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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只認你是我的妻主在線閱讀 - 我來接你回家

我來接你回家

    “唉,他在冷宮也不好過啊,曾經(jīng)的寵妃,曾經(jīng)連皇后都不放在眼里的寵妃,現(xiàn)在卻是到了自由受到了限制,無人問津的地步,除了他暗自抓到的權(quán)利什么也沒有,可是就這權(quán)利在冷宮里也體現(xiàn)不出來,他很明白他所依靠的就是他的女兒雪怡,否則他的家族早就把他拋棄了,他的空虛寂寞和憤慨讓他找到了一個發(fā)泄口,覺得只有這樣才可以獲得暫時的滿足?!彼麤]瘋,不過他的心已經(jīng)瘋了。

    “主子,我們怎么辦?”平兒感到有些糾結(jié)。

    “隨便他吧,為了配合他這個淑妃的身份,你們給他送去的都要是頂級的春藥,這樣也不傷身體嘛。”

    “主子,您的心地真好?!?/br>
    “呵呵,我是覺得劣質(zhì)的春藥服用了以后就不用了,那么我們怎么再看好戲啊?!?/br>
    “?。 逼絻厚R上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平兒,告訴安兒,讓他收回來的店鋪全部關(guān)門,雇傭的伙計工錢發(fā)一半,但是要天天報道,不能讓她們知道是陽吞并了,陽下的店鋪每天開張半天,就說原想也轉(zhuǎn)手的,可是覺得對不起雇傭的伙計,硬逼著開門,現(xiàn)今開張也是給伙計們賺口飯吃。我就是要造成京城的恐慌,對了,我想過不久這種恐慌就會越傳越廣,呵呵,讓安兒的手下奔赴各地去收購吧。還要讓安兒私下里多培養(yǎng)一些賬房,以后有用?!?/br>
    “是,主子。”

    “對了,把喜兒爹爹接到你們‘月’去,我的府邸也要安排人多加守護。還有,雪怡哪里加大藥量?!?/br>
    “遵命,主子。”

    平兒走后,我回到內(nèi)室,逸楓睡的不是很安穩(wěn),我輕輕的攔著他,他才慢慢的放松了下來,順勢也回擁著我,呵呵,習慣是相互的,原來逸楓也已經(jīng)習慣了擁我而眠,我在他的耳邊說:“逸楓,等這次結(jié)束了,我就娶你過門可好?”逸楓沒有說話,只是手上加大了力氣,嘴角在輕輕的上揚。呵呵,不管你是醒著還是睡著,我全都當做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我在王府和逸楓又廝磨了兩天,宮里就傳來了旨意,又讓我進宮,我慢慢的起身,看著逸楓有些擔憂的眼神,微笑著說:“來了,逸楓,你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哦?!?/br>
    “嗯,我會好好的在王府等你?!币輻鲌远ǖ幕卮鹞摇?/br>
    昨天我已經(jīng)跟十三見面了,逸楓,沐夜遙,以及黃芩,黃連的性命都拜托給她了,府外還有月的守候,只要不出王府,安全應(yīng)該沒有問題,若是有嚴重事件發(fā)生,十三也會護送逸楓他們到青虎國的。再眷戀的看他們一眼,我轉(zhuǎn)身而去,為了他們,我也要勝!

    宮中的侍從快馬加鞭的把我送到了皇宮里,進了皇宮,就見周圍的小侍們低著腦袋,一副畏畏縮縮膽戰(zhàn)心驚的模樣,我微笑著說:“這是怎么了,一個個的都像是馬上要死了的樣子?”跟隨的小侍低頭不語,什么也不敢說。

    我大步來到母皇的寢宮,宮門口沒有任何的侍從,我像散步般進入,只見母皇低沉的臉,氣的是呼呼直喘粗氣,玉總管也是一臉凝重的看著母皇。

    “母皇,這是怎么了,你好像在生氣哦?!蔽疫呎f邊慢慢的坐了下來。

    “哼!”母皇狠狠地錘向了桌面,“這個賤男人!我定要把他千刀萬剮!”

