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要冤死
“然,喝湯?!?/br> “呵呵,妻主,喝完了湯吃點這個,好不好?” “你們這是……”我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就是看不出他們到底是什么意思。 “昨天,你睡著了以后,我回房間,遇見了伊月?!?/br> 逸楓給了我一個無比簡單的解釋,啊!再看看逸楓的眼神明顯的就是不想再說了。我又轉向伊月,伊月給我一個燦爛的笑容,“妻主,白公子和伊月以后會好好的照顧您的,其余的就是男兒家的事了,您也就不用多知道了。” 咦?這是什么話,什么叫不用多知道?看似他們好像是達成了什么共識,不管怎么說,只要他們能和平相處就好,現在的我實在是沒有過多的精力去哄他們,終于可以吃一頓舒服的飽飯了。 剛吃完飯,宮里就下來旨意,宣我進宮,我不放心的回頭看看這兩個絕色美男,把他們單獨留在家里,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么亂子,希望別把屋頂給掀了,伊月笑意盈盈的往逸楓那邊靠靠,“呵呵,妻主,您早去早回,伊月帶領白公子到處的走走?!币馔獾氖且輻骶谷灰颤c頭表示同意。 “隨你們吧,但是不準出府。”雖然逸楓有武功,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我還是怕他們會出什么危險。 剛進宮門,就感覺到了皇宮里的壓抑氣氛,若是讓我生活在這個金燦燦的沒有任何溫暖的籠子里,我早晚會瘋掉。竟直往母皇的寢宮里走,發(fā)現到處在張望的人還真是不少,看來這個皇宮也早就分成了好幾派了,而且這么的明目張膽,是不是已經成竹在胸,等不及了?到了母皇的寢宮外,玉總管已經在等著了,她還是那么的沉著,“然王爺,皇上在等著您了?!?/br> “多謝?!陛p輕的兩個字,不用多說,我向她傳達著我們彼此明白的深意。 玉總管抬起了頭,沖我微微一笑,深深地舒了一口氣,她知道我要振作起來了。 進了寢宮,卻沒有小侍,母皇還在奮筆疾書,臉色已經有些蒼白,見我進來,抬起頭看向了我,這時我才發(fā)現,母皇竟然消瘦的如此明顯,原先的紅艷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只有一對依然明亮的眼睛在清瘦的臉龐上是格外的明顯,“朕很難看嗎?” “嗯,不大好看?!?/br> “呵呵,你還真是與眾不同,不管是作為子女還是作為臣子,你是唯一說實話的人,哈哈哈,咳咳,咳……”母皇的大聲笑悅引起了她的巨咳,很顯然這讓那個一向驕傲自負的母皇感到不悅,緊緊的皺起了眉。 我把她旁邊的茶水端到了她的面前,然后又退了下來看著母皇。 母皇很詫異我的舉動不過后來也明白過來,欣慰的喝了幾口茶,慢慢的調整一下呼吸,這才開了口,“你已經原諒我了?”母皇有些遲疑的問。 我沒搖頭也沒點頭,其實剛才我只是想到了大家都知道我來覲見母皇,現在的母皇寢宮又只有我們兩個人,若是依照母皇這么個咳法,一不小心掛了,我們全家都要給她陪葬,那豈不是要冤死? “哦,我知道了。”母皇看了我一眼,就不再詢問了,調整一下心情,問:“你要進宮做什么?” “我要糧權,鹽權,軍權?!蔽逸p輕的說出我的要求。 “什么?你,好,我給你!”母皇的眼眸里充滿了希望。 “還有,我不會殺雪慧和雪怡,但是前提,她們不要太過分。”我已經自動自發(fā)的坐了下來,等著母皇的答案。 