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會瘋掉
最后,夏侯燁才把目標(biāo)又轉(zhuǎn)到了司馬幻琪身上,對她恨得是咬牙切齒,就是猶如天使的晨逍,也說司馬幻琪應(yīng)該受到嚴(yán)厲的懲罰。大家說完了司馬幻琪,又對秦云溪的遭遇與付出發(fā)出了一番感慨,逸楓一聲嘆息,說:“我真沒想到,他竟然會受到了這么不公平的待遇,他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夏侯燁說:“就是因為妻主太好了,所以才使得他這么死心塌地的要跟隨著妻主。唉,怨不得他會這么做,就是我們,那一個不是這種心思?只要能跟著妻主,我們那一個不是千辛萬苦?”夏侯燁的話讓大家一陣沉默,他接著說:“我明白他哪天為什么要跪著求我容下他了,唉,這也是他一直堅持下來的信念??!” 沐晨逍點點頭,“我能體會他的感受,當(dāng)初我也是抱著這個信念過著每一天的,只是,他過的太慘,也太辛苦,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啊,我真的很佩服他?!?/br> 我上前握著晨逍的手,我想給他安慰,他在雪慧身邊的時候,也是受盡了煎熬?。?/br> 沐晨逍沖我微笑,“然兒,我知道你說的當(dāng)初發(fā)生的許多事,所以你才決定提前迎娶秦云溪的原因了,你做的沒有錯,你應(yīng)該這么做,所以,對我們不要再自責(zé)了?!?/br> “嗯,是啊,妻主,你那么做,我們都會體諒的,所以,你不要再覺得虧欠我們了?!毕暮顭钜苍诎参课摇?/br> “呵呵,然,我就說過我們會體諒你的?!币輻髡f。 我欣慰的給我的夫郎們一人一個吻,“呵呵,你們真好,我能娶了你們真是我最大的福氣?!?/br> “呵呵,我們何嘗不是。”沐晨逍笑著說。 “就是,我們也很高興能做妻主的夫郎啊!”夏侯燁也是很開心。 “然,我們能擁有你,我們更感到滿足?!币輻饕彩俏⑿Φ幕貞?yīng)我。 “呵呵,好,我們一家人以后就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度過每一天?!蔽业脑捯齺砹似渌环蚶傻狞c頭贊同,我握著晨逍的手,問:“晨逍,現(xiàn)在告訴我們,你們與燁兒分開后,又是怎么度過這幾天的,落顏又在那里,還有小狐貍他們呢?” 晨逍點點頭,說:“然兒,你別急,聽我慢慢的說,我們與燁兒分開后,落顏與冷雪就帶著我們進入了朱雀國,我們走了一半的路程的時候,有一天,落顏來告訴我,說他的母皇病危,上面的人要他這個皇子回宮,我們都不想他回去,但是他說,這個時候他若是不回去,必然會遭到他母皇的懷疑,我們的處境就會非常的危險,所以,他要回去,而且他還想著從他母皇哪里取得冷雪他們的解藥,就這樣,他把我們送到了玄武國與朱雀國的邊關(guān)處,就與冷雪又回去了。我與遙兒在我們邊關(guān)的驛館暫住了下來,我是想若是研制出了冰封的配置,我們也可以在最短的時間里趕回白虎國,就這樣,遙兒在驛館建立了簡單的藥舍,他一頭鉆了進去找冰封的配置,我就負(fù)責(zé)照顧孩子與我們的日常生活,對了,我還趁機聯(lián)絡(luò)了邊關(guān)的陽,安兒恰巧就在附近巡視店鋪,他先趕了過來,與我一起照顧孩子,后來安兒又把平兒也找來了,我與遙兒離開的時候,我就自作主張,讓他們帶著小狐貍和凡兒回到京城,暫時送到喜兒爹爹哪里照料。然兒,對不起,我沒來得及與你們商議。” “說什么傻話呢,你做的很對,孩子還小,不能再跟著我們受顛簸了,再說送到喜兒爹爹哪里,我很放心,還不用說還有安兒與平兒的照料了,不管發(fā)生什么情況,她們定會誓死保護好我們的子嗣的,你做的很對。晨逍,我很高興,你又找回了你自己?!笨磥懋?dāng)初我讓晨逍接受陽真的是對的。 