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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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掌柜的見梁松給出的銀票,價格與這兩套首飾的價值相差無幾,顯然對方對這些珠寶首飾的價值心中有數(shù),他心中暗驚,更是慶幸自己沒有慢待貴人。 秦瑄順手拈起一支芙蓉花簪別在容昭鬢間,那一瞬的光芒徹底壓住了容昭鬢間另一只玉釵的光彩,卻壓不住容昭本身的清艷容光,反而將容昭的絕色容華映襯得更加秀色逼人,不由得心神微微一動,“昭昭,這金剛鉆果然與眾不同?!?/br> 容昭順手扶了扶那支花簪,媽蛋,這么沉的首飾往我頭上。插,頭皮都墜痛了,不過在人前還得給秦瑄面子,斜睨他一眼,粉唇輕吐,“是與眾不同,只消戴上三五日,妾身就可以去發(fā)修行了?!?/br> 秦瑄一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什么意思,不由得忍笑,忙拔了出來,扔進匣子里,“好吧,咱光欣賞不戴了,哈哈……” “敢問,可是秦公子在里面?” 容昭正要吐槽幾句,外面忽然傳來一道明明中氣十足偏偏壓細(xì)了嗓子發(fā)出來的所謂“嬌柔婉轉(zhuǎn)”的聲音,其中還帶著絲絲顫音,仿佛十分激動。 容昭側(cè)頭看去,只見雅間門外站著一名……江湖女俠? 莫怪容昭第一印象便猜對方是江湖人,實在是對方的打扮太明顯了,身穿一襲騎裝,披著一領(lǐng)披風(fēng),腰間還懸著一柄裝飾精美的長劍,頭上烏發(fā)高高地被金環(huán)束起,皮膚白皙,容貌俏麗,中上之姿,勉強稱得上一句嬌俏可愛。 此時秦瑄和容昭已經(jīng)露出了半個身形,那女俠看都未看容昭一眼,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秦瑄身上,一副驚喜交加的神情,眼眸中射出了不加掩飾的愛慕光芒。 “好久不見,秦公子一向可好?” 容昭見了她的態(tài)度,眼眸一轉(zhuǎn),心中倒起了三分捉弄的意思,主要是她也清楚,這種秦瑄之前遇到過卻沒想著帶回宮的女人,多半就是不感興趣并且沒有任何一點優(yōu)點吸引到他的,她就是捉弄了,也不影響什么,于是在秦瑄開口前,率先開口,她的聲音更是如乳鶯初啼,動人至極,一下子就把那女俠硬憋出來的嬌柔嗓子擠兌得無處可存,且側(cè)頭疑惑的可愛嬌憨模樣不知比這女俠美過多少倍,“這位姑娘認(rèn)識我家夫君?” 那女俠這才看了她一眼,只一眼,便渾身一震,眸底一閃而過震驚、懷疑、意外、嫉恨等一系列心情變化,然后轉(zhuǎn)成不可置信的傷心眼神,復(fù)又看向容昭……身后。 “秦公子,你,這位是……” 秦瑄閑適地踱了出來,側(cè)了半個身子遮住容昭,聽到問話,這才看向女俠,眼中帶著可見的迷惘,一臉陌生地問道,“我是姓秦,請問姑娘是?” 那女俠這下是真的臉色慘白了,不過只是一瞬間,隨后她看了看容昭,仿佛理解了秦瑄為什么矢口否認(rèn)認(rèn)識她的原因似的,體諒地一笑,繼而含情脈脈地道。“秦公子是古人多忘事,小女子李婉兒,家?guī)煱自柒只勖鲙熖?,曾和秦公子在上屆武林大會上有過一面之緣?!?/br> ------題外話------ 今天更遲了,實在是對不起各位…… 第一百零六章 反擊 容昭在一邊默默地看著這位江湖女俠表演“豆蔻少女遇到心上人”的狗血情節(jié),話說這位女俠看著不過十七八歲,可以容昭藥劑大師的毒辣眼光,豈會看不出一個人的骨齡?這女俠雖然一副少女打扮,皮膚白皙嫩滑,面上也帶著少女般天真純潔的神態(tài),顯得嬌俏可愛,可事實上——她至少二十二三歲了喂,這位大jiejie,在這個女人年滿二十六歲就被劃歸到老女人行列的悲催年代,您就別裝嫩了,實在傷眼睛! 容昭就不信,憑秦瑄大宗師的身份,還看不穿一個女人的年齡,就算不如她術(shù)業(yè)有專攻,看不出具體的年齡,可也知道個大概吧,連宮里皇貴妃那樣的嬌嫩閨秀一過二十五歲,生個公主都讓人側(cè)目,這風(fēng)里來雨里去,眉宇間透出一絲掩藏得比較好的滄桑,眼神也已經(jīng)不夠清亮有光彩的江湖姑娘,秦瑄能下得了口才怪! 