    “賤男人?誰?”我左看看,右瞧瞧。

    “李淑妃竟然在冷宮里與小侍,侍女茍且。”玉總管小聲的說。

    “你別說你不知道!”母皇怒視著我。

    “哦,這事啊,我知道?!蔽衣唤?jīng)心的回答。

    “你!你這個逆子,你知道為什么不早說?”母皇沖我怒吼。

    “母皇,我認為這是你的家事,再說我也提醒過,李淑妃是個風sao男人,難道您忘了嗎?”

    “玉珍,我要把他碎尸萬段!”母皇氣的已經(jīng)青筋暴起。

    這時黃柏快速的來到母皇的面前,點了母皇的幾個xue道,淡淡的說:“忌怒?!蹦富实哪樕汕噢D(zhuǎn)紅再轉(zhuǎn)白,最后不情愿的點點頭,這時黃柏再點了幾個xue道就離開了。

    我驚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呵呵,當初讓黃柏留在母皇的身邊簡直就是太對了。

    母皇怒視著我,但是聲音已經(jīng)降低,“快點把她弄走,再去換一個人來,什么都管,還隨身攜帶一只大蜘蛛,朕早晚有一天要把那只蜘蛛給油炸了!”

    我低聲的偷笑,“母皇,黃柏是最適合的人,這方面你就不用想了?!?/br>
    母皇喝了一杯參茶,壓了一下火氣,說:“京城的商鋪有一半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你的陽竟然也只開張半天,你這是什么意思,這不是造成京城的混亂嗎?”

    “母皇,這不能怨我,我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京城已經(jīng)被雪慧,雪怡弄得人心惶惶了,現(xiàn)在雪慧又倒了,百姓們雖然了解的不多,但是她們也是有眼睛有耳朵的,那么多的官員下獄,逃竄,她們會沒有反應(yīng)?成功的商人不僅會做買賣,還有時刻的關(guān)注目前的形勢,所以這很正常??!”

    “你,你快給我開門營業(yè),你想讓我的京城成為一座空城嗎?”母皇的火氣又上來了。

    我笑而不答,只看著母皇跳腳。

    母皇嘆息一聲說:“玉珍,把詔書給她?!?/br>
    我接過玉總管手捧的詔書,大體看了一遍,笑著說:“母皇這是要立我為太女?”

    “我告訴你,你不做也要做!這沒有商量的余地!”母皇瞪著我。

    “母皇不想再把雪慧放出來跟雪怡再掐一會兒了?”

    “左相已經(jīng)表明不再支持雪慧,就算把雪慧放出來也沒有用了,現(xiàn)在就讓你去跟右相她們斗,再說現(xiàn)在京城的變化這么大,她們早晚也會查到你的頭上,你就是想著隱藏也藏不了了?!?/br>
    “呵呵,這些我都知道,不過,我不打算做太女,起碼現(xiàn)在不會做。”

    “你這是什么意思?”母皇有些不理解。

    “我要她們求著我做,而且還要她們心甘情愿的求著我去做,這樣我才能坐的安穩(wěn)?!?/br>
    “她們?你是說……”母皇的眼睛有些放光。

    “我要收復(fù)她們。我們的玄武國還要靠她們支撐,她們都是世代為官,在我玄武國影響極大,母皇,不是只有殺人才能服眾,以德服人更有威懾力?!?/br>
    “你說的是很好,可是你怎么能收復(fù)她們呢?”母皇對我的提議不贊成也不排斥。

    “這就要事在人為了?!?/br>
    “好,我就看你怎么收服人心!”母皇對我充滿了好奇。

    我微笑著,看向母皇的眼睛,說:“母皇,我要坐監(jiān)國,而且我的話就要等同于母皇的話。”

    過了一會兒,母皇就寫下了旨意,說:“我的皇位也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要做出讓我失望的事?!?/br>
    “呵呵,母皇是指殺雪怡嗎?呵呵,母皇放心,我喜歡以德服人?!睔⒘怂阋肆?!

    我?guī)е富氏碌闹家?,直接就來到了冷宮,遠遠地就聞到了奢麑的氣味,剛進入宮殿,就有了一道臉紅心跳的聲音傳來。

    “主子,嗯……求,求你啦……”

    遠遠地薄紗帳里人影晃動,外面的地面上躺著兩個的小廝,皮膚上有青有紫,唉,看來這個風sao男人有虐待傾向,不知道以前有沒有虐母皇,瞥了一眼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小廝,說:“抬下去,讓太醫(yī)來冷宮給他們好好地醫(yī)治。通報吧?!闭f著我就到外廳去坐著了。

    不一會兒,李淑妃就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怒指著我,“你,你這個廢物你來干什么?”

