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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桃花醋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晏恣的臉可憐兮兮地皺了起來:“你這人怎么這么小氣,真不是我射殺的,我只是物盡其用罷了?!?/br>
    霍言祁氣樂了:“行了,你先把那兩支金箭交出來。”

    “金箭?”晏恣想了起來,“我托人送回家去了,你要干什么?”

    “有用,你明日帶來給我?!被粞云罱淮f。

    “那你不使小性子了?明日照常練習(xí)?”晏恣高興地說。

    霍言祁點了點頭:“你先把你那個跟班說服了吧,依我看,他只怕并不愿意參加這場蹴鞠,到時候不會全力施為?!?/br>
    “不可能,”晏恣斷然否認(rèn),“子洛的性子我知道,他答應(yīng)我了就不會食言?!?/br>
    霍言祁不置可否:“但愿如此?!?/br>
    遠(yuǎn)處梆子聲傳來,又過了一點,晏恣卻依然很振奮,她看著滿天的星斗,心血來潮道:“霍小哥,你覺得我們這次會贏不?不如我來給這場蹴鞠算上一卦?”

    “你會算卦?”霍言祁不太相信。

    “那是自然,我是馮道長的得意高徒,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對了,你且跟我來?!标添Т祰u著。

    兩個人一路前行,不一會兒便到了景福樓。

    這樓晏恣已經(jīng)爬了好幾次了,順著景福樓的窗欞和檐角,三下兩下便躥到了二樓的樓頂,她往下一看,卻沒了霍言祁的身影。

    “不會掉下去了吧?”晏恣喃喃自語道。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晏恣嚇了一跳,腳下一滑,一塊瓦片發(fā)出了一聲悶響。

    她的手腳亂舞,本能地往后一抓,這才站穩(wěn)了身子。

    “你……你亂抓些什么!”霍言祁看著自己衣襟上的那雙手,又氣又惱。

    晏恣訕訕地一縮手分辯道:“誰讓你嚇我的,好了好了,我?guī)湍闩呐?。?/br>
    說著,她殷勤地就要去整理霍言祁的衣袍。

    霍言祁狼狽地一側(cè)身,避過了她的爪子:“好了好了,你趕緊算你的卦吧?!?/br>
    兩個人在屋頂坐了下來,仰望著星空。墨般的夜空中星光點點,晏恣賣弄地指指點點:“星象可分為三垣二十八星宿,最亮的你知道叫什么嗎?那是紫薇,北天中央,主管中垣之象,四周群星環(huán)繞,這天上的星官數(shù)不勝數(shù),各自的位置都是固定的,若有那么一點點的異動便說明將有大事將至,你看他們今晚都好好地呆著沒動地方,說明我們獲勝毫無懸念……”

    霍言祁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喋喋不休,好一會兒,忽然問道:“有人這樣教你的?”

    “對啊,我前幾晚隨便一看,就算中了賣燒餅的于嬸會被那軼勒人砸攤子?!标添я娉值乜粗戎捏@嘆。

    霍言祁實在忍不住了,一掌拍向她的腦袋:“這是哪個神棍的一派胡言!我就算沒學(xué)過星象也知道那紫薇、太微、天市顯示的都是王侯將相的大事,人家管的是國運帝象,誰來管你燒餅攤被砸了的破事!”

    ☆、第八章

    晏恣“哎呦”一聲捂住了腦袋,吶吶地道:“真……真的嗎?”

    “哪個招搖撞騙的是你師父?你這樣胡說八道,小心被官府抓了去,治你個妖言惑眾!”霍言祁嚇唬她。

    晏恣縮了縮脖子,終于想起來,那日馮道長在地上畫了星象圖,啰啰嗦嗦地講了一堆,然后兩個人發(fā)現(xiàn)了溪里有魚,便捉魚烤魚吃了,把星象圖拋到了九霄云外。

    再然后便是這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馮道長還沒往下教呢……

    “我說什么了?我什么都沒說!”晏恣立刻狡辯,“星象那是鬧著玩的,看相算卦才是我的強項,你等著!”

    幸好小狗子給的十個銅板還沒有丟掉,晏恣掏出了三個來,戳了戳霍言祁:“雙手并攏放在胸前,和我一起默念蹴鞠二字?!?/br>
    霍言祁看著她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詞,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神情虔誠,月光下,透著一股別樣的率真。

    剛才那突如其來的心跳忽然有加重的趨勢。

    眼前的鼻尖小巧秀氣,他使神差地抬起手來,居然想在那上面捏一下……

    “喂,你東看西看干什么!不虔誠必定卦象不準(zhǔn)!”晏恣睜開眼來不滿地說。

    霍言祁的手一抖,擦著她的發(fā)髻而過。

    他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手指頭,忽然十分納悶,自己這是受了什么蠱惑?

