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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寒門寵后在線閱讀 - 第260節(jié)

第260節(jié)

    雖然母妃所做很多都是為了他,甚至不像很多后宮女子那樣,千方百計提拔娘家,母妃再毒辣,一腔心思也都用在了他身上,誰都能說她不好,唯有自己不該嫌棄她。

    可無論如何,他姓秦,是大乾堂堂皇子,爭不爭儲位是他們兄弟的事情,他怎么能容忍外家踩著他的身份名聲去算計自家的江山基業(yè)?

    他終于下定了決心!

    第一百八十五章 將計

    遠在蒙城的秦瑄,此時正面臨著一場惡戰(zhàn)!

    風(fēng)云呼嘯,寬闊的高臺,已經(jīng)坍塌了一大半,兩大宗師的惡斗,分外的驚心動魄,每一次勁氣外泄,都造成了大面積的破壞,很多原本希望觀摩兩大宗師武斗從而提高自身感悟的高手們也不得不一退再退,更有一部分實力較差的,實在撐不住了,只得無奈地離開。

    整個武斗場,只有高臺對面的另一座高臺是完好無損的,上面端坐了秦瑄,那緹,金老三人,任何一個的實力都比場上的兩人強,只稍稍放出了自身的罡氣,便抵住了所有的勁氣,絲毫不受影響。

    臺上,金老陰沉著臉,那緹卻斜靠著交椅,轉(zhuǎn)頭問秦瑄,“秦帝覺得,他們二人最后誰勝誰負?”

    秦瑄似笑非笑地道,“這場比試的結(jié)果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金老聽到他的話,臉色更難看了,那緹卻仿佛沒聽說他話中的嘲意,繼續(xù)問道,“那不知你我之間的比試,誰能勝出?”

    這次,秦瑄卻沒有敷衍他,望著場外的比試,頓了頓,似乎再出神想著什么,半晌,斜睨了他一眼,桃花眼不復(fù)溫柔,其中戰(zhàn)意凜然,“只怕你那緹要失望了,本尊從來不會輸!昭昭的心如此,江山如此,武斗亦如此!”

    那緹的臉色終于維持不住之前的輕松自信了,冷冷地看了秦瑄一眼,他本身就是那種冷酷尊貴的容貌,此時氣勢更加懾人,“是么?大話誰都會說,本座便等著你!”

    之前還是那緹掌握著兩人說話的主動權(quán),如今卻被秦瑄一句話逆轉(zhuǎn)了形勢,更是掌控了節(jié)奏,看似勢均力敵,但這一回隱約的交鋒,那緹還是輸了半籌。

    秦瑄勾起一抹弧度,壞壞地一笑,拇指拂過了薄唇,此時此刻,他突然有了交談的興致。

    “那緹,裝了這么多年大尾巴狼,你累不累?朕做了十幾年皇帝,就算那些兄弟爭這把皇位鬧了不少的動靜,可朕這輩子還真沒過過不順心的日子,朕生來就是太子,親娘貴為皇后,父皇表面平淡私底下也是不擇余力地保護朕,皇位更是繼承得水到渠成,就算帝王最難得的知心愛人,朕也有幸遇到并且相愛了,朕的人生,看似驚心動魄,實則氣運沖天。倒是你,都說你那緹驕傲恣意,行事肆無忌憚,可實際上,是這么回事么?朕記得,當年杏林宴后你酒后真言,關(guān)于你想要的生活,你自己的人生,你愛的人,可與如今大相徑庭啊。朕有時也納悶,人和人之間,怎么會差距那么大呢?人哪,這輩子,不信命不行!”

    說起來,他跟那緹真是相看兩厭的最佳典范,難為當年不知道對方身份時,他們還和諧相處了幾個月,差點沒把對方引為平生第一知己,可惜,道不同不相與謀,他們還是很快就翻臉并認清了對方的真實嘴臉!

    秦瑄的話若是一般人聽了,準能氣得吐血,可那緹早就清楚秦瑄的惡劣本性,他二人的底子誰不比誰了解,秦瑄這番只差沒把他按到泥地里再狠狠踩幾腳的話,頂多只讓他抓碎了掌下的紅木扶手,還不到令他暴怒的地步。

    再說了,他難道就不知道秦瑄的底細?

    “你過得順,當年那個京城第一美人,你不是傾慕人家良久了?怎么人家就是不愿入你的太子府,反而寧愿跟著我這朝不保夕的質(zhì)子?你若真是氣運沖天的天眷寵兒,當年又何必擔(dān)心我武力超凡,而用鬼蜮伎倆,毀了我的根基?說到底,不過是個虛偽陰險的小人罷了?!?/br>
    “若非你憐香惜玉,那劑散元丹如何能成功?”秦瑄可不是被人一說就啞口的,立刻反唇相譏,“再說那所謂的京城第一美人,不過是給她三分青眼罷了,便拿喬作勢的,也只有你這沒見過女人的,才把那種女人捧在手心。她能比得上昭昭?既然你那么喜歡,不惜將人家千里迢迢帶回國,又何必惦記朕的昭昭?怎么,和朕搶女人的事就那么有趣,讓你這十幾年來孜孜不倦?”

    “的確很有趣?!蹦蔷煆埧诒愕?,“看你氣急敗壞的樣子本座心里就舒坦了?!?/br>
    他這話一出,秦瑄不忙著和他斗嘴,反而立刻扭頭朝身后的梁松道,“記住了?”

    梁松不愧是跟李連海并為秦瑄的肚里蛔蟲,毫不遲疑地點頭,“奴才記住了!待回去后,定然原原本本地將國主的話告訴娘娘!”

