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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桃花醋在線閱讀 - 第20節(jié)

第20節(jié)

    “你怎么知道?”霍言祁奇道,“順風(fēng)耳嗎?”

    晏恣瞪了他一眼,悻悻地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傻子都能看出來吧?”

    霍言祁正色道:“我和她說好了,派了南衙禁軍的神射手親自上門教她?!?/br>
    晏恣忍不住悶笑了起來。

    “你呢,和予墨在聊什么?”霍言祁佯作不經(jīng)意地問,“你不是說他不理你了嗎?”

    “誤會,都是誤會。”晏恣快活地解釋道,“予墨送給我的信不知道被誰偷走了,我們倆和好啦?!?/br>
    霍言祁心里略略不舒服了起來,嘲弄地道:“一點小事就高興成這樣?!?/br>
    “我是小人物,和你們大人物沒法比?!标添纹さ貨_他做了個鬼臉。

    霍言祁也不和她爭辯,只是從懷里取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遞了過去。

    晏恣打開來一瞧,頓時發(fā)出了一聲驚嘆,只見盒子里放著一支桃花簪,金色的簪針襯著白色的桃花,一溜兒的鎏金勾勒,中間的花蕊微微顫動,更顯得那桃花栩栩如生。

    “我在嶺南時看到的,比起子洛送的那個桃花鐲,哪個好看?”霍言祁矜持地看著她,眼神期待。

    晏恣撲哧一聲樂了,這怎么成了個小孩子似的,還非得和辛子洛的比個高低?!澳愕暮每闯闪税??”

    這語氣讓霍言祁有些不滿:“太勉強就算了,我去扔了重新找。”

    “別,我很喜歡?!标添а杆侔押凶雍狭似饋矸旁诹松砗?,想了一下發(fā)起愁來,“可是……我不會用簪子?!?/br>
    “不用,吳嬸會,”晏恣美滋滋的道,“吳嬸的手巧著呢,什么飛天髻、香云髻她都會。”

    霍言祁凝視著她,腦子里勾勒了一下晏恣身著盛裝、云髻朱釵的模樣,不由得一陣心跳加促,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心頭呼之欲出……

    “對了,”晏恣忽然想起了什么,手忙腳亂地在懷里掏出一件東西來,放在霍言祁的手上,“給你,我親手做的?!?/br>
    山莊里的沉水香賣掉了一塊,剩余的她親手跟老木匠學(xué)了好一陣子,打磨成了一個個圓溜溜的沉香珠,剛好湊齊了五串。

    這串沉香珠一個個圓潤光滑,綠中帶黑,看起來分外沉穩(wěn)厚重,其中一顆還刻了一個“霍”字。

    “你刻的?”霍言祁十分喜歡,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晏恣有點不好意思了:“我練了好一陣子,雖然不太好看,你也將就著吧?!?/br>
    “很好看,”霍言祁撫摸著上面歪歪斜斜的筆劃贊道,“質(zhì)樸天成?!?/br>
    晏恣顯然很受用,得意地道:“這沉香手串你一定要貼身戴著,據(jù)說能延年益壽,防治百病,而且戴久了便會有暗香傳出……”

    霍言祁的眉頭皺了起來,打斷了她的話:“你做了幾串?”

    “我們五個人一人一串啊,我花了一整塊的沉水香料呢?!标添Р恢滥睦锍隽藛栴},不解地答道。

    霍言祁沉下臉來,拿著手串一動不動。

    晏恣恍然大悟,這人一定是從小被嬌慣了,見不得別人和他用一樣的東西,她撓了撓頭解釋道:“霍小哥,你這串珠子是最大,比他們的都好?!?/br>
    霍言祁的臉色稍霽,嘴角微抿:“為什么?”

    “我算過了,你的年齡最大,排行第一,子洛和予墨一般大小,算是老二和老三,景鑠第四,我第五,所以,你拿最大的,我拿最小的?!标添Ы忉尩馈?/br>
    “你的呢?”霍言祁沖著她伸出手來。

    晏恣一擼袖子,一串墨綠的珠子出現(xiàn)在她白皙的手腕上。

    霍言祁伸手?jǐn)]了下來,慢條斯理地解開,找到那顆刻著“晏”字的珠子,把自己刻著“霍”字的換了上去,兩串手珠放在一起端詳了片刻,滿意地問:“這樣才好看,你要哪一串?”