    我笑著看向李淑妃,頭發(fā)凌亂,胸口露出一大片的肌膚,面色消瘦,眼睛無神,整個人已經(jīng)變了模樣,看來是縱欲過度啊,這哪里還有以前半點的風采,“不好意思,沒想到李淑妃在忙,雪然打攪了?!?/br>
    “你,你敢亂說一句,我就讓怡兒殺了你!”雞爪似的手指指著我,眼睛更是兇狠的注視著我。

    我微笑著不說話,看著他現(xiàn)在的樣子,心里默默的說:父妃,你看到了嗎?你看到這個整日欺壓我們的人現(xiàn)在的模樣了嗎?父妃,我不會殺他,你是那么的善良,我不會違背你的心意的,再說他已經(jīng)在慢慢的殺死他自己了。現(xiàn)在殺他,只會臟了我的手。

    李淑妃還以為他已經(jīng)震住了我,繼續(xù)傲慢的說:“別以為我在冷宮就治不了你,我告訴你,雪慧已經(jīng)倒了,以后就是我家怡兒的天下,你若是哄得我開心,我就讓我家怡兒賞你口飯吃,否則,我就讓你去見你那短命的父妃!”說著李淑妃意yin的看著我。

    我瞟了一下他,笑的是極為燦爛,“李淑妃,我會讓你活的長長久久,想死都死不了?!闭f著就走了出來。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早晚會讓你跪著求我!你,跟我進來!”

    “不,主子,不要啊……”

    我大步的離開了這個讓我惡心的地方,對著小侍說:“以后要好就好煩的伺候著,每天還要人參滋補著,千萬不能讓李淑妃給我死了,聽見了嗎?”

    “是,然王爺?!?/br>
    我接著就出了皇宮直到太女府,雪慧見了我是分外驚喜,“雪然,你是不是已經(jīng)考慮清楚了?”

    我直直的看著她不說話,我不明白是不是皇家的權(quán)勢害了雪慧,曾經(jīng)的雪慧和弘軒一起的維護我,曾經(jīng)的雪慧也是對我恨鐵不成鋼,曾經(jīng)的雪慧也是意氣風發(fā),頗有皇家的風采,什么時候變了,變得這么勢力,變得這么迷戀權(quán)勢?

    雪慧擺出兩張休書,笑呵呵的說:“看,我都寫好了,就差我按手印了,怎么樣,雪然,我這當jiejie的說話算數(shù)吧?”

    “雪慧,你可想清楚了?”我靜靜的問她。

    雪慧一愣,“咦,你怎么不喊我慧jiejie了?算了,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以前的時候你就沒大沒小的,現(xiàn)在我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隨你吧?!毖┗鄞蠖鹊臄[擺手。

    我看一下休書,再朝身邊的侍衛(wèi)使了一個眼色,侍衛(wèi)們上前按住了雪慧,雪慧驚恐的大叫:“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按手印?!蔽依淅涞恼f。

    “好啊,雪然,你給我來這一手,我就是不按,你能把我怎么樣?”雪慧沖我大聲嚷嚷道,還把自己的手指縮了起來,窩成了拳頭。

    “不按就把你的手剁下來,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蔽逸p輕的說。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雪慧越來越害怕,掙扎的也是越來越厲害,大叫著,“我是太女!我是太女!我要見母皇,我要到母皇的面前告你!”

    “你已經(jīng)不是了,而且我可以隨時殺了你。”我把母皇下的旨意擺在了她的面前。

    雪慧拼命的搖頭,聲嘶力竭的喊:“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母皇是不會那么對你的,母皇不會給你那么大的權(quán)限,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威脅了母皇,你是逆賊!你是逆賊!”