晨逍聽到的我的肯定后,很高興的笑了。 我在心里輕嘆,這邊是沒有什么事了,可是,伊月,唉,這個苦孩子,我知道當(dāng)初他那么做的決定是對的,否則,定是誰也跑不了,只是我還是很心疼他,不知道他這次回去會不會再遭遇到什么傷害,他的母皇又會不會放過他。 逸楓看到了我的低落,說:“然,你是不是在擔(dān)心落顏?” 我點點頭,“是啊,他在他母皇的眼里就是一個工具,不知道他這次回去會怎么樣了?!蔽揖褪桥滤富手浪呀?jīng)與我心意相通,到時候在他母皇眼里,他這顆棋子可就廢了。 “然兒,虎毒不食子,朱雀國的女皇還真的會痛下殺手嗎?”晨逍還是不敢相信。 我幽幽的說:“唉,皇家比任何一個家族都要冷血殘酷,很多事是沒有親情可言的,再說落顏的父親對于朱雀國女皇來說,就是一個污點,她恨不得讓其消失的污點,而落顏恰恰是這個污點的存在,你說,當(dāng)她知道落顏沒有用的時候,她會怎么做?!?/br> “啊,這么說,落顏這次回去豈不是很危險?”夏侯燁也是很擔(dān)心。 我皺著眉說:“也是,也不是,萬事都有雙面性,就看你怎么看,又怎么去做了。我想落顏就算成了廢棋,也應(yīng)該會有廢棋的作用的?!眴螒{伊月的外貌,也是可以成為工具的,就怕伊月這個苦孩子不從??! 大家陷入了沉默當(dāng)中,都在為伊月牽掛著。這個時候秦云溪進來了,見到晨逍行了,忙給晨逍行見面禮,“云溪見過沐側(cè)夫?!?/br> 晨逍攙扶起了秦云溪,笑著說:“呵呵,一家人不用這么多禮,云溪,恭喜你了,終于得償所愿了?!?/br> 秦云溪笑著點頭,“嗯,以后還請晨逍多多指點?!?/br> “呵呵,什么指點不指點的,我們都是然兒的夫郎,以后多寵著她,疼著她就是?!?/br> “嗯,晨逍,我還要謝謝你,謝謝你一直以來對小狐貍的照顧,我秦云溪感激不盡。”狐貍誠懇的說。 “哪里的話,這不是應(yīng)該的嘛,別忘了小狐貍不僅是你的子嗣也是然兒的子嗣啊,我這個做夫郎的照顧妻主的子嗣可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你只要別怪我照顧不周就好。呵呵……”晨逍溫和的說。 “當(dāng)然不會,我感激還來不及呢。”秦云溪是真的很佩服這個溫柔大度的男人。 “以后啊,我就慢慢的告訴你,小狐貍的一些生活習(xí)慣,等我們會到玄武國,你就可以自己照顧小狐貍了。呵呵,小狐貍見到了自己的爹爹一定會很高興的。”晨逍笑著說。 我有些吃驚,“嗯,晨逍,你也想把小狐貍交給狐貍帶?”我總以為我要再好好地與晨逍商量一番才可以,畢竟小狐貍出生以后,一直都是晨逍在帶著,還是有感情的嘛。 晨逍笑著說:“然兒又在說傻話,那一位父親不希望自己照顧自己的孩子?再說,孩子還是在自己的親生父親哪里才能得到更好的照顧嘛,現(xiàn)在云溪終于回到了我們的大家庭,我們當(dāng)然不能剝奪云溪的權(quán)利,也不能傷害了小狐貍的利益?!?/br> “可是,我怕你會傷心?!蔽业偷偷恼f。 晨逍拍拍我的手背,“然兒真是多慮了,我是有些舍不得,可是我怎么會傷心?。课乙院笠部梢詤f(xié)助云溪一起照顧小狐貍嘛,又不是見不到了,然兒真是有些夸張了。” 我心疼的撲向了這個溫柔的男人,晨逍啊,晨逍,我該怎么補償你啊…… 秦云溪恭敬的沖晨逍施禮?!俺垮校氵@輩子都是我秦云溪的恩人?!?/br> “呵呵,云溪,嚴(yán)重了,嚴(yán)重了?!背垮行χf。 夏侯燁也握住晨逍的手,說:“晨逍,你放心,等到妻主給我生下寶寶后,我們就會讓妻主再給你生,你人這么好,一定會有好報的?!?/br> 晨逍微笑著說:“其實只要大家平平安安的就好,其他的我真的不強求?!?/br> 晨逍永遠都是這么謙讓,但是夏侯燁的話在我的心里起了漣漪,嗯,這是個好主意。 我轉(zhuǎn)向了秦云溪問:“狐貍,你見過老狐貍了?” 