秦瑄的確是不打算配合這莫名其妙的桃花運,他也是有品位的好不好,真當(dāng)他是饑不擇食什么人都收的?。孔詮挠錾先菡押?,他看天下女人都是庸脂俗粉了,何況眼前這個還是劣質(zhì)胭脂,別說還是當(dāng)著容昭的面,就是無人時,他也產(chǎn)生不了那份憐香惜玉的心。 當(dāng)初他從民間收攏的哪個不是極品美人?雖然完全不能和昭昭媲美,但也各有各的特色,也方便他的人按照各自的優(yōu)勢分別培養(yǎng),眼前這個算哪根蔥,別說用花形容了,就是用草形容都嫌降低了草的格調(diào)! 秦瑄在心里挑剔地暗忖了一會,側(cè)頭仿佛是想了很久,才眼前一亮,一副“我沒想起來但是也不好直言讓對方?jīng)]面子”的表情,明晃晃地露在臉上,然后歉意地對女俠笑笑,“哦,原來是……慧明師太的高徒,失敬失敬。” 容昭無語,皇上,麻煩你演戲?qū)I(yè)點好嗎?沒看人家姑娘都快窘哭了。 那江湖女俠貝齒咬著嘴唇,面上閃過一絲痛楚,語氣卻十分堅強,“是小女子魯莽了,小女子這樣的小人物,如何能入得秦公子的眼?只是當(dāng)日武林大會上,秦公子一力克群雄,雄姿英發(fā),著實讓人難忘,小女子情不自禁,就……” 秦瑄面上依然是溫和的笑意,故意扭曲了她的話,“失禮了,沒想到秦某當(dāng)時打敗的對手中還有姑娘你?秦某從不打女人的,大約是當(dāng)時混戰(zhàn)得太興奮了,失手打了姑娘,實在是抱歉,秦某以后一定會多注意,多謝姑娘提醒!” 容昭:噗。 那江湖女俠:…… 秦瑄又道,“拙夫婦已經(jīng)買好了東西,姑娘若是無事,我們就告辭啦!” 女俠終于繃不住了,她雖然想讓秦瑄明白她的心意,可無奈他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木頭啊,不過,他的妻子可真夠美的,美得讓她這個女人都自慚形穢——不對,肯定不是妻子,對方雖然美貌非凡,可看起來才十來歲,秦公子至少二十多了,江湖成名都有十多年了,天下哪有年齡懸殊這么大的正頭夫妻?再說又有哪個正經(jīng)的夫人會拋頭露面和丈夫一起同進同出?這小姑娘要么就不是原配,要么壓根就不是他的妻子,頂天了是個得寵的妾室什么的。也對,誰家的妻子會選擇這么美的女人?都說妻賢妾美,這女人一定只是個小妾! 想到這里,她心中被打擊得支離破碎的自信心又愈合了許多,幽幽地施舍般地看了容昭一眼,憐憫又不屑,然后對秦瑄幽怨地道,“公子誤會了,小女子身手一般,實在不配做公子的對手,能夠在暗處傾慕公子……的強大,已經(jīng)是小女子的福氣了,今日與公子相遇,亦是一種緣分,小女子是本地人,對石城最是熟悉,倘若公子打算游覽石城,不知小女子可有榮幸,為公子指一回路?” 秦瑄和容昭是何等的人精,只透過這女人的一個眼神,便看明白了她的心路歷程,容昭只覺得這是哪個旮旯里冒出來的神經(jīng)病,看到她和秦瑄的人中,幾乎都把她看做是繼室夫人,唯有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心不甘,愣是把她當(dāng)做尋常姬妾,視若無睹,甚至當(dāng)著她的面兒就去勾引秦瑄,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到底是誰給了她這樣錯誤的認(rèn)知和底氣??? 秦瑄就不像容昭那樣看笑話似的不以為意了,他最忌諱的便是別人看低容昭,這女人莫名其妙地跑出來糾纏他不說,還敢當(dāng)著他的面就輕視容昭,她算個什么玩意兒,膽敢這么對昭昭? 眼看秦瑄溫和的笑意消失無蹤,桃花眼中閃動著危險的光芒,容昭順手拉了他一把。 秦瑄明白容昭的意思,所以沒有當(dāng)場動手,而是無奈地看了昭昭一眼——八成是昭昭又心軟了,昭昭雖然對待敵人手段不錯,可尋常卻還是太過心軟,極少傷害他人,更別提取人性命了,唉,他雖然不打算留這個女人一命,但還是不要當(dāng)著昭昭的面去做了。 在身為封建帝王的秦瑄眼中,人命雖然談不上如草芥,但對于得罪自己的人,卻是絕不手軟的,帝王一怒,伏尸百萬,血流漂杵,這句話可不是什么玩笑。 