過了一會兒,母皇說:“好,我答應,她們若犯了大錯,我也保不了她們。”母皇看著我沒有反應的臉,知道我早就已經估計到了這個答案,輕微搖搖頭,問:“你就那么確定我會答應你?” “是?!蔽依硭斎坏恼f。 “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她們即中下了因就要承受后果,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不說話,心里想,其實雪慧和雪怡走到今天這一步,有一半的原因是在母皇,我想不用我明說,母皇也該知道吧,不過她未必會覺得自己做錯了。 “你為什么不要銀子?”母皇有些納悶的問。 “國庫還有嗎?”我反問向母皇。 母皇的臉有些訕訕的,“嗯,多了沒有,少的是還有。” “能有雪慧和雪怡掌握的多嗎?能有左右兩位丞相控制的多嗎?能有我的‘陽’累積的多嗎?” 母皇的臉色白了紅,紅了青,青了白,“說話太直容易得罪人,你這點道理不懂嗎?”母皇有些惱羞成怒。 “你心里跟明鏡似地還在跟我裝,真不知道你是想騙我,還是想騙你自己?!边@都什么時候了還在玩這種弱智游戲,真是受不了。 “你,你,哼!生你下來就是來氣我的!” 錯,生我下來就是來超越你的,不過這句話,我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說,我怕說出來,她就真的氣的掛掉了,然后我就要給她殉葬,或者等到遺詔一出,我又被人殺,還是要殉葬,兩樣都不是好選擇。 過了一會兒,母皇看到我悠閑地坐在哪兒,沒好氣的問:“你還想干什么?” “你中毒多久了,還能挺多長時間,還有的治嗎?”我漫不經心的問。 母皇忽略我話中的不恭敬,說:“已經有幾年了,大約半年,除了神醫(yī),但是她已經死了?!?/br> “哦,明白了,所以李淑妃才會被你堅決的打入冷宮?!蔽乙桓绷巳坏纳裆?。 “真的是什么也瞞不過你,唉,我沒想到我那么的寵他,最后他竟敢給我下毒!”母皇的臉色有些悲傷。 “你沒聽說過‘最毒男人心’這句話嗎?”母皇的臉色一僵,我接著問:“還有,我一直不明白,這么多年了你為什么那么的寵愛他?”我對這個問題一直很好奇。 母皇的臉微紅,過了一會兒說:“因為,因為他不像一般的大家閨秀那么的迂腐,現在皇宮里的男子就像是一個模子教育出來似地,沒有新意,他卻是與眾不同,充滿了風情。”說到這兒眼睛充滿了神采,就像是看到了李淑妃當年的樣子。 我搖搖頭,李淑妃那樣的還叫風情?最多叫風sao,我家的伊月那才是真正的嫵媚動人??蓱z的母皇竟然把這么一個sao男人當做寶了。語氣不由得緩了下來,“母皇,你的意思是說你只能等著半年后去見歐陽世家的列祖列宗了?” “咳咳,你這個逆子,是這個意思沒錯!”母皇又被我氣得臉色通紅。 至于嗎?她也應該知道我對她沒有感情,就算是她死了,我大概也不會哭兩聲,“行了,別咳了,萬一提前了怎么辦?” “你……咳咳咳咳……咳……”母皇已經氣得在拍打桌子了。 玉總管聽見了聲音忙跑了進來,“吾皇,吾皇,您怎么樣了?”連忙的給母皇順氣,母皇的眼神則是責怪的望著我,玉總管說:“然王爺,現在皇上的身體可是受不住刺激了,您就少說兩句吧!” “我只是實話實說,母皇是聽好聽的挺多了,突然間聽實話不適應罷了。母皇,‘忠言逆耳’聽過沒?” “吾皇,您也知道的,然王爺,嗯,沒大見過世面,不會說話,您就別跟她計較了?!庇窨偣苊銖姷慕o我找著借口。 “你不用替她說話,你直接說她性子耿直,不懂得耍心機不是更好?”母皇的火氣是越來越大。 “這個,這個……”母皇突然這個樣子,讓玉總管也有些手足無措。 “好了啊,母皇,你就下旨吧,我去給你找神醫(yī)解毒,您呢,就好好的呆在皇宮里穩(wěn)定局勢?!?/br> 我的話一出,母皇和玉總管就不再吵了,玉總管有些激動的說:“然王爺真的肯去嗎?” “肯去又怎么樣,神醫(yī)都死了,沒得救了?!蹦富拭髅饕彩怯行└袆拥侨运励喿幼煊簿髲姷牟活I情。 “她死了也該有徒弟吧?就算她死了,誰看見了?也許是詐死呢?!?/br> “可是然王爺,我們派出了好多的官兵都找不到。”玉總管憂心的說。 “若我是神醫(yī),這個時候有官兵來找我,我也會詐死。”我老神在在的說。 想了想,玉總管充滿希望的說:“皇上,然王爺說的對啊,也許然王爺真的能找回神醫(yī)呢?!?/br> 母皇沉下了臉,“不行,這個時候雪然不能離開京城?!?/br> 聽了這句話,玉總管也失望的點點頭。 “我的回國,已經讓她們生疑了,所以這段時間京城很平靜,只有我再次離開,才能放松雪慧和雪怡的戒心,她們才能有所行動,僵持的太久,會引發(fā)錯亂的。我無所謂啊,我拖得起,但是玄武國的臣民拖不起。只是,我走后,你們要注意安全,小心她們會逼宮。”我靜靜的說出我的看法。 母皇也知道我分析的正確性,皺著眉不說話,我就知道這事成了,一施禮,“雪然告退?!辈坏饶富收f話,我就轉身往外走。 玉總管送我出宮,擔心的說:“然王爺,您也要小心吶,她們有可能在外面滅口?!?/br> “這個我知道,你放心吧,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母皇的性子反復,不用太在意?!?/br> “其實,皇上的脾性沉穩(wěn),很少喜怒外露,我已經有好多年沒見到皇上這么大動干戈了?!?/br> “嗯,不過,你不覺得母皇這樣才更像是一個人嗎?哈哈哈……”這次進宮的心情好啊,看著母皇氣的差點跳腳,我心里的郁氣也一掃而空,呵呵,其實我也不是真的想氣她,只是面對她,我就不想敷衍,也不想婉轉,她那么的了解我,何必呢,直來直去,不帶感情,這就是我對待她的態(tài)度,以后也許會加上逗玩一下,嗯,感覺也不錯。 回到了府邸,我的心情一直在上揚著,來到了后院的池塘邊,逸楓坐在柳樹下寫著什么,伊月在一旁輕輕地撫琴,過一會兒,伊月又過去寫著什么,逸楓再到一邊去,真的是一幅和諧的畫面。 我的心里感到了欣慰,“呵呵,我回來了!” 兩位美人都看向了我,逸楓走過來,上下的打量我,然后點點頭。 “嗯?呵呵,放心,我沒事的?!蔽一亓怂粋€輕松的笑容。 伊月已經給我端過了茶水,“呵呵,妻主,渴了吧?” “嗯。”我端過來就喝了一大口,和母皇兜來兜去那么長時間,嗓子都冒煙了。這時我看見逸楓把他們寫的東西都收了起來,“咦,等等啊,逸楓,我還沒看呢,遠遠的就見你們在寫些什么,我也看看??!” “不行?!币輻饕呀浤弥鴸|西往回走了。 我又委屈得看向伊月,“伊月,我想看?!?/br> “呵呵,看恐怕是不行了,白哥哥是不會同意的?!?/br> “我有沒有聽錯,你喊逸楓哥哥?”我瞪大了雙眼。 “那又怎么樣,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伊月還要喊白公子嘛?難道說,妻主不想收了伊月?”伊月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 “才不是,我只是奇怪冷清的逸楓會認你這個弟弟?!蔽尹c點伊月的鼻尖。 “呵呵,那倒是,若是沒有妻主,逸楓哥哥恐怕連看都不會看伊月一眼呢,伊月也是托了妻主的福。” 這點我是絕對的相信,逸楓對待他的師姐都是那樣,何況是別人呢。 “妻主,您真的是很想知道我們寫了什么嗎?”伊月沖我擠眉弄眼的。 “嗯,很想。”伊月又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那妻主,中午讓伊月侍寢,伊月就告訴您。”伊月的手已經撫摸上我的后背。我感覺到我的臉紅了,這個伊月還真是大膽,大白天的就主動求歡,還沒等我回答,伊月又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伊月就當做是妻主答應了,呵呵,白哥哥來了?!?/br> 逸楓走到我的面前,看著我微紅的臉,問:“怎么了?” “哦?哦,天氣太熱,太熱,呵呵……”我的手不停的擺動做出了一個扇風的動作。 逸楓看了我一眼,也沒再往下問。 伊月笑意盈盈的說:“白哥哥,今中午伊月特意讓廚房做了青虎國的特色菜,我們去嘗嘗吧?!?/br> 逸楓點點頭,同意了,率步往前走,伊月后退逸楓一步緊跟其后,反觀是我,被留在了園中,無人認領,我摸摸鼻子,調試一下被漠視的心情,也跟了上去,好久沒吃那甜甜的飯菜了,偶爾嘗一次也是可以的。 到了飯廳,已經擺好了香甜的飯菜,我的面前還擺有兩個咸辣的菜,我開心地笑了,呵呵,他們還是顧著我的胃的,否則這么一頓下來,我真的是會吃到胃酸,這次,他們沒有再強烈的顧及著我,而是兩個人吃的是津津有味,有說有笑的。我也真心的笑了,我要的就是這樣,我希望他們開心的活著,看著他們開心,我也會感到高興。 吃完了飯,我們一起去散步,我想我也是應該告訴他們了,“逸楓,伊月,我想告訴你們一件事?!彼麄兌际侵蓖遥o靜的等待我后面的話,“明天,我可能就要出發(fā)去為母皇尋找神醫(yī)了,你們要留在王府,好生的照顧自己?!?/br> “然,你去那兒,我就去那兒。”逸楓握著我的手說。 “就是啊,妻主,您都走了,伊月在這冷清的王府有什么意思,伊月也要跟著。”伊月上來拉住我的另一只手。 “唉,你們跟著我會有危險的,我不知道她們會不會在路上給我設什么埋伏,在王府里,最起碼還有侍衛(wèi)護著你們,就是母皇也會保著你們,若是她們真的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平兒和安兒也會來保護你們出京城的。我也聯(lián)系好了青虎國的一只商隊,她們已經答應若是玄武國這里出現了內亂,或者只要是你們要求的,她們就會護送你們回國,記住她們的領頭叫十三。”這是我為他們做好的最后一步棋,我相信青虎國暗探的能力。 “若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危險,我更要留在你的身邊。”逸楓堅定的看著我。 “妻主,您不要伊月了?”伊月的纖細腰肢又要往上蹭。 “唉,我實話對你們說吧,你們留在王府,不僅是為了保護你們,也是向雪慧和雪怡做人質,這樣,她們就會覺得扣住了我的家眷,我是去尋藥而不是要逃跑,你們明白了嗎?” 逸楓還是堅持的看著我,伊月反而笑了,“妻主的意思是說,我們在這兒,也是增加了您的安全保障,她們就不會亂來是嗎?” “是?!蔽移D難的說出這句話,“對不起,我不該這么對你們,但是你們若是跟著我一起走,她們必定要我們不死不休,還有,我真的是為母皇尋藥,不管尋找的結果如何,我一定是會回來的?!?/br> “妻主,伊月愿意留下?!