們倆是冒牌貨，要放咒靈來對付我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