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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桃花醋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安陽公主燕文嵐雖為女子卻不輸須眉,興水利、助流民、著農作,更于危難之時挺身而出,力挽大安于狂瀾,可欽可佩,深肖朕躬,現(xiàn)封為護國公主,賜尚方寶劍,上責昏君,下斬佞臣。布告天下,咸使聞知?!?/br>
    這算得上最為榮寵的封賞了,從今往后,燕恣再無后顧之憂,更對燕成璋當日在金殿上斥責的“女子豈能干政”之言,給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燕成璋站在金殿上,臉色灰敗,神情呆滯。

    封賞之內沒有他的名字,更沒有俞家和他黨羽的任何一個名字。

    戍衛(wèi)軍大權已經落入霍言祁之手,陳瓚下入了大牢,俞舟告老,兵部尚書秦振弗請辭,其余人等更是惶惶不可終日,他的信王府,早已名存實亡。

    早朝結束后,燕伯弘將燕成璋單獨叫入了宣華殿,而讓燕恣和燕允彧候在門口。

    一旁的榮公公看著這兩個雙生兄妹,歡喜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們倆居然是蘭貴人的孩子……那日陛下知道的時候奴才看著都心酸……哎呀蘭貴人太狠心了……”

    “我都一直被蒙在鼓里,父皇是怎么知道的?”燕恣好奇地問。

    榮公公輕咳了一聲,小聲道:“陛下自有妙計,不過,最后幫忙的是你那山莊里的一個下人。”

    “洪伯!”燕恣差點沒蹦起來,“他被父皇抓走了?”

    榮公公樂了:“是啊,陛下故意讓他和洪婕妤照了面,一下子便知道了,洪婕妤是從前蘭貴人當公主時的宮女,這兩下一比照,蛛絲馬跡就出來了?!?/br>
    “太陰險了,”燕恣忿忿地道,“洪伯呢?”

    “好著呢,現(xiàn)在跟在蘭貴人身旁,”榮公公笑著說,“陛下讓我和你說一聲……”

    話音未落,屋里忽然便傳出了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伴隨著燕成璋的痛哭聲,屋外的人呆住了,燕恣忍不住就要推門,榮公公卻退了開去,站得遠遠的不出聲了。

    燕允彧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進去。

    “二皇兄,不用去勸勸嗎?他畢竟是我們的大哥。”燕恣有點猶豫。

    燕允彧定定地看著她,忽然便笑了,湊到她耳邊道:“小恣,你以為你去求了情,他便會對你感激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在這皇家,沒有親兄弟。”

    燕恣打了個寒顫,眼前的燕允彧神情漠然,忽然變得十分陌生。

    又過了片刻,門開了,燕成璋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怨毒地看了他們倆一眼,一路便出了宣華殿。

    燕伯弘坐在龍案前,桌上散亂地放著一些文件,燕恣瞟了兩眼,一封是霍言祁截獲的扎布剛的書信,一封是兵部的關于燕伯弘陣亡的戰(zhàn)報。

    燕恣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若不是被逼到了極點,她也不愿和燕成璋弄成這副模樣。

    “父皇,你別難過了,”她笨拙地安慰道,“你還有我們。”

    燕伯弘茫然的神情漸漸冷肅了起來:“他想奪位想治你我于死地,他若是成了,也算是一個梟雄,只是他居然和扎布剛合謀,將我大梁十萬將士視為無物,更欲割地送與軼勒成就他的野心,實在是其心可誅!”

    最后那四個字,燕伯弘幾乎是從齒縫中吐出,顯然是怒極。

    “父皇你有證據(jù)?不然只怕難以服眾?!毖囗鷳n地看著他。

    “軼勒二王子親口所言,他把扎布剛和你大皇兄勾結的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訴我了,你大皇兄泄露我們的機密,讓扎布剛置我于死地,又在扎布剛一箭射傷我時匆忙傳出死訊。他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想起往事,燕伯弘拍案怒道。

    燕恣小心翼翼地問:“那,父皇要如何處置皇兄?”

    燕伯弘沉默了片刻,淡淡地道:“著一府邸圈禁,終生不得出府?!?/br>
    外面候著的中書舍人過來擬旨,一陣忙亂之后,塵埃落定,燕成璋圈禁,俞淑妃同謀,打入冷宮,其余人等,監(jiān)禁的監(jiān)禁,貶謫的貶謫,這一場大難,至此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只是末了燕伯弘嘉勉燕允彧的時候,卻出了意外。

    燕允彧的神情漠然,簡直和燕伯弘如出一轍:“父皇,兒臣這些年一直醉生夢死,玩物喪志,只怕有負父皇重托,兒臣明日起,便想離京去外面走走,還望父皇恩準?!?/br>
    燕恣奇了怪了:“二皇兄,這話怎么好像應該是我說的才對,大皇兄不在了,你不去幫父皇,跑外面去做什么?”

    燕伯弘的臉色有點不太好:“你去外面做什么?”

