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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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緹毫不羞愧地將手伸到人家少女的脖頸中,摸索了一下,拽出了那條紅繩,一邊為剛才無意中觸摸到的細(xì)嫩膩滑而心中生出一絲綺念,一邊又被手中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 這是一塊玉佩,他想起來了! 在船上時,他親眼看見秦瑄在給這個女人喂了藥后,又將這塊玉摘下帶到了這個女人脖子上,看秦瑄的動作,難道這塊玉還有治傷的作用? 他擰眉盯著這塊玉佩,翻來覆去,企圖發(fā)現(xiàn)它的秘密,因此沒發(fā)現(xiàn),被他拿走玉佩叫容昭的女人醒了。 容昭艱難地睜開了眼睛,先是狠狠地咬了下嘴唇,似乎是身體的疼痛反映到了她的意識中,然后她皺著眉看向四周,旋即視線一凝,看到了正在鉆研玉佩的男人,她眼神定了三秒鐘,隨后,她毫不遲疑地重新閉上了眼睛,仿佛從來沒有醒過似的。 那緹研究了一番玉佩,摩挲來摩挲去,確定這玉佩沒有機(jī)關(guān),其他就不知其所以然了,興致便有些缺缺,他收起了玉佩,一低頭,正好對上了一雙仿若星辰璀璨、百花綻放的絕美眼眸—— …… …… 一時間,屋子里一站一躺的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那緹真沒想到,原本便是舉世無雙的絕色美人,如今不過是睜開了眼眸,便猶如精致的畫面中注入了一層鮮活的生命力,由嫻美的靜態(tài)變成了鮮妍的動態(tài)! 然而容昭一開口,就令那緹顧不上欣賞美色了,直接就皺起了眉頭。 容昭看著他,及其冷靜地問道,“你是誰?這是哪兒?我是誰?” 前兩個問題,對于一個被抓住被轉(zhuǎn)移的俘虜而言還算正常,而且這種冷靜質(zhì)問而不是歇斯底里尖叫的風(fēng)采很容易就讓那緹心中的好感又升了一咪咪,但后面一個問題就—— “你不知道你是誰?”那緹懷疑地問道,他懷疑這個女人在?;樱?/br> 容昭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 她神情懵懂,隱著一絲面對陌生環(huán)境陌生人的警惕,這種情緒根本躲不過那緹的眼睛,還算符合一個少女的正常心境,那緹就算懷疑,也無處著手。 不過他卻也不是那么好說話的,當(dāng)即狹長的眼眸一閃,露出性感迷人的微笑,沖容昭道,“我是你夫君,這是咱們家的一處產(chǎn)業(yè),你是我娘子!” 容昭想也不想地反駁道,“胡說八道,我不可能是你娘子!” 那緹的眼睛頓時危險地瞇了起來,“你不是不記得了,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我娘子?” 容昭斜睨著他,躺在床上,一身是傷,卻愣是把仰視弄出了俯視的效果,“你長得雖然英俊但不夠正派,狹長眼薄嘴唇,一看就是冷酷薄情的貨!根本不是我喜歡的那盤菜,我就算失憶了,也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找你這樣的男人當(dāng)夫君。看你的樣子,莫非是暗戀我,所以才趁著我記不得前事,故意來占我便宜?你死心吧,我是不會看上你的!” …… cao,誰暗戀你了?真是大言不慚,完全沒有矜持女兒態(tài)!這娘們不愧是秦瑄那個偽君子的心頭rou,一樣的牙尖嘴利,傲慢自戀! 他咬著牙笑出了一口白牙,如同一頭兇猛地鎖定獵物的野狼——“我確實說謊了,你不是我娘子,是我寵妾!” 這下輪到容昭傻眼了,半晌,“媽蛋,你睜著眼說瞎話的本事比我還強(qiáng)啊,真是佩服佩服!” 那緹這些年來在百花叢中都游曳得絮煩了,還真沒遭遇過這樣的女人——敢情你還知道自己是睜著眼說瞎話??! “不過寵妾什么的就不用說了,憑我的條件,你是我得寵的侍郎還差不多!”