    “你……你有沒有搞錯啊……”晏恣嘟囔著,“這樣好難看。”

    “很好看?!被粞云顩]理她,直接把那串小的重新套回了晏恣的手腕上,“這樣我們倆的和別人的都不一樣了?!?/br>
    晏恣納悶了:“為什么要不一樣?我們倆的交情……很特別嗎?”

    霍言祁愣住了,對,為什么要不一樣?

    一直以來在他心中蠢蠢欲動的不明物體又開始涌動了起來。

    為什么見到晏恣會心跳加促?

    為什么一碰到晏恣耍賴便會無可奈何?

    為什么看見她受傷便會手腳發(fā)軟?

    為什么外出公干會時時憶起她的笑顏?

    園子里木樨飄香,金菊吐蕊,一個個千嬌百媚的美人鶯鶯燕燕,卻入不了他的眼。

    而近在咫尺的女子清透的眸子忽閃著,黑若點漆,卻直直地撞入了他的心尖。

    那種暖暖的、醺然欲醉的感覺席卷而來,遍布四肢百骸,霍言祁好像明白了什么,喉嚨有點干燥了起來。

    他輕咳了一聲,低聲道:“小恣,我……”

    話還沒出口,忽然耳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風(fēng)聲,一只繡球朝著他們飛撲而來。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晏恣便一下子竄了起來,一個玉佛頂珠停住了那球,旋即一歪頭一聳肩,球一下子便到了她的腳尖,她的腳尖一點,球重入了空中,她一個空翻,腳裸一拐,一個漂亮的鳳歸巢,裙角飛揚,球重新向著來處而去。

    這幾下一氣呵成,幾乎就在須臾之間,霍言祁卻定在原地,腦子里一片混沌。

    “漂亮!”有人高聲贊道。

    霍言祁下意識地朝著聲音的來源處看去,二皇子燕允彧和大皇子燕成璋正站在不遠(yuǎn)處朝著他們看。

    剎那之間,霍言祁心如擂鼓,一個可怕的念頭鉆入了他的腦海。

    ☆、第二十八章

    燕伯弘后宮并不充盈,導(dǎo)致子嗣不豐,膝下僅有二子。

    大皇子燕成璋乃早亡的俞賢妃所出,三年前便協(xié)助燕伯弘理政,在朝中聲譽頗佳。

    二皇子燕允彧乃洪婕妤所出,現(xiàn)年一十七歲,原本這個年紀(jì)早就應(yīng)當(dāng)入朝參與政務(wù),可他整日貪玩,一提起政務(wù)便推三阻四,朝中的幾名大臣見了都只會搖頭。皇家的人都有一副好皮相,燕允彧更是如此,他的長相肖父,和年輕時候的燕伯弘相差無幾,國字臉,朗目疏眉,十分帥氣,尤其是嘴唇,不笑的時候也微微翹起,有一副好人緣。

    “你這丫頭倒是挺有意思的,這腳法不錯,會蹴鞠嗎?”燕允彧朝著他們走了過來,興致勃勃地問。

    晏恣一瞧見他身后的燕成璋便心里有點發(fā)毛,下意識地便朝霍言祁看去。

    霍言祁的腦中一片紛雜,勉強定下神來道:“二殿下,她……不擅長蹴鞠?!?/br>
    燕允彧有點遺憾:“霍將軍,我覺著她調(diào)教調(diào)教應(yīng)該會是個好手,不如你忍痛割愛……”

    “二殿下說笑了,她并不是寧國公府的人?!被粞云畹哪樕悬c不太好看,冷冷地拒絕。

    燕成璋大步走了過來,責(zé)備道:“二弟你又胡鬧了,和小孩子搶球玩,差點打到言祁和這位姑娘?!?/br>
    燕允彧笑著說:“開個玩笑嘛,霍將軍什么都好,就是太古板了些。”

    除了燕伯弘和霍安慶,這世上敢這樣數(shù)落霍言祁的人還真沒有幾個。霍言祁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道:“多謝二殿下指教,只是天性如此,還望二殿下海涵?!?/br>
    晏恣在一旁看得奇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就連那個大殿下都對霍言祁極盡籠絡(luò),這個老二怎么還總是這么二五不著六的?