秦云溪苦笑,“雪然,你這么喊我也就罷了,但是她畢竟是我的母親,能不能不要這么稱呼?” “怎么了,你是狐貍,她就是老狐貍嘛,再說玄武國還有一只小狐貍啊,況且你們祖先也是狐貍精投胎的,你不承認(rèn)?”我問。 “承認(rèn),承認(rèn),雪然說什么都承認(rèn)?!鼻卦葡軣o奈的說,能不承認(rèn)嗎?再不承認(rèn),小狐貍就不是他的了,“但是,我怕你喊順口了,在我母親面前也這么稱呼的話,似乎有些不好。” 我擺擺手,不耐煩的說:“知道了,我在她面前會注意,我怎么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你放心好了,我是想問,老狐貍進宮了嗎?” 秦云溪無力的點頭,“老狐貍,嗯,我母親進宮了,她說她會安撫好司馬碧琪的。但是,她有個條件?!?/br> “真不愧是只老狐貍,什么時候都不能吃虧?!蔽亦止局?,“我猜猜啊,她提的條件是不是關(guān)于小狐貍的?” 秦云溪笑著說:“聰明,我母親想讓小狐貍每年都可以來白虎國看望她?!?/br> 我點點頭,“見就見吧,反正你也要回家看看嘛,順便就帶著小狐貍一起來唄,只是,狐貍啊,你這么簡單的就答應(yīng)她了?就沒有趁機再撈點油水?” 秦云溪笑的越發(fā)燦爛,“我讓我母親答應(yīng),以后我們可以在白虎國建立陽與月的分支?!?/br> “嗯,這還差不多,咱們可不能吃虧??!”我滿意的點點頭。 晨逍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們,詫異的問:“云溪,秦宰相是你的母親啊,你也趁機敲詐?” 秦云溪笑著說:“那又怎么樣,我更是雪然的夫郎啊。” 一句話讓晨逍啞口無言。 夏侯燁更是敬佩的望著秦云溪,抓住他的衣袖,興奮地說:“好,你比我還狠,我最多賺些珍寶,以后你可要多多教我啊!” 秦云溪點點頭,“沒問題,我們都是為了雪然,為了我們這個家,所以,我們這么做是應(yīng)該的。” 夏侯燁更是贊同的猛點頭。 逸楓笑著看著這一切,然后點點我的額頭,“你看看,你都給你的夫郎們洗腦了,一個個都變得與你一樣jian詐市儈。” “呵呵,逸楓,這叫做,君子要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們也是憑著自己的勞力在賺錢。”然后我一聲嘆息,難過的說:“唉,這個世道,養(yǎng)家糊口難?。 ?/br> 我的話讓正在喝水的晨逍嗆著了,一陣猛咳,我搖搖頭,“這孩子,定力不行啊,都跟我這么久了,還不了解我?!?/br> 秦云溪笑著說:“雪然,一個堂堂的太女殿下說出這番話,任誰聽到了也會崩潰的?!?/br> 我卻不甚在乎的聳聳肩,我覺得我說的是事實,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秦云溪見我這樣,就知道我還在堅持自己的看法,只好轉(zhuǎn)移了話題,問:“對了,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大家的氣氛很沉悶,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說到這個,我又輕聲嘆息,夏侯燁把晨逍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秦云溪看向了我,勸解道:“雪然,你忘了落顏是人精嗎?再說真的像他說的,朱雀國的女皇病危的話,那是根本就沒有時間來管教他的?!?/br> “嗯,我明白,可是,我還是不放心,狐貍,你能不能派人去打聽一下,朱雀國的近況,特別是她們的女皇是不是真的病危了,我總是不放心?!?/br> “好,我這就去安排,你也不要太過擔(dān)心了,也許過幾天,落顏就會與你聯(lián)系的。”