容昭雖然感覺到自己似乎受了重傷,但仍然無比自信,不屑地道,“對了,別隨便拿女人的東西,把那玉佩給我,否則——” 那緹一把攥住那塊還沒研究出所以然的玉佩,湊近容昭,刻意壓低了嗓音,本就沙啞的語調(diào)中更透出三分曖昧兩分誘惑,邪邪地笑道,“本座就是不還,否則如何?” 容昭面不改色地道,“那你就賣身抵債吧,你這模樣雖然我不喜歡,但想必還是有很多女人喜歡的,我總能從你身上賺回那塊玉佩的錢!” 那緹和容昭小小交鋒了兩次,完全沒有占到上風(fēng),他覺得不忿又有趣,心中僅存的那點對女人的輕視早就拋到爪洼國去了—— cao,這還是不是女人了?秦瑄到底看上她哪里???不過確實很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喬清池服了傷藥換了衣服,滿心是對師兄的不放心,一收拾好就急急地過來了,想也不想就推開門,一進(jìn)去,就發(fā)現(xiàn)容昭已經(jīng)清醒了,而師兄和容昭動作一致地看向他,目光都十分——詭異。 他頓時手足無措起來,有些不敢面對清醒的容昭,可是,他已經(jīng)走進(jìn)來了,躲避也來不及,只能尷尬地開口。 “容姑娘,你醒了?” 那緹看到喬清池一反方才和他說話時的冷靜從容,羞窘澀縮得跟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似的,心中驀然升起一種“吾家有男初長成”的心態(tài)—— “師弟啊,本座真想不通,你怎么會看上這樣的女人,牙尖嘴利,膽大皮厚,你分明是專門給自己找罪受!” “彼此彼此,本姑娘的臉皮還是不及你!看看,這才是我喜歡的那盤菜,你果然沒說實話!” 容昭鄙視了那緹一眼,喬清池聽了這話一頭霧水。那緹卻面色越發(fā)詭異起來。 “師弟是你的,那盤菜?唔,那如果本座告訴你師弟是你的丈……” 容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粗率的舉動卻絲毫無損她的氣度和美麗,“我真為你的頭腦感到憂心,你爹媽生你的時候一定沒有吃核桃!這位公子一進(jìn)門喊的就是‘容姑娘’,誰家丈夫喊自家娘子‘姑娘’啊???!” ——cao,本座突然后悔擄來了這個女人怎么辦?能不能再扔回去? 容昭懶得再理她,她轉(zhuǎn)頭看向喬清池,目光澄澈宛若水晶,但水晶的棱角卻也無比犀利,她冷靜地問道,“你方才喊我‘容姑娘’?那么你一定知道我是誰,告訴我!” 喬清池只是面對容昭時有些情竇初開毛小子的情懷罷了,基本上智商還是存在的,容昭這一問,他就發(fā)現(xiàn)了癥結(jié),眼瞅著那緹擠眉弄眼給他使眼色,他深吸了一口氣。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在路上撿到了受傷的姑娘,卻不知姑娘的身份,無法把姑娘丟著不管,我們師兄弟回南方,只是最近出了些事,暫時還無法動身,所以只能委屈姑娘和我們一起留下來了。” 容昭聽了這番解釋,并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問對方怎么知道自己姓“容”的,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恩,明白了?!?/br> 喬清池摸不明白容昭的心思,可是剛剛?cè)隽酥e的他心虛無比,縱然不舍,也不敢繼續(xù)在容昭面前晃蕩,便抓著那緹出了房間。 “姑娘你受傷很重,好好休息,才能恢復(fù)得快?!?/br> 那緹不情不愿地被喬清池拉了出去,繡房里便只剩下容昭一人,兩指粗的蠟燭終于燒完了,燈花“啪”了一聲,繡房里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過了半晌,黑暗中,突然響起了一聲冷嗤。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