數(shù)千年的時光鴻溝使得秦瑄永遠(yuǎn)也不可能明白——容昭并非心軟,只是她心中有自己的一桿秤,越過那條準(zhǔn)星,她才會向?qū)Ψ秸孤蹲约旱拟惭溃皇且恍こ5拿胺笡_撞,卻不會因此而輕易收割對方的生命,對生命有一份起碼的尊重,這是容昭堅定不動搖的人生理念。 容昭拉住秦瑄,就是要告訴秦瑄,這個所謂的江湖女俠雖然攪了他們的興致,但罪不至死,由她出馬便可以了。 這女俠還在脈脈等著秦瑄點頭答應(yīng),在她的想法里,秦瑄是男子,她的請求充滿暗示但并不過分,如果今日陪在秦公子身邊的是他正房太太,她自然不會這般激進,但不過是一個得寵妾室,她有把握秦公子不會為了她而拒絕另一個姑娘的示好,何況她雖然不及這個妾室美貌,卻也自有動人之處,起碼是個新鮮的美人,男人都是一樣的,誰能拒絕得了一位頗有姿色的姑娘真心的傾慕? 但這位女俠沒等到秦瑄的回答,卻等來了容昭凌厲兇猛的反擊—— “姑娘,我家夫君可不敢勞你指路,沒有任何關(guān)系卻孤男寡女在一起同行,男方是有婦之夫,女方又是良家子,按照規(guī)矩女方是要被浸豬籠的。你若是真心傾慕我家夫君,如此自薦枕席之法可行不通,這般行為落在那些正派人眼中,難免要斥責(zé)一聲‘yin。奔。無。恥’,既毀了姑娘的名聲,又連累了我家夫君,實在是下下策。 其實吧,我對姑娘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雖不嫉妒,卻真的不建議姑娘對我家夫君傾心,實在是為姑娘好,別人若是知道我家夫君有我這位娘子在,只怕對他的責(zé)難又要少些,畢竟,擁有了頂級瓷器后,誰還會屈就瓦片?到時候,姑娘的名聲,只怕要更難聽了! 若姑娘真的已經(jīng)情根深種,沒法子排解,我也不說這些虛言了,不若請姑娘的爹娘上門求親,所謂父母之命媒灼說之言,才是天經(jīng)地義。姑娘倒不必?fù)?dān)心我從中阻攔,我是個賢惠的,定不會阻止我家夫君納妾,說起來我家后院還有幾房側(cè)室貴妾,姑娘若有幸進了我家門,叫她們一聲jiejie也是應(yīng)該?!?/br> 容昭條理分明地以不容人插話的氣勢開口說了一通鏗鏘有力的話,把那女俠說得臉皮漲紫,嘴唇顫抖,再也裝不出那副含羞帶怯的模樣,一手按上腰間長劍,只恨不得上來就撓她兩爪子,刺她一劍。 容昭這才自得地一笑,深深覺得自己的毒舌功夫還么有退步! 旁聽的人卻都被容昭驚呆了! 那掌柜的和伙計們仗著嘴巴看異星生物一般地看著容昭,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掌柜的心道虧得他之前道歉得及時,這位姑奶奶可真是戰(zhàn)斗力不俗,就憑這張嘴,十個尋常女人捆一塊也不是她的對手啊,難怪能牢牢地把那位貴公子攥在手心里,他一個六十多閱人無數(shù)的老頭子,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貴公子雖然氣派非凡,氣度雍容,卻一顆心都著落在了這個比他小許多的夫人身上! 其他買首飾還尚未離開的女客,也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容昭,實在是她太直白露骨太理直氣壯了,簡直是要把對方往恥辱架上釘而把自己往佳婦典范去塑造??!這打擊情敵她們能理解,可是這般大言不慚地自夸賢惠是怎么回事?難道她不知道謙虛兩個字怎么寫嗎?這臉皮簡直堪比城墻厚了,《女戒》、《女則》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了,當(dāng)夫君也不管管? 眾尚未離開的女客都是一副三觀被洗劫的凌亂表情,對容昭無語外,心里居然還升起了一絲絲佩服的感覺,只是連她們自己都沒有察覺,卻都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這位彪悍小娘子的丈夫,看看人家丈夫要怎么教訓(xùn)這個口出無狀的小娘子! 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