    月華輕灑,如詩如畫,是了,一定是這月色太美的緣故。

    霍言祁在心里默念著,恢復(fù)了正常:“你頭發(fā)上有東西粘著?!?/br>
    晏恣一捋頭發(fā):“算卦呢,看頭發(fā)干什么,看我的!”

    說著,她的雙手搖晃了起來,那叮鈴鈴的銅板聲在寂靜的夜里分外清脆。

    晏恣一連搖了六次,掰著她的十個手指頭,把霍言祁的十個手指頭也用上了,最終一拍腿:“成了!第三十九卦,讓我想想,三十九卦是什么……是什么來著?蹇卦……”

    霍言祁被她念叨得頭昏腦漲,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蹇卦?卦象是什么?”

    “大雨傾地雪滿天,路上行人苦又寒,拖泥帶水費……”晏恣背不下去了——這是個下下卦。

    晏恣是被鳥兒的叫聲吵醒的。

    昨晚垂頭喪氣地回到家里,不知道是不是太受刺激,她居然倒頭就睡,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探頭一看日頭,已經(jīng)過了辰時。后院吳嬸正在擇菜,廚房里熱騰騰的蜜棗粥已經(jīng)盛好了,泛著香氣。

    晏若昀不在,晏恣大喜,匆匆喝完了粥正準(zhǔn)備溜之大吉,吳嬸叫住了她,無奈地說:“小恣,你娘說了,讓你等她回來?!?/br>
    “我……我新認(rèn)了個夫子……”晏恣眼珠一轉(zhuǎn),抱著她撒嬌道,“真的,他學(xué)問可好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他答應(yīng)了收我為弟子?!?/br>
    吳嬸向來都盼著她能學(xué)點大家閨秀學(xué)的東西,收收她跳脫的性子,怎奈何母女倆都志不在此,只能把這點念想悶在肚子里,如今一聽,將信將疑:“真的?”

    “真的!”晏恣舉手指做發(fā)誓狀,“要是你們不信,我把他帶回來給你們瞧,你們以前說的那些人都不及他的一半?!?/br>
    她打算好了,衛(wèi)予墨看起來斯文雋秀,又博覽群書,到時候把他帶到家里,讓他用三寸不爛之舌勸說晏若昀,一定能事半功倍。

    “那夫子最是守時,我要是沒準(zhǔn)時去,他就不認(rèn)我這個弟子了,哎呀不和你說了,我要遲了……”晏恣咋咋呼呼地叫著,趁著吳嬸一猶豫,鉆出院門溜了。

    出了門,晏恣往市集一拐,先去了辛子洛的鋪子。

    幸好,辛叔不在,不用聽他夾槍帶棒的聲音,而辛子洛正在招待一個買山參的客人。

    晏恣裝成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廝,三言兩語便忽悠得那人掏了銀子,樂呵呵地捧著山參走了。

    辛子洛默默收拾著桌上的東西,鋪里另一個伙計要來幫忙,被他瞪了一眼,識趣地縮到角落里去了。

    晏恣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嘻嘻地問:“你到底怎么了?這兩天怎么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辛子洛沉默了片刻道:“小恣,我不喜歡那個姓霍的,你別去招惹他?!?/br>
    “我也不喜歡他,他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晏恣叫起屈來,“這不是逼不得已嗎?這洛鎮(zhèn)哪里還能找出一個和他一樣身手的人來?”

    辛子洛的臉色稍霽:“真的?”

    晏恣點頭道:“等比完了,他走他的陽關(guān)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涩F(xiàn)在你可不能拆我的臺,要是我真的輸了要向那些軼勒人磕頭叫爺爺,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辛子洛頓時高興了起來:“我昨天那不是一時生氣嘛,你看,我把辛叔都調(diào)走了,就是為了這幾天能好好地和你練蹴鞠?!?/br>
    “這還差不多,”晏恣松了一口氣,“辛叔干什么去了?”

    “我讓他去采辦些這邊的特產(chǎn),等你這里完事了,我便眼看著又要出去跑商了?!毙磷勇鍑@了一口氣,定定地看著她,“這才和你沒聚幾日,真舍不得走?!?/br>
    晏恣聽得心癢癢的:“你這次去北邊還是南邊?好玩嗎?聽說西北那邊的草原一望無際,那草都能和人一般高,馬跑上一天都還看不到草原的邊。”

    辛子洛又驚又喜:“是啊,這個季節(jié)去那邊最是好玩,沿途的風(fēng)景很美,你想去嗎?跟我們一起,也好互相有個照應(yīng)?!?/br>
    晏恣猶豫了片刻,她的確有這個打算,想要跟著商隊出去見見世面,看看有什么行當(dāng)可以賺銀子,她年紀(jì)也不小了,就算不打算像普通女子一樣嫁人生子,也總不能讓家里養(yǎng)她一輩子吧?更何況,吳嬸和母親會漸漸老去,到時候要靠她挑起家里的大梁。