币猎滦θ轁M面的一仰頭,“就讓伊月一人留下吧,白哥哥跟著妻主去尋藥,白哥哥武藝高強,伊月也可以放心了?!?/br> “可是,伊月,你一個人在這兒太危險了?!蔽覔牡恼f。 “呵呵,有什么好危險的,妻主不是安排的妥妥當當了嗎?再說,伊月已經有了妻主給的簪飾,而白哥哥還沒有,這么一來白哥哥就算留下,她們也未必當真,伊月的圓滑手段,妻主也見過了,您放心,伊月不會吃虧的,所以說伊月是最好的人選,不是嗎,妻主?!币猎碌男θ莶桓模亲屛矣行┬奶?。 伊月又轉向了目光緊鎖著他的逸楓,笑著說:“白哥哥,現在起,妻主就讓伊月伺候,好不好?” 逸楓鄭重的點點頭,“多謝!”轉身離開了。 伊月高興地拉著我的手回房,笑瞇瞇的說:“妻主可是答應過伊月伺候您侍寢的,妻主不能反悔?!闭f著就吻了上。 伊月就像是一條渴了好久才找到水的魚,猛烈而又激動,很快潮水過去,我還沒有恢復,伊月又開始了細細麻麻的吻,“不,伊月,讓我休息一會兒……唔……”我算是明白了,伊月煩我說不,每次我說不,他都用他的嘴唇吞滅這個字,溫柔纏綿的激情讓我疲憊不堪,在我昏昏欲睡之際,伊月在我的耳邊,喃喃的說:“妻主,妻主,您可別忘了伊月啊,千萬別忘……” 不會,永遠不會,這個明知是危險還要自己扛下來的真丈夫,我不會,伊月,我絕不會…… 等著我醒來,已經夕陽西下,伊月只穿了一件紅色的長袍,腰間急著一根腰帶,整件衣服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看著他大敞的領口,也知道里面空無一物,頭發(fā)散著,隨意的披在肩上,樣子慵懶嫵媚,半側著身子眼睛火熱的看著我,“呵呵,妻主醒了?” “嗯,伊月,你怎么還沒有穿上衣服,我們快出去吧,逸楓可能已經等急了。” “別急啊,妻主,您忘了,白哥哥答應讓伊月伺候的,所以,我們就不出房門了如何?” 我明白了,逸楓知道伊月自愿留在王府,所以就給我們留出時間讓我們最后的相聚,這個逸楓什么時候也知道為別人著想了? “妻主,明天你就要離開了,今天就讓伊月好好的伺候您?!?/br> 看著這張妖媚的臉,我輕輕的點點頭,這個伊月真真的讓人心疼,“好,我就全聽你的?!?/br> 伊月開心地笑了,親手給我喂飯,抱著我給我沐浴,我都依他,然后把我像寶寶似地抱在他的懷里,給我哼唱我曾經唱過的每一首歌曲,最后就是火熱的抵死纏綿,一次又一次,浪潮一波又一波,他的熱情想要把我燒盡,他的懷抱讓我感到了不安,我主動的吻向了伊月,“伊月,我的伊月,我那讓人心疼的伊月……”伊月的眼眸更加的纏綿,動作更加的霸道,恨不得把我揉進他的懷里,“妻主,你不能忘了伊月啊……” 第二天,我揉著酸痛的腰起床,看著我散架的樣子就夠狼狽的,不用說身上的青青紫紫了,伊月見我這樣是說不出的開心,哼,心理變態(tài),伊月溫柔的服侍我穿衣,也不在乎我已經黑漆漆的臉,柔媚的說:“妻主,您還想知道昨天白哥哥和伊月寫什么了嗎?” “愛說不說?!蔽覜]好氣的回答,干嘛呀,真好意思不讓我出房門了,還纏了我那么長時間,他不累我還累呢,現在我覺得死在床上雖然丟臉但是解脫了,以后不用再受這種罪了。 “妻主,別生氣嘛,伊月知道你今天就要走了,所以想提前服侍好您,以解相思嘛!” “哼,要么撐死,要么餓死是吧?你以為你是牛嗎,可以提前儲存好糧食以備以后慢慢的反芻?”我瞪著他問。 “呵呵呵……妻主說的還真是形象呢,妻主,你好聰明哦!”伊月樂開了懷。 不再理這個瘋子,我徑直往外走。伊月忙上前牽住我的手,說:“呵呵,伊月還沒告訴您我們寫了什么呢,我們是在寫(夫郎家規(guī))?!?/br> “(夫郎家規(guī))?