秦云溪始終不放心我。 我點點頭,我知道這件事急不來,我也知道夫郎們都在看著我生活,我若是愁眉不展,那么他們就只能是愁云慘淡萬里凝了,我要相信伊月,我更應(yīng)該相信我們之間的緣分,我想老天不會這么殘忍的把我們分開的。 沐夜遙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見到我,不是像沐晨逍那樣給我深情的笑容,而是緊拽著我的衣服,皺著眉:“然jiejie,我餓……” 我啞然失笑,簡單的沐夜遙,放下了心里包袱,又恢復(fù)到以前的他了,我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慶幸沐夜遙竟是如此的單純。 等到沐夜遙吃飽喝足之后,又懶懶的斜倚在我身邊,我笑著點他的腦袋,“遙兒,你怎么越來越像是一只小豬?” “才沒有,遙兒比小豬聰明多了。”沐夜遙讀著小嘴說道。 “呵呵,小遙兒還比小豬能干呢?!毕暮顭钜苍谝慌院眯Φ目粗逡惯b。 逸楓也是很高興,沐夜遙恢復(fù)過來了,坐在一旁給我們斟茶。 這時晨逍與秦云溪進來了,見到沐夜遙把大半的重量都壓在了我的身上,忙說:“小遙兒,快起來,然兒的身子也不大好呢?!?/br> “什么,然jiejie身體不好?”沐夜遙立即坐直了身體,拉過我的胳膊,就開始認(rèn)真的給我號脈,與剛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然jiejie,你怎么會受傷了呢?”沐夜遙皺著眉。 “小遙兒,妻主要不要緊?”夏侯燁緊張的問。 “哦,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不過,然jiejie,身子虛,還是要多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才是?!便逡惯b的話讓其他的夫郎都松了一口氣,沐夜遙接著問:“然jiejie,你怎么受傷的?” “雪然是因為我才受傷的,對不起。”秦云溪說。 “你?啊,你是秦哥哥!”沐夜遙這才看見了秦云溪。 沐晨逍笑著說:“遙兒,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然兒已經(jīng)納云溪為夫郎了?!?/br> “哦,真的嗎?呵呵,太好了,小狐貍可以見到自己的親生爹爹了。”沐夜遙高興地來到了秦云溪的身邊,拉著秦云溪的手低聲的說:“秦哥哥,我告訴你哦,你以后可要好好地護著小狐貍哦,我們都很疼愛小狐貍的,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但是,你要小心然jiejie哦,她可是會抓狂的,特別是她出現(xiàn)在小狐貍身邊的時候,你要加倍的小心,更不能讓然jiejie單獨照看小狐貍,還有啊……” “沐夜遙!”我寒著臉阻止了沐夜遙對秦云溪的關(guān)切叮囑,真是沒想到這個孩子的舌頭會這么長。 秦云溪笑了,“雪然,你能跟我解釋一下,為什么對小狐貍這樣嗎?她很礙你的眼嗎?” 雖然狐貍在笑,但是笑意未達眼底,給人感覺有些涼意,哼,這么快就要護犢子了,我猛地跳起來,就像是一只憤怒的母雞,“是啊,是啊,她就是礙我的眼,我懷孕的時候,你在那里?我陣痛的要生孩子的時候,你又在那里?依照你的聰慧,你明明可以在我身邊的,你卻狠心的讓我一個人承受這一切!你知道我為什么會提前生孩子嗎?因為我接到了你要嫁人的消息,你又知道孩子是什么時候出聲的嗎?你出嫁的前一天!你說,這是不是很諷刺?” 秦云溪愧疚的上前擁抱著我,“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沖昏了頭腦,我一聽到你不喜歡我的后代,我就以為你不喜歡我們父子了,對不起,雪然,我竟然讓你遭受到了這么大的傷害,對不起……” “哼!”