    燕成璋和霍言祁又寒暄了幾句,便邀請他去正廳喝茶,霍言祁心不在焉地婉拒了。

    臨走時,燕成璋若有所思地盯著晏恣看了幾眼,那目光,讓晏恣很不舒服,就好像有蟲子爬在她的背上一樣。

    “他……是不是認(rèn)出我來了?”晏恣有點擔(dān)憂,她聽說,欺君之罪是要殺頭的,不知道欺騙大殿下會不會殺頭。

    “不會。”霍言祁搖頭。

    “你們這些人真是麻煩,哪像我們,自由自在的,想去哪就去哪,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也不用怕得罪了誰,一下子就掉了腦袋?!标添чL舒了一口氣。

    “那走吧,我送你回去?!被粞云詈鋈坏馈?/br>
    “走了?這么快!我還沒吃到好吃的呢,”晏恣不甘心了,“我剛才聞到香味了……”

    “我替你打包一些,你在馬車上等我就好。”霍言祁不容拒絕,拖著她快步朝外走去。

    “哎……哎你干嘛,我還要等予墨呢!”晏恣急了。

    “有什么要說的,我?guī)湍銕啪褪?,別耽誤予墨今日的好事,他可是裕王殿下看中的乘龍快婿?!被粞云畹哪_下更快了,從園子里的小徑穿出,直接到了后門,又讓守門的小廝直接去前門叫了國公府的馬車。

    晏恣一路嘟著嘴,幸好霍言祁守信,領(lǐng)著她在京城整個兜了一圈,吃好喝好,又是看大戲又是買兔兒燈,她不一會兒便開心了起來。

    只是霍言祁看起來有點心神不寧,晏恣偶爾一回過頭來,便能看到他盯著她出神。

    一連好幾次,晏恣納了悶了:“喂,你一直看著我干什么?是不是在想哪家姑娘?”

    霍言祁盯著她又看了好一會兒,緩緩地道:“想你?!?/br>
    晏恣的臉騰地一下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你……你別胡說八道……我不就在你面前你還想什么……”

    霍言祁的嘴角一抿,露出了幾分笑意:“想你的那個梳妝臺。”

    晏恣一口氣沒接上來,終于惱羞成怒一腳踹了過去:“說話別打疙瘩!”

    霍言祁斂了笑,正色道:“你的那個梳妝臺,是前朝皇室的物件,你知道嗎?”

    晏恣愣了一下:“前朝皇室?”

    霍言祁盯著她的表情:“我請宮里的一個老人看了,他說,他記得很清楚,當(dāng)初前朝的皇帝特意請人打了一批金絲楠木的家什,特別漂亮,分別賞賜給了公主皇子。”

    晏恣高興地說:“那豈不是更值錢了?”

    “那宅子到底是誰的,你心里有底嗎?”霍言祁突然問道。

    晏恣搖了搖頭,忽然驚跳了起來:“你你……不會是要找借口把家具和山莊都充公送給陛下了吧?”

    霍言祁氣樂了:“你怎么成天惦記著你那山莊?”

    “不管,要是家具和宅子沒了,我就找你要銀子,反正你是寧國公府的小公爺,跑不了?!标添o賴地道。

    眼看著天色漸晚,馬車便出了城,朝著洛鎮(zhèn)而去?;粞云顖猿忠完添Щ丶?,晏恣拗不過,兩個人一路在車上談天說地,小半個時辰眨眼就過去了,車窗外已經(jīng)能看到洛鎮(zhèn)的輪廓。

    月華初上,夜涼似水,寂靜的官道上,只有噠噠的馬蹄聲,還有晏恣聒噪的絮叨聲。

    霍言祁有點恍惚,這樣的場景,好像分外溫馨甜蜜,相比那策馬縱橫在戰(zhàn)場上的熱血快意,別有一番意趣。

    馬車停了下來,晏恣的家到了。

    霍言祁率先跳下車來,那座簡樸的小民房靜靜地佇立在那里,看不出一絲半點特別之處。

    “言祁?!标添г谒砗蠼辛艘宦暋?/br>
    霍言祁回過頭去,皎潔的月光把她的身影鍍上了一層淺淺的光暈,那個俏皮跳脫的身影好像變得溫柔了起來。

    “你看得這么入神,要么我們倆換換?”晏恣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