    “好,等這場蹴鞠比完,我和我娘商量一下。”

    辛叔不在,這鋪子就成了晏恣的天下,愜意得很。兩個人談天說地,不知不覺便到了巳時。

    到了曲府校場,球門已經(jīng)修好,另外三個人也在了,曲寧正有一下沒一下地顛著球玩,霍言祁則和衛(wèi)予墨在一旁聊天。

    一見到他們倆,曲寧長出了一口氣,樂不顛顛地迎了上來:“就等你們倆了,遲到了,罰球三個?!?/br>
    衛(wèi)予墨也笑了:“來了就好,子洛,快,我昨日在書院里翻到了一本蹴鞠的孤本,上面有兩個出其不意致勝的妙招。”

    晏恣拽了一下辛子洛,辛子洛大步上前,經(jīng)過霍言祁的身旁,沖著他點頭示意。

    霍言祁忽然開口道:“看起來今日子洛心情不錯?!?/br>
    辛子洛怔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回頭看了一眼晏恣,嘴角露出了微笑:“是,到時候球場上一較高下?!?/br>
    簡單地討論后,四個人又分為兩組,不過,這次是霍言祁和辛子洛一組,曲寧和晏恣一組,這下兩隊人高下立判,霍辛二人明顯占了上風(fēng),曲晏二人幾乎被逼到場地的角落。

    只是霍辛二人雖然壓了一頭,也只是在一開始大力激射貫穿球門進(jìn)了兩球,中途一直被晏曲二人干擾射歪了兩個撞在球桿上,有一次甚至猝不及防被晏恣從后場帶到前場,霍辛二人合力圍堵時晏恣一腳分給了伺機而動的曲寧命中了球門。

    這一場蹴鞠打得晏曲二人筋疲力盡,霍辛二人卻除了呼吸聲略重之外,神色如常。

    晏恣整個人躺在草地上成一個“十”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曲少爺則躺在躺椅上,身旁兩三個美婢伺候著,喂水的喂水,打扇的打扇,捏腿的捏腿,嘰嘰喳喳的,甚是熱鬧。

    游廊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十來個人手捧著托盤魚貫而入,三下五除二,在校場外搭了一個簡易的臺子,將點心和茶水放在了桌上。

    “諸位公子辛苦了,用些點心歇歇?!鳖I(lǐng)頭的一個恭謹(jǐn)?shù)卣f。

    杯盤都是景福樓的,盤子解開,香氣四溢,香酥條、八寶粥、玫瑰酥、翡翠奶黃包……

    晏恣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三步兩步便沖了過去,夾起一個奶黃包就往嘴里送,不一會兒便鼓起腮幫子贊道:“曲寧你還真夠意思啊,哪里發(fā)財了?這么大手筆。”

    曲寧納悶地?fù)蠐项^:“我……沒有啊……”

    曲府的管家一溜兒小跑到了曲寧面前,耳語了幾乎,曲寧霍地一下站了起來,興奮地說:“你們先吃,家里有客人來,祖母讓我去見見,去去就回?!?/br>
    除了晏恣,另外三個人對點心都沒有太大的興趣,只是用了些粥。不過,送來的茶葉香氣撲鼻,下人在旁邊架了爐子,現(xiàn)燒現(xiàn)泡,甚是講究。

    衛(wèi)予墨呷了一口,只覺得醇厚甘香,忍不住贊了一句:“好茶?!?/br>
    霍言祁看著那水中的茶葉,嫩綠勻齊,芽芽直立,湯色清澈;抿了一口齒間流芳,后味悠遠(yuǎn)。

    他眼中露出驚異之色:“這是特等的龍井,向來就是貢品,居然能在這小小的洛鎮(zhèn)喝到,實在難得?!?/br>
    “茶煙一縷輕揚,蘭芝數(shù)動沁香,”衛(wèi)予墨淺抿了兩口,贊嘆道:“不愧是上好的貢茶。”

    辛子洛咕嘟咕嘟喝了好幾口,納悶地道:“這就是那傳說中一兩茶葉一兩金的茶葉?喝起來也沒什么特別嘛?!?/br>
    晏恣口里的茶水一下子噴了出來,揪著胸口氣急敗壞地問:“什么?我這杯茶要幾十兩銀子?”

    霍言祁看著她,抿緊的嘴唇忍不住微微上翹,正色道:“只怕你就算有銀子也買不到。”

    “我……姓曲的……這個敗家的怎么不給我銀子,喝什么勞什子的茶!”晏恣對著茶葉怒目而視,好一會兒才一拍桌子,端起杯子來一飲而盡,“今天我要喝個夠!”

    她一口氣喝了兩杯,看得衛(wèi)予墨直搖頭,這樣喝法,真是牛嚼牡丹,浪費了這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