其實我也知道,我有些無理取鬧,秦云溪的成親與成親的日期不是他決定的,可是我就是不舒服,也不甘心,憑什么他要做現(xiàn)成的爹爹。 我推開他,又坐到了逸楓身邊,說:“以后有時間,你問問逸楓,我懷孕的那幾個月是怎么過來的,那段時間逸楓又是怎么照顧我的,你就知道你有多么的可惡了?!?/br> “嗯,我會向逸楓請教的。”秦云溪變得乖巧多了。 我繼續(xù)說:“怎么說,小狐貍也是我親生的,我怎么會不愿意疼她,可是這個孩子生下來就與我反沖,總是對我愛答不理,還惹我生氣,你說我能給她好臉色嗎?” 夏侯燁說:“嗯,妻主說這話是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小狐貍從生下來,就不喜歡與妻主親近。” 沐晨逍也是點點頭,“我們也是很納悶,小狐貍喜歡我們每一個人,但是單單的好像不怎么喜歡妻主?!?/br> 逸楓與夜遙也是贊同的點點頭。 我仰起頭,鏗鏘有力的說:“看到了吧,這不能怨我了吧?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br> 秦云溪笑著說:“我明白了,我想問一句,小狐貍,是不是喜歡親近男的,不喜歡親近女的?” 我不明白的看著秦云溪,“死狐貍,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沐晨逍想了想說:“你這么說,好像是,我記得有一次,綠真要抱小狐貍的時候,小狐貍竟然大哭,這次在邊關(guān)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小狐貍根本就不讓平兒照顧,她好像真的不喜歡女人?!?/br> 秦云溪笑的更燦爛了,“這就是了,我們秦家的人自幼就有一種通病,男孩子生下來就會喜歡與女子親近,女孩子生下來就會與男子親近,我也是,我自幼就喜歡纏磨我母親,父親告訴我,每次母親去上朝,我都會在門口等著,只有母親回來,我才會露出笑容?!?/br> 夫郎們傻眼了,怎么還會有這種毛??? 我的眉尖一挑,“所以,你才特別的得你母親的寵愛?” “嗯,這也算是一個原因吧?!鼻卦葡卮?。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愧是狐貍精,從娘胎里出來,就知道哄人,就知道給自己謀福利,真是精的要死了! 沐晨逍有些擔(dān)心的問:“那這個‘毛病’什么時候能痊愈?” “呵呵,晨逍不用擔(dān)心,隨著她年齡的增長,慢慢的她就知道了?!鼻卦葡卮?。 沐晨逍聽秦云溪這么說才舒了一口氣。 夏侯燁羨慕的說:“我的寶寶也能這么聰明就好了?!?/br> 我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的,若是女孩,喜歡你不喜歡我,若是男孩,喜歡我不喜歡你,你覺得這樣還好?” “啊!”夏侯燁坐在一旁不說話,為這個難以取舍的問題糾結(jié)著。 我又看向了沐夜遙,“遙兒,你給死狐貍也調(diào)調(diào)身子。” “雪然,我的身體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爆F(xiàn)在的秦云溪與我一樣也有了茶癮,知道若是要喝中藥,就要斷茶,所以很是不舍。 我無所謂的說:“隨便你,但是那些淺淺的鞭痕讓我不舒服,以后你想不用侍寢了,也是可以的?!?/br> 秦云溪對著沐夜遙笑著說:“遙兒,有勞你了?!?/br> 哼,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這只狐貍,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夫郎! 