    我有些煩了,“你到底按不按手?。俊?/br>
    “我不,我絕不,我就是死也要拉著你喜歡的男人墊背,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雪慧的眼里出現(xiàn)了瘋狂的神色。

    “弄折她的手腕。”

    “?。 毖┗蹠灹诉^去。

    “然王爺,已經(jīng)按好手印了?!?/br>
    我接過休書,收藏好沐晨逍的,把林浩宇給了小侍,“你把這個交給林公子,他的去留隨他?!?/br>
    我又轉(zhuǎn)向了侍衛(wèi)長,“從今天起,你們在這兒看守的人減少一半,多設(shè)幾個暗崗就行,還有,從今天起不準和雪慧說一句話,我要讓她好好的反思一下,再找個太醫(yī)來給她瞧瞧?!毖┗?,不管你對我的情誼是真還是假,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

    在我要離開的時候,小侍急忙的跑了過來,“然王爺,林,林公子不好?!?/br>
    “林公子不好?”我匆忙的跟著小侍來到了林浩宇的房間,林浩宇呼吸微弱的躺在床榻上,臉上已是灰白的神色,看來這個男子已是心力衰竭,哀傷至極啊,我輕輕的喊道:“林公子,林公子,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是雪然啊。”過了一會兒,林浩宇的睫毛眨了眨,我多少的有點放心,“快,快拿杯水來。”我用手絹沾著水輕輕的擦拭林浩宇的淺色唇瓣,溫和的說:“林公子,我已經(jīng)取得雪慧給你的休書,我現(xiàn)在給你。以后你是自由的,你是想留還是想走都隨你?!蔽野研輹旁诹趾朴畹氖中?。林浩宇的眼角流出了眼淚,嘴角微張,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我忽的一下就明白了,“你可是要找你的母親?”林浩宇的淚水流得更多了。我急切的說:“我這就把你送去見你的母親,但是你要堅持住,一定要堅持??!”

    我又轉(zhuǎn)向了綠真說:“你現(xiàn)在快到王府把沐夜遙帶到大牢,我在哪兒等你們,快!”

    侍衛(wèi)們把林浩宇抬上了我的馬車,我們快速的往大牢駛?cè)?,進了女牢,我們就直奔關(guān)押左相的牢房,嗯,不錯,還是單間,左相見到我們先是一愣,可是見到了林浩宇就一下子慈愛了許多,急切地問:“宇兒,我的宇兒,你這是怎么了?”

    “對不起,左相,林公子想見您,我就把他帶來了?!?/br>
    “林公子?”左相詫異的看著我。

    “對不起,雪慧已經(jīng)寫好了休書,是我強迫雪慧按上指印的,休書我已經(jīng)交給林公子了,若有不妥……”

    “沒有不妥!”左相氣憤的說:“我是瞎了眼才會把宇兒交給了她,這種沒心沒肺的人根本就配不上我家宇兒!”接著左相抱著林浩宇,痛哭流涕的說:“宇兒啊,是母親害了你啊,我不該輕信她啊,母親是罪人啊,不僅害了你,還害了我們整個家族啊,母親悔??!”

    “左相請不要傷心,我已經(jīng)派我的人去把我家的夫郎找來,他也是神醫(yī)的徒弟,由他給令郎看診最為合適了?!蔽逸p輕的安慰著左相。

    左相一聽忙給我一跪,“然王爺?shù)拇蠖鞔蟮?,林惠芝沒齒難忘!”

    “左相快請起,不可行此大禮啊,雪然也是在為我歐陽家贖罪罷了?!?/br>
    我的話又引起左相的一番感嘆,不一會,沐夜遙急匆匆的趕來了,“然jiejie,你找我?”

    “快來救救林公子。”

    沐夜遙忙上前去把脈,只見沐夜遙皺著眉頭在林浩宇的xue道上刺了幾針,林浩宇哇的一聲吐出了幾口血,然后小家伙撤針,這時的林浩宇呼吸平穩(wěn)了許多,左相忙上前詢問:“我家小兒怎樣?有沒有生命危險?”