那是什么?”我猛地一頓,不明白的看著他。 “呵呵,就是以后只要進妻主的門的男人必須要遵守的準則,否則我們就會一直對外的把他驅逐?!?/br> “???你們也太夸張了吧?以后的男人?你們打算讓我再娶幾個???”我的眼睛在抽搐。 “就依妻主現在的條件可說不好,就算是妻主不愿意,別的好男郎也會往上撲的,就像是那個紀紅塵,白哥哥說的那個安兒,都有可能,不過,妻主,白哥哥和伊月已經組成了聯(lián)盟,我們一致對外,堅決的抗拒外人近您的身,所以,就算是有再多的人看上妻主,還有我們做最后的安全保障,妻主放心吧?!?/br> 看著伊月越來越開心的笑容,我明白了他們?yōu)槭裁聪嗵幦谇⒘?,原來他們是有共同的目的啊,現在我不只是眼在抽搐,就是心也在抽搐。擠出一絲微笑問:“伊月,那個(夫郎家規(guī))詳細內容是什么?” “那個啊,就是允許做什么,禁止做什么,用白哥哥的話說,就是生是妻主的人,死是妻主的鬼,一切要以妻主為先。若是不答應,或者是違規(guī)了,就要除名,沒有資格再做妻主的夫郎了?!?/br> 我想的是,這樣的感情會不會太重了,不自覺的抖動一下肩頭,“這個(夫郎家規(guī))應該是你想出來的吧?” “這個嘛,那也是白哥哥贊成的,我們也是圍繞著白哥哥的宗旨來的?!币猎伦箢櫠运?/br> 我笑著也不去拆穿他,我想就是那一致對外的聯(lián)盟戰(zhàn)線也一定是伊月想出來的,只要不是太過分,我會寬容他們的小動作,再說我也確實打算不再娶夫了。 到了用餐室,逸楓已經在等著我們了,臉上沒有什么不對勁,我才暗暗的放了心,我們三個人和諧的吃完早飯,就到了花園聽伊月?lián)崆伲@時接到了圣旨,宣我進宮,我沖著他們點點頭,跟隨著宮里來宣旨的小侍就走了。 剛到了宮門外,我就發(fā)現雪慧和雪怡的轎子已經到了,跟隨著小侍來到了明心閣,母皇穩(wěn)居主位,臉色比昨天好多了,看來又涂抹了不少的粉啊,施禮道:“雪然見過母皇?!?/br> 母皇厲聲道:“為什么來的這么晚?”我哆嗦著不敢出聲。母皇指著宣我進宮的小侍問:“你說!然王爺在做什么?” 小侍回答道:“然王爺在聽一位小侍撫琴?!?/br> “哼!不成體統(tǒng)的東西,就知道吃喝玩樂?!蹦富势诚蛄艘贿叢辉倮砦?,語氣緩和了許多說:“朕這段時間感到不舒服,宮里的那幫太醫(yī)都是一群庸醫(yī),朕聽說江湖中有一位神醫(yī),醫(yī)術非凡,朕想請她來給朕看病,但是聽說,她有一個條件,就是要病人的至親去求她,她才肯醫(yī),你們誰去???” “母皇,您的身體怎么了?那里不舒服了?”雪怡緊張的問。 “沒有什么大事?,F在朕問的是誰去給朕找神醫(yī)?”母皇輕輕的擺擺手。 “母皇,江湖中的人能有什么能耐,肯定是那些江湖人自賣自夸,這才說她有多么的能干的,她們大部分都是騙人的?!毖┗垡舱f出自己的觀點。 “不管怎么樣,朕現在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朕一定要讓她給朕好好地瞧瞧病,把朕的身子調養(yǎng)好,宮里的御醫(yī)已經指望不上了,朕就不信她能給別人看病就不能給朕看病?!?/br> “咳咳咳……”雪怡突然一怔猛磕,臉憋的透紅,“母皇,雪怡愿意前往?!?/br> “你這是怎么了?你也生病了嗎?”母皇問。 “沒什么大事,那幾天為母皇祈福,感染上了風寒,咳咳,母皇,雪怡愿意為母皇去尋找神醫(yī)?!?/br> “算了,你還生著病,你就不要去了?!闭f著母皇看向了雪慧。 