又過了幾天,等到沐晨逍與沐夜遙的體力恢復(fù)得差不多了,我才帶著沐夜遙去皇宮里給小太女看病,司馬碧琪已經(jīng)是迫不及待了,沐夜遙與太醫(yī)們在屋內(nèi)給小太女會診,我和司馬碧琪在外室等待著,只見沐夜遙出來,司馬碧琪就迎上前緊張的問:“怎么樣,凌薇可有救?” 沐夜遙皺起了眉,“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信了冰封的配置,剩下的就是配置解藥了。” “黃側(cè)夫請說,需要什么我們都可以給您準(zhǔn)備?!备S著出來的紀(jì)云澤忙承諾道。 “是啊,是啊,只要是黃側(cè)夫說的,我們都可以為您準(zhǔn)備到?!彼抉R碧琪也是很急切。 沐夜遙說:“我剛才已經(jīng)與太醫(yī)們商量過了,解冰封的毒需要三個療程,前兩個療程,就是要減輕小太女身體的毒素,最后一個療程才是去根,前兩個療程的解藥雖然珍貴,但是應(yīng)該還好湊齊,難就難在最后一個療程,需要七腥草,可是這種藥草只有朱雀國才有,不知道皇上可有此藥草???” 司馬碧琪看向了紀(jì)云澤,紀(jì)云澤難過的搖搖頭,司馬碧琪說:“我確實沒有七腥草,但是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弄來的。” 沐夜遙點點頭,“這就好,若是沒有這七腥草,冰封的毒就等于沒有解除,小太女的性命就會岌岌可危?!?/br> “啊,皇上,這,這可怎么辦?”紀(jì)云澤擔(dān)心的看著司馬碧琪。 司馬碧琪皺著眉,說:“我是一國的女皇,我定會為我們的女兒弄來七腥草的,皇后,你就不要擔(dān)心了?!?/br> 紀(jì)云澤聽后點點頭,秦云溪與弘軒在一旁安慰著。 我問:“遙兒,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要等到弄來七腥草,才能給小太女施救嗎?” 沐夜遙搖搖頭,“恐怕來不及了,小太女畢竟年小體弱,我要馬上給她進行前兩個療程的救治,否則一切都晚了?!?/br> “好,那就請黃側(cè)夫救治我兒?!奔o(jì)云澤向沐夜遙施禮。 “這可不敢當(dāng),我定會盡心醫(yī)治的?!便逡惯b說。 從小太女哪里離開后,我們直接到了弘軒哪里歇息,夏侯燁,沐晨逍,逸楓早已在這里等著我們,見我們回來,夏侯燁忙問:“小遙兒,怎么樣?小太女有救嗎?” “有是有,就是繁瑣些,而且最后一個療程還缺少一味藥材,七腥草?!便逡惯b說。 “七腥草?這是什么藥材?堂堂的白虎國會沒有嗎?就算是白虎國沒有,那么我們玄武國與青虎國也會沒有嗎?”夏侯燁感到不解。 我笑了,“呵呵,就是那么巧,我們?nèi)齻€國家都沒有?!?/br> “難道說,朱雀國有七腥草?”夏侯燁說。 沐夜遙點點頭,“只有朱雀國有,這種藥材對生存環(huán)境要求很特別,朱雀國的日夜溫差很大,恰巧很適合它的生長?!?/br> 逸楓想了想,皺著眉說:“然,這件事是不是有些不對勁?為什么偏偏是我們勢力達不到的朱雀國?” “呵呵……也許吧!”我模棱兩可的回答,我不想讓我的猜測引起夫郎們的恐慌。 晨逍與狐貍把煮好的茶給我們端了過來,聽到了我們的談話,晨逍說:“唉,只是可憐了小太女,她還那么小?!?/br> “就是啊,以前凌薇還活潑好動的,現(xiàn)在只會躺在床上喊疼?!焙胲幰彩且魂嚨男奶邸?/br> “這么說,小太女是沒有救了嗎?”夏侯燁問。 “不,我從明天開始就要給小太女進行排毒,不能再拖了,她現(xiàn)在只能躺在床上就是毒素已經(jīng)擴散的象征了?!便逡惯b嚴(yán)肅的說。 “呼,這還好,不過那個司馬幻琪也太狠了,給小太女下了焰火就算了,干嘛還要下冰封啊,還這么難解,真是可惡?!毕暮顭詈苁菤鈶?。 “那是因為,她知道我們能解了焰火,卻解不了冰封,別忘了她不想讓我們走出白虎國的?!