    沐夜遙有些難過的說:“我剛剛把他體內(nèi)的淤氣及淤血給逼出來了,按理說以后好好地給他調(diào)養(yǎng),精心的照看,他應(yīng)該會活下來,可是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好,現(xiàn)今又悲傷過度,我看他是放棄了活下去的希望,不管病情的大小,最主要的是看病人的意志力,若是沒有了意志力,就算是小病也會死人的?!?/br>
    “那,那怎么辦?”左相的眼圈又紅了,感覺她一下子衰老了不少。

    “喚醒他,給他希望讓他活下去!”沐夜遙堅定的說。

    “還有什么希望,他的妻主是個畜生,我又,又誤了他一生,宇兒,母親對不起你啊!”左相愧疚的說。

    “我知道了,我知道什么能讓令郎活下去了,左相,你先跟令郎不停的說話,訴說著親情,訴說著以前的美好時光,一定要牽制住他。我這就去皇宮,請母皇把令郎的孩子帶來,沒有一個當父親的會舍棄孩子先走的!”

    “對啊,然jiejie,只有孩子才是父親最放心不下的?!?/br>
    左相又給我行禮,“然王爺,林惠芝代表我林氏家族感謝你!”

    “左相,我們就先別說這個了,我先去皇宮一趟才是?!?/br>
    我們在左相的殷切期盼下走出了牢房,到了外面,我寫了一張紙條,對綠真說:“把這個交給玉總管,他就會把林浩宇的孩子給你帶出來,你可要小心的帶回來?!?/br>
    “是,主子?!?/br>
    沐夜遙不明白的看著我,“然jiejie,你怎么不親自去?她能帶出林公子的孩兒嗎?”

    “不用,我有母皇的旨意,我現(xiàn)在不僅是監(jiān)國,而且我說的話等同母皇?!?/br>
    “然jiejie,你竟然有這么大的權(quán)力??!剛才怎么不說呢?”沐夜遙有些埋怨。

    “這個不能說,適當?shù)臅r候讓她們知道我為她們付出過,努力過,才能讓她們更加的死心塌地,這叫施恩,這個你不懂的,來,你看看這個是什么?”我把沐晨逍的休書遞給了他。

    “這,這是哥哥的休書!”沐夜遙驚喜的望著我,“呵呵,哥哥自由了,哥哥終于自由了!”

    “好了,先別跳了,先把你哥哥接出來吧!”

    “對啊,對啊,我們這就去接哥哥出來!”沐夜遙高興地就往男牢跑去。

    我是女兒身,不方便進去,我就在牢門外等候著,過了不久就聽見了有人急跑的聲音,沐夜遙喊著:“哥哥,你慢點,然jiejie不會走的……”

    這時顫抖的聲音傳來,“然,然兒,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我轉(zhuǎn)過身,曾經(jīng)溫潤如玉的男子現(xiàn)今已經(jīng)消瘦的不成樣子,風吹過,一身灰色的衣袍隨風起舞,感覺衣服下面是空蕩蕩的,最讓我感到吃驚的不是沐晨逍的蒼白臉色與羸弱的身體,而是他身后的灰白頭發(fā),他怎么成了這副模樣?

    沐晨逍神情激動的望著我,看到我不敢相信的眼神,慌亂的不知所措,抱著腦袋喊:“我,我變丑了,我變丑了,然兒不認識我了,不認識我了!”

    “哥哥你別這樣!你別這樣!你會傷了你自己的,哥哥!”沐夜遙上前要抓住沐晨逍亂抓的胳膊,可是沐晨逍不知道那里來的力量甩開沐夜遙的鉗制,拼命地撕扯自己的頭發(fā)。

    我緊皺著眉,沐晨逍你這樣,我又該拿你怎么辦啊,逸楓你真的是說對了,我不能放手了。我走上前,輕輕地抱住沐晨逍的腰肢,雖然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可是沒想到會是這么的纖細,心疼的說:“晨逍,我來接你回家。”

    沐晨逍不敢動,呆呆的看著我,過了好一會兒,小心的說:“我看見然兒抱著我了,她,她說要帶我回家,遙兒,你說我是不是又出現(xiàn)了幻覺?”

    沐夜遙哭著說:“哥哥,你沒有出現(xiàn)幻覺,沒有,真的是然jiejie,真的是……”

    “噓!小聲點,不要把我的幻覺嚇走了,小聲點……”沐晨逍打斷了沐夜遙的話,直盯盯的看著我。

    我一陣的心酸,說:“晨逍,我是真的,我真的來接你回家了。”我拿著沐晨逍的手摸向了我的臉。

    沐晨逍顫抖著,輕輕地碰觸著我,眼淚無聲的流著,“然,然兒,我的然兒……”接著沐晨逍就昏迷了過去。

    我忙抱著他,“晨逍,晨逍,你醒醒,你醒醒???”