雪慧說:“母皇,雪慧對那位神醫(yī)也是略有所聞,聽說她已經過世了,所以……”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去了?”母皇的聲音沉了下來。 “雪慧不敢,只是,只是,父妃的身體不好,雪慧已經詢問過御醫(yī),好像也就是這幾天了。母皇,能不能再等等?”雪慧小心的說。 “原想著我去,可是我的身子又不爭氣,慧jiejie的父妃身體又不好,這也是慧jiejie的一片孝心,唉……”雪怡又添上了這么一句話。 場面陷入了寂靜中,我抬眼望去,母皇低垂著眼眸,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看她緊攥的拳頭,就知道氣得不輕,玉總管上前說:“皇上,何德妃已經病了那么多年,這段時間時好時壞,御醫(yī)說熬不過幾天了,現在讓太女出去尋醫(yī)確實不合適,怡王爺身子嬌弱,若是帶病趕路也是不妥,聽說哪位神醫(yī)的脾性很怪,每一個前去求醫(yī)的人都會被刁難一番,怡王爺性子急,弄巧成拙了反而不好,所以怡王爺前去也不合適,還是讓然王爺前去吧!” “她?”母皇不屑的看向我,“除了吃喝玩樂什么也不會,原以為出使一趟青虎國,應該長大不少,又是娶過親的人了,怎么還是像個孩子!” “母皇,雪慧覺得合適,有了這次機會,也好鍛煉鍛煉雪然。”雪慧說。 “是啊,母皇,然jiejie只是沒有機會,我們總是保護著然jiejie,不讓她接觸外面,她永遠不會長大,應該大膽的讓然jiejie去磨練磨練了?!毖┾y得的與雪慧成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 見母皇還在猶豫,雪慧說:“母皇,可以讓雪然先去打探一下,若是不行,雪慧再去,可能,那時父妃已經仙去了……”說著還有些黯然神傷。 母皇皺著眉看向我:“雪然,你能為母皇請來神醫(yī)嗎?” “神醫(yī)?不知道,雪然盡量?!?/br> “雪然,不能說盡量,要說全力以赴。”雪慧小聲的提醒著。 “算了,就你吧,只要你找到神醫(yī),或者說你找到比神醫(yī)更出色的人也行,到時候,你再和雪慧聯(lián)系,讓她去幫你。”母皇不抱希望的說。 “母皇,雪怡覺得,為了母皇的健康,應該讓然jiejie即刻出發(fā),還有,她府里的小侍就不要帶了,不僅會耽誤行程,還會擾亂然jiejie的心智,我們這次讓然jiejie去尋找神醫(yī),就是要鍛煉她,現在再帶著小侍就失去意義了?!毖┾\心的建議著。 “嗯,雪慧也覺得雪怡說的對?!毖┗墼僖淮蔚暮脱┾_成了共識。 “朕準了,雪然,你馬上去民間給朕尋找神醫(yī),小侍不準攜帶?!?/br> “雪然遵旨?!边@真的是和我預想的一模一樣,只是雪慧和雪怡的一致對外很厲害也很有默契,暗暗的告訴自己,以后決不能讓她們聯(lián)手,否則會很難打下去。 出了明心閣,雪怡臉上帶著燦爛的微笑,那里還有一絲的病態(tài),“呵呵,然jiejie,可別怪雪怡哦,我也是為你好,你也該長大了,不能總是依靠別人啊,以前的時候是依靠沐晨逍,后來是青虎國的三皇子吧,現在然jiejie更出息了,竟然依靠百草園里的一位公子哥兒,唉,然jiejie,你也太給我們皇室丟人了吧?哈哈哈……”說著就往前走,走了幾步后,回頭看著我,說:“呵呵,然jiejie,有了好消息你也可以通知雪怡,若是雪怡病好了,雪怡就去幫你啊,哈哈哈……”終于揚長而去。 “雪怡的話你別往心里去啊,她就這樣,你還不知道嗎?