    燕允彧跪了下來,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父皇春秋鼎盛,兒臣現(xiàn)在是多余的。兒臣原本是為了母妃,為了皇妹才留在這京中,現(xiàn)在心中所懸之事已了,便想去四處看看,省得心中空虛沒找沒落的?!?/br>
    燕伯弘森然地看著他:“你這是什么意思?在怪朕從前錯待了你嗎?”

    燕恣忍不住踹了燕允彧一腳,沖著他擠眉弄眼:行了吧,你這個時候就別添亂了。

    燕允彧卻連眼皮都沒眨一下,所有的心結一去,他再也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紈绔皇子:“父皇,兒臣不敢,身體膚發(fā)皆受之于父母,就算我從前有什么委屈,也是我應得的,誰讓我是父皇的兒子?!?/br>
    他停頓了片刻,語氣一轉:“只是,兒臣從前還以為,父皇真的看到了兒臣的長處,卻原來是因為知道了我是娘的兒子才另眼相看的,我實在羞愧,更不愿落人話柄,說我是靠著meimei和母親才得了父皇的青睞,還請父皇成全。”

    燕伯弘怔怔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疲憊地擺了擺手:“好,既然你這樣說,那便隨你吧。”

    “別……父皇……皇兄!”燕恣急了,這好不容易一家人才團聚,怎么又要少了一個。

    燕允彧又磕了一個頭,頭也不回地走了。

    房間里靜悄悄的,燕恣傻了眼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燕伯弘長嘆了一聲道:“小恣,父皇……是不是很失?。俊?/br>
    燕恣鼻子一酸:“不,父皇,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父皇?!?/br>
    燕伯弘振作了一下,終于暫時把兩個兒子的陰影拋諸腦后,重新高興了起來:“去瞧過你娘了沒?她可算答應朕了,等朕好好安排一下把她迎進宮來封后,從此之后,你和你娘就可以再也不用分開了?!?/br>
    燕恣吐了吐舌頭:“是父皇想要霸占娘吧?”

    “你這小丫頭,你和言祁呢?這下總該捅破窗戶紙了吧?”燕伯弘笑吟吟地問。

    燕恣心里正掛著這件事情呢,剛要開口,門外傳來了榮公公的聲音:“陛下,霍將軍求見?!?/br>
    那日辛子洛拋下了這么一句話便回房睡了,只留下霍言祁和燕恣二人面面相覷。

    再美的景致都讓這句話毀了,霍言祁差點沒星夜趕去面見燕伯弘求證,燕恣攔住了他。

    第二天,燕恣逼著辛子洛讓他講出個來龍去脈,辛子洛卻只是避重就輕,興致勃勃地纏著她游覽京城,這眼看著霍言祁的臉越來越黑,離翻臉不遠了。

    燕恣左思右想覺得不可能,燕伯弘對霍言祁贊賞有加,更是數(shù)次明里暗里暗示兩個人配成一對,怎么可能不來問過她,便把她和辛子洛扯在一起?

    現(xiàn)在辛子洛成了軼勒的王子,霍言祁身為大梁的重臣,兩個人要是動了手,那便是兩國的邦交,這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的西北局勢便又有波折的可能。

    這兩日,可把燕恣折騰壞了,霍言祁這里要勸要攔,只是辛子洛這里也沒什么過分的舉動,兩個人這樣的交情,燕恣也不能置之不理。

    好不容易盼到燕伯弘回來了,燕恣揣著這個問題眼巴巴地等了大半天了。

    霍言祁一進屋,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沉聲道:“陛下,臣幸未辱命,陛下臨走時交托給臣的,臣完好無損交還給陛下?!?/br>
    燕伯弘朗聲笑了起來:“言祁啊言祁,朕果然沒有看錯人,得將如此,真是朕之幸事,大梁之幸事?!?/br>
    “臣不敢居功,只懇請陛下看在臣這些微末的功勞之下,賞臣一件事情。”霍言祁的眼神隱忍而急切。

    燕伯弘挑了挑眉,促狹地瞟了一眼燕恣,又看了看眼前這位愛將:“霍愛卿所求何事?若是和小恣有關,那朕可做不了主意,得問過小恣才行。”

    霍言祁怔了一下,剎那間,眼中掠過一絲狂喜:“多謝陛下,小恣已經答應了,陛下答允便好,臣明日就讓父親來行三書六禮……”

    “等一等,”燕伯弘覺得有些不對勁,納悶地道,“你急成這樣做什么?朕的寶貝女兒,親事豈能草率?”

    霍言祁雙唇緊抿,良久才道:“夜長夢多?!?/br>
    燕伯弘哂然一笑:“言祁你可真是多慮了,朕都在這里還能有什么變故?這要真有變故,那可就是你們倆沒……”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眼中掠過幾分遲疑:“難道……小恣你認識那個阿力奇?”

    燕恣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阿力奇就是辛子洛,她點了點頭,略帶希冀地看向燕伯弘:“是,他是我的好友,他說你把我許配給他了,一定是騙人的吧?”