    沐夜遙也上前給沐晨逍把脈,說:“然jiejie,我哥哥是悲喜過度暈過去了,沒事的?!?/br>
    我輕撫著沐晨逍的灰白頭發(fā),難過的說:“怎么會是這樣?”

    “哥哥不讓說,白哥哥也說不能告訴你?!便逡惯b小聲的回答。

    逸楓啊,逸楓,你是想讓我親自感到震撼嗎?你知道這樣我一定會心軟是嗎?“小家伙,你帶著你哥哥先回王府,好好地照顧他,我還有要事,呆會兒就回王府。讓你白哥哥也放心。”

    “嗯?!便逡惯b帶著昏迷的沐晨逍依依不舍的走了。

    沒過多久,綠真就把林浩宇的孩子帶來了,真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娃兒,依稀有林浩宇的影子,幸好他也不認生,雖然靦腆,但是乖巧的任我抱著,我把他抱到了左相的牢中,左相還在林浩宇的耳邊低語,“左相,您看。”

    左相抬起頭,激動地看著我懷中的娃兒,“這,這是寧兒?”

    “寧兒,這是外婆?!蔽铱聪驊阎械耐?,歐陽悅寧安靜的不哭不鬧,想把他送到左相的懷里,可是寧兒卻抱著我的脖子不放手,咦,這是什么情況,我好像是第一次見他吧?

    “我這一身也有霉氣,不抱也罷,不抱也罷?!弊笙嗟恼f。

    我只好把寧兒抱到林浩宇的身邊,輕柔的說:“寧兒,這是爹爹,疼寧兒,想寧兒的爹爹,爹爹睡著了,寧兒把爹爹喊醒好不好?”

    寧兒乖巧的從我身上下來,趴在林浩宇的身邊,攔著林浩宇的脖子,軟軟的兒音喊道:“爹”。

    真的是父子連心,林浩宇的眼角又流出了眼淚,睫毛也在顫抖,我忙催促道:“寧兒快喊,你爹爹聽到了?!?/br>
    寧兒聽話的一聲聲的喊著爹,終于,林浩宇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小人兒,淚水流的更是洶涌,兩只手緊緊地抱著寧兒,“孩子,我的孩子……”

    左相泣不成聲的給我下跪,“我林惠芝在此發(fā)誓,我林氏家族定誓死追隨然王爺。”

    “左相,快請起,雪然愧不敢當啊?!?/br>
    “不,然王爺,以前是我瞎了眼,我瞎了眼吶。”

    “左相,過去的咱就不提了,我已經(jīng)向母皇給你們作保,你們可以回左相府了?!?/br>
    “這,這……”左相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我微笑著說:“林公子和雪慧已經(jīng)解除了婚約,所以不能再因為雪慧,讓左相一家受到牽連不是?”

    “然王爺,我,我……”左相激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左相,你們還是快回府吧,就算是不管自己,也要顧及著林公子啊,您忘了,他的身子要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才行啊,還有,若是左相信得過我家夫郎的醫(yī)術(shù),改日我還讓我家夫郎去左相府給令郎診治?!?/br>
    “那就多謝然王爺了!”左相恭敬地對我行禮。

    我走過去,對著林浩宇施禮道:“雪然代表我歐陽家向林公子道歉?!?/br>
    林浩宇吃驚的看著我,左相也很詫異,“這怎么好?怎能讓然王爺向小兒施禮致歉?就是以一般的女子也不會向男子低頭的?!?/br>
    “不,左相錯了,在雪然的眼里,男子和女子般一樣的嬌貴,男子并不比女子輕幾分,況且男子也有父母兄弟姐妹的疼愛,他們的命一樣的寶貴。再說,雪慧給了林公子無法彌補的傷害,我代表歐陽家向林公子賠不是也是應(yīng)該的?!?/br>
    林浩宇聽到這兒哭得更痛了,左相忍不住嘆息,“我兒命苦啊,太女若有然王爺一半的見識,我們也不會落到如此的地步?!?/br>
    我有些為難的說:“左相,母皇的脾性,您也知道的,母皇是同意您先回府了,但是也下令讓您好好的反省一下,至于何時還朝還要再等等,不過,雪然定會盡力的勸解母皇的。”