你也別怪我,實在是父妃病重,我走不開啊!”雪慧為難的說。 “慧jiejie,雪然明白的,當時父妃離世時,雪然沒有陪在身邊,就給雪然造成了一生無法彌補的遺憾,讓雪然出門,其實雪然挺喜歡的,京城,雪然都玩煩了,早就想再到外面去玩玩了,只是一個人上路有些悶?!蔽以秸f聲音越低。 “呵呵,雪然是不是還舍不得你的那個可人小侍?。磕惆?,外面漂亮的人多得是,干嘛總是守著他一個,再說他的身份對你也無利啊,等你回來,我一定給你介紹一個有家世有模樣的絕世佳人給你,好不好?”我無奈的點點頭,“呵呵,你呀,真的就像是個孩子……” 出了皇宮,我就回王府取包裹,伊月還是洋溢著燦爛的媚笑,“妻主,伊月好好的守著家,等著您回來?!?/br> “嗯,記住,什么都可以丟,但是命不可以丟?!?/br> “妻主啊……唔……”伊月揉緊了我給了我一個窒息的吻,像是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里,我莫名的有些悲傷,還沒問出口,伊月就對逸楓說:“白哥哥,妻主就交給你了,請把伊月的這份也加進去好好地照顧好妻主?!?/br> 逸楓鄭重的點點頭。 伊月又掏出兩張紙交給逸楓,“白哥哥,每當妻主有這幾種表情的時候,就說明妻主對對方上心了,還有,每當男兒家有這幾種反應的時候,也說明他對咱們妻主也上心了,你可要多加小心,總之一句話,看好妻主,別再給咱們帶回弟弟來了?!?/br> 逸楓鄭重的收好,嚴肅的說:“放心吧,我會目不轉睛的盯著的?!?/br> 他們就像是在交接什么神圣的任務似地,周圍的侍從已經開始肩膀抖動,綠真更是發(fā)出了低笑聲,我翻翻白眼,忙躲到了車里,否則會更加的丟人,不一會兒逸楓也上來了,馬車開始轉動,這時我聽到了伊月的呼喊,“妻主……” 我忙掀起窗簾,伸出頭往后看,“怎么了……”我也大聲的呼喊,怕伊月還有什么事沒有交代清楚。 “妻主,您可要早些回來喂牛啊,否則牛就餓死了……” 伊月的話讓我弄了一個大紅臉,忙躲回了轎中,耳邊還聽到了伊月爽朗的媚笑聲,心里就像是打了一個鼓。 馬車外的綠真好奇地問其他的侍從:“牛?咱們王府養(yǎng)牛了嗎?” 逸楓也是好奇的望著我,我卻是臉紅的可以煎雞蛋了,這個伊月怎么可以把這種話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呢?等我回來一定要狠狠的打他屁股! 我們晃悠悠的到了城門外,沒想到侍衛(wèi)們說雪怡在前面的涼亭中要給我送行,我不由得納悶,依照雪怡的性格應該覺得我沒有作為了,不會再這么對我才是,就算是要監(jiān)視我是否離開京城,也不用親自來啊,我給了逸楓一個安撫的眼神,不慌不忙的下車,帶著疑問來到涼亭中,看到了一身白衣的紀紅塵,我的疑問是更加的擴大。 “然jiejie,我來送送你?!?/br> “呵呵,多謝了,你的身體不好,多休息才是。” “應該的嘛,然jiejie,這位是?”雪怡看到了我身邊的逸楓。 “哦,他是我未過門的夫郎?!?/br> “呵呵,然jiejie,好聰明,母皇說不能帶小侍,你就帶夫郎出門?!毖┾居行┘傩Φ哪樢幌伦娱_心了起來。 “才不是呢,我也不愿意帶他,可是他和伊月總是在吵,放他們兩個人同時在家,我不放心。”我在心里琢磨著雪怡突然這么高興的原因,她不是不贊同我?guī)顺鲩T嗎? “呵呵,然jiejie,你放心,雪怡不會到母皇面前給你告狀的,不過,然jiejie,你要答應雪怡一個要求才行,那就是帶著紀紅塵一起去尋找神醫(yī)吧!”