蔽逸p輕的說。 大家都對司馬幻琪咬牙切齒的,大罵她無情無義,我心里暗嘆,司馬幻琪不是無情無義,只是她把她所有的情意都給了狐貍。 我端著茶杯慢慢的走到了我與逸楓種植的院落,欣賞我們的果實,聽到了身后跟來的聲音,沒有回頭,說:“狐貍,你看這都是我與逸楓種的,長得都很好呢。”看來弘軒把它們照顧的不錯。 “嗯,確實很好。雪然,你怎么知道是我呢?”狐貍問。 我轉(zhuǎn)頭,沖他一笑,“為什么又單單是你跟著我出來呢?” 狐貍也明白的笑了,“雪然對此有什么看法嗎?” “呵呵,狐貍,你也應(yīng)該有看法吧?”我眨了眨眼睛。 狐貍點點頭,笑著說:“就像雪然說的,太巧了,巧的詭異?!?/br> 我坐在了秋千架上,問:“狐貍,你說司馬幻琪會給司馬詩琪解藥嗎?” 狐貍輕輕地給我搖著秋千,說:“應(yīng)該不可能?!?/br> 我點點頭,“我想也是,她竟然給凌薇下了冰封,這就說明她不會在乎凌薇的死活,再加上她要我死在白虎國的決心,我想,就是有冰封的解藥也早就被她銷毀了。那么,你說她能把她知道的告訴司馬碧琪嗎?例如冰封是從那里弄來的。” “現(xiàn)在司馬幻琪怕是會恨死司馬碧琪了,又怎么會說出這些。”秦云溪輕輕地說。 “我也知道我這么說只是一種奢望,只是這樣一來,怕是前面不好走了。”我輕輕地嘆息。 “我明白雪然的意思,其實我也想到了,司馬幻琪能弄到冰封就是一個疑點,再說七腥草單單是朱雀國有,這又是個疑點,再加上朱雀國還把落顏他們派到了皇城來打探消息,我也是在擔(dān)心,怕是司馬幻琪與朱雀國勾結(jié)在一起了。” “是啊,白虎國的安危從來就沒有放在司馬幻琪的眼里,說她為了霸占你,為了殺了我,而與朱雀國勾結(jié),真的是很有可能。若是這樣,危險就大了?!碧貏e是伊月啊,他又會怎么樣??? 秦云溪點點頭,“嗯,雪然說的對,就看看這次我們是否能順利的找到七腥草吧,若是找不到,就不好說了?!?/br> “其實,現(xiàn)在我們相當(dāng)于是玄武國,青虎國,白虎國站在同一戰(zhàn)線,朱雀國僅憑著一國的力量怕是無法抵御我們?nèi)龂O碌?,它只能耍陰招了,狐貍,你提醒老狐貍一定要加強預(yù)防,我也會給天瑜和我國的宰相們寫信,告訴她們多加小心。”希望一切都是我杞人憂天。 “好,雪然,我這就去辦?!鼻卦葡f。 “等等,你讓你的人保護好弘軒的安全,我們之間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再出現(xiàn)差錯?!蔽姨嵝训?。 “嗯,我會的,我也會催促我在朱雀國的線人快速查清她們的動向,你放心?!鼻卦葡牢业膿?dān)心。 回到了弘軒的宮殿,大家看到我的神情有些嚴(yán)肅,都有些擔(dān)心,我說:“剛才我與狐貍商討了一下,我們覺得司馬幻琪有可能與朱雀國有所勾結(jié),但是,我們也不是很確信,希望一切都是我們想錯了,但是若是真的,這件事就不會小,所以,這段時間,我們要好好地照顧自己,不能再出現(xiàn)什么差錯,就跟以前一樣,大家絕不能單獨出行?!?/br> 夫郎們雖然感到很驚奇,但是都點頭應(yīng)允。 我又轉(zhuǎn)向了弘軒,“你在皇宮里,也要多加小心,狐貍已經(jīng)調(diào)人暗中保護你了?!?/br> 弘軒點點頭,“小然兒放心,我再也不會給小然兒拖后腿了,所以,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br> “嗯,這就好?!甭牭搅舜蠹业某兄Z,我也就放心了。 再回去的路上,夏侯燁問:“小遙兒,你給小太女診治需要多長時間???” “前兩個療程成年人需要二十天,小太女則需要四十天?!便逡惯b回答。 “啊,這么長時間?”夏侯燁有些納悶。 “是啊,小太女,年紀(jì)太小,身體又虛弱,所以,我只能慢慢的用溫補的藥一點一點的給她去毒,否則,她會受不住的?!便逡惯b解釋道。 “唉,我也明白,只是平常你怎么做都好,但是妻主不是說我們很可能會有危險嘛,我是想我們早些回玄武國不就安全了。唉,看來,這是不可能了?!毕暮顭钫f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笑著看向了夏侯燁,“別急,燁兒,我知道你也是擔(dān)心我們大家,可是有些事情,我們是躲也躲不過去的,我覺得還是乘勝追擊的好,若是朱雀國的女皇真的病危,那就是時機了?!?/br> “唉,我現(xiàn)在擔(dān)心落顏,不知道他怎么樣了。”晨逍說。 “狐貍已經(jīng)派人去朱雀國打探了,很快就會有回信的?!蔽野参康?,我在心里也不停地告訴我自己,‘我應(yīng)該相信狐貍,更應(yīng)該相信伊月?!?/br> “然,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逸楓問。 “調(diào)養(yǎng)身體,這是我們目前最應(yīng)該做的事,這四十天,不僅是為小太女解毒的時間,也是我們大家恢復(fù)體力的時間,還有,就是等消息,只有明確的知道了對方的動向,我們才能決定下一步該怎么做?!蔽艺f出了我的打算。 “嗯,今天我就依據(jù)每一個人的不同體質(zhì),配置出調(diào)養(yǎng)的藥?!便逡惯b說。 “我也會多做些美食,給大家滋補滋補身體?!背垮幸舱f出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我就負(fù)責(zé)每天給大家熬藥?!币輻饕矒?dān)下了這個活。 “那我做什么?”夏侯燁問。 “你與狐貍每天早上陪著遙兒進宮給小太女診治,待會兒,我還要寫封信,你負(fù)責(zé)讓青虎國的線人把信交到天瑜的手上,這很重要?!蔽艺f。 “妻主放心,我會做好的。”夏侯燁信心滿滿的說。 我又轉(zhuǎn)向了晨逍,“晨逍,我還要在寫兩封,一封,你把它交給綠真,讓她派人送回玄武國,還有一封,你負(fù)責(zé)通過陽傳回玄武國。”我不僅要通知我的左右宰相做好準(zhǔn)備,我還要通知婳瑋,平兒,安兒也要做好準(zhǔn)備。 “嗯,然兒放心,我會的?!背垮写饝?yīng)道。 就這樣,我把我身邊的人都發(fā)動了起來,我不能再讓別人牽著我的鼻子走,更不能再讓我在乎的人受到傷害。 在小太女順利的進行到了解毒的第二個療程的時候,狐貍的線人終于給我傳來了好消息,朱雀國的女皇是真的病了,這讓我放心不少,這也說明伊月暫時還是安全的,狐貍的線人還告訴了我的一些關(guān)于上官皇族的一些內(nèi)幕,朱雀國現(xiàn)在的女皇也是伊月的母親上官嬌是一個霸道,陰險,無情又手段狠辣的女人,但是她只有一個女兒,叫做上官婕,因為在上官嬌的長期控制下,原本就膽小的她,變得是更加的懦弱無能,上官嬌根本就不滿意上官婕,但是她在生養(yǎng)了加上伊月一共六個男孩后,也放棄了自己能生出女孩的希望,轉(zhuǎn)而就放在了上官婕的身上,希望她能生育出出色的后代,更能在她的調(diào)教下接管皇位,所以,在上官婕剛剛成年的時候,上官嬌就逼迫上官婕生育孩子,在上官嬌的眼里,上官婕就剩下了生育后代這一點價值了,上官婕不負(fù)眾望的生下了三個男孩一個女孩,但是女孩資質(zhì)平庸,并沒有達到上官嬌的要求,所以,上官捷只能是繼續(xù)生下去。聽到了這里,我感到了一陣惡寒,真是受不了,我若是上官婕,我肯定會瘋掉,不生吧,自己的母親不會放過自己,生吧,若是有出色的后代代替了自己的位置,那么還是沒有什么好下場,唉,這種人生活著真是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