    “唉,這次能保全我兒,我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又能平安的出牢,我更是對然王爺感恩戴德,至于還不還朝,我林惠芝不再奢求了,然王爺,你的心意,我林惠芝心領(lǐng)了?!?/br>
    “不,左相,您是我玄武國的棟梁,我玄武國不能沒有您啊,請耐心的等待,雪然定會跪請母皇的。”我堅定的說。我的話讓左相感激涕零,我安慰著激動萬分的左相說:“左相,請坐雪然的馬車回府吧?!痹倏纯戳趾朴钍乃辣е巸旱难凵?,說:“林公子請放心,我會向母皇請罪的,寧兒您就先帶回家吧?!?/br>
    “這,這可怎么好?”左相看看林公子不舍得神情,再看看我,顯得是十分的為難。

    “左相放心,雪然還有要事先走了,你們也快回府吧?!?/br>
    在左相和林浩宇感激的眼神中我走出了牢房,快馬加鞭的來到了以往的鬧市,我讓侍衛(wèi)們敲鑼宣告,要在鬧市中心發(fā)放銀兩,過了一段時間,鬧市里聚滿了人群,我走到了看臺上,沖著看臺下的百姓鞠躬,說:“我是雪然王爺,我代表歐陽皇族向我玄武國的百姓致歉了,因為家姐的糊涂,引得京城動蕩,百姓不安,實在是我歐陽家的罪過啊,母皇已經(jīng)下令,廢除家姐的太女名號,赦免左相一族的罪過,只懲治家姐一人??粗傩諅儽尘x鄉(xiāng)的離開京城,就算是留下的也是惶惶度日,我雪然心不安啊,為此,雪然決定,半個時辰后,大家就可以到我的府邸去領(lǐng)取銀兩,一人一兩銀子,發(fā)放五天,算是我對大家的一點心意,歐陽家對不起大家了?!睘榇宋以俟Ь吹匾皇┒Y。

    我的話引起了大家的激烈反應(yīng),大呼著:“然王爺!然王爺!然王爺!”

    我沖大家微微一笑,呵呵,好,左相,百姓,我都已經(jīng)爭取過來了,現(xiàn)在就差右相了。下了看臺,綠真走到我的跟前,悄悄地說:“主子,您的王府有這么多的銀兩嗎?”

    “你真笨!不會到雪慧家去拿嗎?”我狠狠的敲向了綠真的頭。

    “呵呵,誰的腦子能轉(zhuǎn)過主子呀?”綠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還在貧!還不快拿著我的手印去!”我瞪了綠真一眼,綠真馬上就要走,我忙喊住她,“先等等,你辦妥了之后,再去告訴平兒,收購的店鋪開門半天,陽開門一天,天黑即可關(guān)門?!?/br>
    “是,主子?!本G真領(lǐng)命忙下去了。

    我和剩下的侍衛(wèi)們騎馬往王府里趕,回程的路上遇到了一個蒙面人站在了路前,侍衛(wèi)們忙擋在了我的前面,我輕輕的說:“不要慌,這位俠士并不是來殺我的,否則也不會這樣來見我,對嗎?”

    蒙面人扔給我一張紙條,我打開一看,寫著三個字(笑紅塵),我猛地一驚,“俠士,有何要事?”

    蒙面人又扔過來一張紙條,“你一個人馬上跟我走?!辈还苁驱?zhí)哆€是虎xue我一定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對著侍衛(wèi)們說:“你們先回去,我要去見我的一個朋友,告訴管家,只能在府外發(fā)放銀兩,注意有人趁機混入府中,我去去就來。”

    不管侍衛(wèi)們的擔心,緊隨著蒙面人就來到了郊外,進了一處幽靜的院子,蒙面人摘下了面紗,沖我下跪,“然王爺,請?!?/br>
    “是你,夏天!”沒想到平日里弱弱的夏天也是身懷武功的高手。

