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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寒門寵后在線閱讀 - 第86節(jié)

第86節(jié)

    容昭很想翻個白眼,天知道,她體虛什么呀?早就好得不能再好了!

    容昭在玲瓏和紫竹兩雙巧手下裝扮得美美的,可是剛一走出寢殿,秦瑄立刻就黑了臉,打扮得跟天仙似的還想出去?沒門!

    “這樣不行,換套衣服,低調(diào)點(diǎn)兒!”

    容昭無奈,換了身顏色素一些質(zhì)料差一些的再出來,秦瑄依然黑臉,衣裳再低調(diào)人長得不低調(diào)還是看不過去!

    “再換!”

    容昭又換了一套,這位爺還是不滿意,連換了六套,容昭發(fā)脾氣了,“不換,再換天都黑了,還玩什么呀?”

    秦瑄見她生氣了,黑臉一轉(zhuǎn),忙甜言蜜語地哄道,“再換一套,最后一套,這衣服把你襯得太美了,若讓別人看到,朕可虧大了!”

    容昭才不會被他的話打動,只是這么換下去她就別想出宮了,眼珠一轉(zhuǎn),溜到秦瑄身,滿是慧黠。

    秦瑄被她這小眼神看得一愣,好笑道,“怎么了?”

    容昭上下打量了一番秦瑄,然后慢條斯理地道,“皇上嫌臣妾女裝太過出眾,臣妾倒有一個法子,不如,皇上借一套少年時的便服給我?”

    秦瑄徹底愣住了,他還從來沒想過——女人也能穿男人的衣服?

    盡管這個提議聽著格外荒謬,完全打破了他往日的認(rèn)知,可是盯著容昭,他卻覺得心里十分蠢蠢欲動——

    昭昭這么漂亮,不知道穿起男裝來到底是什么樣子?

    也不知道秦瑄想到哪里去了,鼻頭突然一熱,扭頭沖殿外的李連海道,“李連海,去找一套朕十三……十歲時的常服過來!”

    容昭憋氣,十歲時的常服?忒看不起人了!

    可倍受打擊的是,等李連海把常服拿過來,是兩套全新未上過身的,玉白的料子款式雖然不新了,但畢竟是上好的貢品,看著依然精致華美,容昭穿戴好,再披上配套的領(lǐng)邊鑲了一圈毛茸茸貂毛的袖珍大氅,鏡子前立時多了名唇紅齒白,精致如玉的小小少年,一張雪白精致的小臉被玄黑的貂毛團(tuán)團(tuán)圍在中間,映襯得格外懵懂可愛,令人見之忘憂!

    容昭骨子里便缺乏女人的嬌柔之氣,偶爾泄露出的,也是扮演出的居多,哪怕容貌長得過于逆天,骨子里卻更柔韌中性,當(dāng)她穿上少年衣服時,自然而然便收斂了女性的那一面,言行舉止中多了股灑脫隨性的氣息,乍一看上去,年紀(jì)減小了幾歲不說,還真的莫辨雌雄。

    秦瑄甫一看見容昭這身裝扮時,臉上頓時陣青陣紅,心底里咬牙切齒!

    靠,本來昭昭就夠小了,這一穿上男裝,居然顯得跟二皇子差不多大,就這樣帶著昭昭出去,讓不明真相的看見,還當(dāng)是一對父子呢!

    早知道,還不如讓她穿之前的女裝,起碼看上去就是夫妻啊!

    可是看著容昭興高采烈的模樣,他又實(shí)在不忍心再折騰了,這,就是小了點(diǎn),其他沒一點(diǎn)問題,再說小了點(diǎn),不就沒人覬覦了嗎?

    深吸了一口氣,秦瑄安慰自己,算了,今天主要是讓昭昭散散心而已,別的就不計(jì)較了。

    說是不計(jì)較,等出門時,看到李連海那張著嘴暗搓搓瞄瞄昭昭再瞄瞄自己的蠢樣,傻子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秦瑄還是心里暗暗冒火,小心眼地記了李連海一筆,直接換了李連海,讓梁松陪著出門,沐浴著李連海捎帶哀怨的眼神,他總算心氣舒暢了一點(diǎn)!