    燕伯弘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第六十七章

    軼勒和大梁結為友邦,軼勒二王子來訪,于當日覲見梁元帝燕伯弘,遞交國書后正式向大梁求親,求娶安陽公主。

    “……吾與陛下于子陰山結緣,幸得陛下親口允諾親事,千里奔赴,得見心中摯愛乃安陽公主,欣喜若狂,此乃上天所結之緣分,吾必將安陽公主視為珍寶,今生只娶一人……”

    朝堂上,辛子洛言辭懇切,更對燕伯弘執(zhí)以晚輩之禮,謙恭溫文,贏得了滿朝文武的一致贊譽。

    霍安慶和他在西北打過交道,還不知道此人是自己兒子的情敵,更對他贊賞有加。

    燕伯弘坐在龍椅上,簡直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當初在子陰山下得到傅恒的那封書信,他心灰意冷,身染重疾,雖然竭力將扎布剛引入了他的計中,卻無力反撲,最后一次在子陰山中和扎布剛狹路相逢,被他一箭射中肩膀,差點身死。

    是辛子洛暗中相救,此后更是夜訪營帳,和他定下了里應外合之計,這次能夠徹底將軼勒打敗,里面不乏辛子洛的功勞。

    兩人挑燈夜談之時,辛子洛向他討要了個賞賜,說是有個心上人在大梁,是普通人家的女孩,等他收拾完扎布剛便要回去求親,他生怕父汗不喜心上人的出身,也怕她沒有地位在軼勒受到輕鄙,懇請燕伯弘屆時親自賜婚,并安上一個郡主或是公主的名分,以免她受到一星半點的委屈。

    此事于大梁有益無害,燕伯弘滿口應承,并贈了一塊玉佩作為信物。

    可一眨眼之間,老母雞變鴨,辛子洛的心上人成了燕恣,他金口玉言已經允婚,連信物也給了,這可如何收場?

    燕伯弘何等人也?避重就輕,使了個“拖”字訣,立刻告病兩日,招待辛子洛的事情交給了禮部,兒女的親事,就隨他們自己去折騰吧。

    春暖花開,景福樓前賓客盈門。

    曾經的蹴鞠五人小隊加上一個編外的曲寧,坐在三樓最大的包房里,連上各自伺候的家仆,把偌大的一個包房擠得滿滿當當?shù)摹?/br>
    任誰都不會想到,這小小的一間包房,云集了大梁和軼勒最頂尖的青年才俊。

    當日要趕走軼勒恢復西北河山的誓言猶在,今日便能應誓重聚于此,燕恣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就連那莫名被定了親的糟心也淡了許多。

    不知道是給燕恣面子,還是發(fā)自內心,幾個人觥籌交錯,笑談晏晏,看起來一派和樂融融。

    照例,最能說話的還是曲寧和燕恣,從西北的那場大戰(zhàn)說起,聊到京城曾經千鈞一發(fā)的危急,景

    鑠和衛(wèi)予墨插上幾句,辛子洛偶爾點頭應和,而霍言祁不太說話,卻也神情專注。

    幾個男人飲酒,燕恣喝了幾口便在衛(wèi)予墨和霍言祁的眼神下被迫放下了酒杯,改用景鑠讓大廚為她特意調配的蛋茶,據(jù)說此茶出自嶺南,用guntang的茶水沖調攪拌均勻的生雞蛋而成,在景福樓的大廚手下,那蛋茶又加入了紅棗,色澤淺淡,香氣撲鼻,一入口甘甜香美,燕恣沒一會就喝了好大一壺。

    喝得多了,燕恣覺得有些腹脹,隨便找了個借口出去了。

    原本聊得正歡的人一下子沒了聲息,包房里沉默了片刻,曲寧嘿嘿一笑道:“小辛哥,你居然搖身一變成了軼勒的二王子,當初居然還和我們一起踢那幾個軼勒人,你心里得多不是滋味啊?!?/br>
    辛子洛面不改色地道:“我身上流了一半大梁人的血,更有義務為父汗教訓那些為非作歹的下屬。”

    “這你就不仗義了,小恣可是實打實的大梁血脈,你怎么忍心讓她去你那西北苦寒之地忍受日曬風吹?”曲寧話鋒一轉,變了味了。

    “小恣嫁過去就是最尊貴的王妃,怎么可能會受日曬風吹?”辛子洛反駁道。

    “子洛,你既然已經身為王子,就別和我們來搶小恣了,”景鑠接茬苦口婆心地勸道,“要知道,小恣現(xiàn)在可是景福商會的小東家,她要是成了軼勒人,我連賺銀子的勁兒都沒了,這不是為你們軼勒做嫁衣裳嗎?”

    “你們商會一年給小恣多少紅利?我倒給你總成了吧?”辛子洛惱道。

    “讓我算算,”景鑠面不改色地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金算盤,噼里啪啦幾下,“總有個幾十萬百萬兩吧?!?/br>
    辛子洛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來,臉色都變了:軼勒向來以馬背游牧為主,若是百萬兩白銀,足足抵得上大半年的收入了。

    “不知道子洛你什么時候付?到時候是你送過來還是我來拉?雖然我舍不得小恣,不過你若是付得出這么多銀子我就暫時不發(fā)表意見了?!本拌p笑吟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