    “然王爺,我家主子在里面等候?!毕奶煲琅f恭敬。

    來到了這兒,只得硬著頭皮前行,紀紅塵不會猜到了我暗算他吧?他不會是要報仇吧?在我猜測的時候,我聽到了熟悉的旋律,(笑紅塵),對,這就是(笑紅塵)的旋律,還有人識得(笑紅塵)?我疑惑的穿過一片綠林,遠遠地就見一白衣男子在彈著(笑紅塵),聲音里有著纏綿,有著傾訴,有著哀怨,我皺著眉,這究竟是誰?難道說紀紅塵要以真面目見我了?可是他怎么會知道(笑紅塵)?我慢慢的靠近,白衣男子結(jié)束掉最后一個尾音,抬起頭,笑意盈盈的望著我,“雪然,你來了?!?/br>
    “你怎么會……”我皺著眉望著他。

    “我想依照雪然的聰慧應(yīng)該早就知道我是男扮女裝了吧?”紀紅塵打斷我的話笑著說。

    “是,在我救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蔽乙彩谴蟠蠓椒降某姓J,既來之則安之,我慢慢的坐在了他的對面。

    “可是雪然既然知道我的裝扮是假的,那有沒有猜測到我的名字也是假的呢?”

    “名字?紀紅塵?笑紅塵?你的意思是?”我瞪大了眼睛。

    “呵呵,還不算是太笨,就是慢了點,我是為了紀念(笑紅塵)這首曲子,所以起名紀紅塵?!奔o紅塵依舊不緊不慢的說。

    我知道跟他在一起只有沉住氣才能贏,雖然心里疑慮重重,但是我掛著笑等待他揭示謎底。

    “雪然,你真的不記得了我嗎?每當看見我的流云腳鐲時也沒有想起我嗎?”紀紅塵眼里有些期待。

    “腳鐲?你是秦云溪!”我猛地站了起來。

    “呵呵,雪然還真是遲鈍哦,現(xiàn)在才想起我來?!奔o紅塵笑出了聲。

    “你,你,你這只sao狐貍!死狐貍!我想掐死你!”我再也笑不出來了,沖著他怒吼。

    “原來我在你的眼里是只狐貍啊,呵呵,形容的還真是貼切,不過看你這么親切的喚著我,我心里也安慰了,起碼雪然是記得我的,還記得很深刻呢?!?/br>
    我伸出右腳,接下綁著的手絹,露出了腳鐲,說:“快給我解開!”

    秦云溪飽含深情的望著腳鐲,輕輕的說:“解不開了,只要戴上終生都解不開?!?/br>
    “什么?”我氣沖沖的抓著他的領(lǐng)口,“你再給我說一遍!”

    秦云溪望向我的靈魂處一字一句的說:“解不開,除非我死?!?/br>
    我心里一顫,下意識的松開了,避開他的眼眸,坐在了一邊,低低的說:“怪不得雪怡對你那么的含情脈脈,原來是你這只死狐貍,記得我們還小的時候,雪怡就對你情有獨鐘,現(xiàn)在對你是更加的火熱了吧?”說到了最后我有了些調(diào)侃的味道。

    “雪然是在吃醋嗎?”秦云溪望著我。

    “切!我吃飽了撐的才吃你們的醋,只是因為你臨走前給我戴的這個?!闭f著我還晃晃腳腕,腳鐲的鈴聲清脆悅耳,繼續(xù)說道:“雪怡就為此對我展開了瘋狂的報復(fù),設(shè)計把沐晨逍嫁給了雪慧,哦,我明白雪怡為什么動伊月了,是不是這次你跟我去尋找神醫(yī),雪怡又以為我們怎么了,所以才又拆散了我和伊月,你這個害人精,我跟你有什么仇啊,你竟然三番四次的害我?”我對著秦云溪怒吼。

    “我真的不知道她會對你做出這些事?!鼻卦葡p輕的說。

    “哼!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抹殺一切嗎?你不知道她對你是多么的執(zhí)著嗎?為了你,成親這么多年,她都沒有碰過裴文晨,說不好她為你還保有處女身呢,你想想這是多么的深厚感情??!”我的聲音是越來越大。

    “她告訴我,她是保有處女身?!鼻卦葡琅f不咸不淡的說著還一邊煮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