    李連海其實(shí)是個會辦事的,他拿來的衣服也精美華貴,并實(shí)際上不算特別難得,說不定就是當(dāng)年預(yù)備給皇上出門穿的,這樣一來,既不失了身份被眼拙的人冒犯,又不會輕易泄露身份。

    馬車出了皇宮,憑著容昭日漸靈敏的五官,她感覺到前后約有數(shù)十道影子很快散落到了馬車四周,不遠(yuǎn)不近地綴著。

    過了這片比較安靜嚴(yán)肅的皇城周圍,人聲漸漸喧嘩,容昭發(fā)現(xiàn)那些分散在四周的人不但沒有少,反而又增添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混進(jìn)來的。

    梁松和紫竹兩人坐在車轅上,梁松只不過穿了一件薄皮袍,連大氅都沒穿,卻顯得輕松寫意,紫竹終究功底不夠,抱著個手爐,皮襖外又套了棉袍,瞄著梁松一臉自在的模樣,心中十分羨慕。

    馬車內(nèi)放了燒紅的炭爐,顯得暖融融的,秦瑄歪坐在馬車內(nèi)的榻上,他桃花眼半閉養(yǎng)神,一手撐著側(cè)臉,大氅解了搭在榻上,整個人顯得格外放松。

    容昭坐在窗邊,掀起一角窗簾,一副新奇驚嘆的模樣往外看去,按說她這動作可以說是十分沒規(guī)矩,但秦瑄只是笑笑地縱容著她的小動作,絲毫沒有反對的意思。

    其實(shí)容昭本身并沒有太多好奇心,以她的心理年齡,早就沒了青蔥歲月時的鮮活,好奇心也是其中之一,但她明知秦瑄是為了帶她出門才特意抽出時間陪她,否則他就是再閑也有的是事情等著他處理,她卻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豈不是糟蹋人的好意?

    她只要表現(xiàn)這一次,只怕秦瑄以后就再也不會帶她出門了,她雖然對逛京城沒興趣,但皇帝隔幾年就來一次的南巡她倒是很想?yún)⑴c參與??!

    寬大的街道上很是熱鬧,三年一次的春闈趕在了明年二月,這時候的京城,已經(jīng)被全國各地匯聚來的讀書人填滿了,京城格外寒冷的冬天,也因?yàn)闊崆檠笠绲乃麄儯砹嗽S多熱鬧氣息。

    兩人出門,貼身人只帶了梁松和紫竹,兩人都有身手,而更多的暗衛(wèi)則隱藏在人群中,店鋪內(nèi),隱藏在一切可以隱藏而守護(hù)位置又絕佳的地方,沉默而警惕地關(guān)注著周圍。

    大乾當(dāng)今皇帝是個喜歡微服私訪的主,這并不是秘密,曾經(jīng)還有他國的人天真地覺得這是個絕佳的好機(jī)會,傻乎乎想在秦瑄出門時安排人刺殺,卻不想想,秦瑄既然敢于出門,自然就有足夠的實(shí)力保證自己的安全,開初那幾年,死在秦瑄手上的刺客何止百數(shù)?

    在這個武林中甚至有能夠移山倒海的宗師坐鎮(zhèn)的天下,對宗師而言,于千萬人中取一人首級絕非難事,因?yàn)檫@份武力的震懾,皇帝的日子真沒有容昭歷史上那些高度集權(quán)的皇帝過得舒服,但宗師畢竟只是傳說中的人物,天下連一流高手也不過幾個,更別提宗師了,可乾朝偏偏就有一個坐鎮(zhèn),而和乾朝相鄰的幾個國家,二十年前還有一個,如今卻是一個也沒有,這也是乾朝能牢牢霸主天朝上國地位的原因之一。

    沒有人知道,乾朝目前有兩個宗師了,而且全部出自皇室!秦家的人信奉一個道理,那就是靠人不如靠己,只有自己真正掌握的力量才屬于自己,那些他姓的宗師,縱然秦家百般拉攏,讓他們心有歸屬,然而他們歸屬的也是這個國家,而非他們秦家!