    那緹的眉頭狠狠一跳。

    秦瑄長眉微挑,神情張揚而得意,“就憑這席話,那緹你這輩子也別想靠近昭昭!”

    那緹抽了抽嘴角,這混蛋這么多年了,追女人的本事還是沒有半分長進,難道他以為激得自己說一番含糊不清的話,傳到容昭的耳里,那女人就會從此視他為仇人?

    他還就不信了,這世上還有他弄不到手的女人!

    只是——那緹的目光閃爍了一下,聽秦瑄的意思,容昭還在蒙城,既然在蒙城,為何不參加武斗?而且,平光將軍府居然風(fēng)平浪靜的,是出了事被封鎖得嚴密,還是壓根就沒出事?

    秦瑄見那緹目光閃爍,一邊嘴角不易覺察地扯了扯,轉(zhuǎn)瞬換上了胸有成竹的神情,站起來,朝那緹傲然道,“朕等著你我明日一戰(zhàn)!”

    已經(jīng)沒什么好看的了,高臺上,耶律貴佑到底不及白石,最后一招,輸給了白石,但這對于他而言已經(jīng)是好成績了,白石畢竟成名日久,而他才剛剛踏入宗師境,雖然你輸了,卻不算難看,耶律貴佑對這種結(jié)果也有些意外,下意識地看向金老。

    被秦瑄和那緹幼稚的爭執(zhí)弄得臉色發(fā)青的金老,更是沒想到耶律貴佑在白石手中,居然沒有慘輸,甚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秦瑄率先走向了出口,剛剛從臺上撤下來的白石緊隨其后,一點也沒有贏家的喜悅,態(tài)度平常得很。

    大乾和沙原的聯(lián)盟人盡皆知,白石也從來不掩飾自己追隨的態(tài)度——廢話,沙原國受地理條件限制,實在是振興不起來,歷代國主也不乏英明能干的,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再有本事,也沒法在萬里沙地上種出糧食,只能依靠大乾的出口,才是唯一的出路。

    沙原國依附大乾慣了,白石可不會覺得自降身份什么的,他沒有那緹那種不安分的心思,更沒有北穆萬里草原的底氣,對自身的認知十分清醒,秦瑄吩咐他做的,只要不是危害沙原,他從來完成的都不打折扣。

    雖然他不是很明白,為什么秦瑄要讓他在和耶律貴佑的武斗中放水。

    秦瑄倒不會把白石當做自己那些手下,只管吩咐不給解釋,回道平關(guān)將軍府后,他并沒有向白石隱瞞,直接便告訴了他自己的打算,“那緹和北穆聯(lián)手,挑撥大乾國內(nèi)的有心人造反呢,都兵臨城下了,我不能讓他們看出來我已經(jīng)知曉了這個消息,先麻痹他們幾天,再開展我的計劃!”

    白石吃了一驚,“那你還是先回去主持大局吧。”

    秦瑄搖了搖頭,冷靜地道,“越是這個時候,我越是不能動,免得讓那緹他們看出端倪,他們早就想好了弄死我的法子,怎么可能會讓我回去?”

    北穆的兵馬已經(jīng)集結(jié)到了蒙城外,那緹和金老分明是要將他的命留在蒙城,同時拖著他的步伐,不讓他回京。

    京城必然已經(jīng)大亂,否則,喬清池不可能抱著元泰去京城,不過他的主意可是打錯了,一旦把容昭引回了京城,到底誰是獵人誰是獵物可就說不定了!

    “咱們這邊先穩(wěn)住,做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讓那緹先得意兩天!”

    “那緹能相信嗎?”

    白石皺著眉頭問道,那緹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主。

    秦瑄看了看文楚,文楚在自己手中丟了小主子,只差沒切腹謝罪了,此番將功贖罪,絲毫也不敢怠慢,早就按照秦瑄的吩咐將前前后后都安排好了。

    “國主似信非信,派人在府外探聽了一番,奴才將事先準備好的說辭散播了出去,國主依然不是很相信,正想方設(shè)法地聯(lián)系喬清池。”

    秦瑄臉色前所未有地陰沉,完全不復(fù)在臺上時的高傲張揚,雙手在背后攥在一起,“做出喬清池正努力接近正院的假象傳出去,希望能拖一天,只需要一天,朕定然讓他們百倍償之!敢算計朕的妻兒,朕怎么能放過你們!”

    堂堂一國帝王前來邊城,怎么可能什么準備都沒有?更何況,秦瑄很早就接到北穆有異動的消息,五萬人馬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藏在蒙城以西的一個山坳里,本來只是個以防萬一的后手,誰知這么快就用上了。

    北穆的軍隊優(yōu)勢在于騎兵,大乾的軍隊優(yōu)勢在于火器,狹路相逢勇者勝,到底誰勝誰負可難說的很。

    “那緹總說朕卑鄙,說不得,朕還真得卑鄙一次了?!?/br>
    秦瑄毫無心理負擔(dān)地拿出了容昭交給他的藥包,瞇了瞇桃花眼,“朕雖然自信,卻不自負,一對二對上那緹和金老,朕沒有把握贏,但朕必須要贏!若是平時比也就比了,可誰叫他們耍陰謀詭計在先呢,朕若是不回一手,豈不是讓人看輕了?宗師基本就能做到百毒不侵,所以金老和那緹必然對下毒用藥的手段定然沒有過多的防備,文楚,這包藥,今晚就讓那緹和金老師徒吃下去,能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