    秦瑄的身手經(jīng)過開先數(shù)年刺客們前仆后繼地用自己的鮮血和性命另類地宣傳,至少天下人都知道,這位乾朝皇帝起碼是個一流高手,就單憑這一點(diǎn),原本想刺殺他的那些人頓時一顆心都涼透了!

    媽蛋,皇權(quán)武尊一把抓,天下還有誰敢和他作對,這簡直是犯規(guī)!

    更坑爹的時候,秦瑄出門,從來不仗著自己的本事刻意不帶侍衛(wèi),相反,他帶出門的暗衛(wèi)多半都是伸手極好足以躋身武林頂尖位置的高手,在這些人的護(hù)衛(wèi)下,這幾年,敢刺殺秦瑄的人已經(jīng)銷聲匿跡了,卻沒有想到,趕在萬壽節(jié)時,再次讓他明白,人的貪婪和野心,是任何血腥殺戮也阻止不了的。

    馬車外面?zhèn)鱽硪魂囮囆鷩潭鵁狒[的人聲,食物的香氣透過車簾鉆了進(jìn)來,還有討價還價的聲音,大聲寒暄的笑聲,成年的,孩子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這一切構(gòu)成了充滿人情味兒的市井,就是這種樸素而熱鬧的平民生活,讓最近一段時間殺人殺得手軟的秦瑄感到了放松。

    路邊走過兩人,飄來了一段對話。

    “前面鶴翔居又在斗文了,我們快去看看!”

    “什么是斗文?”

    “我忘了你最近進(jìn)京后一直在埋頭苦讀,兩耳不聞窗外事!你不知道,這次春闈,各省的前二十名都來了,尤其是解元們,一個都不缺,不過自古文人相輕,也不知是哪兩個省的解元吵上了,他們誰也不服誰的名頭,所以就約好了在鶴翔居斗文,這一來二去的,那些人就不約而同地每隔一旬在鶴翔居舉辦一次斗文會,開始只是小打小鬧,后來聽說這事兒各省都挺重視,專門組成了隊(duì)伍參加,可精彩了!”

    “這些人不是吃飽了撐著嗎?還不如在房里多溫習(xí)兩頁書,堂堂春闈,何等嚴(yán)謹(jǐn),豈可三心二意對待?”

    “唉,你個呆子,懂什么?人家這才是聰明的做法呢!只要在斗文會上勝了,那意味著他們還沒有參加會試,就叫天下人看到了他們的才氣,往后就算會試不中,也不會被人小瞧,說不定還能召來貴人賞識,一夕之間飛黃騰達(dá),你看看,這段時間,像這樣低調(diào)卻不凡的馬車有多少去了斗文會現(xiàn)場,這些就是京中的貴人,一旦他們看中了某人才氣,稍費(fèi)力氣提拔,那人的前程就有了,所以啊,那斗文會,說白了,就是他們展示文采的地方啊!”

    “白兄說差了,這等沽名釣譽(yù)之徒,便是真的文采風(fēng)流,品性也不可取,靠投機(jī)取巧出人頭地,終歸不是正路!”

    “哈哈,清池啊,也就只有你這個呆子才這么想,于我而言,學(xué)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便是我一生的追求,為了達(dá)成目的,稍微走些捷徑又有什么呢?只要不傷天害理,不愧對良心便足夠了!”

    ……

    盡管馬車行駛的速度不快,但終究比步行快得多,兩人說話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慢慢聽不見了,也不知那個叫“清池”的如何回答,秦瑄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一側(cè)頭,就看到容昭發(fā)亮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